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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情人(近代现代)——Hairyleg/撒欢的腿

时间:2019-12-02 14:27:22  作者:Hairyleg/撒欢的腿
 
“你...你不是在训练队伍吗?”知晏低头盯着他的军靴,感到一阵绝望。
 
这任务来得突然,本来不用顾景淮亲自带队,但他也想借此练练兵,谁想到还被附赠了个惊喜,简直和‘扫黄扫到自己的人’没什么两样了。顾景淮黑着脸,把他伸过来牵自己的手指扒拉到一边:“别装可怜。”
 
他左右扫视了一圈,其余人都默契地别过眼去,顾景淮这才把人带到暗处:“知晏。”
 
知晏一听这语气就把头埋得更低,知道自己要挨训了。
 
顾景淮闻着他身上的酒气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味道,脸色更差:“你说怎么办吧。”
 
“......”知晏抬头小心翼翼地瞄他一眼,垂头丧气地说:“不知道。”
 
顾景淮便一条条地列举他的‘罪名’:“撒谎骗人、过了零点还不回家,在乱七八糟的酒吧里喝酒。你真是胆子肥了。”
 
知晏被他数落得更加心虚,抬起头看他的脸色,说:“长官你逮捕我吧。”他见顾景淮没什么反应,心里更加不安,凑上去牵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被拂开后也不气馁,赶紧接着说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我逮捕回家吧,可以吗?”
 
越说声音越低,最后这三个‘可以吗’已经低到没声儿了。
 
顾景淮眯着眼看他,缓缓勾唇,是个没什么温度的笑意:“可以。”
 
知晏打了个冷颤,随即头上就被套了件硬邦邦的外套,alpha的信息素往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里钻,一只手掌推着他出了酒吧的大门,顾景淮把车钥匙递给他,道:“车里等我。”
 
知晏钻出他的外套,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喊他:“顾景淮!”他知道自己大概率要完蛋,但还记挂着小卷毛:“还有我朋友,你们别为难他....”
 
顾景淮皱眉:“哪个朋友?”
 
“就是头发卷卷的,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是个omega!”他补充完后面一句时顾景淮的脸色才没那么难看。
 
“你真是泥菩萨。”顾景淮冷笑道。
 
知晏醉意上头,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说:“我不是菩萨,我信基督。”
 
“蠢。”顾景淮回身把他塞进车里,毫不留情地评价道:“你的脑子恐怕只有核桃大。”
 
 
谢谢大家的观阅!么么哒!
 
10
 
顾景淮正在回复一份很紧急红字头文件,他双手打字时正好将腿上乱动个不停的少年圈在怀里。
 
‘逮捕回家惩罚’只来得及实施前半部分,知晏自知理亏,任由他抱进书房也不说话。顾景淮还在想这小孩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问那些傻得没边的问题,也不说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话,真是难得。
 
“唉,顾景淮,你还要多久啊?”正这么想着,知晏就有些受不困地靠进了他的颈窝:“想睡觉......”
 
他喝了酒,又担惊受怕一晚上,总觉得头上悬着一把刀,让他不敢安心睡觉。
 
“你还抱怨上了?”顾景淮打字的手一停,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别和我套近乎,你还是戴罪之身懂吗?”
 
知晏老老实实地低头,无比惆怅地又叹了一口气:“yes,sir。”
 
这口气叹得哀长婉转,直叹得顾景淮忍不住的想笑。捏了捏他的脸,一松开手后,知晏又软趴趴地靠了回去。这回真不敢睡了,昏昏沉沉地抱着他的脖子咕哝:“顾景淮长官,我能请求从轻发落吗?”少年的嗓音软软的,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吐息间都是一股酒味,顾景淮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喝昏头了,用手探了探他额头,体温却是正常的,于是也没理他,继续打字。
 
知晏一个人自说自话,一会儿喊他‘顾长官’、‘顾上将’,一会儿一本正经学着港台腔喊他‘阿sir!’,左右都没得到回应,顾景淮想听听他还能编出个什么花样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在书房里单调地响着,可能十多分钟后,知晏趴在他胸口自以为十分小声地说:“老公!”
 
他的耳朵贴在顾景淮心口的那个位置,感觉那十分平稳的心跳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乱了节拍,于是撇下嘴角‘切’了一声,觉得小卷毛的战术并不是时刻都有用的。但知晏又十分不甘心,仰着脑袋蹭到顾景淮的耳边,咬字清晰道:“老公~”
 
顾景淮打字的手指一顿,敲击声突兀地停了一瞬。
 
知晏连着一口气在他耳边喊了十多声,像小朋友讲悄悄话似的,气息轻之又轻,仿佛在讲一个多么弥足珍贵的秘密。可顾景淮还是冷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甚至叫他‘坐好别乱动’。
 
知晏不免挫败。他端详着男人冷峻锋利的侧脸,在他脸上没头没脑地吧唧亲了一口,重新跌回他怀里去靠着。
 
不爱听就算了,切。
 
顾景淮认真地盯着屏幕,十分平静地删除了那串错别字很多的话。可重新措辞竟然变得很费力,他越想集中精力,就越频频出错。而导致他乱了思路的人此刻竟然真的累到靠着就睡着了,一动不动,小小的一团坐在他腿上,有种不真实的重感。
 
顾景淮走神又打错了一个字,颠了颠腿,怀疑他瘦了。
 
“别睡,”顾景淮拍拍他的脸:“知晏,别在这儿睡,会感冒了。”
 
少年喉间发出不满的声音,胡乱在他颈间蹭了蹭,并没有要清醒的迹象。顾景淮只得加快回复的速度,最后检查了一遍没有错误才发送过去。做完这一切,他抱着怀里的一小只走回卧室去,路上在想要不干脆把这个醉鬼扔出门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可走到门口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泯灭人性,最终又抱着他回去了。
 
知晏一躺到床上便自发地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眉头舒展着彻底熟睡过去。
 
顾景淮:“......”他将被子拉过来一直盖到少年的下巴处,凝视他的睡颜片刻,手指忍不住摩擦他的嘴唇,微微走神——这个少年身上的特质有绝大一部分是和自己不同的。他果敢天真,热忱直白,好欺负到让顾景淮忍不住一再试探他的容忍底线,可他每次被委屈完又会凑回来不厌其烦地说着‘喜欢你’。
 
顾景淮的手停在他无意识嘟起的两瓣唇上,回应他的是一个小狗似的吻。
 
第二天知晏一早上醒过来,吓了一跳,可顾景淮已经不在家里了。他穿着拖鞋跑出去看了看,发现厨房的微波炉里温着一碗白米粥和一碟小笼包,桌上的便利贴写着‘不准加糖’。
 
白米粥不能加糖,真是个可怕的惩罚。
 
知晏吃完饭用顾景淮的电脑联系了小卷毛,往常消息秒回的人今天却迟迟没有接通他的视频。知晏有些奇怪,想了想还是去了趟学校,可小卷毛也没在实践课题组里,和他同组的一个bata学长告诉知晏他今天就没来过学校。
 
知晏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他打车去找顾景淮,在营地外面等了会儿才来人接他进去。
 
来接知晏的是顾景淮的副官袁朗,他并没有直接带知晏进到办公室里去,而是让他在休息室里稍等片刻。
 
袁朗最擅长察言观色,看人很准,第一眼就看出来这少年和上将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不敢贸贸然把人往办公室里带。知晏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上,等了半个小时,其间还是没拨通小卷毛的电话。
 
袁朗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年龄很小,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儿。又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袁朗:“顾景淮是没在吗?”
 
袁朗立即说道:“长官在开会。”
 
知晏便很失落地垂下头,白净的脸孔上挂满了失落。袁朗总觉得他有点熟悉,但又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好看的一个beta,少年睁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唇是红的,发是黑的,整个人干净鲜明,纯粹得和这个过于冷硬的环境格格不入。
 
并且袁朗总觉得他有些熟悉。倒了点温水给他后袁朗就退了出去,隔着一条长走廊,看见顾景淮办公室的百叶窗上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身量稍微矮些,信息素是omega特有的甜腻花香。
 
袁朗感到一阵头疼,好不容易等那人从顾景淮的办公室出来了,经过他时是仰着头姿态甚高的路过,但这也并不妨碍袁朗看见他那张哭过后梨花带雨的脸。虽然他对顾景淮的私生活知之甚少,可这个忽然找来营地的omega却是人人都认得的——毕竟前段时间在新闻上滚动播放的婚讯里他就是主角之一。
 
啧啧,长官真是好艳福。
 
袁朗眼观鼻鼻观心,等人彻底离开后才将休息室里的人带进去。一路上袁朗都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少年,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更甚。等把人带到顾景淮的办公室以后,袁朗还没退出去,就看见那少年一把抱住了自家上将,还将脸埋进他的衣服里,而一向以冷面阎王著称不知道吓跑了多少omega的上将,竟然稳稳地接住了他,用听着并没有多严厉的口吻训斥道:“知晏,好好站稳。”
 
“小卷毛失踪了呜呜呜呜......”
 
袁朗关上门的时候,正听见顾景淮一边无奈地把人扯出怀抱,一边给他擦眼泪问道:“慢慢说,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间,袁朗想起来这个少年是谁了——那个监控摄像里往门缝里塞色情小卡片的少年,也是后来顾景淮让他调查过的人。他狠狠吸了一口气,又想起前段时间去给顾景淮送文件时在他家看见的那个穿着奶牛斑点围裙的背影——当时并没有看见正脸,但那人虽然穿着围裙,可正经在厨房里忙活的人却是自家长官,所以袁朗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恰好看见奶牛围裙垫着脚亲吻顾景淮,随后被他拎到身前完全挡住亲了个够本。
 
办公室里,顾景淮将窗户完全打开,脸上还有某种没来得及切换的愠怒和阴沉。可知晏并没发觉,因为他已经联想了十几种小卷毛出事的可能。
 
顾景淮给监察办打电话:“嗯,是留学生,omega,应该在昨天那批人里,麻烦你们查一下。”
 
“所以你们没抓小卷毛吗?”知晏揪着顾景淮的衣服不好意思地擦掉脸上的眼泪,为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汗颜。顾景淮沉着脸,像是想训他又忍住的模样:“他一没吸毒二没嫖娼,抓他干嘛?”他顿了顿,注视着少年哭红的眼睛道:“而且,昨天我已经给下面的人打过招呼了,所以你找不到他只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被抓起来关到小黑屋要交很多钱才能赎回来’这种一听就很扯的原因。”
 
知晏被说得蔫蔫的,像霜打后的茄子,抬不起头:“......噢。”
 
顾景淮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说:“虽然你很蠢,但遇到问题最先来找我这点还是很聪明的。”
 
过了十多分钟,监察办的人回电话了,知晏紧张地凑过去听,可顾景淮只说‘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怎么样?”知晏着急地追着他问。
 
顾景淮说:“你确定你朋友除了你以外在A市就没别的朋友了吗?”
 
知晏揉着眼睛,想了想:“没了吧,他的朋友好多都在内达华......在A市没听他说起过别人,除了他的一百零八个前任以外。”
 
“前任?”顾景淮拍掉他揉眼睛的手,拿手帕给他擦脸:“宏厉集团的太子爷,是他前任?”
 
监察办说昨天有人直接从现场就把人给带走了,后来因为人数对不上还导致他重复筛查了好几遍。顾景淮觉得有点棘手,而知晏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问道:“不知道啊......小卷毛只说过他前任是什么玩裤子滴,好像是个很新潮的职业,但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
 
顾景淮沉默地看着他,知晏不安道:“怎么了吗?”
 
“他说的应该是,纨绔子弟。”顾景淮忍无可忍,原本阴郁的心情被他搅得不知所踪,他恶狠狠地掐着知晏的脸颊往两边扯:“下次不会用成语就别用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精准地猜到你的核桃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知晏沮丧地被他训了一通,最后又不情不愿地被吃了一遍嘴巴,等顾景淮下班时才一起从部队里出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知晏还闷闷不乐,被顾景淮拖过来抱着也不吭声。
 
“你朋友没有失踪,只是被别人带走了而已。”顾景淮用手指撬开他紧抿的唇,夹着那片软舌玩弄,被知晏呸呸吐开。
 
“可是带走了,会不会......”他没说完的话在顾景淮的眼神里渐渐小声,顾景淮肯定又觉得他笨了。
 
顾景淮只得给他保证:“不会发生你想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带走他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他很少耐心去解释什么,这还是第一次:“不要再愁眉苦脸了,丑死了。再乱动就揍你。”
 
知晏老是被他这么威胁,都习惯了。因此哼哼唧唧不愿意睡觉,想再给小卷毛打个电话,结果还是没人接,顾景淮松开他,由着他去折腾,自己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口钻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身影很快就脱光了垫着脚走进来,光溜溜地从身后抱住他,声音很开心地说:“小卷毛接电话了!说他没事......我该相信你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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