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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故宫装猫的日子[综](综同人)——洛娜215

时间:2019-11-10 14:24:35  作者:洛娜215
  哥哥严肃的模样让刘彘也跟着小脸板得死紧,嘴巴也跟着抿了起来。难道,难道阿兄这边也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要说吗?
  “彘儿。”夏安然出声让小豆丁的视线和他紧紧相对,平日里头圆滚滚未说话都带着笑的杏眼一冷硬起来竟是透出了几分肃杀之气。
  这种杀意让没上过战场的小豆丁直觉受到了威胁,就像是直面大白鹅的小鸡仔一样,动也不敢动一下,就听年轻的中山王对他说:“其实你的小鸭子都是女孩子。”
  刘彘:??
  刘彘:!!!!!
  刘彘:“呜哇!!!!阿兄坏!!!!”
  眼看着小豆丁一副大受打击就要跳下去撒腿狂奔的模样,夏安然忙把人抱了回来。“好了好了,阿兄是看你打嗝,吓一吓就不打了对吧?不气了不气了,来同阿兄说说……”小国王眼睛微微眯起,“荣哥哥……的信是直接寄给你的?”
  小皇子点点头,气呼呼地用夏安然昂贵的绸布衣服把脸上的泪水鼻涕水一起擦干净,然后端端正正坐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却见他九哥一点都没注意他的动作,反倒是略有所思的模样。
  刘彘呼吸悄悄放轻,只觉得胜哥哥现在周身的气势有点像父王,他的本能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打扰到九哥,九哥一定在思考很严肃的事情。
  小皇子抿抿嘴唇,想到父王,他又低落了下来,对于所有男孩子来说,人生中的第一个偶像都是父亲。
  刘启对刘彘来说,那是如同山岳般的存在,而现在告诉他父亲作为整个国家的帝王,却只能牺牲自己的姐姐,这种失落的情绪和姐姐要出嫁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小少年提早体会到了什么叫百感交集。
  夏安然一时没有注意到弟弟的心情。在“刘胜”的记忆里,太子刘荣性格软和,和所有皇子关系都不错,他年长又照顾弟弟们,他做太子,当弟弟的都没太大意见。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皇子排序一二三都是栗姬所出,直接加了三道保险,故而皇子们也对皇位没什么念头。
  这也是刘启的几个儿子关系和睦的原因,毕竟彼此都不是敌人,甚至于他们还挺乐意看到刘荣上位。皇帝是亲爹亲哥,总比是隔了一层的叔叔好,最起码这个亲哥脾气厚道,不会折腾人啊。
  刘荣作为皇长子,很长一段时间又是太子长子,别的不说,礼仪规制他学得比谁都多。这样的刘荣会绕过夏安然,写信给还差几个月才到四岁的弟弟刘彻?
  就算是出于亲情写给同母弟弟,但刘彻现在也就是一只鸭的战斗力,写给他还不如写给自己。
  夏安然眯了眯眼:“彘儿,荣哥哥给你的信让阿兄看一眼。”
  展开信,夏安然快速将信中内容过了一遍,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信的确是刘荣写的,但也不是刘荣写的。
  就其信中内容倾向和口气来说,这应当是“南宫公主”借刘荣之手书写的信件,不知为何最后却是走了刘荣的关系传递了过来,刘小猪识字不多,当是由旁人读信,故而没有发现。
  如果要解释南宫公主为什么不自己写这个问题……他问了一句小吏送信来的人何在,却得知其为驿官,已经离开去送下一封信了。如此情况让夏安然更确认了几分情况。
  刘荣是大汉未来的天子,而刘启是他的父亲。刘启已经下了决定将女儿嫁给匈奴,作为太子的刘荣可以当面抗争、反抗,或者想办法解决,但绝对不应该写这一封带着浓浓煽动语气的信件给他的幼弟。
  夏安然的指尖点了点信,收到这封信的刘彘无论有什么反应都不为过,因为他只是护姐心切的弟弟而已。
  按照刘彘的小暴脾气,很可能立刻回京,但是刘彘已经不仅仅是帝王的第十子,还是胶东王。刘彘无诏擅自入京定然会受到惩处,可他就那么点大,就算被罚多半也是无痛无痒。
  但是等刘彘气势汹汹冲到京城后,吃排头的就是刘荣了。
  所以,不会由“南宫公主”来写信。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刘彘,是刘荣。
  见夏安然面色越来越冷,刘小猪也觉得不对,他看看被夏安然放在桌案上的竹简,又看看哥哥一下一下点在竹简上的手指,焦急的神色一点点褪去。
  但凡宫闱中长大的孩子,看人面色是基本技能,刘彘年岁再小也是掌握了这项技能的。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朋友怯怯将手压在夏安然的手背上:“阿兄,怎么了?”
  夏安然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对弟弟说,弟弟还那么小……就算说了弟弟也未必可以理解。而且这事说得天衣无缝,就算回去查了最后的结果也一定是责怪刘荣,恐怕幕后之人难以被找到。
  毕竟他是太子,落笔的人也是他,在寄信之前亦是落下了自己的私印,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来他都必须为这件事负责。
  这是针对太子的阴谋。
  用他们的姐姐为引,利用他的小弟来针对他们的哥哥。
  夏安然反手捏住刘彻的小胖手,他一下一下捏着弟弟的手一边思考着。这件事谁来做指向性很模糊,如果是几年后那么夏安然的首要怀疑对象就是王美人,但是现在情况不同。
  刘荣刚被封没多久,馆陶公主应该还在观望,或者还没和栗姬闹翻,再加上刘彘年纪还小,这时候要搞政治投资未免太早。
  所以……是梁王?
  但是好像也有哪儿说不通。
  他不擅长揣测人心,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弟弟这其中的阴谋。
  刘彘看着他的眼神从困惑慢慢变得深沉了起来,原本黑亮的眼眸也暗了下来。他低头看看自己被握住的手抓,正想说话时便听他阿兄先一步开口。
  “彘儿”夏安然缓缓说道,他声音有些干涩:“这封信,你就当做没看到过吧。”
  小豆丁的手掌猛然间一紧,他看向夏安然的视线带着些不敢置信,然后他瞪向了桌案上的竹简,眼神明灭不定,正想说话,却感觉眼睛被人遮住了。
  骤然间被夺走视觉之后,他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
  他哥哥轻声对他说:“这事,你不能出面,”
  “彘儿听话,这事,你必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刘彘沉默了下:“好,彘儿听话。”
  “那,阿兄,我们可以救下南宫姐姐吗?”
  这次,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他哥哥声音沉甸甸的,一字一句都落在了小少年的心里。
  “彘儿,只要我们男儿郎不够强,我们的女眷就会受苦。”
  夏安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慢慢变得湿漉漉,被他抱在怀里的小身体也开始无声地颤抖,“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彘儿不想南宫姐姐去,去年明明已经有个姐姐去了……”
  “彘儿。”夏安然打断了他的话,“用酒肉招待朋友,可以获得友谊,拿酒肉招待豺狼,只会把他们养得更强壮。”
  “豺狼是永远不会知足的,养肥了他们的欲望,养大了他们的野心,他们就会回过头来啃咬你。”
  “那……”
  刘彻不需要问出口,夏安然就明白他想要知道什么。
  年轻的小国王微微抬头,他的目光正对上攒眉踏入的郅都,一字一顿道:“磨利自己的刀,准备好自己的牙。”
  “在那之前做好完全准备,等有能力一击致命时将他咬杀。”
  “心字头上一把刀,在那之前再痛也要忍。”
  夏安然的掌心被长长的睫毛扇过,小少年低落的声音传了过来:“那要忍多久呀?”
  “能忍多久,就忍多久。”
  “你在忍,你治下的百姓更在忍。你受到的耻辱有多少,治下民众的耻辱只会更多。而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担负在父王身上。”
  “彘儿,你终有一日会为君,为王,为父,你得担起所有人的期待,背负所有人的荣耀,也要扛住他们的耻辱。”
  郅都已经踏入,他无声地冲着夏安然作揖,目光却如烈焰燃烧般炽热,然而小少年微微偏过头有些沮丧地说:“彘儿不喜欢忍,而且忍无可忍怎么办?”
  “那便不需再忍。”夏安然缓缓松开了遮住弟弟眼睛的手,让他的眸子中间渐渐充入暑天的耀眼光华,“但你要记住,刀落下,是一定要见血的。”
  “刀光剑影、尸骸遍野、覆军杀将忠魂埋骨他乡,母亲再也等不来她的孩子,妻子等不到丈夫,孩子没有了父亲,这些人的未来和罪孽,最后都要由你背负。”
  “而且你要明白——,”
  夏安然一字一顿地说道:“哪怕是三岁的孩子都能发起战争,但是唯有胜利者才可以结束它。”
  而未来,是由胜利者开始书写的。
  “殿下!”郅都出言打断,对上夏安然看过来的眼神,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可再说。
  郅都虽以严令出名,但他同时也是孩子的父亲,也曾当过父母官。
  小国王年岁还小没有做过父亲,更不知道教育的技巧,对孩子一味地增压反而会让孩子有抵触心理。
  而且说得太重了。
  若是胶东王被说怕了日后可怎么……他想到一半,就见小豆丁眼睛亮闪闪的,虽然睫毛上还站着泪珠子,鼻头更是红红的,小少年握了握拳头,回过神对中山王道:“阿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挥舞起双手:“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制止阿姊出嫁,但是等到我们兵强马壮了就可以把阿姊抢回来啦!”
  “阿兄,我说的对吗?”
  夏安然沉默了下,他表情中有些自我怀疑:我刚刚是这个意思?
  难道我的意思不是让弟弟以后考虑好了再出兵吗?
  “阿兄?”小孩被泪水洗涤过的黑眸又大又澄澈,里头的坚定和果决实在令人很难否决。
  “对!”夏安然抹了把自己的脸,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弟弟还太小,话题太沉重,实在没有必要给弟弟增加压力。他把弟弟放在地上,然后拍了拍小朋友的肩膀示意他站好,又拿了帕子给弟弟擦干净小脸,让重新鼓足气的小泪包变回小国王。
  刘彘在帕子上头用力擤完了鼻涕,然后他黏黏糊糊地拉住了夏安然的手,任由夏安然把他扛起往榻上放:“阿兄,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兵强马壮啊?两年还是三年?”
  “等彘儿长得比阿兄高的时候。”夏安然垂下眼帘,看着弟弟圆滚滚的胖脸蛋,他亲自动手给弟弟退下了衣袍和小靴子,又用热帕子把他的小手擦了一遍。
  刘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显然太过激烈的情绪变换已经耗完了他的体力。
  他嘟囔了一句:“那彘儿会努力吃得多一些,每天喝一杯……啊不对,一杯半牛乳。彘儿要努力变强,然后,然后到时候抢回阿姊,除了阿姊,别的姐姐姑姑们也要抢回来。”
  “以后再也不让姐姐们出去了,我们把人娶回来。”
  “好,娶回来。”夏安然把小孩搬到了床上,将他举起来擦眼睛的小爪子塞到了被窝里头。
  “给,给阿兄也娶一个。”小孩睡意朦胧间努力睁大眼,他的目光定在兄长脸上,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
  夏安然也跟着笑了,他拍拍小孩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得安抚,“阿兄就算了,阿兄想要找唯一一个喜欢的,然后和她过一辈子。”
  小孩的嘴巴撅了起来,很不满哥哥拒绝了他的好意。夏安然捏了一下他的鸭子嘴巴:“阿兄以后要养你侄儿,可能有一百多个呢,阿兄可养不起更多的媳妇了。”
  “一百多个啊!”小孩在叽咕了最后一句,“那我来帮哥哥养,给哥哥养很多很多小侄子~”
  然后他就陷入梦乡,梦里头是他和哥哥骑着高头大马将姐姐接回来的一幕,姐姐背后还追着痛哭流涕的看不清模样的匈奴人,那人在求着他别把阿姊带走。
  但是残忍的刘大彘才不理他呢,我们汉家的公主就该待在汉庭里头,才不给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所有情况是夏喵基于信息的推测,不完全正确哦(端坐推锅.jpg)
  夏喵:????
  中国王朝崩溃并不全是马尔萨斯理论的原因,但是大概道理类似,就是人均越来越少。
  各朝代最后崩盘多少都是农民起义开始的(除了宋,宋灭亡原因主要是外力)
  但是中国农民经济崩盘的原理基本都是因为土地兼并。
  还有官僚不交税。
  在明清这个情况最严重,官僚阶层的优惠政策使得国家的赋税压力放在了老百姓身上。
  而一次灾年,就足够自耕农变成佃户,自耕农的数量少于佃户,就要出问题。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啊。每个朝代都有改变,解决了一个问题之后又会有别的问题。
  必须要看的TIPS:
  为了你们的历史成绩作者君必须要澄清一下啊。
  汉朝的和亲,是政治因素,不是耻辱性的送女儿去讨好。你可以理解欧洲联姻那种。有正常求娶仪式,嫁妆聘迎接娶仪式的那种(不过在汉人们看来其实还挺耻辱的,因为要把女儿嫁给蛮子)
  刘启有几个闺女不知道,但是史书上留下痕迹的只有这三位。
  历史上南宫公主没有和亲,这一次和亲派去的也是无名氏。
  没错,在和亲的名单上写的就是以景帝女儿的身份出嫁的无名氏。
  大汉宗亲和亲是从武帝开始的,他嫁的是细君公主,细君公主的祖父是刘非(就是皇子中很能打的那个)然而她爹参与到造反了,她因为年少被赦免,为罪臣之女。
  后来大汉要从匈奴这里争取到乌孙,就将细君公主出嫁给乌孙的国王,聘礼和陪嫁都非常丰盛。然而乌孙王年老,就让她又嫁给了自己的孙子,细君公主不同意写信给武帝,武帝表示让她跟随国俗,大汉要和乌孙一起抵抗匈奴,于是细君公主只能改嫁,之后生下一个女儿后就去世了。
  在细君公主去世后,武帝又送了一个公主,叫解忧公主,解忧公主是七国之乱的楚王之后,也是罪臣之后的身份,但是她是属于比较积极的那种姑娘,她和侍女冯嫽出嫁乌孙后,发挥了杰出的外交才能和智慧,为大汉稳定了乌孙这条线,最后在她的孙子继承乌孙王位之后,她请求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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