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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剑修[穿书]——唐不弃

时间:2019-12-08 10:46:10  作者:唐不弃
灵然诧异。这人什么毛病?!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半搭不理。讽刺他不理他吧,他反倒开心的很。居然是个抖M。
灵然挑眉,不耐烦地笑笑。“够了没?笑够了,小爷我可不奉陪了。”
拍拍手,掉头就走。
“拿下!”马车主人突兀地停住笑,断喝一声。
众人正等着这一声,立即如狼似虎地从背后朝灵然扑过来。
灵然头也不回,轻笑一声,墨色长发无风自扬,全身鼓荡如钟。白衣下每一道波纹都蕴蓄着无数的灵力,就等这些凡人扑过来,然后将他们通通摔个狗啃泥。
 
第67章 孤僧灵然(志怪)33
 
“郎主,这小子颇为棘手,要不要找魏王帮忙?”一人凑近马年,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以双唇蠕动在发声。
不幸灵然是个修仙的,拜剑阁十年灵拂子反复不断的唠叨所赐,即便是这世上最细微的声音,他也能够轻易辨别。耳朵支楞着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魏王泰”。看来这马车内的人,与魏王泰关系不错。
再联想到一开头说的大理寺寺卿,这人是崔彧。
灵然挑眉吆喝。“崔大人——”
这一声喊破,马车帘子外那只修长洁白的手惊的一抖。动作极其轻微,却恰好落入灵然眼底。
马车外正在弯腰禀报的那人手按在佩刀,呛啷一声刀出鞘,刀尖指向灵然。
灵然懒懒的双手抱了个拳,笑道,“幸会!”
马车内那人也笑了一声,道,“原来你认得我。”
“不敢!刚才听各位官爷报大理寺的时候,小……”灵然及时刹住车,没把小和尚三个字吐出口。
“……小生便该知晓的。如此看来,却是小生莽撞,得罪了!”
开玩笑,得罪了大理寺寺卿,万一再被抓回那水牢中……灵然一想到水牢中那股黑暗潮湿的充满铁锈味的气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眼下只想快点了结,早点回东安寺睡大觉。
算了,反正马蹄没踏着他。就当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流年不利吧。
灵然摸了摸鼻尖,郑重地又朝马车那人道了个歉。“小生有眼不识泰山,望崔大人勿要见怪!”
崔彧默了默,才淡淡地道:“小郎君,请上马车。”
灵然噔噔噔下意识往后退了三步,尬笑一声。“这个,就不必了吧。”
崔彧冷冷地笑了一声。“要得,从来还没有谁敢拒绝本官的邀请!”
说罢,那只修长洁白的手飞快弹动,从五指间飞出无数条透明丝线。
在外人眼中看来,一根根银亮如蜘蛛吐出的丝。但是落入灵然眼中,却是青天白日下突然腾起了黑色的雾。上千条黑色丝线,每一根丝线都弥漫着黑腾腾的雾气。那雾气如同蜘蛛毒液一般,粘哒哒的朝他奔袭而来。
灵然心中大惊,慌慌张张脚尖点地,面朝着马车往后飞掠而去。他直飞出十几丈远,那些黑色的雾气却如同长了眼睛般,紧黏着他不放。
终于,在他一口气没接上来整个人倒栽葱般朝一处低洼地面落下时,一根丝线粘住了他的脚踝。随即轻松一扯,将他拖住。
灵然整个后背仰躺在地面上,被拖拽而行,直拽到马车前。
长发散乱,后脑勺不停磕在地面上。
到了马车前,灵然整张俊秀的脸都抖得上青下白五彩斑斓。
那只修长的手终于纡尊降贵地俯下来,撩开灵然脸侧的长发,手指碾动一根发丝。
“呵,怪不得见了本官就逃!原来是个假郎君、真和尚。”
那只手轻轻一拂,灵然眼睁睁看着大团雾气擦着脸朝他整个人兜头彻脸地袭来。他心中大急,却不能呼救。左手无名指上的黑蛇如同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关键时刻,大郎同志怎么又掉链子?!
灵然恨极。
崔彧左手拂过,灵然脑袋上顿时光秃秃的,脸上遮的法术也失去了效力,恢复本来面目。“咦,生的不错!”
崔彧声音清冷,是一种视灵然如死物的漠然。
灵然垂死挣扎。
那只手快速拎起灵然胳膊。竟然单凭一只手,就将灵然拎起来,随意地往马车内一抛。看似不费吹灰之力。
“阿郎威武!”
“郎主大人天生神力!”
众郎将纷纷高呼。
只有灵然知道,这他妈哪里是威武神气!分明是魔气。条缕分明的黑气如同绳索一般牢牢捆住他四肢百骸,动也动不得,便如同上次遇见龙傲天那般,形同人偶。
哐当一声!
灵然被扔进了马车。
从外观看,这架马车已经奢华至极,但是置身其内灵然才知道原来内饰更奢华。他这一摔,居然没有摔倒,而是肚皮朝上趴在一块软绵绵的颈枕上。崔彧右手托腮,正笑不嗤嗤地看着他。
马车内香气缭绕,黑雾如同长了脚一般全部聚集在崔彧身上。若是旁人看见,可能觉得这人生的十分美貌,简直惊为天人!分明是个男子,却比寻常女子还要明艳。
崔彧这人仿佛一团火似的,艳光四射。
只可惜落在灵然眼中,这团明艳的火,其深处却全是黑色雾气。头顶依稀还顶着一对牛角。丑陋至极!
灵然嘶了一声。
“小和尚,你究竟是做什么来着?怎会撞入了大唐?”崔彧开口道的是“撞入”,不是来大唐,点明了灵然非世俗人。
灵然心内咯噔一声,正准备开口,将先前进城门时那番说词再讲一遍,说他是从倭国来的和尚,大不了承认他是个阴阳师弟子!谁知崔彧却以左手食指贴在唇上,轻嘘了一声。“不要撒谎!”
语气轻柔,甜蜜的如一只恶魔。
魔?!
灵然心中大惊。他终于知道这些凡人肉胎看不见的黑气是什么了。这他妈分明是大郎跟他科普过的魔气呀!今天出门真是没翻黄历,清晨他才在屋顶上与大郎同志研究这个世界是否有妖魔的存在,眼下就撞到了一只活生生的魔鬼手中!
灵然想动弹,全身却硬邦邦的完全不听使唤。崔彧左手快速的在灵然胸口摸来摸去,灵然面皮涨红,大怒道:“你手脚放干净点!”
崔彧不搭理他,从他怀中终于寻到那只装满怨鬼的乾坤袋,一把夺过,放在手中掂了一下。
怨鬼们在其中颠三倒四,不知又到了何人手中。叽叽喳喳议论,吵个不停。
崔彧一双泛着水色的桃花眼微抬,望向灵然,神色瞬间转为冷冽。“这些,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灵然双唇紧闭,绷成一条直线,如同一只被人用刀撬却撬不开的河蚌。他甚至连眼皮都微微合上了,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之后任凭崔彧如何审问,他都装死。
崔彧放下托腮的那只手,双手翻动乾坤袋。这乾坤袋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上头有金色鲤鱼铭文,无论崔彧使用什么手法都打不开。袋口怨鬼们在里面叫的更加凶。
这时马车已经开始再次行走,车轱辘声从外面不时传进来,伴随着脚步铎铎以及跨刀配在腰上哐哐的声音。
崔彧冷笑一声,指尖迸出万千条黑丝,刺入灵然皮肉,钻入血管深处,不时发出血管轻微破裂声。
灵然所有的惨叫都困锁于喉口,全身被缚,连翻滚都不能。堕入阿鼻地狱也不过如此!他愤然地想。
*
一盏茶功夫,马车突然又停下。帘子外传来先前灵然听过的那个毕恭毕敬的声音。“郎主,衙门口到了。”
“知道了。”崔彧淡淡道。他停下对灵然的拷问,双手松开。此刻灵然双耳被无数条黑色丝线紧紧攀住,整张脸挤的变形,鼻梁拼命往下凹,双眼暴突,唇角不断地吐血。然而表面皮肉却丝毫未破,看起来诡异至极。
崔彧从袖中掏出一块洁白的丝帕,擦了擦手。
他擦的很仔细,连指甲缝都仔细擦拭过三遍,然后将丝绢丢在脚下,掀开马车帘子,径直踩在一个仆役背上出去了。
灵然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暴力掀开,一只手快速拎起他,砰地一声。灵然身不由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随后被扔在大理寺门前的青砖地上。
奶奶的,小爷我有朝一日翻身,定要将你这小子千刀万剐!灵然心中大恨。
经这一摔一跌,他面皮再绷不住,从眼角鼻孔耳朵内都滴滴答答流出滚烫的热血。地上蜿蜒流了一地鲜红的血迹。
身上一袭白色僧袍如同盛开了千朵万朵红梅,空气中弥漫着冰冷残酷的血腥味。
“阿彧!”
耳边传来一个年轻活跃的声音,随即脚步声铎铎,有大批人马纷沓而至。
灵然艰难地转动眼帘,想看清楚能够将这只魔鬼换亲切地称呼为阿彧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
他抖了抖眼皮,沉重地撩开一条血线,眼皮上的血糊住了视线,隐约可见一个身穿翠蓝色锦袍的少年奔出来。
的确见过!这眼瞎的少年郎分明是魏王泰。
“阿彧你可扫墓回来了!”魏王泰哈哈大笑,如同一颗炮弹似的冲过来,一把抱住崔彧,将人抱起来朝天空抛了两下,随后又接住。
笑声朗朗,极富感染力。
灵然心中震惊,这,这他妈分明是一头白痴啊!这崔彧身上,从头到脚腾腾的冒着黑气,魏王泰难道真是个瞎的吗?!李世民怎么会有这样不成器的儿子!
他心中正在愤愤不平,突然听到崔彧清冷的声音。“阿泰,放我下来!”
靠,这两家伙居然是如此交情!
下一刻,灵然身上又被缚上了绳索。
“瞧,我给你捉了只什么回来?”崔彧一手拎着他,随意抛到魏王泰怀中。
“这厮有意思。”魏王泰俯身,一双灿若晨星的眼睛凑近灵然。瞳仁极黑,有光芒流转。
“前日咱们聊的那一百零八种酷.刑,刚好可拿来试试。”
“这是什么人?”
魏王泰翻来覆去地贴着脸孔瞧,也没瞧出这张脸是个熟人。
“是个和尚。”崔彧拍手,淡淡的笑道。“皮肉扎实着呢!放心,打不坏的。”
魏王泰闻言呵呵大笑,如同得了一件稀罕宝贝。“阿彧,果然还是你最疼我!”
崔彧淡笑,慢条斯理的,又从袖中取出一块崭新的丝绢,细细地擦拭手指腹,顺便将刚才被魏王泰弄皱的外袍褶皱抚平。随后扬长径直入了大理寺的门。
徒留下灵然,叫魏王派翻来覆去地颠着,在阳光下如同一条血淋淋的鱼。
崔彧,小爷我问候你八辈祖宗!
灵然愤愤的。
随后眼前一黑,成功地叫魏王泰颠晕了过去。
 
第68章 孤僧灵然(志怪)34
 
耳中是沉闷的硿咙硿咙声。
有微弱的光照在眼皮。眼睛勉强睁开,嗡嗡的声音伴随那熟悉刺骨的锁链簌簌响动传来。
靠!小爷我又被抓?!这是灵然的第一个想法,随后他蜷曲手指,这个细微的动作扯动伤口,换来一阵剧烈咳嗽。
“哟呵!果然挺耐揍的!这样都弄不死你!”魏王泰兴致勃勃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个疯子,灵然愤怒地想,怪不得李世民皇位传给那个没用的追在女人马屁股后头喊姐姐的傻儿子,也不给你!
下一刻,灵然感觉自己身子被人翻了过来,四仰八叉,面朝下。入眼是一片漆黑的泥土。泥土上血迹斑斓。
滴答!
滴答!
血迹滴落泥土,瞬间被吸收。
左手无名指传来一阵极痒的酥麻感,大郎同志终于醒了!
灵然心中一喜,想要挣扎,奈何手指不听使唤。抖了半天,也没有挪动分毫。
蛇语嘶嘶,伴随血液滴落的声音。
极其轻微。
“宝贝儿你……”蛇语声居然也哽咽。
一条蛇会哭吗?
灵然不知道。他从没见过,眼下也懒得去看。他闭了闭眼睛,眼皮自有万钧之重,连蛇语都懒得回答了。魏王泰不知在他身上抽了什么,像是鞭子。撕裂皮肉的疼痛感迟滞地从神经末梢传递至大脑皮层,然后他感觉又有什么新的东西钻入了伤口中,在血肉中拱动。
……怕是有虫子!
自打穿到灭天界后,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虫。
他这下是真的醒了,浑身如同一片枯叶在秋风中般簌簌抖动不休。
“醒啦?”魏王泰的笑声伴随着这一声癫痫若狂的嚎叫,简直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灵拂子在,眼下恐怕一柄屠尘剑出,就将这里全部轰成碎渣渣。可惜这里不是灭天界。众沙雕师兄不在。白衣的师尊灵拂子也不在。他只能自救了。
灵然咳嗽着想要起身,脊背拱起,双膝弯曲,他几乎是跪着在长条凳上爬起来。入眼却不是熟悉的大理寺诏狱。
眼下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四下暗淡无光,头顶一盏马灯,他眼光顺着马灯往上,见到一只纡尊降贵的手。
那手提着马灯。一袭宝蓝色锦袍,长发在耳后鬓边垂下,倒生的眉目清俊,只是眼神过于癫狂。——正是魏王泰。
魏王泰提灯瞧他,手中仍提着一条乌黑长鞭。“小和尚你究竟是从哪里练来的皮肉?如此耐打!一百零八种酷刑试了一百种,就差八个了,你且等等!让孤再试一试!”
灵然呛咳,抬手抹去嘴边不断留下的血迹,懒洋洋的龇牙一笑。“魏王,你会后悔的。”
即便狼狈置身于暗室,灵然的笑容依然灿烂如春花朝阳。
魏王泰愣了一下,手中马灯缓缓放下。“你认得孤?”
“怎么不认得?”灵然笑。笑完了,又是一阵剧烈咳嗽。“前日还在宫中见过。”
“你是谁?”魏王泰放下马灯,随手丢在地上,马灯在他脚边咕噜滚了几下,光束依然如故。
灵然垂下眼皮,看向那盏孤单的被舍弃的马灯。视线刚好搭在垂落的乌黑鞭梢。鞭梢上仍残留着他的血。
鲜红的。
“魏王可真是贵人多忘事!”灵然笑又抹了一把血渍,口中血沫翻飞,不知咳出多少内脏碎片。“前儿在宫中分明还与圣主说过,给小和尚我一月期限,去处理那怨鬼做祸一事。”
“是你!”魏王泰大惊,猛然伸手卡住灵然的喉咙。
五指握住,如同一只白虎利爪锁死掌下猎物。
咽喉软骨咯咯作响。
灵然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将唇角扯动,像是一个无声无息的嘲讽。
“不许这样看孤!”魏王泰勃然大怒,随即像扔马灯一样愤然地将灵然重重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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