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数学老师好帅啊!”课间女生齐齐讨论。
禹木想了想,唔……好像确实挺帅的,但他心里又很不平衡,你们先前还在偷偷讨论景辞呢,怎么转眼就“移情别恋”了。明明景辞更好看!!
于是远在千米之外的景辞生生打了个喷嚏。
“估计谁想你了吧。”一旁的师父明高打趣。
景辞接过杯子洗,笑着回应,“肯定是我媳妇。”
“啊?你有对象啦?”
“嗯,怎么了?”
“唉~刚刚我端咖啡那桌几个小姑娘想让我帮忙要你微信号呢。”明高努努嘴,指了指桌子的方向。
景辞看都没看,“那麻烦师父告诉她们,我跟我媳妇已经定终身了。”
“死一边去,少在我面前虐狗。”明高笑骂。
景辞腆着脸上前,“别啊。师父,教教我怎么打奶泡啊。”
“你别给我浪费奶了!!!”明高大吼。
景辞专心致志地练习打奶泡,看着奶缸里不断旋转的泡沫,他嘴角一直挂着笑意,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身上就是散发出一种金光闪闪的暖融融的泡泡。每个来消费的客人都忍不住多看这个大男生一眼。
用明高的话来说,就是这恋爱的酸腐味恶心死他了。
景辞才不管,心中装满幸福的人是抑制不住的,他没有仰天大笑已经算克制了。谁知道他恨不得狠狠跳两下,让地球都颤动起来,为他狂热的爱恋。
一下了班就骑着小电驴狂奔着去接禹木,到了门口一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呢。他又去买了一大袋的麦当劳,买到手才想起来禹木不能吃这些。他无奈地笑笑,蹲在门口啃鸡翅。
算了,喂饱自己然后去喂他。
铃声打过又过了五分钟,禹木才跑出来,跑得气喘吁吁的。
景辞吐掉一根骨头,擦擦手连忙站起来,“跑什么呀。”
“怕你着急。”
“等你多晚都不着急。”景辞用油腻腻的嘴亲了禹木一下,顾忌是校门口,不敢动作。连忙拉着他上车。
禹木抱着他的腰,万分兴奋地跟他分享自己补课的情况。前面还好,听到后面景辞就越听越不是滋味了。
“方老师太厉害了……”禹木说得一脸憧憬,“听说国外有个名牌大学一直想请他过去先做助教,等他毕业了就做教授来着,开了很高的工资。但他坚持留在中国,还来教我们高中。而且他才三十岁不到,看起来很年轻……”
景辞后槽牙都疼了。
“刚刚放学后他把我叫去了办公室,给我分析了我的期末卷。我们以前的数学老师都没有这么细致。他给了我一份试卷,勾了几道题让我自主完成,明天给他批改。我看了,那都是我错过的题型……”
听到这景辞差点炸了。气呼呼地把车拐进小区,在单元门前停下。
“这就到了啊……”禹木有点意犹未尽。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请景辞上去。
景辞把车锁好,板着脸把他拉进楼道。
禹木被他的神情吓到了,心里惴惴不安,怎么了?我惹他生气了吗?
景辞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咬他的唇。
呜?
景辞好久没有放肆地亲过禹木了,每次见到他都是在周星雪面前,他不敢造次。但今天,他脑子里的克制都九霄云散了。都是你自己招的,禹木。
禹木被他吸得有点痛,嘴唇火辣辣的,感觉景辞想要把它吞了似的。吸得禹木魂魄都要散了。还各种乱搅,禹木完全无法预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吸是咬还是来回挑弄。只好攥紧他胸前的衣襟,张着嘴配合。
好凶啊,到底怎么了……
景辞把禹木整个身子都亲软了,才托着他的腰放开他的唇,“知道错了吗?”
禹木眼睛水漉漉的,还有点迷茫,摇摇头。
景辞气得在他嘴唇上又狠狠咬了一口,“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禹木连忙点头,把他的衣襟攥得更紧了。
“错哪了?”
禹木又露出迷茫的神情,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啊?刚刚明明什么也没发生。
景辞见他这小迷糊样,嘴唇都被亲得肿了一片,气得后牙根痒痒,但又不忍心再惩罚,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不准和那个方老师走太近,也不准在我面前提他。哦,不对,可以提,他在你面前做了什么都要告诉我,但不准夸他,也不准喜欢他。好好听课就行了,不能带入个人主观色彩。小禹同志,听明白了没有?”
禹木还是有些迷糊,景辞为了这事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方老师给班上每个同学都做了分析啊,又不是他一个。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答应了,“报告队长,明白了。”
景辞一下子被逗笑,哼了一声,“小禹同志要时刻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
禹木脸红,小声,“知道啦~”
暑假连着补了一个星期的课,禹木有点受不了了,虽然放学早,但晚上还有大量的作业,需要做到很晚,而且一连上十四天没有休息。本来景辞还打算晚上带他出去玩的,可看他这急急忙忙的样子也没好开口。
禹木写到数学的时候突然想起方老师,他今天又把他叫到办公室单独辅导了一下。本来是件好事,但他想起景辞之前对他的警告,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他困得摇摇欲坠,胡乱将试卷勉强写完,熬到十二点才睡觉。
这个时候景辞应该已经睡着了。他默默对手机道了声晚安。
方老师第四次将禹木叫到了办公室。
“你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他相貌堂堂,衣品在一群中年教师里也明显拔高一筹。笑起来温和有感染力。
“我……昨晚睡得有点迟。”
“难怪,你今天看起来很没精神。”方老师慢慢靠过去,“是作业太多了吗?”
禹木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躲了躲,结结巴巴道:“还、还好……”
方进笑了笑,见他一幅小白兔任人欺负的模样心里那个痒啊。“我看了你昨天写的练习册,以前错过的题目又错了。是不是没有认真写?”
禹木额头都拧出汗来,“我、不是故意的……”
方进得寸进尺地将胳膊伸到禹木背后的椅子上,几乎是将他半搂在怀里的姿势,“那你现在做给我看看,不会的我教你。”
禹木颤颤巍巍地拿起笔,心里别扭得不行。为什么要靠这么近,好难受……
“老师,可是我朋友还在门口等我。”
方进扳起脸吓唬他,“学习重要还是玩乐重要?你打电话告诉他下次再来找你玩,我先给你辅导。晚上我直接送你回去。”
禹木越听这话越觉得不舒服,“不行,他、他……”他憋了半天,说道:“他不会走的。他会送我回家。”
方进一愣,“他是男的女的?”
“男的……”
方进心里一喜,面色不显,严肃中带着审视,“你喜欢他?”
禹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当然喜欢景辞,喜欢到恨不得马上和他结婚。但他们的恋情为什么要告诉别人?禹木不希望别人知道,也不喜欢别人去揣测他和景辞的事。
见禹木不回答,方进心里有了数,他在国外见识了那么多同类的男孩,玩了一场又一场,什么不知道?但真正走到一起的,他还真没有见到过。
“你还有一年就高考了,现在心思都放到学习上。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而且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来找老师,老师会帮你。”
禹木觉得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他能有什么事?
“嗯,谢谢老师。”
方进满意地摸了一下他的胳膊,看着禹木低下去的后脑勺,心里更痒了,觉得这不愧是十六七岁年纪的男孩,果然天真许多。再加把劲应该很快就能拿下。
主要是禹木太好看了,方进眼睛毒得很,他一进这个班第一个就看上了禹木。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浑身雪白,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看起来小小的,眼镜后面那双眼睛又黑又亮,水灵灵湿漉漉的。真真是个嫩得出水的白雪公主啊。
方进想不动心都难。跟国外那些男孩比起来,禹木怯生生的样子太特别了,太想碰他了。
与方进一身欲火的兴奋相比,禹木就真的是惶恐了。他本来还担心着景辞去了大学会被其他人拐走,但没想到先遇上的竟然是自己。他虽然有些迟钝,但不至于看不出方进的意思。他穿成那样,喷着香水,故意碰自己,多半是看上他了。
禹木小脑筋想了半天也不能理解自己怎么会被这样一个金光闪闪的海归看上。
于是在校门口见到景辞的时候,他几乎是跳着扑进他的怀里。
“怎么这么久?”
“方老师又留我了。”什么香水味啊,还是景辞身上的汗味好闻。我吸,我吸……呜~好喜欢~
景辞见他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心里愈发不爽,“这个人有毛病啊,为什么不留其他人,偏偏留你?”
“我也不知道。”禹木眼睛水淋淋的,“他好像喜欢我。”
景辞咬牙,在他额上弹了一下,“他肯定喜欢你,绝对喜欢你,想泡你。这个衣冠禽兽!”
“呜~”禹木捂着头,“你生气了?”
“当然。”景辞都快气死了。他恨不得退回去重新上高二,天天占着禹木,跟禹木亲亲抱抱秀恩爱,把那个禽兽的眼睛都给亮瞎才好。
“对不起……”
景辞见他这样心又软了,“都怪你长那么好看,你是不是上课的时候经常盯着他看?”
禹木想了想,“还好吧。”
“不准看他。你知不知道……”景辞顿了顿,看着他迷茫的样子,咬牙,“你看一个人的时候,那眼睛能把人溺死,招人得不得了。”
禹木脸就红了。
景辞狠狠亲了他一口,“上车。”
哼,坏蛋,你才招人,每天都招我!
当天晚上周星雪上的是晚班。景辞非常霸道地挤进了禹木那小小的卧室。把洗完澡,热乎乎香喷喷的禹木压在床上,掰开他的腿,将那最嫩的地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啃了个遍。禹木叫得房梁都要掀翻了,哭得哼哼唧唧的。
主要是景辞一点都不嫌脏地舔了后面的小穴。那块他自己都从不触碰的地方被景辞舔得差点喷水,景辞的舌头温热的,舌尖轻轻地来回撩拨。刺激着禹木的神经,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羞耻得恨不得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死掉。
太坏了,太奇怪了。
景辞整整舔了他一个小时,把禹木含射三次,屁眼湿热的,流出不少透明液体,把景辞给乐得,愈发猥琐,那手指轻轻在那处挤压了两下,随着禹木的喘息声,悄悄伸了进去。
虽然很紧,但一根手指还算容易。
禹木明显感到身体被异物侵犯,身体条件反射地排斥。但景辞很坏心眼地用手指搅动了两下,水声不大,但在两人耳朵里格外清晰。
“宝宝感觉怎么样?”
“好奇怪……”
景辞一边跟他接吻一边手指不断去侵犯他的后穴。禹木很害怕,但他相信景辞不会伤害他,只是努力配合着。
“别怕,会舒服的。”
“嗯……”
“啊——”突然禹木惊叫一声,浑身紧绷,死死攀附住景辞的肩,留下一道抓痕。
景辞先是没反应过来,他看着禹木一幅差点死掉的样子,满脸潮红,不会吧……他试着往刚刚那块凸起猛地一戳。
“别……啊——”禹木又是一个痉挛,双腿死死夹住景辞的腰,大口喘息,“别碰那里了,景辞,求你……”
景辞被他喘硬了,“怎么可能呢?宝宝。”他深深在禹木脖子上亲吻,吸出一个痕迹。是我的,宝宝,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你。看禹木那沉迷其中的样子,景辞几乎要欲火焚身了。这以后要是自己插进去,岂不是一插就射?
手下一阵猛戳,像是弹奏乐曲一样,禹木的呻吟连成一片。“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眼泪都给逼出来了,一口白牙咬住景辞的肩,一个没注意,獠牙伸了出来,咬出两个小洞。
谁知景辞更加兴奋了,“吸吧,宝宝。吸我的血。”
禹木哼哼唧唧地吸了半天,又去亲他的伤口。身下却被捣死了。景辞不要命了似的按住那个凸点死死蹂躏,禹木的脑袋炸开烟火,后穴软得不像话,汩汩地往外滴水。
禹木浑身都麻痹了,只剩下身体里那要命一处,源源不断地给他快感。真的要死了……口水和眼泪都无法控制,淫荡得像个娃娃。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明明没有做,身体却好像要被玩坏了。
景辞则像头发情的狼一样兴奋不已,除了那根插在里面的手指以外,其他的躯体死命往禹木身上贴,手和嘴到处作怪。真的憋不住,好想插进去。
插进去……
当然没有。
在禹木射出第四次之后。景辞像火烧屁股一样跳下床,钻进浴室,一眼都不敢再看禹木。
禹木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大口喘气,太可怕了……像死过一次似的。仅仅是手指就这么可怕了,要是以后……禹木捂住脸,双腿夹住被子摩擦了一下。
呜~救命~
方进再次把禹木叫走了。禹木这次很乖觉地给景辞发了个短信。
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就像是要进狼窝。禹木手心都出汗了,他有点担心待会要是方老师真的动手动脚,他能不能打得过他。但这里毕竟也算是学校,禹木又不大相信他真的会做什么。
“杵在门口做什么?”方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背后出现,把禹木吓了一跳。然后发现他靠他很近,背部几乎就要贴上去了。
28/52 首页 上一页 26 27 28 29 30 3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