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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然后起身就落荒而逃了。
  一直捱到上课铃响他才回去,匆匆路过景辞的座位,没想到被绊了一下,差点栽倒。景辞一把扶住他的身子,几乎是以半搂着的姿势将他送回了座位,“真不小心。”
  禹木敢怒不敢言,刚刚明明是他伸脚绊他的!!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见景辞单手撑着下巴,含笑看着他,把禹木三魂七魄都要勾没了。
  他咽咽口水,给乔博传了个纸条:「那个,要怎么色诱别人啊。」
  乔博愣住,看了看同桌通红的耳根,不怀好意地一笑,写:「摸头,亲他,他要是不同意就骑到他的身上,把他压住,然后脱衣服。」
  啊啊啊!!!禹木“噗——”一声,烧熟了。
  第二天早上,景辞发现自己的抽屉里放了个小橘子,中午打完球回来又冒出一盒酸奶,上个厕所回来又出现一盒小饼干。
  景福尔摩斯辞只用眼神绕了班上同学一周,就锁定了目标。坐在前面的小禹木耳根通红,屁股都坐不住了。
  他打开饼干发出包装袋的哗哗声,咬了一口,“嗯,挺好吃的。”
  禹木的小耳朵更红了。
  由于景辞是体育生,所以早操变成了由他带领。禹木就站在他后面,心不在焉地乱比划着。冬天已经过去,从这周开始已经不需要做跑操了,但除了广播体操以外,还要跳交际舞。禹木一般都是跟乔博跳的,音乐一开始,他很自然地去拉乔博的手,谁知道乔博手一躲,拉住了后排男生的手。禹木愣住,有些无措。
  景辞一转身握住禹木的手,按住他的腰,踩起脚步。禹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甩着转了个圈。等一下......大家只是象征性地跳一下,为什么景辞要把他搂这么紧。
  扑进他的胸口,禹木僵硬成了一块木头,还是被点着的木头,从头烫到脚。全程他都像个鸵鸟一样埋着头,盯着他白色的运动鞋,闻他身上的气味,和他手掌的温度。踩着节奏被他提着而摇摇晃晃,心情都随着初春的泥土一起萌芽。
  “景辞......”
  “嗯?”
  “你还喜欢我吗?”
  景辞没有答话。
  第二天又是这盒饼干,第三天,第四天......
  景辞生生打了个嗝,盯着禹木的后脑勺,有种破土而出的甜蜜。又咬了一口饼干,“咳咳咳......”再好吃他也受不了天天吃这么一大盒,有必要跟这个小笨蛋谈谈了。
  他还没找人呢,人自己就找过来了。
  禹木低头搅着手,“那个饼干是我送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景辞看着他,“哦?”
  禹木有点着急,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吃惊,然后夸他吗。又强调了一遍,“你吃了我一周的饼干了。”
  “那又怎样?”景辞凑上去,“你要我怎样?”
  “给我抱。”
  景辞以为自己听错了。
  禹木见他不回复,着急,“你给我抱,我俩就扯平了。否则你还我饼干钱。”
  景辞差点没笑死,真是受不了他这幅认真的小样子了,“这样算我吃亏了啊。”
  “你哪有?!”
  “我还是给你饼干钱好了。”景辞说着就要掏口袋,禹木急得差点就哭了,“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
  “我之前喝了你一点血,你就亲我了。我请你吃了一周饼干,抱一下还不行吗?”
  景辞几乎要捶地大笑了,崩了半天才崩住,“每天早上还没给我抱够啊。”
  那是你抱我,不是我抱你。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只是要抱你。
  “那好吧,我答应你。”景辞道。
  禹木臊着一张脸,稍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拿到了主动权,拍拍他的胳膊,“那我下了晚自习去你宿舍找你。”
  禹木都打听好了,景辞那一届人少,宿舍分配比较宽裕,他又是体育生有优待,住的是两人间。而他的舍友上周摔骨折了,今天去做康复,下周才能回来。
  也就是说,今天景辞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
  禹木的心火烧得啊,一阵一阵的,上个课都荡漾荡漾的。
  一下晚自习,他偷偷瞄了景辞一眼,两人对视一下,禹木脸红得太明显了,景辞很邪恶地一下子起了欲念。
  他真的不怕自己把他直接吃了吗?
  禹木还真没想到那一层,他傻兮兮地回宿舍洗了个澡就去了高三的宿舍。宿管大爷见他是个男生倒也没有盘查,他很轻松地就摸进了景辞的那一间。门没关,一推就开了。
  景辞正坐在床铺上看书,头发湿湿的,看起来也是刚洗完澡,他穿的是件非常宽松的睡衣,露出整个锁骨,禹木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热起来。
  “过来。”景辞把书放下,神色慵懒地对他招招手,“把门锁上。”
  禹木下意识地往外退了两步,“为、为什么要锁门?”
  “怕了?”
  禹木没说话,有些踟蹰。
  谁知道景辞一下子拉下脸,“不乐意就回去吧。”说着再次拿起书兀自看起来,把禹木晾在那里。
  禹木虽然没穿睡衣,但穿的也很单薄,走廊里的冷风嗖嗖地往他裤腿里钻,他身子颤啊颤,见景辞真的不理他,眼眶都红了。
  景辞叹了口气,把书放下,准备起身去抱他的时候。禹木突然猛地把门关上,“咔嚓”一声落上锁。然后红着眼睛冲过来。一整套动作相当流畅,把景辞都看愣了,下意识地张开手将他给接住。
  禹木像个小豹子一样两下踹掉自己的鞋子,蹬上床,骑到了景辞腰上,手直往他身上摸,表情还是委委屈屈的,泄恨般。啊的一口就咬在了景辞肩上。
  “啧......”
  太带劲了。景辞的胸口要爆炸,兴奋地躺在那里也没动,要看看禹木还能做出点啥。禹木把手伸进他的腰里摸了半天见他都没反应,气鼓鼓地低头把他吻住。
  「摸头,亲他,他要是不同意就骑到他的身上,把他压住,然后脱衣服。」
  脱、脱衣服......脱谁的?
  禹木纠结片刻,开始脱自己衣服。脱掉校服外套,再脱掉自己那件白色毛茸茸的毛衣。可毛衣是套头的,有点紧,他又慌又乱,扑腾着卡住头了......景辞看他骑在自己身上,露出整个腰身和小胸膛,拽着毛衣怎么都脱不下来,几乎要笑死。
  伸手很色地按着他的腰,摸上他的胸口。禹木身子颤个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景辞撑起自己的身体,搂着他,舔了舔他的乳头。
  “啊~”毛衣里的禹木发出弱弱的呻吟,用力更大,终于一鼓作气把毛衣给脱掉了。喘着气看向景辞,整张脸都被勒得发红,“你......”
  景辞轻笑,按着他的头,让他跟自己接了个湿吻。
  “呜......”禹木的腰被搂着,头被按住,呼吸和唇舌都被吞灭。脑子嗡嗡的,顿时觉得自己蠢呆了,完全就像是只小羔羊,把自己洗洗干净送上门来的那种。
  景辞的动作相当色气,包含情欲,舌头抵着他的舌尖挑弄,再狠狠吸上去,禹木瞬间就软了尾骨,趴软在他怀里。更别提那唇瓣相触时的阵阵快感,两人间的温度上升了好几度。景辞的手还在他的腰背游走,禹木像个玩偶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软趴趴的任他摆弄。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禹木气喘吁吁,眼眶还红着呢,控诉:“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景辞笑得很流氓,手摸上他的脸,“小可爱别哭。”
  “你冷落我,晾着我。你......太过分了。”
  “哼~”景辞心情不要更好,又亲了他一口,“好好好,我的错,别哭啊。”
  “本来就是你的错。”禹木嘀咕着,慢慢缩进他怀里。“冷~”
  景辞掀起被子将两人罩住,对他亲个不停。禹木再迟钝也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了。“你干嘛那样玩我啊......”
  “因为你嘴硬啊,不肯贴上来。”
  “哼......”
  “不生气了好不好?”景辞啄他的唇,上下其手,“真的喜欢你好久了。”
  禹木耳根发红,一点脾气都给弄没了,再次被景辞亲得迷迷糊糊。搂着他的脖子,张开嘴咬下去。这是他情动时不自觉的反应。想给爱人身上留下印记,想汲取他的血液,进行交融,不是简单的进食。小吸血鬼发情时吸血会分泌出激素,被吸血的人同样会获得快感。
  景辞就是如此。他觉得自己像被点燃了似的,浑身发烫,大脑皮层直接传输出一层层的舒爽。手上下意识地将禹木搂得更紧。
  禹木并没有吸多少,更多的是喜欢这样的温存,一点点舔舐他的伤口,恨不得溺死在他怀里才好。景辞对他又亲又咬,哄骗似的慢慢扒了他的裤子,揉上他的屁股。
  “呜~”
  “现在还说不喜欢我了吗?”景辞拍拍他的小屁股。
  “我没有说过啊。”
  “啪!”又拍了一下,“你不说不就等于默认了吗。”
  禹木委屈,“那你也不能不理我啊......”
  “哥哥知道你喜欢我,早晚会屁颠颠跑回来的。”景辞的手直接摸进他的股缝,禹木有种要被掰开的错觉,下意识地躲,“别......”
  “别怕。”景辞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其实他一早就想把禹木剥个干净好好摸一通了。每天光看着他那软软绵绵的小样子,心里就忍不住一些变态的念头。
  “你身上好香。”景辞亲了亲他的锁骨,“用的是什么?”
  禹木真的被他弄得从里到外都奇奇怪怪的了,“就、就香皂洗的。”
  “一股奶香。”景辞轻笑,“不应该是血腥味吗,怎么都是奶味?”
  “呜~哪有啊......”
  景辞又转而亲他的脸、脖子、耳垂,“这有,这有,这里也有。”然后在他的胸口吸了个草莓,“好好闻。”
  可怜的禹木根本受不住他这样的调戏,已经两腿发软,战战巍巍了,“疼~”
  “这么娇气。”他又在草莓的位置亲了两口,“还疼吗?”
  禹木臊得说不出话。
  “说,喜不喜欢我?”
  “喜欢~”
  “有多喜欢?”
  禹木想了想,“像大海那样喜欢。”
  “看过海吗你。”
  “没有。”
  “那哪天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
  “那以后都跟我在一起了,不准拒绝我的亲亲抱抱了,知不知道?”
  “知道~”
  “喊一声哥哥来听。”
  “呜~”禹木把脸埋进他怀里。景辞一把揉上他的屁股,“不许呜快叫。”
  “哥哥~”
  “诶~宝贝。”说着,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两个人赤条条地贴在一起。将禹木的两腿掰开挂在自己腰上,景辞的欲望一层层往上冲,但他忍住没做,双手极尽变态地抚摸着禹木的腰和腿,亲他,舔他。禹木声音颤个不停,呜呜啊啊的连成一片。
  被放回去的时候,禹木站着腿都发虚,景辞还故意咬他的耳朵,“谢谢款待。”
  “你......”太坏了,怎么这样。
  景辞拍他的屁股,“快上去吧,宿管要查房了。明天见,小点心。”
  禹木根本玩不过景辞,最后狠狠咬了他一口,才冲进宿舍楼。景辞一直目送他进了大门才转身回去。虽然天上没挂月亮,但他的心情简直无与伦比的好,陷入热恋的胸口澎湃不已,恨不得在楼下守他一晚上。想想又觉得实在很蠢,一直捱到他们熄灯,对着禹木宿舍的窗户轻轻说了句“晚安”才转身回去。闻着被子上残留的禹木的味道,又心猿意马地给自己解决了一次生理需要。
  第二天禹木围了个好大的围巾,盖住了半张脸,一看到景辞就臊得不行。景辞看他的眼神也与此前不同,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密码,浑身都发烫起来。
  景辞很喜欢玩禹木的围巾,上课的时候动不动就要拽两下,把玩上面一排毛球球,下课的时候更是把禹木扯得东倒西歪的。
  禹木想怒不敢怒,看了他一眼,“搞什么......”可惜眼神毫无震慑力,依旧软绵绵的。
  “我高兴。”景辞耍无赖,想在他红扑扑的嫩脸上咬几口。
  禹木拿他没办法,“那你轻点拽。”
  “就要重点拽。”景辞猛地一扯,禹木仰头倒在他的桌子上。景辞好想直接亲上去,好在理智还在,捏捏他的脸,“屋内又不冷,干嘛戴围巾啊宝贝?”
  宝贝......禹木觉得自己完全被调戏了,红着个脸,“上面有痕迹啊......”
  “痕迹快消了吧,给我检查检查。”景辞松开他的围巾,禹木总算能坐直了,他又上前扒拉他的衣服,“已经快消了,我昨晚没用太大的劲。要不今天晚上你再来。”
  禹木好想啊呜一口咬死他。
  而一旁的乔博好想扑通一棍子打死这两个人。
  晚上一下晚自习,景辞就拽着禹木的围巾,把人拎到了自己的宿舍,按在门上咬脖子,禹木的声音被他吞得细细碎碎,连不成话。整个人都软了,景辞一松手就自己瘫下去,一幅被折腾得狠的小模样。
  “诶,这周末我去你家玩吧。”趁着他还反应不过来,景大灰狼把他抱起,压在床上,哄骗着道。
  “呜?”
  “马上就周末了,舍不得你。”他细细舔舐他的脖子。
  禹木被弄得身上也痒,心里也痒,“我问问我妈妈。”
  “现在就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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