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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来有恙(GL)——玄笺

时间:2019-11-20 10:56:11  作者:玄笺
  肖瑾一边说着“这多不好意思”,一边干脆利落地种了两颗新的。
  木枕溪特意跑到洗手间,用镜子照了照,很显眼。
  肖瑾靠在门边,问出了一个徘徊在她心里很久的疑惑:“你这样盯着吻痕去上班,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木枕溪用一种“你终于发现了”的眼神看着她,笑道:“你觉得呢?”
  肖瑾皱了皱眉,说:“我觉得会吧?”
  饶是脸皮比她厚多了的肖瑾,堂而皇之地顶着个五彩斑斓的脖子去上班,她都觉得脸红。
  木枕溪道:“废话,当然会。”
  肖瑾说:“那你还……”
  木枕溪道:“你让我这么去的。”
  肖瑾霎时间理亏了:“要不你围个丝巾?”
  木枕溪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噙笑道:“不用,我先招摇两天,省得公司小姑娘老以为我单身,对我心怀不轨。”
  肖瑾脸色一变,抱着胳膊回客厅,走前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再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木枕溪一扭头不见人,心说坏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烂桃花多这事给招出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好多了,先前公司里把我谈恋爱的消息都传开了,什么蜜月结婚打算生孩子,多离谱的都有,已经没人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
  肖瑾抱着胳膊,扭过头:“哼。”
  木枕溪抬腕看了眼时间,忍俊不禁道:“真的快迟到了,我到公司和你说,快过来。”
  肖瑾方傲娇地蹭过来,和她在门口接了个吻。
  “记得想我。”肖瑾说。
  “在想你的间隙当中,抽空工作。”木枕溪道。
  肖瑾照旧送她到电梯口,在等电梯的空档里忍不住又亲到一起,这次不大巧,亲得正投入时身旁传来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手提着垃圾袋出门的邻居撞破二人,面露尴尬地偏开眼。
  木枕溪也是不敢对上对方的眼睛,她低头看肖瑾,发现肖瑾耳朵都红了,把脸埋进她胸口。
  木枕溪:“……”
  她有点想笑。
  她以为肖瑾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原来也会被突然撞破而脸红。那上回在大街上舌吻,她怎么就那么自然?木枕溪默默地沉思着。
  电梯到了。
  肖瑾趿拉着人字拖回家,木枕溪和那个邻居进了电梯,电梯门在木枕溪面前关闭,轿厢里气氛相当诡异。这位邻居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可能不到二十岁,木枕溪偶尔见过那户人家大开着门说话,这女孩是户主的女儿。
  电梯从33层一路下行。
  那女孩眼睛看地面,扭扭捏捏,小声问:“刚刚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木枕溪没料到她会主动开口发问,愣了下,坦率承认道:“是。”
  女孩说:“你们俩都长得很好看。”
  木枕溪很莫名,淡淡地说:“谢谢。”
  那女孩大概被她的冷淡吓到了,没再说话。
  其实不是木枕溪要冷淡,而是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心里只有无尽的尴尬,怎么做得到笑脸如常。
  叮——
  一楼到了。
  女孩语速飞快地丢下一句:“祝福你们。”然后快步先出去了。
  木枕溪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背影,扬起一抹笑容。
  她是无所谓旁人眼光的,但收到这种善意的感觉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妙。
  到了公司,离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木枕溪一边开电脑,一边和肖瑾打字聊天,桌上和平常一样放下一杯咖啡,柯基妹子觑着她的脸色,判断她心情不错后,才开了口:“老大你昨天怎么没来上班?”
  她眼珠子骨碌转,目光落到木枕溪前颈正中央的那枚鲜红色的“爱的印记”上,心里浮现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该不会是沉迷床笫之事,起不来床吧?
  “嗯?”木枕溪正和肖瑾说电梯里那个小朋友的事,一时没注意柯基妹子问了什么。
  “没什么。”柯基妹子换了个话题,回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笑容暧昧,“你这个……嘿嘿嘿……”
  木枕溪落落大方道:“嗯,女朋友比较热情。”
  她承认得坦荡,大洒狗粮,单身的柯基妹子仿佛一箭穿心,捂着心口倒退三步。这绝对不是她认识的木枕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柯基妹子败退而走。
  木枕溪给肖瑾做实时反馈:【刚刚柯基对我笑得很……淫荡】
  肖瑾:【哈哈哈】
  木枕溪:【其他的没什么了,我办公室正经人比较多,而且上回他们看到过了,估计这次不会有大的反应】
  她一本正经地汇报,肖瑾心里倒是略微地不自在起来,她知道木枕溪公司很多人,她在公司里走来走去不知多少人会看见,本来没注意她的也会因为这个注意到,然后又传些风言风语,总归是不好的。
  她暗暗打定主意,这个游戏就玩到这里了,以后不会再故意留下痕迹。
  这天下午,木枕溪被叫到美术总监办公室,张寒夏也看到了她引人瞩目的脖颈,交代完事情没说什么,只是回头给她推送了一篇文章《秀恩爱有风险——“种草莓”可能会致命!》。
  木枕溪:“……”
  她把文章转发给了肖瑾。
  肖瑾:【???】
  木枕溪:【我上司刚发给我的】
  肖瑾点开默默看完,说:【她是不是嫉妒你有女朋友,所以昨天才会骂你】
  骂她?
  木枕溪反应了会儿,才想起来昨晚上她把自己的异常甩锅给了张寒夏,她缩缩脖子环顾四周,确定张寒夏不在,义正词严地回了个[可不敢胡说.jpg]的表情包,算是坐实了肖瑾的胡说八道。
  在办公室的张寒夏忽然打了个喷嚏,皱皱鼻子,继续办公。
  接下来几天,两人依旧甜蜜,虽然都没再明说去看外婆的日子,但每天晚上睡前,早上醒后,都会比先前更频繁地察看日期,一股淡淡的焦灼萦绕在日常相处中。
  周六的晚上,木枕溪八点下了班,一进家门就享受到了至尊vip服务。肖瑾表现得非常殷勤,先是捏肩,再是捶腿,而后是去浴缸放水。
  木枕溪受宠若惊地吃了一颗肖瑾喂过来的葡萄,“你怎么了?”
  肖瑾眨巴眼睛,笑说:“没怎么啊。”就是兴奋,“明天就要去见外婆了。”
  “嗯。”木枕溪又咬了一颗葡萄,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明明见外婆应该是件挺严肃正经的事情,但是一和名分和某事联系起来,就显得那么的……
  木枕溪从沙发上起身,去了书房,肖瑾小跟屁虫似的跟过去。
  木枕溪把电脑旁边的那副相框拿在手上,肖瑾站在旁边和她一起看,荡漾的心思慢慢平复下去。
  “这张照片还是高一暑假拍的。”
  “嗯。”
  这是木枕溪和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唯一的一张合照。
  木枕溪抚摸着相框的边缘,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还有淡淡的伤感,“可惜你那半被我裁掉了,现在也没有底片了。”
  肖瑾咬了咬唇,道:“我还有高中的照片,要不把我再p上去?”
  木枕溪:“……”
  肖瑾沮丧道:“那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啊。”她那个相机都找不到了。
  木枕溪叹了口气,说:“赖我。”
  肖瑾威胁地瞪她:“你再说。”
  木枕溪从善如流地闭了嘴。
  肖瑾忽然说:“我想出去旅游。”
  木枕溪茫然:“嗯?”怎么肖瑾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肖瑾说得更清楚:“我们俩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合照。”
  “以前不是……”木枕溪记得高中的时候肖瑾用手机拍过不少合照,清楚的、糊的都存下来了,就连暑假那回她把整个相机的胶卷都拍完了。
  肖瑾不悦强调:“以前是以前!”
  木枕溪张了张嘴,放弃了冗长的解释,截口道:“旅游,拍,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我去把年假休了,咱们什么时候去?”
  肖瑾脸色稍霁。
  两人在书房初步商议旅游计划,肖瑾倏地皱了皱眉,说:“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什么事?”
  “浴缸!”肖瑾惊呼一声,杀了出去。
  等两人到浴室,浴缸里的水早已漫了出来,一地的水。肖瑾要冲进去,木枕溪一把拦住她,脱了鞋,光脚踩了进去:“我来,你去阳台把拖把拿过来。”
  肖瑾折身拿回拖把,递到挽起了裤脚的木枕溪手上——木枕溪进门就被肖瑾缠住了,还没来得及换掉长裤,她只被要求做了这一件事,便在一旁看着木枕溪手脚麻利地关水、放水、拖地。
  木枕溪把浴室清理干净,方直起腰,笑着往门口望去,肖瑾垂着眼,闷闷不乐。
  木枕溪洗了把手,指背在女人脸上蹭了蹭:“怎么了这是?”
  肖瑾郁郁寡欢道:“我好不容易想为你做点事情,结果弄成这样。”
  “啊。”木枕溪摸着下巴,“是啊,你不说我以为你是故意让我回家继续锻炼身体的,话说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肖瑾愤怒地睨她一眼。
  不安慰她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所以你得补偿我。”木枕溪笑眯眯。
  “怎么补偿?”
  “陪我一起洗。”
  “想得美!”肖瑾炸毛道。
  家里的浴缸根本不够两个人躺,再说她还没有名分呢!
  肖瑾没发现她的郁闷已经被木枕溪完全带偏了,木枕溪抱着睡衣进去了,进门之前冲她呲了呲牙,笑得有点嘚瑟。她在外面又炸了会儿毛,才明白过来,窝在沙发里笑出声。
  木枕溪不怎么习惯泡澡这么“奢侈”的活动,躺在那一动不动怪无聊的,和平时一样洗洗就出来了,还不到九点。肖瑾从甜蜜里回神,手里的书刚翻了两页,就见木枕溪和往常一样擦着头发进卧室找吹风机。
  “你这就完事了?”肖瑾惊异道。
  “不然?”木枕溪皱眉。
  肖瑾:“……”她暗暗决定下回一定要找个时间带木枕溪好好泡个澡,在此之前先把浴缸换了。她眼睛不自觉地微微眯起,泡温泉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提前习惯一下,还能在水里那什么一番,想想就觉得刺激。
  木枕溪远远望着,忽然啧了声,道:“你怎么笑得那么猥琐?”
  肖瑾忙正经脸:“我什么时候猥琐了?”
  木枕溪轻飘飘道:“一直。”说罢施施然回房了。
  肖瑾在她后头笑,就这一晚上了,迟早要暴露本性的,她就是热衷这种事情,各种地方各种方法,没什么好遮掩的。
  木枕溪一进房门,手按着自己的心脏处,扑通扑通——
  跳得比平时快了好几拍。
  她有点紧张,将手拿下来,从手腕看到手指。
  她怕让肖瑾失望。
  这些年画画落下了职业病,动不动就会手疼,严重的时候疼得都不能动,这段时间倒是还好,有意在调养,万一关键时刻掉链子怎么办?
  肖瑾要是不爽,会弄死她的,实在不行只能动嘴了。
  肖瑾在畅想美好明天,木枕溪在祈祷一切顺利,罕见地“同床异梦”了一次。
  周日一早,肖瑾难得在闹钟叫第一声便睁开了眼睛,毫不拖延,起身下床拉窗帘,一气呵成。在看到外面的天色后怔了怔。
  木枕溪弯着腰叠被子,也瞧见了,神色微讶:“下雨了?”
  昨天还是个艳阳天。
  肖瑾打开纱窗,手往外伸了伸,掌心感觉到了细细的湿意,转过脸点了头:“毛毛雨。”
  城北,青山公墓。
  木枕溪把车停好,从后座拿出一把伞,在肖瑾头顶撑开,沿台阶一起步行往山上走去。
  不是清明之类集中扫墓的日子,又是雨天,墓园里放眼望去,仿佛只有她们两个人,皆是暗色衣服,融进连绵的雨幕里。
  雨势渐大,溅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木枕溪换了只手撑伞,搂着肖瑾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肖瑾突然抬起手,推了一下头顶的伞骨。
  木枕溪差点没拿稳:“嗯?”
  肖瑾努嘴,示意她往左看,面无表情地说:“你肩膀都湿了。”
  木枕溪不放在心上,大喇喇一笑:“没事儿。”伞重新往肖瑾那边移。
  肖瑾停下脚步,不走了,也不说话。
  木枕溪:“……湿一个总比湿两个好。”刚进来的时候雨还没这么大,木枕溪就只带了一把伞,现在决计是挡不了两个人的。
  肖瑾依旧不动。
  木枕溪妥协了,她改把手圈在肖瑾肩膀上,这样淋下来的雨有她先挡着。
  她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肖瑾从进墓园后,就没问过外婆的墓在哪里,一路上就是顺从地跟随,这个还好解释,人都到了,问不问没区别。
  但木枕溪还注意到,肖瑾的目光虽然四下环顾,可对每个方向停留的时间是不同的,她停留得最久的那个方向是……
  木枕溪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
  赫然是外婆墓地的方向!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出现在木枕溪的脑海里。
  难道肖瑾之前来过这里?
  “我们还没到吗?”肖瑾的声音响在耳畔。
  木枕溪压下疑问,仰脸眺望不远处的西北角,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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