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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ABO(近代现代)——秋绘

时间:2019-11-14 20:59:14  作者:秋绘
  “确定,”安祁摸了摸,将白布掀开,里面是一把砍刀,“这是他们最没有戒心的时候。”
  她还没有蠢到真的骗一个omega来让自己解脱的地步。omega**时,丧失攻击力的不光只有omega一方,同样的,被欲望攻陷的,还有alpha的大脑。
  是时候给个了解了。
  楼上的alpha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刀疤几下将江路的裤子脱下来,极有技巧地撸了几把江路的,分化中**的omega后面根本用不着扩.张,内裤上甚至有了些许深色。
  江路强撑着身子,摸到了衣兜里的美工刀,他一点点将刀刃推出来,还未行动,最后的alpha突然惨叫了一声,在空旷的地方惨叫声显得异常刺耳,江路被惊得回了神,刀刃一下推出,他趁着刀疤往回看的那一瞬间,将手抽出来,握紧美工刀用力戳向了刀疤裸露在外的下.身。
  惨叫声终于引起了那边警察的注意。
  安祁抹了把脸上的血,看着那几个alpha,眼底的狠戾翻涌着,她笑了笑,挥舞起砍刀向另一个袭来的alpha砍了过去。
 
 
第32章 耗尽。
  警察们来得很快,几乎是在听到惨叫声的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另一个楼梯口,飞快爬上了二楼。
  此时江路已经因为袭击刀疤而被打得满脸是血,头被用力撞在墙壁上,血流进眼睛里引发一阵刺痛感,手里紧紧攥着那把美工刀准备反击,他却连闭上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安祁砍伤了两个alpha后被一个alpha从身后给了一闷棍,按在地上打得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刀疤捂着流血的下.身,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愈发狰狞,他看着那些冲进来的警察,狠狠啧了一声,强撑着站起身子,用尽浑身力气踹了趴在地上的安祁一脚。
  紧接着便是一片混战,这群alpha不过是盘踞在老商业街内游手好闲的一群人,很快被警察制服,手铐铐在手腕上,清脆的一声响,受伤的人被紧急送往医院,安祁和江路还是学生,警察又联系了他们的家长和学校。
  一片混乱中,江路感觉自己被谁抱了起来,放在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上,头部的伤已经止住了血,身上沾了泥水和汗水的衣服被换下,穿上了干净的病号服,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液味刺痛了他的神经,把记忆深处的什么东西用力扯了出来,掀开了伤疤下还未长好的血肉。
  “你们确定他没有服用过任何催.情药物吗?”门外有女人轻声质问道,“他的信息素抽取样本中有药物反应。”
  “……不知道,”一个熟悉的声音回道,“等他醒了我回再问问他,谢谢医生。”
  “嗯。”女人应了一声,大概是转身离去了,门外传来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江路感觉有谁走了进来,他勉强睁开眼,眼皮却沉得像有千百斤重,只能眯开一条缝,“谢临君?”
  “嗯。”谢临君走进来,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是我。”
  江路又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谢临君没听清,只能看着江路再度闭上眼,紧握着刀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那把美工刀顺着床沿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惊醒了谁拼命掩饰的梦。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床边没有人,病房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江路被周遭的黑暗惊得挺坐起身,脑袋里一片眩晕,他又跌了回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细小的缝隙。缝隙之后仿佛有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扑过来将他吞之入腹。
  “江路?”谢临君推门走进来,顺手按开了灯,明亮的灯亮起,江路闭上眼的那一刻扫了眼天花板的缝隙,那里什么都没有。
  “嗯。”江路应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生拉硬拽扯出来的似的,谢临君连忙倒了杯水递过来,他撑起脑袋喝了大半杯才缓过劲儿来。
  “我睡了多久?”江路问。
  “三天,”谢临君说,“今天周六了。”
  “你怎么在这儿?”江路又问。
  “我妈今天调班,明天早上才回家。”谢临君说,“我来……看看你。”
  “哦。”江路怔了会儿,像是在回忆三天前自己经历了什么,谢临君就坐在旁边安静地注视着他,夜晚的医院安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江路想了许久,才开口问道,“那天你怎么出来的,怎么撒的谎?”
  “……实话实说,一时也找不到借口。”谢临君叹了口气,皱起眉,有几分不耐烦——这还是江路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较为明显的情绪——他身子往前倾了倾,“我说你突然给我打电话求救,她让我报警,然后陪我一起去的现场。”
  意思就是自己那副样子被冉秋妤和谢临君看得清清楚楚。
  那副衣衫不整满脸血迹的狼狈样子。
  江路啧了一声,望着天花板又想了会儿,“那安葵……安祁,她人呢?”
  “隔壁,”谢临君说,“怎么了?”
  没怎么。
  江路想这样说,却发现自己怎么都说不出口。
  信息量将大脑塞得满满当当,腾不出空闲地儿来将那些事的思路理顺,也想不通为什么安祁把自己丢给那群alpha后又提着刀赶回来了。
  这简直匪夷所思。
  “要吃点儿什么么?”谢临君问道。
  “嗯……几点了?”江路说。
  “九点多,医院外头有家卖夜宵的。”谢临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我去买?”
  “嗯。”江路看着他出门,突然喊了一句,“别关灯。”
  “嗯。”谢临君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江路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感觉身体没有太多不适后缓缓爬了起来,穿上拖鞋慢慢走到了隔壁病房。
  他轻轻推开门,一点儿声音都不曾发出。病房内的安祁大概已经进入了熟睡,江路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比心跳声缓慢了许多,那副安逸舒适的样子就像是睡在了自己的床上。
  安祁脸上还带着那天被打的伤,身上许多地方都缝了针,用纱布包着,江路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脸,最后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江路眉头紧锁,像是在挣扎些什么。
  安祁的病房也是一片漆黑的——这个年纪的人除了他大概没有谁有开灯睡觉的习惯——江路只能从自己打开的门的门外渗进来的光看着她的脖颈,手抬起又放下,往床旁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手指不自然地卷起病号服的衣角,最后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他回过神,瞪大了眼睛,恍如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路过的护士奇怪地往里看了一眼,敲敲门,小声道,“请您回到自己的病房,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好的。”江路咽了口口水,慢慢走了出来。带上门,谢临君手里提着一小碗小米粥,站在走廊下看着他。
  江路眯了眯眼睛,看不清谢临君的表情,只能转身回了房,躺在病床上没多久,谢临君也走了进来。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谢临君一边用纸碗将粥装好,一边问。
  “没有。”江路轻轻摇了摇头。
  “嗯,”谢临君说,“先吃吧。”
  江路接过碗,塑料袋子轻轻晃动两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江路,”谢临君看着江路,突然开口道,“你在害怕。”
  江路刚准备去拿勺子的手僵在了空中。
  那天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一点一滴的细节都大肆吞噬着他的心脏和理智。
  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突如其来的分化期引来了一群alpha,害得“安葵”要和他一起逃跑,却从未想过是她刻意将他带来此处。
  详细的来龙去脉他这个当事人也是一头雾水,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安祁要害他。
  不管她要做什么,安祁要将他丢给那群alpha是前提条件。
  她要害我,所以我应该反击。
  愤怒、无助、绝望又害怕的情绪糅合在一起,化成一个漆黑疯狂的影子,笼罩在他的身上,靠在耳边,冰凉的气息中每一个音节都在暗示着不好的事情,把江路往安祁的病房牵引而去。
  江路看了一眼谢临君,“嗯”了一声。
 
 
第33章 被害者有罪。
  吃过小米粥后医生也来了病房内,检查了一下江路的伤势,又用什么药膏在他后颈上摸了摸,“这是信息素阻断型膏药,虽然这边是omega病房,但是你处于分化期,信息素不受控制,还是会给别人带来困扰。我们不知道平时你用阻断剂的剂量,不能轻易用药。”
  “……哦,”江路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分化这事儿,毕竟身体上已经没有任何不适了。他下意识地瞥了眼谢临君,而对方并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一如既往的板着脸,察觉到江路的目光后还十分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
  “醒了就能出院了,”医生在随身带来的笔记本上写了什么,“你有点儿轻微脑震荡,可能有点儿头晕想吐,是正常的。”
  “好,”江路并没有这些症状,但还是十分礼貌地说了句,“谢谢医生。”
  医生似乎还想说什么,叹了口气便走了。
  谢临君在医院里陪了江路一整晚,江路也没催他回去,旁边的陪护床不小,两个人便这么在一起呆了一夜。
  第二天警察来问话,具体问了什么江路没太大的印象了,只记得最后那句“您是否服用过催.情.药物?”
  催.情.药物。
  江路跟在谢临君身后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这四个字一直绕在心尖上。
  催.情.药物。
  什么催.情.药物?
  如果承认他服用过催.情.药.物,那么那群alpha的下场会变吗?
  强.暴会变成被引诱?
  “是的。”警察坐在病床旁,一边记录一边说着,“如果您主动服用过催.情.药物,那么这个案件就不会成立,因为alpha无法抵抗**期omega的信息素,从法律上来讲,他们无罪。”
  换句话来说,是你自作自受。
  江路拿着医生给的药单,走到前台付钱的时候被不知从哪来的风猛地吹了一下,他晃了晃身子,差点儿没站稳。他这时候才体验到了医生说的那些头晕想吐的症状。
  世界上的恶人似乎总能钻到法律的空子,将本就迟来的正义推得更远,远得看不见摸不着,连影儿都看不见。
  “江路,”谢临君皱着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察说了什么?”
  “没什么……”江路被他拍得一个机灵,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顿了顿,径直朝着那边走去。
  谢临君愣了下,连忙跟上。
  安祁站在那里,站在人群中,随时都会被人海的呼吸而勒死似的,满脸痛苦。
  “你醒了。”江路看着她。
  她被打得发肿的脸还未消退下去,嘴角的淤青也还残留着,她遍体鳞伤,似乎还在提醒着江路前几天那噩梦一样的下午。
  “嗯。”安祁往后退了两步,“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路说,“为什么?”
  “我想杀了他们,不能自己去做诱饵。”安祁轻声道,“我分化的时候被他们抓住了,强了很多次,我报警过,也和父母说过,没有用。”
  警察只会说你一个分化期后期的omega为什么要上街,又不是突然分化猝不及防,然后把那群alpha抓起来批评教育几天或是一个月,签署保证书后放出来,等待着安祁的是更恐怖的折磨——alpha无法抵御omega的信息素这一先天因素让这些罪人活了太多年了。
  明明是犯罪啊。
  明明是强.奸啊。
  为什么是被害者有罪。
  而自己的父母呢?爸爸因为安葵的死痛不欲生,也随时随地担忧着安葵的死被暴露,他拿不到那笔财产;在安祁找到在公司开会的妈妈的时候,她只看到了安祁脖子上的吻痕,没有让她吐出一个音节便反手扇了过去。
  “你妹妹刚死你就出去鬼混!”妈妈抓着那些文件狠狠摔在她身上,“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是安祁!”安祁往后退了两步,突然捂着胸口大声喊了出来,眼泪也随之掉落,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连带着那些埋在深渊里的绝望一并流露出来,“死的是安葵!我是安祁!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没有发现!姐是你亲生的,我就不是吗!”
  明明是双胞胎。
  “没有人能救我。”安祁说。
  “所以就选中了我,”江路深吸了一口气,想吐的感觉愈发浓重了起来,“是吗?”
  “对不起。”安祁扯了扯嘴角。
  “警察说检查出我服用过催.情.剂,”江路感觉自己脸上应该没有什么表情了,此时此刻五官都是僵硬的,像是刚从冰窟里爬出来,“是那杯奶茶吗?”
  “是。”安祁回答得没有一点犹豫。
  头晕目眩的感觉几乎是在一瞬间朝着江路袭来的,口腔里泛起酸水,他用力将它咽下去,开不了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朝着江路深深鞠了一躬。
  江路没有理她,转过身,看着身后的谢临君,谢临君也看着他。
  医院人来人往,却是最阴冷的地方,生命的诞生与终结都在这里发生,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每一个重点看护病房里都能看见人间百态。这里哪是什么人群,分明是鬼堆。
  “我们会起诉你,”谢临君突然歪过头,看着江路后面还弯着腰的安祁,“你和那群alpha是共犯。”
  安祁的身子僵了僵,随后直起腰,看着谢临君,扯扯嘴角笑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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