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禾附和笑笑,掏出手机假装回信息,佯装忙碌躲开对方怪异的眼神。
于文祥到底想说什么?
江与城对自己照顾吗?确实挺照顾。但总觉得把话说开后,江与城又像初识那般冷漠……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几天自己被李一烁密不透风的黏着,完全没闲心去主动找对方。
昨晚校队群里发布了集合点的通知,徐嘉禾不好意思在群里问,只好去私聊江与城自己需要做什么,可是对方久久没有回复,直到今早才发来一条“人准时到就行”。
到达四中,李一烁果不其然在门口杵着,身边还有一群提着水同样在等待的小姑娘们。这种循环赛一般观众不多,淘汰赛才会号召本校学生来赛场加油撑撑场面,所以一米八四的李一烁在一众小姑娘里格外显眼。
“你还真来啊?”江与城看着李一烁走过来伸出拳头。
李一烁同样握拳和江与城碰了碰,说道:“能不来吗?场面还是要撑的,我可是江与城后援会会长,法务部代表第一人!”
“别贫了。”江与城故作嫌恶地甩了甩手,看到场地已经理清干净,说道,“去热身了,你边儿呆着去。对了,徐嘉禾也在,你俩可以搭个伴……都是舍友。”
听到这个名字,李一烁脸微燥,但还是用手扇了扇风,继续嘴硬:“我和他聊不来……”
话还没说完,李一烁突然浑身一僵,仿佛过电,迅速转头看向身后——徐嘉禾正在远处登记,并不能听见他俩的谈话。
江与城眯了眯眼,觉得好笑:“既然害怕被听到干嘛还要嘴贱?嘉禾人挺好的,你别再嫌弃他了。”
嘉禾?李一烁脑内过了一遍这个称呼,有点发懵。
“对了,我俩可能要和好……一会结束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别跟着。”
“和好?那位大姐?”李一烁瞠目结舌,“你没疯吧?脑子被篮球砸傻了?”
江与城抿抿嘴,不愿多说,挥挥手就走了。
暂且不提那位劈腿劈到满城风雨的大姐……江与城和徐嘉禾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李一烁想起昨晚自己发微信还问了这事儿,可是被徐嘉禾岔开话题,自己后来也就忘了继续追问……算了,都是舍友,变熟也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有点失落——本以为徐嘉禾在6094和自己才是最熟的,好歹同班一年……
比赛正式开始。四中没有室内体育馆,两队只能在烈日下挥洒汗水,此时此刻于文祥送来的伞派上了用处。
“幸好你带伞了,晒死了。”李一烁也钻进伞里,悄悄靠近徐嘉禾,却不敢贴上对方皮肤。
“不是,篮球队送的。”
李一烁略微惊讶,喃喃道:“我去?!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哦对,你是经理,你可别贪污。”
徐嘉禾懒得和他口舌争论,选择闭嘴继续看场中激烈的比赛。
前半场,江与城作为主力打出绝对的优势,后半场继续拖住四中球员不让其拿分,继续扩大分差,最终轻轻松松拿下比赛的胜利。
赛后校队组织去火锅店聚餐庆祝首胜,唯独江与城缺席,理由是处理私事。徐嘉禾本来也不想去,奈何队员太热情,不方便拒绝,再加上李一烁死缠烂打,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一群人吃吃喝喝,玩到晚上八点多才散。徐嘉禾看了看时间,打算打车回家。
手机突然震动,是江与城的来电。
“你在哪?”
“兴盛路这边的海底捞,怎么了?”徐嘉禾听出江与城的嗓音有些低哑。
“在门口别动,我来接你。”随后江与城不等徐嘉禾答应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这边传来了盲音,耳边也响起李一烁聒噪的嘟囔。
“徐嘉禾,我俩家挺近,一起打车吧。”
“等等我啊徐嘉禾。”
“你和谁打电话呢?”
“你先回,江与城好像找我有点事。”话虽这么说,但徐嘉禾看到李一烁喝醉了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
“……江与城找你为什么不找我,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的?不行,我不走!”
李一烁刚才跟着篮球队的一起拼杯,刚开始喝的还只是啤酒,后来气氛上头,一群男生点了白的,仿佛不喝不兄弟,唯独放过了徐嘉禾。
徐嘉禾被身后的大型哈士奇搂抱住,李一烁一边喋喋不休“你俩怎么回事”一边低头蹭着徐嘉禾的肩膀,小卷毛蹭得人侧颈痒痒的。街道上的路人也时不时回头注视,徐嘉禾被这些目光盯得有些羞赧,但却挣不开身后人的怀抱。
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下车的人正是江与城,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贵重东西。
“他喝大了。”徐嘉禾无奈指了指身后人。
江与城轻微蹙眉,单手用力就将李一烁从徐嘉禾背后卸了下来,接着又把李一烁往出租车里塞。
“师傅,万向城A座。”江与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人民币,“麻烦你把他载过去,不用找了。”
“这,喝多了吧,你不送送?万一吐我车上怎么办……不行不行。”司机师傅面露难色。
江与城无奈,思考几秒,转身对着徐嘉禾命令:“你也上车。”
接着,将李一烁往车厢左侧推搡,江与城再次坐回后排,对司机说:“那就去景南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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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树(举话筒):第十章 里的个人问题终于得到解决,言外之意你……
江与城(打断):闭嘴
第25章 作茧自缚
江与城站在路口,掏出手机在主界面来回翻动,却始终没有点开任何一个APP。
下午四五点的日光已经不像正午那般毒辣,方才运动流下的汗水很快被风蒸发,紧接着又开始出汗,像是反反复复翻涌的欲望,刚抚慰完却再次泛滥。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后分泌了太多费洛蒙,此时此刻的江与城情绪快要失控,疯狂想宣泄荷尔蒙……可是马路对面走来的的秦薇只让他阳痿。
江与城又想起来徐嘉禾,那天傍晚,在更衣室里,那个男孩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喘息,发出猫一样的嘤咛,薄薄的汗随着抽插动作慢慢渗出皮肤,白皙的肌肤摸上去绵柔又嫩滑,轻轻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居然想把阴茎再次插进那个同性的下体。紧紧的小穴吸允自己的欲望,还会泛出淫水,湿湿嗒嗒,如果把那个男孩抱在自己胯上,那些爱液还会顺着上下起伏而滴落在自己的阴毛上,粘腻又火热。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甚至没有再主动去找徐嘉禾,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只是在篮球赛后,一个人躲在四中的厕所里,一遍遍用手撸动阴茎,假想自己再次插入男孩的下体,然后自泄出来,将那些罪恶的白色浊液排出体内。
可是现在又勃起了。
那个肉穴好像一处梦境中的沼泽,越想逃离越会深陷其中。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秦薇娇嗔。
初识秦薇是暑假街球比赛,说好三对三,谁赢谁占球场,结果那几个男大学生输了就耍赖,几个人争执到差点动手,恰好秦薇路过,耍赖的男生才肯给面子服输。正如以往江与城的恋爱套路一样,都是女方对他的外形一见钟情,接着就是热烈追求,再到最后不欢而散。只不过唯独秦薇能闹到满城风雨,丢尽脸面。
秦薇自知劈腿触及底线,所以心中有万般不舍也只能认栽,今天喊江与城出来也不过是为了请求一个原谅。
“随便你,我们可以和好,去宾馆吧。”江与城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秦薇,所以也没有见到女方目瞪口呆的表情。
“……好、好!”
秦薇赶紧搂紧江与城的胳膊,偏过头见到男孩下体鼓鼓囊囊,就算是穿着运动裤都能看出勃起的轮廓。秦薇用软绵绵的乳房去挤压那支肌肉饱满线条性感的手臂,试图勾起对方的性欲,唤回一丝怜爱。
二人到了一家情趣酒店,江与城坐在床对面的斜椅上,烦躁地用手反复揉搓下巴。秦薇脱了紧身吊带,两个洁白的乳房跳脱而出,又脱了蕾丝内裤,全身赤裸的靠近斜椅,最后跪坐在江与城面前。
“我帮你吧?”秦薇小声问道。
江与城看出秦薇眼里的小心翼翼……徐嘉禾也会这样,不过他的小心翼翼是带着恐惧,而秦薇是挟着讨好。秦薇乳房丰满,一只手都握不住。徐嘉禾胸脯平坦,只有两颗粉红肉粒,舔舐后才会挺起。秦薇肤色白,但覆了一层粉底,徐嘉禾也白,白得脆弱白得透明。
江与城有些发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男生的肉体还能这样啊。自己不是没有见过队友的裸体,那些结实的肌肉和腹肌,跑步时绷紧的小腿,投篮时突起的背部肌……徐嘉禾都没有,整个人软软糯糯,却有着别样的风情。
“对不起。”江与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躲开那双想解他裤子的手,起身的动作还磕到了对方的头。
秦薇向后抚弄头发,也站了起来,坐到旁边的圆床上,似乎并不意外江与城的过激反应。
“算了,别勉强,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低头继续扒拉长卷发,精心护理的发丝被扯得越来越乱。
秦薇不敢抬头,她怕在男生的眼里看出嫌弃,毕竟确实是她放荡后犯下大错,视频被传播,她也是受害者,但也不奢望能得到冰释前嫌的圆满结局。
又听到一声低沉男声的“对不起”,房间里只剩下秦薇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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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开进了景南公寓,李一烁的酒劲愈发上头,刚才还能走两步抱紧徐嘉禾,现在却只能走两步原地打转。
扶着李一烁进了电梯,按压25楼,徐嘉禾小心翼翼地询问:“李一烁住你家方便吗?你爸妈……”
江与城打断:“我独居……上次不是给你说了吗,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所以我搬出来了。”
徐嘉禾微怔,纠结半天正欲开口安慰,搜肠刮肚半天却找不出什么好词。
江与城斜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没什么,一个人住还舒坦。”
这座公寓楼是60平的loft式小住宅,下层客厅浴室,上层两间卧室,徐嘉禾协力江与城,把醉呼呼的李一烁抬上二层客卧,出房间时江与城还将客卧的门重重关上。
事情都办妥贴,徐嘉禾低头看了看时间,说道:“那李一烁就麻烦你了,我先回了,有事再联系。”
二楼走廊灯光昏暗,江与城没有应声,徐嘉禾疑惑地偏了偏头。
“唔,你……”
徐嘉禾被对方一把抱起,扔进主卧大床。床铺很软,徐嘉禾还被床垫轻轻弹起。接着那个黑色塑料袋也扔到了床上,噼里啪啦掉了出来。
“啪。”
主卧的大灯点亮了黑夜,徐嘉禾坐起,看着落了一床的包装袋,脸颊瞬间涨红。
他见过,前几天梁陆也是把那些东西扔在了宿舍床上。
江与城俯身,再次将徐嘉禾压倒在床上,用大腿抵住对方下体,隔着裤子一下一下摩擦着那处秘密,反复又用力,刻意又暧昧。
徐嘉禾看见江与城的眼神里布满凶戾和情欲,还有些看不懂的愤怒,然后听见对方低哑的嗓音,凑到在自己耳边说: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第一句话吗?”
“……什么?”
“你有病……我更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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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梁陆:解锁道具成就+1
江与城:解锁道具成就+1
李一烁:哇!今天和小禾一起打伞了耶!
第26章 相互治疗
徐嘉禾已经有点记不清刚进宿舍时江与城说了什么,但是“有病”这个字眼像一把利刀深深刺入,心脏里传来一阵抽痛……那天晚上笑着和自己分享秘密的江与城和眼前这个粗暴鲁莽的男生是同一个人吗?
江与城动作也开始急躁了些,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地裤子,粗长的阴茎早早就硬挺着。接着大手一把掀起徐嘉禾的白色短袖,不管不顾地拽扯,动作相当粗暴。
徐嘉禾没动,两颗眼珠黑亮亮的,直直盯着对方,任凭脱衣。这让江与城突然有一丝愧疚,但是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两只手帮对方扯掉上衣,又继续去扒那条卡其裤,最后徐嘉禾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灰色平角内裤。
身下的男孩终于有了反应,眼神忐忑了许多,软软开口:“你,还要做吗?”
听到这句话江与城眼皮一跳,他知道对方是完全信任了自己。可是自己,却还想和徐嘉禾翻云覆雨,去舔徐嘉禾的乳头,去吻徐嘉禾的白净脖颈,去插徐嘉禾的湿软女穴……所有不堪的欲念在这一瞬间都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耐。
二人僵持几秒,江与城说了今天第三次的“对不起”,俯下身封住了徐嘉禾的嘴唇。
他知道如何挑起男孩的性欲,也知道男孩的腰侧敏感点,更知道如何利用自己体型优势,对方缚鸡之力根本挣扎不过自己。大腿从侧方压制住徐嘉禾的下体,虎口钳住对方下巴,然后低头亲吻,将热热的舌头伸进去,缠绕对方的舌尖,分享唾液又啃食唇瓣。
“但我不想治了,你呢?”江与城红着眼和徐嘉禾对视,像是被猎人捕获后在牢笼里发狂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冲破铁锁。
“……什么?”
“算了。”
江与城从后将徐嘉禾抱在怀里,用手指隔着灰色内裤打圈抚慰,沿着那条肉缝反复刮擦,一边动作一边伸出舌头去舔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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