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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情人(近代现代)——Hairyleg/撒欢的腿

时间:2019-12-02 14:27:22  作者:Hairyleg/撒欢的腿
 
生殖腔的端口已经被撞开一条缝隙,不断推挤的炙热甬道是帮凶,顾景淮要用十万分的精力才能克制住本能的欲望——射进去,成结,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beta怀孕,让他变成只知道摇尾乞怜的欲兽,让他知道擅自接近魔鬼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理智和疯狂阴暗的本能在较劲,眼眸深邃似海,在少年哭泣的呻吟里左右摇摆。
 
“先生....慢一点呜呜呜,求你了.....”知晏无处安放的手松开了床单,伸手要他抱:“慢一点好不好......”
 
顾景淮见他实在哭得可怜,终于大发慈悲将他抱进怀里,坐起来的时候性器不可避免又深入进去,他暂时没动,知晏紧紧攀住他的肩,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半响又闭着眼去寻他的唇,吻到以后终于平静下来,夹着屁股里的那根大凶器缓了会儿,抽抽噎噎地说:“动一动嘛。”
 
真是......不知悔改,助纣为虐!
 
顾景淮这次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急风骤雨地弄了一回,最后射在了少年的肚子上。结束时知晏昏睡过去,满身欢愉痕迹,像个被弄坏的布娃娃。
 
这体力,顾景淮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床上乱得可以,顾景淮的洁癖发作,抱着昏睡的人去客房睡觉。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但今夜抱着个人竟然安眠一晚,或许是他睡得太沉,夜里知晏发起了烧他也没察觉,第二天早上还以为自己抱了个热水袋。
 
“醒醒,”顾景淮拍了拍他的脸,“知晏,你生病了。”
 
知晏迷迷糊糊醒过来,要往他怀里钻:“冷。”
 
他都烫成这个样子了还喊冷,顾景淮打开灯,看见少年的脸颊被烧成滑稽的高原红:“你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知晏听到‘医院’两个字时微微清醒,很抗拒地说:“不去医院,我没生病。”他展现出少有的固执和任性,明明烧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在说:“你抱着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条理还很清晰,要‘抱着’,要‘一起睡’。
 
顾景淮不吃他这套,强硬地将人从被窝里拎起来:“不要啰嗦,赶紧穿衣服。”顾景淮单身这么多年,根本就不是个会照顾人的性子,看见少年赤条条地站着发抖时才意识到他不是自己手底下的兵,当即有些手忙脚乱地拿被子给他披上,但口吻还是硬邦邦的:“站着别动,我去给你找衣服。”
 
昨天那套西装根本不能再穿,顾景淮好不容易在衣橱里找了几件因为码数不合适而闲置的衣服,等回到客房一看,差点给他气笑了——少年披着被子,像只呆蠢的笨鹅,但竟然很灵活地在房间里辗转挪移,不知道在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你看,我很健康,我没生病。”知晏踢了踢腿,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病,他站在房间中央,忽然福至心灵:“你不信的话,我给你打套军体拳吧!”
 
......谁要在一个情事稍歇的清晨看着烧成傻子的beta打一套军体拳啊????
 
顾景淮此刻只想拎着他抖一抖,想看看到底可以从他脑子里抖出几升水来。
 
 
救命!本来只想爽完就跑,怎么越写越长???
 
 
08
 
顾景淮从来没照顾过人,更不懂温柔细致是何物。
 
因此当知晏挣扎着哭闹不穿衣服不去医院的时候顾景淮就忍不住凶了他两句:“不去医院你就等着烧成傻子吧。”
 
知晏上身穿着宽阔的家居服,下面却只穿了条顾景淮的内裤,松松垮垮的一直往下掉。他用一只手拽着裤腰,一只手可怜又凄惨地抹眼泪,纤细单薄的身体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
 
顾景淮简直头疼不已,只觉得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都没这么累过。
 
“把裤子穿好,再乱动就揍你。”
 
知晏听了这话,止住哭泣,用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陪你睡了,再也不陪你睡了!”
 
顾景淮搞不懂去医院和陪他睡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关系,但知晏这么认真又伤心地说出来时竟然有几分可爱,说得好像他吃了大亏的样子。
 
顾景淮冷笑着威胁他:“你敢。”
 
知晏被他语气的狠意激得一抖,顾景淮又冷着脸走过去,把裤子递给他,命令道:“不要闹脾气,自己穿好衣服裤子,我下去开车。
 
“坏人...坏人...”眼见逃不过,知晏便一副‘终究是错付了’的表情坐在床头,顾景淮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板着脸训他:“幼稚。”
 
“不去医院,”知晏坐着抹眼泪,嘀嘀咕咕地说:“去医院会死的,不想去医院......”
 
可惜顾景淮没听到,临出门时他接到了副官的电话。给了个很凶的眼神让知晏规矩坐好不要试图脱衣服,才腾出手来接电话。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景淮皱起眉头,脸色变得很差,听完说了句:“知道了,我现在过去。”他翻了翻手机通讯录,发现实在没有合适的人能来替他带人去医院,最后只能不放心地回身叮嘱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你不准乱跑,把药吃了就睡觉,听到没有?”
 
知晏原本还在小声骂他,忽然就峰回路转了,连忙仰起脸很乖地说:“好,不乱跑,吃药,睡觉。”
 
顾景淮叹了口气,擦干他脸上沾的薄汗:“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
 
“我睡觉,不会不舒服。”知晏很认真地说,仿佛在纠正他逻辑上的错误:“睡着了就好了。”
 
顾景淮无力道:“随你吧,反正不要乱跑。”他的重音落在‘乱跑’两个字上,带了点警告的意味。知晏现在巴不得他赶紧出门去,麻溜地把自己脱到只剩小内裤就躺上床裹好被子:“嗯嗯,再见。”
 
这就‘再见’了,简直和昨晚亲个没够还说‘想你’的人迥然不同。顾景淮真是在几个小时之内体会到了天上地下的区别。
 
等他找好车钥匙出门的时候,房间里的人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知晏的恢复能力堪称迅速,等顾景淮忙完回家的时候他已经生龙活虎地坐在床上弄自己的平板电脑了。少年光着腿,脸上褪去不正常的红,一双眼水亮亮地盯着他,清秀的面孔上俱是信任的天真:“你回来啦?”
 
他对顾景淮好像有种天生的依赖,待在一起时就想做些单纯的亲亲抱抱的小动作,好像一个不断确认自己领地的小动物似的。
 
“你——”知晏穿鞋穿到一半,忽然看见顾景淮的脸上多了一道伤,立马跑过去垫着脚要看:“怎么弄的?”
 
顾景淮皱眉躲开他的触碰,将人拎起来站在自己的脚上:“你是小朋友吗?下床要穿鞋。”
 
这回知晏看清了他额头的伤,血液已经凝固,是个不大的用钝器撞出来的口子。大概是他没怎么处理的原因,血液淌下来凝住了一边的眉毛,知晏红着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谁打的?”
 
顾景淮半搂着他,把人带到沙发上去,闻言好笑道:“说了你要给我报仇吗?”
 
“要的,”知晏站在沙发上,平视着他:“以牙还牙!”
 
他还知道以牙还牙,凶起来的样子像只利齿都没长全乎的小老虎。
 
“是我爸。”
 
顾景淮说完后,知晏很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半天才嚅嗫着嘴唇低声说:“那也不能乱打人......”
 
他吃了顾景淮递过来的一把感冒药,又像条长在顾景淮身后的尾巴一样黏着,守着他把打包回来的饭菜装进碗里。知晏便很自觉地拿了两双碗筷站在一边,等顾景淮都弄好了就递过去。
 
他发完烧胃口不怎么好,顾景淮也没什么心情逗他说话,两人几乎沉默着用完一餐。
 
时间还早,才下午六点,平时这个时候顾景淮一般都出门锻炼了,但现在家里忽然多了个病号,他询问了知晏的意见后给他找了部科幻电影,投屏在客厅的墙上看。
 
“不想看就去做作业。”顾景淮面无表情地盯着投影,无法忽视那道落在自己脸上的炽热视线。
 
知晏轻声说了句没有作业,然后就不老实地扔掉抱枕,扒开顾景淮的手臂,将自己蜷进他怀里去:“为什么会被你爸打?”
 
他没穿裤子,上身是顾景淮的一件T恤,遮到大腿根处。因为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姿势走光了大半截也不自知,顾景淮伸手揉弄他的臀,半真半假地说:“那么关心我?关你什么事。”
 
知晏把头靠在他的颈窝,一板一眼道:“我先问的,你要告诉我。”
 
“不想说。”顾景淮不跟着他的套路走:“你问了我就要说吗?谁规定的。”
 
怀里的少年静默片刻,在顾景淮几乎要以为他受挫时,知晏忽然坐直了身,盯着他的眼睛道:“顾景淮,你不开心吗?”
 
顾景淮眯了眯眼,正准备给他重温一遍自己的‘情绪无用论’,知晏又悉悉索索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腿上:“你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和我说一说嘛,我可以安慰你。”
 
“......不需要。”顾景淮的嘴角抽了抽,显然并不相信他安慰人的技术。
 
可知晏不依不饶,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知道。顾景淮被他闹得不耐烦,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别乱动,你身上长虱子了吗?”
 
“告诉我嘛,”知晏双手合十,诚意十足地求他:“求求你了!”
 
“服了你了。”顾景淮把他按回怀里靠着,知道他如果不说些什么那少年一晚上都不会安生。于是他想了想,言简意骇道:“他要给我调衔,而我不要。”
 
知晏虽然不懂,但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为什么不要?”
 
为什么不要?顾景淮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忽然反问知晏:“五年前,你十三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知晏被他问得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就,读书上学....后来....就出国了啊....”他垂下眼去,盯着顾景淮平直的锁骨:“怎么了吗?”
 
顾景淮目深如海,似乎没发觉他言语中的含糊其辞和闪躲。他揉捏着少年发烫的皮肤,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五年前,我二十三岁。没权没势没背景,成天出生入死地做任务,只为了往上爬。”
 
“我那时有个兄弟,叫罗森,是个黑皮肤的大块头Alpha,整个队里就我们俩人最拼命。为了出人头地,什么危险的活儿都揽了做。”
 
知晏第一次听他说这些,一时听呆了去。
 
顾景淮停顿片刻,目光像是穿透知晏身后的那堵墙壁,回到了五年那个热浪层叠的夏天——
 
那一年omega的平权运动闹得轰轰烈烈,好几个区都频繁爆发乱斗。顾景淮已经记不清那个星期他和罗森一共出了多少次任务了,这种任务强度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最后一次和罗森出任务是去解救被困在商场的人质,结果遇到商城的瓦斯大爆炸,火舌瞬间卷上顶层。罗森在那次任务里丧命,而顾景淮拼死把人质抱出来以后就缺氧昏死过去。
 
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其间顺便经历了被谈了三年的omega恋人像扔垃圾一样的甩掉,战功被同队的人顶替,暂时性失去听觉从‘尖刀’变成了废物。除此之外,更离奇的是,夏末秋初的一个午后,一位自称管家的人来医院让他回顾家‘认祖归宗’。
 
顾景淮发誓,那是他长那么大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事情。
 
一只细软的手指忽然抚上他的眉宇,将他眉心的那道褶皱抚平。
 
顾景淮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那些陈年旧事,捡简单的给他说:“我二十几岁时一身的刺儿,军功拿了不少,可资历没熬够。是顾家硬是砸钱给我买了个‘上将’的头衔。”
 
他看着少年清澈到无辜的眼睛,说:“以前我不想要,现在更不想要,你懂吗?”
 
这军衔是压在顾景淮身上的山,哪怕后来他的资历够了,甚至是有过之可以再往上进一步的时候,这名衔却再也没变过。
 
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名叫顾笙,拥有无数名情妇,顾景淮是他众多私生子中资质最佳的一个。所以顾笙才会在年近花甲之时一个个寻到这些私生子,并挑选最优秀的人来继承家业。
 
顾景淮面前有一条能通向绝对权利和财富的大路,可他根本不稀罕。
 
知晏很用力很用力地点头,被他说得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你是最好的,不要就不要!”他说完扑向顾景淮,眉眼间有一种十分干净的少年气,好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有足够让人信服的能力:“你是最好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顾景淮和他对视片刻,忍不住偏过头去,要很克制才忍住嘴角被他的傻气逗弄出来的笑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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