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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篇短故事」(古代架空)——漾骨

时间:2019-12-05 18:00:23  作者:漾骨
  很多有头有脸的家族都有些忍气吞声的与盛家共处。
  一声铜锣震响,余音久久不消。
  有人高喊比赛结束。
  白令远揉了揉耳,收箭提着弓,退下赛场。
  有几人围上他,一脸不解,七嘴八舌问。
  “令远,怎么今天发挥的这样失常?”
  “就是啊!你看那边拿着花篮水果的女子们多失望!”
  白令远看过去,一群穿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姑娘们,对着他一声一声的埋怨着。他摇头无奈,有些厌烦。
  “那盛六公子跟你说什么了?他可是出了名的云淡风轻,从来不主动跟谁说句话。”
  “就是,别人跟他说话,他都不正眼瞧人家。”
  不远处,盛渊手里提着一壶,轻轻抿了一口,对着白令远招手。
  正在问话的几人随着一直不语的白令远目光看过去,顿时收了声。
  一人拱一人胸膛:“什么情况?”
  那人摇头:“没听说不常出门的令远兄跟更是不常出门的盛六公子有过什么交集呀。可看着盛六公子笑的自然熟络,他们应该早就是朋友了吧。”
  稍微犹豫了一下的白令远对着几个朋友作礼:“各位好友,先失陪一下。”
  走近盛渊,欲要作礼,被他手掌压下:“喜茶,还是酒?”
  稍愣,缓答:“都可。”
  “我独居处,温晴园中梅子熟透了,泡酒浸茶味道都不错。三公子可否愿随我品一品?”
  白令远看着眼前一脸诚挚的人,越发觉得他这长相好看的过分。心里那份反感随之减弱许多,毕竟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来告诉自己射靶大赛最终的意图。不然以他的能力,这头筹拿定了,白家大小姐也必是会娶定了。
  想到这,他心里有一丝后怕。
  “多谢盛公子对我的提示。刚才我言行不敬,请多担待。梅子酸甜,我甚是喜爱,还请前方引路。”
  “把手给我。”盛渊笑的欢喜。
  “手?”白令远不知其意。
  他反应之际,已经被盛渊拉起手掌,攥着四指领着走起。
  “你!!我们不过头次交谈,关系还未到如此密切程度吧!”挣开,又被抓住,十指扣紧。
  “关系亲密,是看交谈次数的吗?”将他拽过来,贴身而问。
  白令远一脸惊,扭头看赛场之处,只有零星几个收拾落箭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
  “盛公子,你这是作何?如此旷野之下,做些羞耻之事!”
  “拉拉手而已,何来羞耻?”他把另一个手上的壶扔掉,端起白令远的下巴:“我想一世与你作个伴,你答应吗?”
  瞪大眼睛的白令远,都忘了要挣脱,傻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而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他抱着进了温晴园的。
  直到温好的一壶梅酒发出来清淳的香味,才让他有些回神。
  才觉得脸红,才觉得不妥!
  “盛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迷药而已,不伤身的。”
  “你!!”他连连后退几步:“你想做什么?!!”
  盛渊浅浅的提着一壶抿了一口,不说话。熟练的将泡在汤水里的发涨饱满的青色梅子夹出来一颗,放进嘴里。吐出核后,才悠悠开口:“忘了?我想余生伴你茶酒相依,许你此间温情无限。”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的白令远满脸不可置信!
  “觉得我样貌与你不般配吗?”盛渊掸掸落在袖子上的落叶:“三公子被人奉为「俏郎君」实至名归,可我盛渊也被奉为「月颜君」,与你不差吧。大抵不过是我面相清浅了些,不及你一眼让人挪不开眼。”
  “你…才不过见了我一次!”
  “的确,我喜欢深居此处,懒得闻外边的是非。也懒得看我看不上的人。而你,也是不多出门,却是名声传的很响,不得不让我对你好奇,所以今日特意去了离温晴园几步之隔的射靶场。特意为了看你而去的。一见,名不虚传。”
  有丫鬟端着托盘,上摆数十精致小巧茶罐。恭敬放下,俯身低头后退三步,转身细步无声离去。
  “一见,就要定终身?”他手里一直提着弓,手指拨动着弓弦,惊色褪却许多,不安窜上些许。
  盛渊打开其中一罐,碧绿圆形茶粒被他夹出一些。提起一旁热气沸腾的水,冲泡起来。
  “我是个懒得挑剔的人,凡事都有人层层筛选了,我只作个享用的人便好。对于你自然也是诸多的打探,知了根底。一见,不过是我最后需要去做的事而已。如同这精挑细选过后,没有任何瑕疵的茶叶,只等着我饮下就是了。”
  白令远对这霸道反感。
  “如此肯定?万一我们性子不合呢?”
  “我便改到让你觉得契合为止。”
  “………”
  他对自己也这般霸道,白令远竟是无力反驳。
  被已然走到自己身边的盛渊再次扣紧十指拉至石桌前坐下,喝了一口被他喂进嘴里的梅酒。手里的弓不知什么时候没的,背上的箭娄也不知何时被摘下的。
  “味道如何?”
  “还不错。”
  “让我也尝尝。”
  “不要…”
  白令远话未吐全,就被温软润泽的唇覆盖,徒剩一双睁大的双眼,从惊逐渐转成顺从的迷蒙…
  腰间被握住,他被提起,顺着盛渊缓慢的推力,后退几步,靠在了围墙上。一直不曾离开的唇,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被他轻轻吸吮着,不由自主发出些绵绵轻哼。就觉得腰间抓握力度加重,一阵痒麻扩散。他不自控的双手撑在盛渊的胸膛,抓了一下,然后又推了一下。
  离开的两个人,各自轻轻喘着。
  “第一次吗?如此生涩,都不会动一动,回应一下我?”盛然笑的心满意足。对于他的没什么反应,心知肚明他不曾有过任何经验。
  白令远揉了揉有些疼的唇,拘谨却不认,反觉他定是玩弄了不少人:“盛公子倒是颇会撩人。”
  “撩人?你是第一个。此后也只有你一个。”
  见他不信,举手起誓:“苍天做鉴,烈阳为证。盛家六子盛渊,今日乃是初次为之,于我今生心上之人。若有虚假,雷劈不惧!”
  “既是初次,何来如此娴熟?”他悄红两颊,仍有疑。
  “是你笨!”
  “盛渊!”
  “哈哈哈!”
  醉色非清酒浅茶,情至非日久才深。
  愿真心与真心相待,愿俗世凡尘无诸多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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