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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ABO(近代现代)——秋绘

时间:2019-11-14 20:59:14  作者:秋绘
  江路飞快解开手机的锁,找到江彻的电话打了过去,而漫长的待机音响完之后电话就被挂断了,无人接听。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汪南说,“你们自便吧。”
  说完就真的走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这充斥着迷雾和泥潭的世界似乎猛然被划开一条口子,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将最深处的两个人打得措手不及。
  江路没能感受到迷惑解开后的喜悦,而是迷茫地看着谢临君,“他这样做,是因为愧疚吗?”
  说完又自己摇了摇头,“他不可能感到愧疚。”
  “可他就是这样做了,”谢临君走过来摸了摸江路的脑袋,感受着柔软的发丝在他指尖蹭过的感觉,“不高兴么?”
  “你呢?”江路看着谢临君。
  “特别高兴。”谢临君认真地看着江路,说完以后嘴角绽开了江路所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
  江路又愣了许久才从这一系列的事情之中回过神来,他伸手把谢临君手里的杯子拿开放在一旁后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小声道:“我感觉今天一整天都像在做梦似的。”
  哪有这么好的事?谢临君醒了,来找他了,同时江彻也突然改了主意要留在这里,并且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他。
  直觉和对江彻的了解告诉他江彻绝对不是为了他才做出的决定,虽然结果的确对他产生了帮助,但理由绝对不止他一个在里面。
  “不是,”谢临君又笑了起来,“至少我是真的在这儿。”冉秋妤也是真的没有闯进来。
  背后的疑团再多他们也无法掌控,至少这是千万个结局中最好的一个。
  江路长舒一口气,想了想,笑了,“是啊。”
  至少他们都在这儿。
  “刚才那个人说要从邻市请专家来给你看病,”谢临君拍了拍江路的背,两个人紧贴的胸膛分开了些,“你怎么了?”
  “啊。”江路说,“生病了。”
  这句是废话。
  江路说完之后自己都这样觉得,谢临君更是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拉着江路坐到了沙发上。两个人安静地靠着,江路重新拿回了手机,将上面严驰飞发来的许许多多的消息随便回复了几条后便点了个外卖,想了想,没有填写自己的真名,连姓也是随便捏造的。
  所以当外卖小哥问:“是陈先生吗?”的时候,谢临君在后面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是安全起见,”江路说,“你笑个屁。”
  外卖小哥一头雾水地将外卖递给两人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记得好评哦!”
  “好,”江路回手把外卖递给谢临君,“谢谢。”
  “不用。”外卖小哥十分元气地冲着江路笑了笑后关上门,快步窜下了楼。
  江路点了两份炒饭,拆开盖子看了一眼后把清淡的那一份递给了谢临君,“你吃清淡点,你是不是还在吃药?”
  “嗯,”谢临君接过来清淡的那份,饭寡淡得让人以为买盐的师傅上班途中突发不幸事件,加上他才吃过饭没多久,本来就不怎么饿,“你怎么知道?”
  “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有股药味儿。”江路低头扒了口饭,还没嚼碎咽下去,突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谢临君眯起眼睛看着他。
  “不知道。”江路说,“就是你亲我的时候,我一点儿都不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谢临君放下筷子看着江路,语气很温柔,带着点儿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是没什么好意外的。
  江路想。
  这份喜欢没有突如其来的悸动或是如潮水一般汹涌袭来的眷恋,江路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时候遇到事以后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谢临君,就好像谢临君说的,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自己一样。
  他们的感情来得太过顺理成章,平淡得像是谢临君碗里没放盐的饭,又在平平无奇的日常里摩擦出一丁点儿属于自己的火花,燎起心底屯放依旧的枯草。
  目标从活着,到和你一起活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江路又自个儿傻乐了会儿,把自己的碗往谢临君面前推了推,“很难吃吗?要不然你吃我的?”
  “也不是,”谢临君说,“我不饿,出来前吃过了。”
  “是哦,”江路恍然大悟,“你都是吃了药出来的,肯定吃过饭了。”
  “是啊。”谢临君无奈地把碗给江路推回去,抬眼瞥了他一眼,“你能不傻笑了么?”
  “不能,”江路放下筷子,两只手撑着脸,说,“我有点儿高兴。”
  江路也不知道自己在盲目的高兴个什么。明明还有一块巨石压在身上,他们甚至得到了汪南的警告不准走出小区,开学后也要过上被接送的不能自由自在在放学路上乱窜的生活,还有谢临君的所有证件都在冉秋妤那儿拿不回来,可他就是觉得很高兴。
  “大概是因为我也特别喜欢你,”江路看着谢临君,“你和别人都不一样,你是特别特别的。”
  “好好儿说话,”谢临君撑着脑袋看着他,“别结巴。”
  “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特别。”江路笑了笑,“没有结巴。”
  谁会管旁人,也不要早早担忧日后,反正这分钟里,他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第55章 立秋。
  晚饭两个人也是吃的外卖。
  这房子的厨房没锅没刀,冰箱里随意堆着几瓶快过期的牛奶和几块布丁,调味品拆了封好久没用过,酱油瓶里甚至生出了白色的蛆虫。
  江路就跟在谢临君后面看着他把厨房那些瓶瓶罐罐倒掉,然后掏出手机笑嘻嘻地问:“吃什么啊?”
  “都行,”谢临君说,“你看着点吧。”
  “中午那家?”江路说。
  “不要了,”谢临君把那些东西全部装进黑色塑料袋里,抬头扫了眼江路,“没味儿。”
  在等外卖的时候两个人把袋子系好后下楼丢垃圾。小区大门并不能直接看到江路家这栋楼,但两个人下楼之前还是小心翼翼地在楼道上观望了会儿才走了下去,没有试探着往大门那边走两步看看,毕竟人不作就不会死,他们都深知这个道理。
  谢临君的暑假作业都在家里放着,干脆叫汪南去书店重新买了一份回来,有些试卷和江路一样的,就拿了他的去复印,反正江路的试卷上面半个字都没有写。
  在半个月里两个人一起经历了很多事,始终没忘了作业这茬儿,还挺厉害的。但毕竟他们有了目标,要靠着日日夜夜的努力才能达成。
  谢临君写完半张试卷,将试卷翻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江路,道,“空空呢?”
  江路握着笔的手顿了会儿,笔尖轻轻点在卷面上,“死了。”
  谢临君点了点头,伸手过去在江路头上揉了两下,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晚饭过后的雨再度淋湿了大地,越发潮湿闷热的空气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休息了会儿后便要睡觉了,但江路是在谢临君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才想起来,谢临君要住这儿,而且大概率是要睡他的床。
  他一个人住这儿的时候就没去过主卧那边江彻的房间,此时也不可能去,谢临君也不会去的。
  可两个人如今都分化了,怎么说也算……AO有别么?
  那张新买来的床的床垫有点硬,大概是商家又嚷嚷着什么小孩子不要睡太软的床以免发育不好之类的话,下午的时候江路进去躺了一下,比他以前那张床要硬得多。
  而且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南方的夜晚降温幅度极大,不盖被子很容易被冻醒。
  要再拿一床出来吗?
  可是他不会套被子,不知道谢临君会不会。
  以前在这边住着的时候都是请阿姨来帮忙套好的,那些个钟点工看着这个花大价钱请自己套被子的少年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但还是套好了被子,顺道帮忙打扫了家里落了灰的地方,才不至于让江路被灰尘淹没。
  所以现在,自己是再拿一床出来还是将就着这一床?
  自己处于**期,而谢临君正是分化期,两个人的身体都不是什么能平静下来的阶段。
  “你在想什么?”谢临君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江路的衣服,他身上有些伤还不能碰水,大概只是用毛巾擦了一下,可身上湿热的气息还是扑面而来,他看见江路在发呆,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江路摇摇头,拎起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残留着谢临君信息素的味道,那点儿压制力和攻击性的信息素在江路看来并没有那么吓人,反正比严驰飞分化时带给他的感受好上太多,他努力闻了一下,甚至还能从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可具体是什么味道江路并说不出来,只觉得那种味道让他很舒服。
  “你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江路洗完澡后一边吹着头发一边问了句。
  那边的谢临君似乎应了句什么,但耳畔的风声太大,江路没听清,他关掉电吹风,喊道,“什么?”
  “分化结束后信息素才会有自己的味道。”谢临君原本是靠在床边的,此时慢慢走到了浴室门口,靠在门框边,看着江路,“你的呢?”
  “你猜。”江路笑了笑。
  事实上江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只知道类同于一种花的香味,很淡,就连**期信息素爆发起来的那一刻也没有过于浓郁而甜腻到呛人。
  “山茶。”谢临君说,“我闻到过。”
  江路愣了愣,把吹风放下后突然乐了,“操了,怎么这么娘。”
  “还行吧。”谢临君也笑了起来,他走进浴室拿起电吹风,手指轻轻按下开关后帮江路吹起了头发。
  半干的头发还能捻出点儿水来,谢临君不停变换着角度给江路吹着,江路也挺配合地低下了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吹到最后江路的头发宛如被人炸了一样翘起不少,江路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了头发炸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没忍住笑了起来。
  谢临君还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没想过江路发质软到随便吹吹就能吹成这样,他关了电吹风,想了想,和江路一起乐了起来。
  “算了,”江路用水打湿了梳子弄了几下也没把后脑勺翘起来的那些头发弄下去,“又不出门。”
  “嗯,”谢临君说,“我们能一辈子呆在这儿就好了。”
  江路斜了谢临君一眼,拿起吹风机把他往外推了推,“待一个月够了,我还想去别的地方。”
  “比如呢?”谢临君侧过身子,让江路走了出去。
  “去北方啊,”江路说,“看看雪,看看冰雕,再尝尝糖葫芦。”
  “就这点儿出息了。”谢临君笑了笑,跟着江路走了出去,坐到床边两只手撑着身子往后仰了仰。
  “嗯,”江路把吹风机收进柜子里,扭头冲着谢临君说,“就这点儿出息。”
  谢临君没有搭话。
  两个人陷入了一阵重逢后难得却不尴尬的沉默,江路走到床边,脱了鞋慢慢爬上床,拉过被子盖好后看了眼还在床边坐得端端正正的谢临君。自己的衣服对他来说大概有点儿小,肩膀和背部撑得满满的,运动短裤下两条又长又直的小腿肌肉紧绷着,使得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漂亮。
  “睡吧。”江路说得很小声。
  “嗯。”谢临君应了声,脱了鞋躺下来,身上的味道再次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江路,江路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没敢再看一眼谢临君,兴奋了一天的大脑在触碰到枕头的那一刻释放出了所有的疲倦,在陌生却让人放松的信息素的包裹下,江路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房间里开着灯,处处都是亮堂堂的一片。谢临君不知道开着灯和江路一块儿睡觉究竟是好还是不好,虽说没有了黑夜那层神秘而暧昧的面纱,但明亮的地方使得他能看清江路脸上所有细小的表情。
  有些过长的刘海凌乱地搭在额前,有几缕往后仰去,在枕头上划出一根半圆的呆毛。
  江路睡得很安稳,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谢临君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分化期时身体里总是不适的,怎么躺都没法儿缓解,他之前在家里度过的那几天还好,但此时此刻睡到江路身边来了,那种不适被逐步扩大,扩大到他有种想把江路喊起来告诉他自己不舒服的冲动,好在那仅仅是冲动而已。
  谢临君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面朝着江路,把压在身下的被子扯出来盖上一小截后闭上了眼睛。
  半夜的时候江路是被热醒的。
  身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湿哒哒的,连额头和后颈都满是汗水。江路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谢临君的下巴,腰部感受到了重量,是谢临君的手搭了上来,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谢临君怀里,脑袋枕着对方的手臂。
  还挺要命的。
  江路抽空想了一下。
  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很近,呼吸都快搅到一起去了,湿热的感觉不断喷洒到额头,江路稍稍动了一**子,打算从谢临君怀里离开,结果他刚一动,谢临君就睁开了眼睛,“去哪?”
  “……啊。”江路被他吓得一哆嗦,“打个抑制剂。”
  谢临君没说话,江路只好强撑着笑了笑,从他怀里爬起来,“没事我就是……下午的时候太兴奋了,忘了打抑制剂,然后现在……”
  抑制剂效果过了,**热再度席卷了全身。
  江路没有把话说完,他才刚撑着枕头强行坐起来,谢临君就拽住了他的手,声音有点儿出乎意料的沙哑,“江路。”
  被他抓到的地方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淌过,灼热了那一片肌肤,江路清了清嗓子,“嗯。”
  “别去拿抑制剂了。”谢临君的声音很低,“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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