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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乔博眯眼,那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但脚步看起来有点奇怪,偷窥被发现也不慌乱。但外面太暗,实在看不真切。
  明天问一下物业吧。
  回到卧室,他将小安搂在怀里,它身上软乎乎的,非常舒服。他精神不济,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来吃饭洗漱。
  躺回床上,一只不大的熊猫玩偶摆在床头,乔博一把抱过,蹭了蹭,又睡过去了。
  乔博最近在忙着打一个关于遗产分割的官司,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顺着线索摸瓜,意外发现自己辩护人的大哥作为行长,却用银行在帮人洗钱,大量的资金流到东欧地区,银行内部已经有大笔的坏账。乔博拿着资料,知道这不仅仅是简单的遗产分割的官司了,他必须立马上报。
  没想到当天晚上,他的车被砸烂了。
  乔博站在停车场内,当即就感到不妙,转身准备逃离。被人从背后用木棍砸中了脑袋,剧痛让他直接倒地不起。几个男人将他往一辆黑色SUV上拖。他意识开始涣散,拼命要抓住什么,可身体变得沉重,极度的恐惧让他缺氧。
  他看见了安早树。没想到在最后关头自己想的还是他,乔博又心酸又自嘲。分明是假象,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乔博厌恶自己的精神洁癖,在无法释怀的生命中浮沉,做很多很傻很无用的坚持。
  安早树……
  大安……
  “呜……啊……”
  安早树拿着一根铁棍像发疯的狮子一样冲上前,一棍子就把拖着乔博右腿的男人砸晕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还会冲出一个人,扔下乔博,五六个人一起上,混乱中一刀砍在安早树的后背,血喷涌而出,但他强悍不已,以一种必死的方式跟他们拼命。凶神恶煞,下手极狠。五六个人都没讨到好处,很快放弃了,逃窜而走。
  安早树弯腰抱起乔博,他衣衫不整,额头冒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衫。一瞬间几乎浑身的眼泪都聚集到眼眶。
  泪水划下来,他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对不起……”
  乔博以为自己身处梦境,浑身散了架一样困倦,稍一动后脑就剧烈疼痛。
  睁眼的一瞬间他的脑子出现断层,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
  是医院。
  “小祖宗……”
  乔博身子一抖,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翻身,安早树躺在隔壁床上对他笑。
  “你……”乔博嘴唇轻颤,只发出一个字就哭了出来。
  乔博设想过很多再次和他见面的场景,但没有一种是像现在这样。他变老了,变丑了,胡子没刮,穿着难看的病服,还黑得要死。而自己头上绑着绷带,肯定也难看得不得了。
  他心里的怒火和希翼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不是假的,不是梦!
  “你他妈……你……呜啊……”乔博猛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跳下床,扑到他的身上。
  安早树被他一压,后背的伤感觉都要崩开了。他强忍着,“小祖宗,我后背疼。”
  乔博闻言直接跳到了他狭窄的单人床上,钻进被窝,缩在他怀里拼命吻住他。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吧。
  你真的回来了?!
  “对不起……”安早树单臂搂住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抚慰,“让你等这么久。”
  “你滚!”乔博上气不接下气,“我他妈才没有等你。我……”
  “不哭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这么爱哭。”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安早树的声音也哽咽了,一遍遍对他说对不起。
  乔博像是要从他身上汲取什么似的拼命吸他的味道。淡淡的烟味和干净的类似肥皂的气味,和当年一样。一模一样。
  记忆回炉,乔博战栗不已。
  护士和医生都被惊动,一起围在病床旁,乔博很久没有这样失态过,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发泄。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九年足以让他长高,长大,变得成熟。时间是一切的良药,而乔博有病,有强烈的洁癖,他见过无数比安早树优秀的男人,但只要更进一步他就觉得恶心、无法接受。
  他逃不出去了,困在十七岁的爱恋里。
  安早树心脏被他的哭声撕裂,无边的愧疚将他淹没。九年,能让他变得强大,可委实,是太久了……太久了……
  两人被迫分开后,乔博被赶回了自己的床位,而安早树的伤口果然再次裂开,需要重新缝合。
  乔博的脑袋虽然出了血,但却奇迹般没有出现脑震荡,或其他更严重的症状。他抱臂守在手术室的外面。
  小手术,半个多小时,安早树就被推了出来,意识都还是清醒的。
  乔博吻了吻他,睫毛长得不可思议,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对不起。”
  “不说对不起,说我爱你。”
  “我爱你啊……”乔博的眼泪根本无法收住。
  我爱你的时候就等于天荒地老了,即使你让我等这么久。
  我依然爱你。
  世上最爱你了。
  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走进病房,乔博正在给安早树剥桔子。他自己吃橘子有个毛病,一定要把白色的须须撕得干干净净。而安早树毫不在意,反倒看他低头剥橘子的样子非常可爱。
  心里越发地痒。
  那人一进来乔博就抬头看过去,安早树则冲他打了声招呼,“来了。”
  “安哥,你的衣服我都给你带来了。”男人把一个大包放到病床对面的柜子上,随后对乔博笑了一下,“乔先生好。”
  乔博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我还找了个专门的陪护,她中午就过来。”
  “麻烦你了。”
  “没事。安哥你快点好,桥北的工程还没定下来呢。”
  乔博好奇地看了一眼安早树,安早树摸了摸他的脸,“你和小海先盯着,有什么问题用邮件发给我。”
  “好。”男人仿佛松了口气,又用眼睛扫了扫乔博,“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养伤啊。”
  “嗯,去吧。路上小心。”
  男人出了房门,乔博对他说:“张嘴。”
  安早树乖乖张开,他将手里的橘子整个塞到安早树嘴里。
  “咳!咳咳咳……”安早树被呛到,咳个不停,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咳得满眼的泪水,“小祖宗脾气还是这么大。”
  “你现在在做什么?”其实他想问的是你这些年做了什么。
  “装修公司。比如中山路那栋证券大厦就是我们承包装修的。最近在竞标桥北一片商业区的工程。不过成功率不大。”安早树说得很诚恳,“那边那块可能得靠关系。”
  乔博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你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安早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我以为你有男朋友了。”
  “什么?”乔博一头雾水。
  “我去年回来找过你,有个男人一直接送你上下班。我以为……你们在交往。”
  乔博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苏河。
  安早树将他搂住,“是我的错,我总是太没自信。当时看到你身边有了个更年轻的面容,我心灰意冷,开着车在路上狂飙,想直接撞死了。”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要足够优秀了才能站到你面前。这九年我每时每刻都在后悔当时的决定。我为什么要为了这样可笑的自尊而让我们彼此伤心。”
  乔博咬着他的肩,说话含糊不清,“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你既然都知道了。”
  “对不起。”安早树死死搂着他,“小祖宗,谢谢你还在等我。”
  “咕恩……”
  安早树一遍一遍地吻他的脸,再轻轻与他的唇齿辗转。
  “啪!”乔博拍了一下他的后脑,“你个白痴是不是跟踪我来着?”
  安早树委屈地捂着头,“我就偷窥了一下而已。”
  “之前有人在楼下用望远镜看我,是不是你?”
  “是……”
  “你还干了什么?”
  “呃……”安早树小心翼翼看了看乔博的脸色,“就在你家对面的楼道上用相机拍你,开车跟过你几次。其他就没了。”怕他生气又挺直身子道:“你不知道你接的这个官司,委托人他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怕你被害才跟着你的。要不然也没法及时救你。”
  “你……个白痴!”乔博简直欲哭无泪,很多人说他别扭,其实安早树才是最别扭的那个大笨蛋!!!
  安早树腆着脸问:“能接着亲了吗?”
  乔博勾住他的脖子,“你知不知道禹木前段时间给我发了什么?”
  “什么?”
  “他和景辞的性爱记录。”
  “???!”
  “他们已经做了2500次了。”
  安早树(⊙_⊙):城里人真会玩……
  “你要是不给我做回来,我就切了你的JJ。”乔博恶狠狠地警告。
  安早树猛地就吻了上去。
  果然是小祖宗式的威胁啊~
 
 
第6章 隐形药水
  景辞捏了捏包里的小玻璃瓶,心里还是有点惴惴的。那是学校搞化学的老师送给他的一瓶隐形药水,人喝下去之后可以维持两个小时的隐形效果。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过来了,面上一幅衣冠楚楚,帮忙实验的样子。其实脑子里的念头已经让他狼血沸腾了。
  结婚四年了,各种玩法都给禹木试过,隐形……说不定分分钟把他插射。
  “喂?宝宝,我今天要晚点回家。”
  正在煮饭的禹木有些失望,“有什么事吗?”
  “几个大学同学聚一下。”
  “那你不回来吃饭了?”
  “吃啊,宝宝你给我留点饭。”
  禹木开心了,“好。那你早点回来。”
  “哼~不会很晚的。等我回来一起睡觉。”
  “嗯……”
  他将烤箱里香喷喷的烤翅取了出来,想了想,就没煮饭,拌了个三文鱼沙拉,包好放到冰箱。拿着两块鸡翅逗大团小团,看它们一个“嗷呜”乱叫,一个“喵喵喵”卖萌不停。
  等到七点,他去洗澡。
  躺在浴缸里哼歌,身上还留着前天景辞在他身上作的怪,胸口和腿上有着浅浅的殷红。脖子上是昨天才留下来的吻痕。别人家的老公都是十八如狼似虎,三十岁就没了新鲜感。可景辞……快折腾死他了。
  禹木脸上染上红晕,慢慢把自己抱住。
  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像是自己家关门的声音,他一惊,凝神听了一会,又什么都没有。听错了?
  他又躺了回去。可随即,浴室门开了。
  他惊叫一声,慌忙缩到浴缸角落。但什么都没看到,门又自己关上了。
  风吹的吗?
  禹木抱住自己埋到水下,嘴里吐气,水面咕噜咕噜冒泡。景辞什么时候回来啊……
  突然水面就自己动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浴缸的水往外溢。禹木这次是真吓到了,“啊、啊!”
  有一只手碰到了他的胳膊,禹木一惊,飞快地迈出浴缸,就要往外跑。又被什么力量给拉住了,他根本反抗不过来,“鬼、鬼?”
  禹木吓得直打哆嗦。那股看不见的力量把他按在了墙上,身后冰凉的,他抖了又抖。那个东西便环抱住他,不让他的后背贴到墙。
  很明显,是个人形的鬼,还有温度。
  禹木低声祈求,因为看不到他在哪,而目光到处游走,“我、我的肉不好吃!我平时都不吃饭的,一点营养都没有,你别吃我……我也没害过人,求求你,饶了我……”
  那鬼却抖个不停,突然禹木嘴唇上贴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是唇?这个鬼在亲他?
  “啊啊啊啊……”禹木一下子反应过来,“我是男的!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用。而且我结婚了。你、你别这样。”
  “哼……”那鬼很轻地笑了一声,又更加猛烈地把他按住,双手四处游走。禹木拼命挣扎,但他的力量明显比不过他,那鬼很轻易地挡住他的所有攻击。
  “啊——”禹木急了眼,抬脚就踹,还真踹到了什么地方,但那鬼执着地将他按得更牢。禹木发了疯似的又踢又咬,在外人看来可能就像是个神经病对着空气发疯。
  但禹木真的急疯了,“景辞!景辞!救命啊!”
  那鬼动作顿了一下,突然随手取过洗漱台上的一只从没用过的口嚼,塞进了禹木嘴里,免得被他咬伤。然后抵住他的四肢,尽情地吻他。
  “呜呜呜~”禹木眼泪掉了下来,哭个不停。
  那鬼动作更轻了,轻轻吻他的脸颊,含走了眼泪。随后一把将他抱起放到浴缸里,禹木扑腾一下坐起来就要跑。那鬼很干脆地把台子上的绳子拿在手上,把禹木的手脚绑在浴缸边上,呈一个“大”字。
  浴缸是禹木和景辞一起去买的,特地买了家具城里最大的尺码,两个人能一同躺进去的大小。而景辞去年也不知道看了哪部片子受了启发,按照禹木的手脚长度在浴缸边上固定了四个点。每次一起洗澡,洗着洗着兴(性)致来了,都喜欢把禹木绑成这样,操得禹木怀疑人生。
  如今……这是报应吗?禹木边哭边含糊不清地喊,“不要啊——景辞!景辞!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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