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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以为我的男神喜欢我(盗墓笔记同人)——郁绘离

时间:2019-11-03 17:07:01  作者:郁绘离
  “禽兽!”我刚睁眼就看到这一幕,一时有点目瞪口呆。
  “是你想法太龌龊!”小张哥骂道,“还真想让我提着裤子打架去啊?”
  小张哥解下张日天的裤腰带,系在自己腰上。他原本的那条腰带有些特殊,不知是什么做的,可以拉伸到很长,绑住人后又很难挣开,看起来做腰带只是辅助功能。
  张日天一脸苦逼,小张哥给他换了个姿势绑着手,好方便他提着自己的裤腰带。
  这一路倒没有再遇见什么人,我们统计过昨晚零零星星的几声礼炮响,现在场内还有74个人,相比昨天开始之后从116人骤降到83人,这一晚过去,只有9个人出局,速度确实慢了下来。
  “无论如何都得往中间走了,”小张哥说,“很快就会有人来内推边界。”
  张日天所供出的不仅是一个藏吊牌的地点,还包括了“有人帮忙保管”这一信息,但是当我问是不是他的同伴时,他又神色复杂,只是说到了就知道了。
  但是我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的。
  眼前是一片被人刻意清理出来的空地,中间横七竖八地用各种奇怪的东西堆出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大眼一看倒有点像是什么迷宫。堆迷宫的东西主要是些茅草干柴扎在一起,上面涂抹着动物的脂肪碎块,有的地方还粘着些碎肉和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而在这个略有些血腥的迷宫中间,站着那个之前用惨叫鸡做机关的女孩子。另外几个有些面熟的年轻小张也在这里,站在迷宫中的某几个方位上,这会儿看见我们,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美女!”我四下看看,干脆大大方方冲那女孩儿打了个招呼,“你们在这儿拗什么造型呢?”
  “帅哥!”那姑娘一笑,也冲我挥了挥手,“终于又见到你了!”
  “美女!”小张哥也学我向那姑娘挥手,流里流气地说,“张日天有东西在你这儿吧?我们来帮他拿回去。”
  姑娘看了看我们,笑眯眯地掏出一个小册子,翻了翻,道:“我看看,张日天……有的,他既然输给你们,我会把他的牌子给你们。”
  姑娘拿出一个皮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枚吊牌,迷宫里的一个小张从迷宫里的障碍物上跳过去,走近她,拿过那枚吊牌,又七拐八拐、连蹦带跳地走到迷宫边缘,把那枚吊牌丢向我们。
  我接住了吊牌,小张哥的目光却还一直落在那个姑娘身上,他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难道张日天和张日海只存了一枚吊牌在你这里吗?他们俩那么鸡贼,就没摸到别人的吊牌?”
  “有是有的,”姑娘坦然道,“但是按照约定,他们输了之后,他们拿到的吊牌,就是我的了,我只会把他们自己的吊牌给你们。”
  小张哥笑了:“这里可不是靠合同说话的地方。”
  姑娘拢了拢头发,抿唇一笑,道:“我知道,如果你有实力,就进来拿吧。”
  小张哥向前一步,迷宫里的几个小张立刻也动了起来,他们紧盯着小张哥的行动,调整着自己所在的方位,就像是在等着猎物主动进入他们的迷阵里一样。
  小张哥低声骂了一句:“日,奇门遁甲。”
  那姑娘继续说道:“设计这个阵可是用了我好久的功夫呢,不管你怎么走,我的人都可以在某个时机点燃这些柴垛,让你被烈火包围,但我的人却会知道该从哪里偷袭你,你的赢面很小。”
  我看了小张哥一眼,小张哥道:“别看我,我是做脏活的,主要工作是打生打死,没系统学过这些,知道的很少。张千军就更不行了,他完全是野路子。”
  张千军不悦道:“谁说我是野路子,我是正宗正一天师道的火居道士。”
  我道:“我想说的是也不一定要按正常的方法走进去……操!你们瞎扯什么犊子,净打断我的思路。”
  小张哥揶揄地看我,道:“不走寻常路,我知道了,这妞儿好像对你有意思,你再跟她聊聊?”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我们为什么要自己进去,这种东西就是用来设计聪明人的,你越是按照它的思路试图破解,就越是会被套进它的陷阱里去,比如说我们只要弄一个火牛阵,搞几只动物来,强迫它们冲一冲,这个阵法分分钟就会被冲乱。”
  小张哥干巴巴地鼓了几下掌,道:“你说得有理,现在问题就是,动物哪儿来?这山里最多就是些小型动物吧?我们现在不要去跟人干架了,去捕猎?”
  我想了想可行性,而后迅速向现实低头:“还是我再跟她聊聊吧。”
  “美女!”我冲阵中的姑娘喊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张月珊!”那姑娘红着脸回道,“你叫吴邪是吗?要不要和我们待在一起,很安全的,前前后后来过好几波人了,都不能破我的阵,我还接了好几单生意,帮他们保管吊牌。”
  “你帮别人保管吊牌,那你自己的成绩怎么办?”我问。
  “他们回不来的话,之前抢来的吊牌就是我的了,其实我也不需要那么多,我不是想抢麒麟竭才参加的。”张月珊道,“我帮他们保管吊牌,他们是要付钱给我的。”
  我看向张日天,张日天点头,一脸颓丧道:“很贵。”
  “你要钱?你姑姑那么有钱,”小张哥问道,“难道她不给你零花钱吗?”
  “我不是要零花钱,”张月珊有些生气道,“我是要攒钱去学艺术。我才不想回去继承家业呢,我就想做艺术家!”
  …………富二代都这么欠揍的吗?但是要钱那就好说了。
  “你想上哪个艺术学院?你姑姑要你继承家业,肯定不会帮你,但我可以。”我问道,“我在一些文艺圈子里有人脉,可以帮你牵线,国内的随便上,国外的也可以帮你弄到介绍信,怎么样?只要你把无主的牌子卖给我,价钱随你开。”
  小张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我,我问他:“不合规矩吗?”
  “不是,”小张哥有些崩溃,“没有不可以买卖的规矩,因为没有人会为了钱卖这些东西的……你知道麒麟竭是什么吗你?”最后一句,他是冲着张月珊喊的。
  “我知道啊,可是我不在乎的,”张月珊道,“我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艺术家!”
  “艺术家好啊,我也是搞艺术的。”我满口夸赞着,掏出了手机,“怎么样?我可以当场付款的,支付宝ok?”
  “真的吗?我就觉得你有种文艺气质。你扫我的收款码。”张月珊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也拿出手机,向外圈走来。
  其他人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们俩做这个荒谬的交易,在这里,这些平淡无奇的铁吊牌就意味着麒麟竭,而麒麟竭意味着力量和时间,却被我们两个这样云淡风轻地放在天平上做交易。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事实是,张月珊还没有走到阵法的边缘,现场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不容忽视的异样感。
  小张哥的目力最好,他向林中张望一阵,很快便怒骂出声:“靠,还真有人用上了火牛阵!”
  TBC
 
 
第十四章 (十四)
  当我抬头看清楚向我们靠近的“东西”时,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娘,小张哥说这是火牛阵,真是太轻描淡写了。
  我所说的火牛阵,是指在牛尾巴后面点火,让它们疯狂前冲,直接冲乱所有障碍的暴力破局阵型。但是眼下来的不是什么火牛,而是人,有十几个人,正惶急地向着这个方向冲过来,他们几乎个个身上都挂了彩,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我在张家地宫里见过的那些小张们。这些小张虽然在张家老人看来可能是要完要完的货色,但实际体质还是要比普通人牛逼不少的,就看他们头上手上流着血,带着伤还能跑得那么快就知道了。
  再仔细观察,我才发现了这些人不得不直直地向这个方向冲的原因:有三个身材紧实精壮的男人,正提着硕大的朴刀,以三角阵型围绕着这些小张们奔跑,他们就像牧羊犬一样,堵住了这些小张的三个方位,逼迫他们向一个方向急速奔跑,一旦这些被追逐的人放慢脚步或者要偏离方向,他们就会鬼魅一般出现在附近,用朴刀向离群的羊招呼过去——只招呼上身,并不伤腿脚。
  我看得心里发寒,这三个男人,正在把这些小张当作牲畜一般驱使,要让他们像尾巴着火的疯牛一般冲破张月珊的迷阵。
  不光是我,张月珊他们也都愣住了,有几个守阵的小张犹犹豫豫地拿出了打火机,不知道该不该点燃障碍物。
  “不要点火啊!”跑在“火牛阵”前排的一个年轻人见状,绝望地叫道,“不要点火!我们会死的!”
  “牧羊犬”之一“桀桀”笑了起来,他嗓音沙哑地低吼道:“冲!冲过那个迷阵,你们就自由了!”
  “疯子。”小张哥低低骂了一句,而后大喊道:“还愣什么,跑啊!”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赶在“火牛阵”冲到目的地之前,纷纷转身拔腿就跑,只是因为迷阵中到处是固定在地面上的障碍物,要绕过或者跳过去,这些人显然也不是十分熟稔整个迷阵,一时跑起来都有些手忙脚乱。
  只有张月珊,一时怔愣之后,反而转身向阵中心冲过去。
  小张哥早就跑出老远了,张千军慢一步反应过来,过来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也赶紧离开,但我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点很不妙的预感,因此又向那些“牧羊犬”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从背上取下一杆木柄自制标枪,枪尖是金属刃尖,寒光四溢。他取下标枪,摆出了非常标准的姿势,身体舒展开来,像是充满了力量的拉开的弓,极具运动美感,然而,他奋力掷出的标枪,目的地不偏不倚,就是正在阵中心弯着腰找什么东西的张月珊。
  张月珊就地一滚,却没能避过那枪尖,标枪擦穿透她的的腿,连人一起狠狠地钉入了地面。
  几乎没有间隙,第二杆标枪随之而至,这一次的目标是阵中心附近的一垛障碍物,这一枪把这剁圆木和柴草垒成的架子整个打散了,有许多木头滚落下来,砸在还没爬起来的张月珊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这柄标枪枪尖上涂了什么东西,就是靠这一下枪尖与木头、柴草的摩擦,竟然有火星燃了起来。张月珊这些东西本来就易燃,里面还混了油脂,这下好了,这么点火星很快就蔓延了开来。
  迷宫成了火迷宫,被驱逐着跑来的小张们纷纷惊叫着要调头,那些“牧羊犬”抡起朴刀,一边向着“羊群”抽打,一边喝道:“继续跑!着火的就拆了!”
  一时之间,我有点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几乎没有犹豫太多,我咬了咬牙,冲进了迷宫里。
  进去时火势还没有祸及全局,我从大多数障碍物上跳了过去,很快就看到了张月珊。她的腿受了很重的伤,半条裤子上都是血,她已经自己拔去了标枪,用一条手巾草草扎着伤口,灰头土脸地从迷宫中心爬了出来。
  我冲过去,把她拖起来背在身上,但是一转身,我傻了眼:我背后已经变成了火墙,只在烈火的间隙还留着错综复杂的路径。
  “往哪边走!”我冲张月珊吼道。
  她颤巍巍地伸手向右边指了指,我向右边冲过去,拐了个弯,却又看见三个岔口。
  然而我背上的张月珊已经昏过去了。
  发现她昏迷的一瞬间,我很想把她敲醒,要晕起码也得等我们出去了再晕吧!但是她的血已经流到了我身上,这让我一时也有点下不了手。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犬吠,回头一看,小满哥带着气喘吁吁的张千军跑了过来。
  “小满哥!”我这下像是看到了救星,“满爷爷!快,全靠你了,你们怎么进来的,还能原路出去吗!”
  “不行了。”张千军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喘气,冲我摆了摆手,“我们过来时没完全烧起来,而且中间有墙烧炸了,有条路被封死了。”
  “那没办法了,”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小道士,你来,把这位女施主敲醒。”
  “我还以为你要英雄救美,没想到你是要辣手摧花,”张千军道,“她都这样了,敲死了怎么办。”
  “我们出不去迟早要被烧死的吧?”我怒道,“你就不能悠着点敲!”
  “那业务我不熟。”张千军还是那副气人的慢调子,“再说,被烧死之前我们就会被那些人抓住了。”
  在迷宫的另一边,被驱逐而来的小张们已经开始用各种方法破坏燃烧着的火墙了。
  张千军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一面精钢罗盘,他竟然一直把这玩意儿绑在身上,当护心镜使,我看到他把手伸进衣襟里、从胸前解下罗盘时,当真是叹为观止。
  “你要干嘛?”我不可置信地问。
  “占卜。”张千军又从衣袋里摸出一枚铜钱,向空中一弹,再伸手接住,煞有介事地掐着指头对着罗盘算了起来。
  “你他妈别告诉我你要占卜往哪边走!”
  “有什么不行,阴阳术数本是同源,在下对摸骨算命、测字草筮都颇有心得,左边!”张千军说着,拔腿就跑。
  我骂了一句,但是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更何况小满哥也已经跟着他跑了,我只得背着张月珊跟着他也向左边的岔路跑去。
  张千军一副标准的神棍架势,跑过几个岔路,就要停下来对着罗盘摇头晃脑地算一回卦,然后选了方向继续跑,神奇的是就这么跑,竟然只撞上过一次死路,我一时忍不住想把背上的张月珊摇醒,问问她技术流被唯心党击败是个什么感想。
  就在出口近在眼前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响。
  回头一看,就见“牧羊犬”之一把一根标枪当撑杆从熊熊燃烧的火墙上跳了过来,落在了与我们一墙之隔的地方,然后故技重施,一杆标枪冲着我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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