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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王(盗墓笔记同人)——熙山居

时间:2019-11-07 10:17:04  作者:熙山居
张海客道:“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有一点我没想明白。”
“什么?”我问。
他笑了笑:“容我再想想。”
我骂了句,心说这些姓张的,不管是话多还是话少,总是把事情藏住,你就得刨根问底,才能套出几句话,还不如自己琢磨。
张海客却反过来问我:“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怎么又到了考问环节,我很不能理解:“我现在没什么头绪,你们都还没有定论,以我的经验,更想不出来。”
张海客就笑:“你的经验确实没有我们多,但是你脑洞大啊。”
我斜了他一眼,心说他妈被你说中了,我还真有个脑洞。
这种情况,让我联想到一种理论,有点玄乎,但是很多小说电影都拿它作文章。具体到我们眼下的情况,就是这个洞中的一切,无论是前面的石像人,还是我们此刻看到的这些格子中的石像,相同的两份,并不是一种复制,而是一种不同时空下的共存状态。
“这其实是个细思极恐的问题,但假如这种状态存在,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个洞里的一切为什么都是两份了。”我将脑洞讲了出来,“我们现在看到的两份,但实际上是一份,一个是过去的,一个是未来的,或者一个是在某种条件下,另一个是在另外一种条件下的。”
小张哥惊讶地看着我,似乎被我的脑洞给镇住了。
我指了指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石狮子:“你们看那个看上去比较粗犷一些的,如果再精雕细琢一下,是不是就变成另一个了。它们也许就是同一个,但这两种状态正并存着呈现在我们眼前。”
张海客给我拍了拍手,小张哥就道:“我没听说过这种理论,不是你临时编的吧?”
张海客对他道:“我都告诉你了,多看看科幻电影和小说,了解一下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些什么。”
“那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小张哥语气中带着不屑,“你真的变了。”
张海客笑了笑:“我们好像不太熟,你以前认识我吗?”
小张哥眯了眯眼,说:“我认识张家人。”
 
这两个人这几句对话,看得我很有兴致,我对小张哥的了解仅限于之前的幻境,还有上次在北京的短暂接触,他非要见闷油瓶,还宣称要振兴张家,是个执着的保皇党。我记得他曾经说,他是张家里干脏活累活的那类人,想必从小接受的教育,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如何保全本家张家人。但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去做这种事,必然要先“洗脑”,给他们塑造一个世界观。
人总是心里相信什么,才会去做。
张海客却不同,他作为海外张家人,是最先被外部世界改变的人。我和他其实也没有很交心,但也许是因为他模仿我成了习惯,我看他也仿佛多少理解他一些想法。张海客是很积极做改变的另类张家人。
我忍不住对小张哥道:“张家人有什么了不起,他现在积极退族保平安,你也了解一下,干脆你们都跟我姓。”
小张哥脸色很差,显然觉得我说得是非常不切实际的事情。
“你之前都是在什么闭塞的地方待着?”我追问他,“科幻电影真的不看看?那AI你知道不?区块链呢?”
张海客立马接道:“我了解,我们回头交流下。”
我比了个“OK”给他,小张哥给了我们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我道:“时代变了,你也想开点。”
小张哥转而哼笑了声:“瞎掰那么多,眼下的问题你看明白了?我已经看出些名堂了,我去跟族长说。”
我一秒装逼失败,拉住他:“什么名堂?你说说。”
小张哥正捧着一个石像,他推了下眼镜,把那石像递给我了:“闻出了点名堂,你也闻闻。”
我接过来,我的鼻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又担心他搞什么花样耍我,就说:“我才不闻,你爱说不说。”
小张哥就笑了,果然忍不住说道:“我要说的,我闻到这石头上,有死人味。”
“死人味?”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些久远的往事。
小张哥点头,指着一边的格子:“这边的东西,大多是从土里带出来的。”又指了指另一边,“那边的就不是,是有人比照着雕刻出来的。”
小张哥又指着自己的鼻子:“土里埋过的东西,都会有死人的味道,我是不会闻错的。我就是张家的狗。”
我很惊讶,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把自己比作狗,语气还这么骄傲。
 
“你行,我闻不出来。”我看了眼张海客,张海客点点头,也表示认同。
小张哥更骄傲了,又道:“不仅仅是物件,离我近一些的人,我也能闻出他们身上不同的味道。”
他这样说,我就偷偷指了指闷油瓶,问:“那他有什么味?”
曾经有人说闷油瓶身上也有死人的味道,我没闻出来,不知道小张哥能不能闻出来。
然而,小张哥立马拉下脸,不情不愿地说:“跟你一个味,你闻闻自己吧!”
 
TBC
 
 
第十一章
 
我低头闻了闻自己,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就道:“自己的味道早就习惯了,闻不出来。你怎么跟我家狗想的一样,它叫小满哥,你叫小张哥,你们名字也很像。”
小张哥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正要说话,闷油瓶忽然出现,又将一对石像送到了我们面前:“相同的石像中,其中一个会有特殊的标记,另一个没有。”
三个人接收到闷油瓶的信号,老实下来,张海客接过来我们仔细看了看。这是一对腾空的飞龙,其中一条的一片鳞甲上,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文字又认不出是什么字,另一条龙对应的鳞甲上则没有。
张海客给我们指了指,问闷油瓶:“你说这个?”
闷油瓶点点头,我立即拿起另一对石刻的马看,果然发现其中一个石马的马鞍上,也刻了那个标记,隐藏在马鞍的纹路中,但确实是同样的标记。
我们将手头的分了分,有标记的都是相对更加精细的,而没刻符号的,风格又是统一的,稍稍粗犷也随意一些。
“这什么意思?”我看了看闷油瓶,“你是想说,这个标记是合格的意思吗?”
闷油瓶给了我一个别闹的眼神,对小张哥道:“你应该闻出来了。”
小张哥笑了笑:“那是自然。”他说着点了点刻着标记的那排石像,“这些刻了标记,都是土里带出来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理顺下情况就是,这个洞中,摆放了相对的两排石像,一排石像都是从土里挖出来的,按照小张哥的话说,还都是从墓里挖出来的,而它们被人做了统一的标记。另一排则不是来自墓里,也没有标记。
这标记也是一个谜团,一般刻下标记,都是为了表明出处或者所属,比如古时候的瓷器,就会在瓷器的底部印上瓷窑的简称,或者工匠的名字。可这个标记我实在没有认出是什么字,看了看闷油瓶,就问他认不认得。
闷油瓶竟然真的点点头,告诉我们这个标记,可能是几十年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村子的印字。
 
闷油瓶在这边的山中寻访,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据说很久很久以前,在这附近的深山之中,有一个村子,村子中家家户户都会石刻,而且村里人个个都手艺精湛,雕刻出来的石像,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十分有灵气,价格也在普通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个村子远近闻名,也曾有外地的人慕名而来,买下些石像运到很遥远的地方。但村子里除了一两户人家对外联络,其余人都深居简出,很少被外人见到。
他们日日夜夜地雕刻石像,不为赚钱,也不为扬名,刻石头就像是普通人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又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事。
但村子里也有个规矩,每一个石像都是独一无二的,不会雕刻重复的事物,而且外面的人每次来村子,只能买走一个。送出村子外的石像,都会刻上这样一个符号,有人能拿到这样一个石像,都可以当传家宝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几十年前的某一天,整个村子忽然消失了,什么也没有留下。人们到往常会与他们交流的人家时,发现原本在那里的房屋,院落,通通都消失了。那里树木茂密,河流从山间穿过,仿佛就从来没有一个村子存在过一般。
要不是人们还能在自己家里看到从那个村子中买到的石像,人们都会怀疑村子是一个集体幻觉。
更诡异的是,村子消失之后,人们渐渐发现,留在家中的石像似乎开始给家里人带来坏运气,石像似乎因为村子消失了,成为了不祥之物。于是人们纷纷把家里留下的石像破坏丢弃掉了。从那以后,村子就成为一个传说,只存在人们口耳相传的故事里了。
至于那个印字标记,闷油瓶也没有亲眼见到过,但与传说比较相符。
 
闷油瓶讲完后,我们互相看了看,小张哥就道:“族长,没想到你还会讲故事,还挺精彩的。”
我心说你就拍马屁吧,以上故事记录下来也有我自己的一些加工和想象,实际上闷油瓶讲出来的部分,不超过十句话。不过想象一下闷油瓶在村口跟大爷聊天听故事,画面还是很有意思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听说的,下次也带我去听听。
闷油瓶道:“传闻而已。”
小张哥又道:“就算是传闻,那也一定有一个原始的模子,要我来猜,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带标记的石像,搞不好就是村民丢弃的那些。村民可能把他们都埋起来了,许多年后,又有人给挖了出来,摆在了这里,这样就说得通为什么这些石像都有地底下的味道。”
“你不是说有死人味吗?”我追问,“难道是跟死人埋在了一起?”
“死人就是土的味道啊。”小张哥反来问我,“人都死了,就剩骨头了,能有什么味?”
这人说话果然不能全信,我又问:“那村子呢?为什么消失了。”
小张哥把玩着手里的一个小石像,看过来的眼神显得很冰冷,他道:“一个小村子而已,地震、山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它。”
我叹口气,感到有些头痛,就听他转而似乎有些失落地道:“别说一个山村了,时间可以毁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
我疑惑地看向他,就见他面色冷峻,显然说到了他很在意的事。
是时间吗?张家人的寿命都比普通人要长很多很多,他们也会明显感受到时间在自己身上的作用吗?
我看了看闷油瓶,他没有看我们,张海客也不说话,气氛忽然冷了下来。
我就笑了,对小张哥道:“别装深沉,说人话。”
小张哥看了看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戏谑的表情,他道:“你不姓张,你还是无法完全体会我的心情。”
我更想笑了,我道:“我一点也不想体会你的心情,我现在只是好奇这些石头而已,你未免太自作多情。”
小张哥这种态度,和张海客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很像。张家强大得太久了,他也活得很久,在他眼里,我这都是在给自己加戏。
“还是想想是什么人把它们重新收集在了一起?”我拿起一个没有标记的石像,“还有这些复制品呢?”
小张哥摸了摸下巴,道:“这我还没想好,说到复制的话,肯定有什么目的吧。”
我看了眼张海客,这家伙就是一个复制品,我要采访一下他,我对他道:“有请张海客先生讲一讲为什么要做复制品。”
张海客啧了声,道:“我的事早就和你说过,这没有可比性。”
我其实也觉得没有可比性,张海客模仿我,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要像我,可这些石像,却可以让旁人看出哪里不像,虽然造型结构都一致,但神韵和手法还是很容易看出不同的。假设带有标记的石像是原型,那么没有标记的那些石像,更像是一种练习,不追求像,只是为了刻出这么一个东西。
这该不会是某个美术系的学生们的作业?
我将想法说了出来,张海客就点头,道:“没错,这些模仿都太不专业了,首先对模仿对象的观察都不到位。”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一个激灵:“等会,你这么说,你丫到底怎么跟踪偷窥我的?”
张海客笑了笑,笑得非常坦诚,他说:“有段时间我就住在你家附近,你每天做什么我都了若指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我这都有记录的。”
我也深吸一口气,道:“你知道得太多了,我想选择杀人灭口。”
张海客搂了搂我的肩膀,道:“别这样,我可以把这些情报卖出去,我们对半分。”
“你他妈敢!”我骂道,心说我好歹也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这是什么八卦素材,给不给人留点面子。
张海客看向闷油瓶,就道:“你想不想知道?这小子有段时间,每天都靠酒精过活,喝两口就醉,醉了三个月,你真应该看看他那副样子。”
我操我心说,张海客这厮是要扒人底裤吗。
那是闷油瓶进青铜门而我从长白山回来的时候,我是不大愿意跟闷油瓶提起来的,那十年间的事,我都不想和他提。实际上也没必要,现在想想,我和他不过都是做了不得不去做的事,即使我什么都不说,闷油瓶也是理解我的。如今云淡风轻,大家说起来也都很轻松。
我对张海客道:“俗话说,好汉不提当年勇。”
张海客就笑笑不说话,小张哥倒是很好奇的样子,盯着我问道:“你失恋了?”
这小张哥脑回路不一般,我顿时一阵气血翻涌,看了看闷油瓶,我就道:“对,被人甩了。”
闷油瓶一下皱起眉头,我继续道:“他还把我打晕了。”做出心痛样子。
张海客开始憋笑,小张哥则非常惊奇:“不得了,这姑娘这么烈的吗!”
我和张海客笑作一团,但碍于闷油瓶的面子,又不敢太放肆。哪想被闷油瓶丢过来一个石像砸,不过他应该是要给我们看什么新线索。
我们止住笑,看到这个石像,顿时失去了开玩笑的心情。
 
 
第十二章
 
我看着手里的石像,感到事情好像不太对劲了,这怎么又是一条飞龙?与闷油瓶刚刚才拿过来的两条非常相似,仔细看,这条龙的鳞甲上也没有标记,但和另一条没标记的也不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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