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瓶邪】我以为我的男神喜欢我(盗墓笔记同人)——郁绘离

时间:2019-11-03 17:07:01  作者:郁绘离
  我的机会来了!我立刻吹了一声口哨。
  仓鼠獚立刻转了方向,从二号的后背扑了上去,咬住了二号的背心位置。这个位置二号的左手是够不到的,他痛呼一声,直接反手抡着斧头由上而下往自己后背扫去。他的把控非常精准,如果仓鼠獚不动,斧头会擦着他的皮肉,直接把仓鼠獚削成两半。
  我连忙吹响第二声口哨,仓鼠獚“嗖”地一下从二号身上跳离,于此同时,小满哥也从二号的右侧攻了上来。
  二号一击未中,右臂一个大幅摆动,斧头抡向小满哥。但就是这个本该行云流水的动作,在某个瞬间突然再次出现滞涩。
  这就是我的机会!我挥刀攻向二号的左侧,他的右臂此时无法再次转向,只能伸出左手招架我。
  只用左手自然是不够的,此时他的动作在我眼中清晰无比,仿佛是慢动作播放一般,先是擒拿,钳制不成再是肘击,他变招极快,但我都一一避过。我的腿和他的腿剧烈地撞击——他试图踹翻我,而我先一步欺近,制住了他的下盘。
  只是这一个他右手疼痛无法及时回防的瞬间,我终于贴近了二号,尽管还未能伤到他,但已然近身。这个距离显然无法让二号觉得安全,在他右臂滞涩感消失的同时,他就退步撤身,一斧一拳齐齐向我攻来。
  拳头先至,我门户大开,任他打在腰侧,而我只顾拼命持刀砍向他的肩头。
  斧头后至,“铿”的一声,黑金短刀砍在了厚重的黑铁之上。
  与此同时,二号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嚎,刚刚被他逼退的小满哥,几乎是落地的瞬间再次起跃,完美地抓住了我吸引他全部火力的这个瞬间,终于把锋利的牙齿扣在了二号的脖颈上,一丝血迹顺着二号的脖子流了下来。
  “你别动!”我喘着粗气喝道。
  二号不用我提醒,早已身体僵直,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揉了揉被他重击的腰,龇牙咧嘴地抽着冷气,心说你打哪儿不好,偏偏打我这老腰。
  这次有小满哥制着他,我干脆用短刀划开他那一身复杂的衣服和皮甲,他敢怒不敢动,气得“呼哧呼哧”地喘,而我就好像欺压良家妇男的恶霸一样,心中还有点难以言喻的暗爽。
  我刚一摸到二号的吊牌,便见听身后一声暴喝。回头一看,三号竟然拼着往张亭主刀锋上撞也不管,直直冲着我冲过来。倒是张亭主吃了一惊,连忙撤回了刀。
  小张哥追赶不及,嘴巴一张,吐出一枚铁片,直直射向三号的膝弯。三号脚下一个踉跄,竟然还是向我冲了过来。
  我一把拽下二号的吊牌,闪身避向一边,三号也不去管还被小满哥叼着脖子的二号,一刀劈向我。我暗骂一声,连连退让,他的刀势又快又狠,逼得我我一时失了平衡,栽进了身后的灌木丛里。
  小满哥立刻松开嘴里的二号,扑向三号,二号被放开钳制,眼里寒光一闪,竟然扑向小满哥——是了,此时他攻击我是违规,可并不代表不能攻击一只狗。张亭主紧随三号追过来,拔刀再度砍向三号。
  一时之间,二号抓着小满哥的狗尾巴,小满哥回身撕咬二号,三号的朴刀插在我脑袋旁边,我的短刀指向他的喉咙,张亭主的刀架在三号的肩头。
  场面极度混乱。
  “都住手!”小张哥怒喝一声,似乎是为了响应他这一声,天边“砰”的一声响,又是一发礼花升天。应该是张海陆完成任务后,自己离开了场地。
  三号手上青筋暴起,双目血红,他低声道:“要试试谁更快?”
  我的刀距离他还有一段距离,他却随时可以拔出刀插在我身上,这句话他是对着身后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张亭主说的。
  “我出局剩三个人,他出局也是三个人,”三号缓缓道,“为什么要便宜外姓人?”
  张亭主皱眉:“在下与他们结盟在先,抱歉了。”
  三号冷笑一声,道:“那么你敢动手么?你刚才怕我撞死在你刀上,现在你就敢动手么?你伤我,我不怕,你杀了我,你也会失去麒麟竭。但我不怕杀了他,我杀了他,资格顺延,拿到麒麟竭的,还会是我弟弟。”
  张亭主面沉如水,拧起了眉。我心知三号说得不错,我们都是有顾忌的人,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他说得到,也做得出。
  我握紧了刀柄,手心沁出冷汗,脑子急速地转了起来。
  “我让你们住手!听我说!”小张哥怒道。
  他捂着胳膊上再度崩开的伤口,表情狰狞地走过来,把姿势凝固如雕像的我们挨个看了一遍,叹了口气,道:“都这样了还要你死我活,砍掉个胳膊腿儿的,吃麒麟竭也长不回来。不打了不打了,我要回去洗澡吃东西了。”
  小张哥说着,解下了自己的吊牌,摔在了我身上。
  “真是我参加过,最差的一届斗野。”小张哥悻悻道。
  TBC
 
 
第十九章 (十九)
  我和小张哥他们一身狼狈地走回主宅时,张海客望着我们,露出了神秘而不失鸡婆的微笑,我猜起码他是知道闷油瓶溜进去找我的事的,因为真正的张千军万马就坐在他旁边,伸着长腿瘫在那儿看天花板,见我走近,翻了个白眼给我。
  真他喵的不可爱。
  “你竟然输了,丢不丢人呐?”张千军嘲讽地看着小张哥。
  “都是工作,你丫懂个屁。”小张哥微微一笑,温柔地答道。
  “算了算了,”我习惯性劝架,“你们毕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
  张千军:???
  麒麟竭是分装在一个一个小锦盒里的,得到麒麟竭的人,除了张亭主、三号和我之外,就是拿到最多吊牌的张海陆,被小满哥好好修理了一番的二号——结束时三号把他们兄弟三人积攒的吊牌都交给了他一个人,以及一个眼神很凶、我觉得超像张海杏的女人。
  “恭喜恭喜,”张海客拿起一个锦盒,微笑着说,“麒麟竭的用法族长应该是知道的,其实过程还是有些复杂的,也需要很多东西,你年纪比较大,为了安全,应该准备得更充分一些,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
  “免了,”我一把夺过锦盒,道,“你们要来,老规矩先打报告申请,给我批了条子再谈其它。”
  “忘恩负义!我就该让你和那个大块头再撕扯一会儿!”小张哥“嗤”了一声。
  “你公报私仇下狠手打我,我说什么了?”我瞥他一眼。
  小张哥露出一个表演意味非常浓厚的“真诚笑容”,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演技不过关,会露馅而已。”
  我们相视冷笑,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戏虽然是假的,但当时小张哥说的话都是真心,我也是真心,这是我们基本不可能调和的矛盾所在。
  “好了好了,”张海客一副头大的样子,“散了吧散了吧,回去好好歇歇,明天还有活动呢。”
  到了这会儿,我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想到即将面对闷油瓶,又开始有些忐忑,一边磨磨蹭蹭地往回走,一边掰着指头算这些天我都当着闷油瓶的面干过什么蠢事。
  其实从很久以前开始,我面对闷油瓶就总有一些微妙的拘谨感,和他相处时与和胖子他们相处完全不同,当时我甚至不太敢当着闷油瓶的面说脏话。到了现在,我觉得我进步得也有限,同样是和我关系最亲密的两个朋友,对胖子我不怕揭老底,面对他我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我的那些事他几乎全都知道。但是对于闷油瓶,我总是有所保留,当然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们的关系也亲密到了负的距离,但是还有很多事,是我不想让他知道的。最显著的一个例子就是,我对着闷油瓶,通常还是说不出脏话。搞得胖子总笑话我,说他泡妞儿的时候,也特别注意形象,可我们这都老夫老夫了,我还在装什么清水芙蓉弱官人、天真无邪小郎君。
  然而,在这几天里,我对着“张千军”可以说是百无禁忌,跟小张哥扯皮、吹牛逼、互怼,一样没落下,有时候我们吹牛逼吹着吹着,就会翻起旧账,我用很夸张的手法讲述了不少过去那些年我干过的“大事儿”来和小张哥攀比,那个时候“张千军”总是默默地听着,基本不插话。在我自己的描述里,我是中国队长一样无所不能的人物,但我想闷油瓶是能从这些吹牛故事里听出不少真相的,他大概猜也猜得出那个时候我会有多狼狈。我他妈还当着他的面搞了刑讯逼供啊?虽然当时“张千军”的反应是让我再吃个兔子腿,但说到底,这也是我始终不想暴露在闷油瓶面前的一面。
  如此种种实在太多,至于当面表白这种事,对比起来都实在太甜了,简直不需再提。
  想着这些,我到底还是慢慢捱到了我和闷油瓶住的房间门口。我还没做好心里建设,门就“咔嗒”一声开了,闷油瓶推开门,淡淡地看着我,眼神飞快地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没受伤,我超厉害。”我扯了扯嘴角,拿着装麒麟竭的小锦盒,洋洋得意地拍在他手上。
  “嗯,吃点东西。”闷油瓶向我示意,房间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满满一桌饭菜。
  闷油瓶准备好了饭菜等我回来,多么的贤惠啊!然而此时我是后知后觉地有点虚,还有点怂,有点消受不起他这种“贤良淑德”。明明掉马的是他又不是我,阿西吧!
  “我,那个什么,我先去洗澡吧!”我心里慌慌的,连忙找个理由再躲一躲,“好几天没洗澡,难受。”
  闷油瓶没说什么,还非常体贴地帮我找了换洗衣服,我一溜烟跑出房门的时候,仿佛看到卧在一边的小满哥充满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我一边洗澡一边做心理建设,等我好容易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羞耻感的时候,我的皮都要泡皱了。
  我擦着头发走回房间,发现闷油瓶正静静地坐在桌边,看着装麒麟竭的锦盒。
  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下,闷油瓶看我一眼,把扣在饭菜上的盖碗掀起来,示意我吃饭。
  其实我没有特别饿,不过荒野求生吃的东西毕竟不怎么好吃,吃上人类社会的菜——哪怕是张家人做的,也觉得好吃极了。我狼吞虎咽地喝了两碗粥,才打了个嗝,把碗放下。
  期间闷油瓶并没有吃东西,只是安安静静地等我吃完,才抬手给我倒了杯茶,然后把另一样东西推到我手边。
  “把这个吃了吧。”闷油瓶淡淡道。
  我低头一看,卧槽,这他妈不是老子费了老牛鼻子劲儿弄到手的麒麟竭吗?
  我一脸懵逼地看他,道:“张海楼跟我说了,直接吃是不行的吧?”
  闷油瓶摇了摇头,道:“你体内原本有麒麟竭,但是消耗过多,之前给你吃药只是延缓它功效的权宜之计,你把它吃了,以后就不用天天吃药了。”
  什么不用天天吃药,哄小孩呢?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地去思考:按照小张哥他们的说法,麒麟竭这种东西直接吃,最多就是个延年益寿、美容强身的保健功效,完全是暴殄天物。麒麟竭真正的效用是可以改变正常人的体质,数次改造后,能让普通人也产生效果略逊却稳定的麒麟血,同时会使人的衰老过程变得极为缓慢,肌肉骨骼的承载能力进一步提升,总的来说就像小张哥那样,无限接近正统的张家本家人。小张哥也说过改造的过程会比较危险,但我并没有过多考虑这一点,因为我相信闷油瓶一定有办法、也有把握,才会决定去找麒麟竭。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找麒麟竭的目的就是,让我吃了,代替我体内原本快消耗殆尽的那份麒麟竭来保住我的肺——以后就不用再吃药了。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问他:“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吗?”
  闷油瓶点了点头。
  “可是我想试试另一种方法,”我冷静地说,“我觉得体质进化一下,也是很好的事,我也想当超人。”
  “那个方法太危险,”闷油瓶道,“过去即使是从小开始接受改造的人,也会有接近一半的人死在这上面。吴邪,你没有必要尝试。”
  “我以前做的事,别人告诉我成功率只有万分之一,”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地说,“但我最后还是成功了。超过一半的成功率,这简直是稳妥啊?”
  闷油瓶没有说话,他黝黑的双眸静静地凝视着我,我咬着牙,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他那双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古潭,一点一点吸走我并不牢靠的伪装;又好像洞悉一切却片尘不染的星辰,让我觉得自己其实早就被看穿了,他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是怎么狼狈不堪、满身泥泞地走过来的,因为我走的是他走过的路,他知道那条路上有多少荆棘、有多少噬人的沼泽。他也知道我内心最深处的担忧和恐惧,正如他知道我过去所有过的那些不安和怯懦。
  “太辛苦,”闷油瓶最终缓缓道,“你不要去做。”
  我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酸意已经涌到了我的眼眶,我强忍着,咬牙切齿地说:“可我想和你在一起多一些时间,多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都可以,为了这个,我什么都不怕。我只害怕你一个人,张起灵,我害怕你一个人!”
  这话说出来,情绪整个都翻上了头,我有点崩溃:“我害怕你一个人,又忘了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害怕你一个人往那些危险的地方跑,去找你的身世找你的过去。我害怕你一个人,又被你们老张家那些人忽悠去上山下海,做那个什么人嫌狗厌的破族长。我害怕你一个人,你一个人,我陪不了你……”
  泪水流了一脸,我只觉得憋闷了许久的隐忧在这一刻全面决堤,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哭着说:“你一个人,我陪不了你,怎么办……”
  闷油瓶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上,他抱着我,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后背。
  我听到他低声对我说:“没关系的,吴邪,那没有关系。”
  闷油瓶轻轻揉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好像遭受了天大不公、需要被安慰的人,不是他倒霉催的张起灵,而是我一样。
  TBC
 
 
第二十章 (二十)
  实际上我确实丢脸地哭得很凶,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似乎成年之后,就因为各种尊严或者面子之类的问题,再也没有这样直白地哭过了。如果有眼泪,应该悄悄地流,让它快速地干。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