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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哈利波特同人)——一号指定

时间:2019-10-22 16:36:14  作者:一号指定
  “这是韦斯莱把戏的试行商品。我们对假魔杖进行改良,尝试着在魔杖里储藏一次性小型咒语。方便隐蔽、使用时需要点小技巧,但不用担心恶作剧时念咒被人发现,而且用完即扔,没人会发现是你让那人的头发疯长。”弗雷德得意地说。
  “或是变成一头装模作样的大猩猩——当然它们还有些小问题,例如不当使用造成的魔杖爆炸……别担心,十根里面只出现过三次,我们会继续改良它,让它尽快实用化。有兴趣的人请移步韦斯莱恶作剧魔法道具商店,就在对角巷的——哎哟!”乔治的脑袋不轻不重地被韦斯莱夫人敲了一下,“妈妈!我们在谈生意呢!”然后他就又被敲了一下。
  但是邓布利多显然很满意,他像个孩子一样新奇地观察着魔杖。
  金斯莱继续刚才被中断的宣读:“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看起来不太满意自己的名字是在哥哥的后面被念出来,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举起了手里的魔杖。他和佐伊对上了视线,虽然女孩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像是不敢和他对视一样。
  “西弗勒斯·斯内普。”
  这次没有新的光芒点亮。斯内普作为候审人之一,自然是不可能在场的,就这一点来说,德拉科也是一样的,他将和马尔福夫妇一起接受审判。
  “鲁弗斯·斯克林杰。”
  被念到名字的斯克林杰垮着脸,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他肯定觉得这么做很蠢,但最终还是慢吞吞地举起了魔杖。
  “艾米丽·费勒和鲍勃·费勒。”
  我们都支持你。十指相握的男女巫师向她点头示意。
  “赫敏·格兰杰。”
  万事通小姐仿佛跨越了世间的一切来到佐伊跟前,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金斯莱·沙克尔。”他说完便重新把羊皮纸卷起来,庄重地把它放在桌上。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让我们开始正式投票——赞成被告佐伊·西格尔无罪的人请举手。”等待片刻,他又高声道,“赞成被告佐伊·西格尔有罪的人请举手。”
  最后他鼓起掌来:“这是我就职以来所见到的比例最悬殊的判决,就像一个奇迹——全票通过。判处佐伊·西格尔无罪!”如雷的掌声响起,星星也齐齐舞动起来,在空中划下一条条闪耀的痕迹,像是无声的祝福。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佐伊的声音哽咽,世界变得模糊起来,“太丢人了,我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
  “逃走可不行。”
  赫敏任由她把脸埋进自己的胸口,轻拍她的背。
  “除非你带上我一起,怎么样?”
  那是在很久以前的某个雪天,老人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你会获得幸福”。那是她曾以为一辈子都无法触及到的东西。
  可在连星空也近在咫尺的现在,自己是不是也终于有资格去抓住它了呢。
  “好。”她笑着说。
 
 
第六十八章 远去的与留下的(上)
  佐伊叩响了校长室的门,然后轻轻推开了它,她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可闭目养神的老人却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哪怕她已经站在他跟前。影子遮住了室外投到邓布利多身上的天光,他瘦得像是只有骨头上覆着一层皮,佝偻着背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加矮小。他的办公桌变得干净起来,没有公文、没有工作,只有几封已经褪色的旧信笺,信封上的字迹被书本盖住了。
  记忆突然不受控制地汹涌袭来。奥兰多去世时也是这样……安静,他躺在床榻上,指节分明的手交叉放在胸口,像是在向着远方祈祷。奥兰多闭着眼睛,气若游丝,似乎一种不可见的意志正让他脱离这副残躯,在越来越虚弱的呼吸中牵引他的灵魂。
  那时她就站在门边,却不敢过去,她害怕正发生在老人身上的某种未知的变化,而她心中的某个声音告诉她,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未来。
  “你来了。”
  邓布利多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佐伊点点头。和回忆不同,这一次她的心情很平静。
  “是西弗勒斯让你过来的吗?”
  “他让我来和你……”词语哽在喉咙口,佐伊沉默了很久才继续道,“道别。”
  “先帮我个忙吧,我想透透气。”
  她把邓布利多推到窗边。午后显得那样安静,宽阔的草坪看不到尽头,叶片随风摇摆时,会漾出阵阵浪花一样的波纹。渡湖的水面波光粼粼,枝干粗壮的树木植在周围,树冠繁茂浓密。每当日光变得晒人,树下就会聚集起许多避暑的学生,或是朋友围坐笑闹、或是独自浅眠。
  “你都不会看厌吗,这些景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佐伊随便找了个问题,“都已经过去了几十年。”
  “每年都会有新的学生进入霍格沃兹,我又怎么会觉得无聊呢,一年又一年,一批又一批,教导他们成长、学会知识、勇气和爱,这是教师的特权。”邓布利多的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我听米勒娃说过了,你想在学校里任职的事情。”
  “嗯。”佐伊说,“我觉得这就是我想做的事。”
  “你会是个好教师。”
  “我都还没得到正式邀请呢。”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邓布利多向她眨眨眼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上的飞鸟越过蔚蓝天际。
  “我要收养那孩子。”把这消息说出来后,她发现身体突然轻盈起来。也许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说出来,尤其是对邓布利多。
  “基于同情吗?还是愧疚?”
  “我也说不上来,但那绝不是后悔……她有获得幸福的权利,孩子没办法自由地选择出身,麦克斯曾这样告诉我,但是我可以。”
  “从那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谁知道呢,应该是吧。”佐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袖口,“我确认过了,仪式并没有成功,伏地魔当时的灵魂状态十分不稳定,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满足仪式的要求,他的灵魂早已破碎、太过脆弱了。”
  “你已经跟格兰杰小姐商量过了?”
  “当然,她也同意了。我们说好了一起去说服她的父母。”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佐伊自言自语似的倾诉着,“事情的发展顺顺利利,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有经验,我该怎么扮演好这个角色?我会不会比麦克斯做得还要糟——”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更糟,不是吗?”邓布利多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像是要和她说什么。佐伊弯腰凑过来,邓布利多慢吞吞地抬起手,却是把它放在佐伊的头顶。女孩愣住了,她感觉得到头顶那让人无法忽视的重量和动作、以及心口奔涌的热流,要是永远不会停止该多好。
  “你能做到。”邓布利多说,他眼神里凝练的部分正在一点点消散,从喉咙里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无比地费力,最后还带上了一种咕噜咕噜的气音,“成为支撑他人的力量。”
  他剧烈的小声咳嗽起来,佐伊赶紧帮助他顺气,手掌下的身躯微微颤抖,但她无法分辨是谁在发抖。
  “我……回……”邓布利多虚弱地喃喃。他的眼皮慢慢地合上,仿佛火堆熄灭后升起的一缕薄烟,飘到再也抓不住的远方。佐伊握住他不受控制滑落的手,她知道,火焰再也不会燃起了。
  **********
  晨晓的戈德里克山谷、太阳尚未高升之时,草叶再也承受不住晨雾凝结出的露水的重量,任由它压弯柔软的身体,融进泥土地里。佐伊小心地把手里的一叠旧信件在棺材里摆放好,正好是两人交叠的双手的位置。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曾在戈德里克山谷一见倾心的两位少年,生前绝无可能相见的两人,此刻正躺在同一副棺材里。望着两人挨在一起的安详逝去的脸庞,作为最后接触邓布利多遗物和信件的人,佐伊挥动魔杖,直到棺木盖滑动着隔绝了生与死。
  邓布利多的墓碑紧挨着他的母亲和妹妹,它淹没在墓碑堆里,一点也不显眼。碑面上镌刻着姓名和生卒日期,还有一句碑文。
  纵使死亡让心跳停止,爱永不止息。
  吊唁者寥寥无几,但都是邓布利多生前亲近的人,这让葬礼变得更加私人、更加私密。金斯莱走过来把花束放在墓前,他让出道路,却没有退开,而是仔细观察着佐伊,显然有话想和她说。
  “这么做真的好吗?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肯定这一点。”他交叉着的双手垂在身前,“把他跟格林德沃葬在一起的事一旦暴露,损害的可不止邓布利多一个人的名声。”
  “躺在这下面的,只是两个留有遗憾的人,只是两个死人。奥地利魔法部就算扣着格林德沃的尸体也没用,更别说他们很怕他。”佐伊说,“我会确保没有人能破坏他们的坟墓,也会遵照协议隐瞒他的存在。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对我来说,他更像是故事里的人物。不过阿不福思看起来可不太高兴。”
  岂止是不太高兴,阿不福思的眉毛挤成一团,他大步走到邓布利多的坟墓前,手里的花束紧抓着,却迟迟不放下去,他的鼻子因愤怒的喘息嗡动着,目光越过墓碑,利箭般深深刺进墓地的泥土里。
  他离开时两手空空,花束的根部也变得皱巴巴的。他甚至没有和佐伊打招呼,就一个人气冲冲的幻影移形了。
  “我不指望他会接受,毕竟格林德沃直接导致了那一切……但是邓布利多已经为此赎罪了一辈子,他保留着过去和格林德沃的信件,但从不拿出来,除了我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新的通信,两个人都是。格林德沃被关在他自己造出来的监狱里,就算他们带走了他的魔杖,难道你真的相信这样就能关住他?”
  金斯莱耸耸肩:“邓布利多击败了他,在誓言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官方解释。”
  “我们再也找不到真相——但是已经够了。邓布利多在乎格林德沃,他是邓布利多最美好也最痛苦的过去、也是构成邓布利多存在的一部分,他们这辈子都纠缠不清,但是只要活着,他们就不会再见。”
  想起褪色信纸里那一句句深情饱满的情话、一声声暧昧懵懂的诉求,那是她永远无缘得见的邓布利多,原来他也曾全心全意的去爱某个人,包裹在相同野心的外皮下的,是两个被彼此深深吸引的灵魂。
  她找到了信件中所说的代表血誓信物的小瓶,在无数杂物的角落的最下面,小瓶表面有着明显的缺口,像个随处可见的不起眼的垃圾,但是当佐伊感觉到瓶子上正在运行的清洁咒时,她小心地把它放了回去。
  那是她不该去深究、甚至不该踏足的场所。
  “惩罚已经结束了。”
 
 
第六十九章 远去的与留下的(下)
  斯内普迟疑着抬起手,似乎想要触碰身前的大理石墓碑、用指尖扫过那个名字,就像是抚过他心底一生不褪的伤痕。莉莉·伊万斯的名字清晰地镌刻在碑面上,时间还没有在它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斯内普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他半跪在湿润的地面上,任由泥土弄脏长袍。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记忆中的女孩笑靥如花,眼中的惊喜和快活满溢出来,她蹦跳着站在斯内普面前,鲜活得不像一个幻影,“谢谢你的礼物,西弗!”
  斯内普小心地把百合花束摆在墓碑前,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似曾相识的旧时光。他从醉醺醺的男人的钱包里偷拿了钱,花店老板那富有深意的探究眼神像是根根细刺,他还记得自己拉紧了裹在身上的旧大衣,头埋得很低,不合脚的皮鞋表面满是污泥。他几乎是从老板的手里抢走了花,他奔跑着穿过城镇、越过树林、趟过河流,来到他常与莉莉相会的小土丘。每一次喘息都会在他眼前化作白色的雾,和寒冷的气候截然相反的,是他心肺间激昂的合唱。
  他战战兢兢地把礼物交给如约前来的莉莉时,却发现那其中的几支在自己激烈的晃动下破碎凋零,就在他窘迫得想要落荒而逃时,莉莉却笑着告诉他这是她今天收到的最让她开心的生日礼物。
  即使这束花最终没能保留下来,一支支地凋谢了;即使他回到家后便被父亲凶狠地又踢又打,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动弹。但是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吸着红通通的鼻子珍视地抱着花对他露出笑容的场景,却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忘却的东西。
  “我讨厌有人鬼鬼祟祟地站在我背后。”斯内普头也不回地站起身,一滴眼泪顺着他的鼻沟滑落。
  来人没有说话。斯内普站在原地看了墓碑许久,自从莉莉死后,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地方看她。那人也不打扰他。等他终于转过身来,一下便撞上了那双满是复杂和困惑的绿色眼眸。
  亡魂的幻觉差一点就又缠上了他,那是莉莉的眼睛,是他一直以来试图规避的伤痛。他从不和眼睛的主人对上视线,即使不得已对上了,也会很快挪开,免得让情绪失控的事情发生。
  “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了?”斯内普抿着嘴唇,语带不快地问,“我已经献过花了。”
  “你和我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没想到哈利却问出这个让他呼吸一滞的问题,“小天狼星告诉过我,百合是妈妈最爱的花。”
  “这是我的隐私。”斯内普的鼻尖嗡动,但他的脸色丝毫没有动摇,“既然你什么都要从你那讨人厌的教父嘴里知道,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呢,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为什么要告诉伏地魔那个预言?”
  “你以为我当时是什么身份?花园地精的智慧都比你更高。”
  斯内普语速很快:“别再自以为是了,波特。我是背叛了黑魔王,但我从来都不想和你搞好关系,你是詹姆·波特的儿子,而且长得和他一模一样……”
  “莉莉·伊万斯是我的母亲!”哈利瞪着斯内普喊道。就连他自己也摸不准这么说是为了警告斯内普不要动歪心思,还是为了在他面前证实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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