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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养鬼日常(玄幻灵异)——不貔啊

时间:2019-11-04 19:27:24  作者:不貔啊
  “是,大巫说琅迹国所有的大巫,都要叫这个名字。”六违、魏熵阳轻声道。
  陆平点了点头,他这次是来为大巫守灵的,和六违说了会话就把全部心神歇了下来,不再关心其他的事情,一门心思守着灵,陆平便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已经改为魏熵阳的那个人。
  他褪去了眼底的单纯稚嫩,漆黑的眼瞳中,报复与野心再也掩饰不住,全部释放了出来。
  陆平要给大巫守七天的灵,前三天在殿内,第四天在琅迹王城内让百姓祭拜,后三天继续停灵。
  陆平在灵前,几乎是不吃不喝,魏熵阳和燕玄剑里面的燕玄劝了多少次都劝不动,侍从拿来的饭菜陆平也不怎么碰,完全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因着在燕玄剑里面,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见,燕玄就肆无忌惮的在陆平耳朵旁边念道,希望他可以听进去吃饭,但是陆平全然没有反应,像是听不见一般。
  眼瞅着这个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瘦削,他跪在灵前就像是快要被风吹到一般摇摇欲坠。
  第三天,再一次拿着饭被陆平拒绝,魏熵阳道:“公子,您这样大巫看见了也会伤心的。”
  “这是我最后能为大巫做的事情了。”陆平有气无力地说。
  “公子,大巫由您这样的徒弟真的值得了。”魏熵阳赞赏的说,“公子,若是我想让您留下来您会作何打算?”
  “谢谢你留我,只是琅迹王宫不适合我。”陆平拒绝道。
  燕玄担忧着陆平的身体,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等到他察觉到不对劲,只见魏熵阳的手搭在了陆平的肩上,而陆平已经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一旁的魏熵阳一副担忧模样,“公子,公子!”
  燕玄从剑里出来,他拍开魏熵阳的手,质问道:“你对公子做了什么?”
  “我和陆平好好说着话他就昏迷了,想来是三天没吃饭饿晕过去了。”魏熵阳焦急地皱起眉头。
  燕玄却不信他的这番说词,是他察觉到不对劲陆平才昏了过去,只是如今没有证据,他也不知道魏熵阳为什么会对陆平出手。
  “你别让我找到你的马脚!”燕玄对着魏熵阳厉声道,顾不得其他,他抱起陆平快步赶回尚学楼。
  看着燕玄步履匆匆的背影,魏熵阳收起脸上的表情,原本的担忧消失不见剩下的都是势在必得。
  “对不住了,陆平。谁让你一门心思一定要离开,好戏还没开始你怎么能走?况且,为了你这出戏也要提前上演了。”魏熵阳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连带着他眼底的恨意也不再掩饰。
  把琅迹王让人准备的食物随意的倒在后花园,魏熵阳将碗丢弃在角落,手扶上了大巫的棺椁,眼睛里面一道流光闪过,魏熵阳的指尖颤了颤,“您为我铺好的路,熵阳会好好利用,不会辜负您的、一片苦心。”
 
  第四十九章
 
  公子平给大巫守灵三天昏倒在灵前的事情,没过多久就传遍了琅迹王宫。
  大巫棺椁回宫之后,琅迹王身边的侍从才慢悠悠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琅迹王。
  “昏倒了?”琅迹王瘦骨嶙峋,颧骨也格外的明显,他已经是卧床不起,除了吃饭喝药就在床上躺着,所幸琅迹国最近无事,朝堂也可以暂且放下。
  “是。”宫人小心的低下头,“公子平被抬回尚学楼的时候清醒片刻,左不过一刻钟就又昏迷了。”宫人表情诚惶诚恐,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有话就说。”琅迹王皱起眉头,虽然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沉下脸来,还是惊得侍从不敢不说。
  “奴才……奴才看着公子平这般症状,像是瘟疫。”
  “放肆!”琅迹王一怒,他掀翻手旁喝完的药碗,木匙跌落在红木凳子上,琅迹王抬手拿起就丢到了侍从的头顶。
  侍从不敢反抗,躲都没躲。
  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侍从额头触碰地面,“大王息怒,奴才失言,只是这件事情须得万般小心,听说城外瘟疫肆意,王城内不可不小心啊!”
  琅迹王厌烦的移开头,他不喜欢陆平是一回事,陆平得了瘟疫又是另一回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琅迹王低声道:“找医官过来给陆平看病。”
  “已……已经找了。”侍从缓慢的说。
  “嗯?”琅迹王抬起眼来,眼眸深处寒意尽显,“医官怎么说?”
  “医官……医官……”侍从的额角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支支吾吾,眼神飘忽不定。
  琅迹王冷笑一声,摆摆手刚想发落了这个侍从,就见公子颖身边的宫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大王!大王!”
  宫女慌张极了,整个人跌在地面上都感觉不到痛感。
  心头猛地一突,公子颖身边的宫人都是琅迹王精心挑选,断不可能这般慌张,除非是公子颖出了什么问题。
  “公子颖怎么了?”
  “大王,公子他染上瘟疫了!”宫女带着凄厉的哭腔道。
  琅迹王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昏过去,一边服侍的侍女赶紧给他喂水顺气,琅迹王大口的吸气呼气,额角隐隐作痛,整个人身体酸软无力,却也不会骤然昏迷。
  “赶紧去请医官!把所有的药都给公子颖用上!”琅迹王白着脸道。
  “是!”宫人们急匆匆地按琅迹王的吩咐做事,乌泱泱的人拿着药材往公子颖的宫殿去。
  听着耳边嘈杂的脚步声,琅迹王闭上眼睛倚靠在床头,他缓慢的呼出一口气,身体的无力感并不是那么明显了,再次张开眼睛,琅迹王一字一句道:“孤去看看公子颖。”
  “大王……”身边的侍女想说什么打消琅迹王的念头,却被他淡淡的一个眼神把劝慰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侍从们把琅迹王从床上抬下来,放在鸾座上,抬着他就出去了。
  经过门口,之前说陆平得瘟疫的宫人还跪在门口,琅迹王微一抬手,“五马分尸。”他声音很轻很淡,四个字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未来。
  鸾座越走越远,那侍从身体一软趴伏在地面上再也没起来。
  陆平在大巫灵前昏倒似乎是一种征兆,那日之后,公子颖、公子良,琅迹王膝下本就没有多少孩子,这一次却都病倒了。
  就连襁褓中的公主都未能躲过。
  一时,琅迹王宫中人人自危,甚至还有宫人念道,大巫不愧是国师,只有他才能压住这些邪祟。
  至于新晋大巫魏熵阳,因为他暂时毫无建树只能被宫人说成草包。
  魏熵阳是不是草包琅迹王不知道,他只知道若是这事不解决,琅迹国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让宫人抬着到占星楼,魏熵阳看到琅迹王有些惊讶,他原本是跪坐在垫子上,面前是焚烧完毕的龟甲和铜钱,桌上的竹简刚刻完最后一个字。
  似乎没有想到琅迹王会在此时出现,魏熵阳收敛好脸上的情绪,他起身小心的躬身行礼,“参见大王,不知大王前来,有失远迎。”
  “大巫快请起。”琅迹王抻着身体虚扶一下,他如今的境况轻轻一动都会出一身汗,只是他想让大巫通天又不能不亲自前来。
  上一个大巫去世没多久,棺椁刚下葬,琅迹王就已经能从善如流的改口了。
  “本王前来没有打扰大巫吧?”视线在魏熵阳身后的桌子上一停,再自然不过的离开,琅迹王淡笑道。
  “若是大王不来,熵阳也是要去拜见大王的。”魏熵阳再次虚虚一拜,只是如今他的表情不像之前,魏熵阳冷着脸状若冰霜。
  听到魏熵阳的话,琅迹王也想到了什么,他微一沉吟,“大巫莫非……”
  “听闻近几日宫内几位公子公主全都病倒了,此病来的蹊跷,因此在大王来之前,臣用秘术先行通天,已经得到了结果。”
  “大巫所言当真?”琅迹王眼睛一亮,脸颊多了红光,脸上的色泽都好了不少。
  “自是。”魏熵阳说着,从桌上拿起竹简,没有递给琅迹王看,而是自己接着道,“宫外瘟疫,百姓死伤无数,无处安葬,怨灵滋生,冲撞了宫内的贵人们,大王的病也是由此得来。”
  听着魏熵阳的话,琅迹王只觉得有道理,完全忘记了自己生病前宫外还没有瘟疫。
  手捏了捏琅迹王追问,“大巫,可有解决的办法?”
  “只需要大王您派人去宫外乱葬岗焚烧三天纸钱,在宫内四角焚烧艾草,便可破此局。”魏熵阳轻声说道,话毕他拱手弯腰,刚好掩饰住了眸底的一抹嘲讽意味。
  琅迹王沉浸在自己的病三天之后就能好的快乐中,并没有发现魏熵阳的不正常,“大巫辛苦。”没有在占星楼多久留,琅迹王吩咐着宫人带自己离开,一边幻想着未来他继续统领琅迹国的样子,一边说着要重重赏赐大巫。
  琅迹王的轿撵缓缓离开,魏熵阳抬起淡漠的瞳,唇角拉扯,“蠢材。”
  大巫的通灵术,琅迹王的命令,这两道指令一同下来,上午魏熵阳通完灵,下午琅迹王宫四角就弥漫起滚滚的灰烟。
  琅迹王依旧平躺在床上,天气冷了,风也起来,原本在四角的烟卷席了整个琅迹王宫,艾草灰味也进了琅迹王的清平台。
  闻着那股烧灰味,琅迹王闭上眼睛,唇角慢慢弯起,只觉得自己闻到这股味道转瞬就会好了。
  闭着眼睛的琅迹王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四肢,那抹灰烟在空中凝结,最后变为锁链捆缚住了他的手脚。
  魏熵阳是在下午太阳落山前到了陆平的尚学楼,他刚走到卧房门口,就被一直受着陆平的燕玄拦住了去路。
  燕玄没有忘记陆平之前在占星楼不明不白昏倒的样子,那日之后陆平整整昏迷了六天没有苏醒,就像是死了一般。
  陆平如今的样子魏熵阳脱不了干系,燕玄这样想着看着魏熵阳眼底满是戒备。
  “你何必这样看我?”并没有因为燕玄的眼神而心有不满,魏熵阳还笑了笑,“等到往后你再想到今日,你和陆平都会感激我的。”
  “感激你对公子出手吗?”燕玄冷声道。
  “他真是饿晕的。”魏熵阳耸耸肩,一脸的无辜。
  “强词夺理。”燕玄轻嗤,“这里不欢迎你。”他挡在魏熵阳面前,不想让他进屋见陆平。
  “你对我敌意那么深?明明之前——”
  “所有对公子心怀不轨的人,都是燕玄的敌人。”燕玄依旧冷着声音。
  “也罢。”魏熵阳哑然,做出一副不想和燕玄计较的样子,“我只是想来看看公子平最近身体怎么样,宫里面公子公主都病倒了,我俩毕竟师出同门,我理应关心他。”
  “但愿你只是关心公子。”燕玄硬邦邦地说。
  “你既不让我见他也就算了,宫里近来焚烧艾叶,陆平昏迷着多闻那些东西不好,你记得及时关窗。”说完魏熵阳也没有强求,他对着燕玄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锐利的眼瞳紧紧盯着魏熵阳的背影,这个人来得快走得也快,似乎没有什么打算,但是燕玄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魏熵阳这个人一定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
  刚走出尚学楼的大殿,魏熵阳就看见芙舒端着一碗粥过来。
  见到门口的魏熵阳芙舒行了一个万福,“大巫,您来的不巧,我家公子还没醒。”
  “我看到燕玄了,他说陆平没有醒,我就没在多留。”魏熵阳笑了笑,视线一转停在粥上,“这粥……”
  “公子一直不醒也不能不吃不喝,我问过医官了,说是可以让公子喝些清粥,省得回头醒来脱了力。”芙舒回道。
  “既然如此你快去吧。”
  “那芙舒就不送大巫了。”芙舒再次行礼,回身往殿内走去。
  目送着芙舒离开,今日的艾草已经烧完,嗅着空气里面的味道,魏熵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停了半晌才抬步离开,然而没走多远,他的脚步猛地停下。
  那股芒刺在背的感觉还未消失,魏熵阳理了理衣袖,不用猜他就知道是燕玄,喉间轻嗤一声,魏熵阳摇了摇头,“这个剑灵到挺敏锐。”
  艾草烧了三天,三天里琅迹王宫的头顶烟雾缭绕,久久不散,那些公子公主虽然还未清醒,琅迹王却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便不少,连咳嗽都没有了,整个人红光满面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回到了鼎盛时期。
  正当他雄心壮志的准备起身下床,脚刚踩到地面,腿却如同失了力一般,连人带被子都倒在了地面上。
  “来人!来人!”琅迹王仰着脖子喊道,他喊了许久嗓子都发哑都没有人理会他。
  天越发冷了,如今正是晌午,冷气依旧随着地砖蔓延进琅迹王的身体内,不多时他就不再觉得自己气力足,从手到手臂到四肢,已经被寒意冻得动弹不得。
  “来人!来人!”琅迹王接着喊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消失,变得有气无力,嗓子也哑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口处才响起脚步声,那人并不着急缓慢的走进来。
  掀开帷幔,似乎已经猜到屋里的光景,来人并不意外甚至脸上还带着笑容,他低下头看着琅迹王。
  是你!瞳孔猛地瑟缩,琅迹王僵在原地,对方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那抹笑却让他寒意入骨,从未惧怕过什么的琅迹王,第一次有了心悸的感觉。
  “大巫,你怎么会在这里?”琅迹王皱起眉头,掩饰住自己心底的战栗,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问道。
 
  第五十章
 
  “大巫,你怎么会在这里?”琅迹王皱起眉头,掩饰住自己心底的战栗,他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问道。
  “晚上睡不着觉出来走走,结果没想到走到这里就听到了大王的声音。”魏熵阳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到琅迹王身边,他弯下腰接着道,“请平台的宫人也太不像话,深更半夜竟然没有一个人值守。大王就是对待侍从太仁慈,应当好好罚他们,以儆效尤。”
  魏熵阳说着话,表情上满是对琅迹王的关心,但是他却没有把人扶起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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