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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嘛。生日谁没过过呀。
  所以对于别人来说,很难理解宋柏成这股‘不发功毋宁死’的热情,只是不好驳了他面子,才耐心陪他准备起来。
  这其中,谢延初忙着去录音棚试音;方浪每天去北城大学晃悠着找他女神;也就只有谢延勋有时间天天陪宋柏成大街小巷地找寻合适的礼物。
  杨易木一开学就发了狠地上课看书,选修课都不逃,没课的时候就泡图书馆,倒是做了‘哥就是学霸,奖学金快到劳纸碗里来’的姿态。
  杨易木谢延勋周致选的都是工商管理系,并且很幸运地没有被调剂,尤其是杨易木周致两人,考了同样的分数——同样压线的分数,把对面寝室那几个一分之差调剂到统计学的男生羡慕得嗷嗷直叫。
  工商管理半文科半理科,高等数学要求高数三,谢延勋和周致倒是不怕,苦的是杨易木,怀着老妈子心态给谢延初培训经纪人的同时,还要兼顾着棘手的高数题。
  “夹逼定理……我次奥。”第N次地揉皱一团纸,周致终于从对面铺扔了颗大白兔奶糖过来,“得了,拿来,我给你讲。”
  “简单点来说,就是函数A&gtB,函数B&gtC,函数A的极限是X,函数C的极限也是X,那么函数B的极限就一定是X。你可以把它们想象成一个三明治……”周致在纸上把公式给他写出来,见杨易木有些心不在焉,用手中的笔敲了下他脑袋,“听懂了?”
  “公式我懂,但是不会用。”杨易木翻了几题,拿给他看,“我怎么知道用这两个当A和B最简单啊……”
  谢延勋恰好推门进来,听到后凑过来看了个热闹,“哎呀熟能生巧嘛,多练习一下,你用夹逼定理这么一夹,不就逼出来了吗?”
  “……”周致转过脸去,面部抽搐。
  杨易木没有察觉,注意力还集中在他自己找出来的那道所谓的经典题型上,很激昂地反驳道,“说得简单,找不到AB怎么夹C?”
  学渣眼里,学霸的世界永远充斥着‘这题我会’‘这题我又会’‘所有的题我都会’的云淡风轻,让人无语凝噎。
  “还是数学基础不行呐,这要是我哥,给他一个公式他能给你夹逼所有的题你信不。”
  杨易木横眉冷对,周致只好俯首做牛,“行了啊,别没完了,烦躁,你们不觉得很邪恶嘛。再说下去中午饭还吃不吃?”
  谢延勋冷哼一声,“都照你这么想,满脑子都是颜料,以后也别上课了。排列组合有三个方法,捆绑插孔相间;除此之外,物流供应链管理还有牛鞭效应。难道以后你就不看A、V不吃牛鞭了么。”
  “他现在也不看A、V不吃牛鞭啊……”杨易木替囧得不行的周致咕哝,“学霸您什么都懂还来为学校创造GNP,挺不容易啊。”
  “总有你不知道的事。”谢延勋一语双关,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往旁边的座位上一坐。干瘦的背抵在桌面,长腿修长地搭在地上,像两根倒过来放置的折叠吸管。懒得纠正杨易木这个还没多少经济学常识,又喜欢不懂装懂的毛病了。
  ——若是形容他谢延勋,该用GDP才对,他已经入了美国国籍不能算是本国国民了。可是大前提已经出了错,形容一个学校哪有用针对国家的专用名词衡量的。
  由此,谢延勋看杨易木的眼神就充满了智商优越阶级对底层劳动人民的怜悯。
  北城大学高考分数能比北影高个二百分,学术和纪律管理上和北影比也严格出一个城南城北的距离。谢延初录好了音,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和方浪一起跑到北影来蹭蹭课。
  杨易木他们的高数摊上一个严肃的老师,大概四十出头,长得像发福版周杰伦。本来姓什么已经没人记得,大家都叫他胖周。据说这老师带出来的学生考研数学平均分在一百二以上,能分到他的班级算是行了大运。
  和谢延勋形容得一样,谢延初果真是底子好不怕公式多,今儿讲到中值定理,杨易木早就跟不上胖周的节奏了,小声跟谢延初抱怨,“拉个狼日,饥渴也不能拉个狼……日啊。”
  杨易木如果愿意睁大困懵了的眼睛往书上看一眼,就会发现好好儿的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被他篡改成了什么模样。
  “噗,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吧,要不,以后学到柯西洗袜子定理,更有你受的。”
  “呦,你怎么什么都懂啊。谢延勋诚不欺我。”杨易木单手托腮,困得头一点一点的。昨晚他本打算自己完成胖周布置的那五页关于夹逼定理的题目,结果从开始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到最后变成‘周致啊!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的作业爱得深沉!’……
  周致飞给他一个本子,“下不为例啊!”
  诚实的杨易木同学怎么可以抄了答案就心安理得地去睡觉?开了小夜灯,他翘着腿向后靠在椅子内,拆了包纯牛奶,叼着吸管看题。
  凌晨两点时终于悲催地发现,即使对着答案YY也是似懂非懂,合上答案再看题目就完全没了思路……后来还是心安理得地去睡觉了,毕竟喝了牛奶容易犯困。
  于是今儿,谢延初伸手给他按太阳穴轮刮眼眶,“昨天见你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这黑眼圈比浪浪还厉害?”
  “今天的杨易木,哪里还是昨天的杨易木。”杨易木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你等着瞧吧,不是数学亡我,就是我亡数学。”
  胖周早已看这边不爽,哆嗦着指着谢延初那边,像个快爆炸的电动小马达,“你那个同学站起来!你哪个专业的?上我的课还敢东捏西扭的,还拉家常!你能耐你过来解这一题!”
  杨易木把头埋进胳膊里。不是为谢延初担心,是觉得估计今天胖周要丢人了。欺负老师这一出,谢延初高中时就玩过。把人家刚毕业的小年轻气得一腔热血变成七窍生烟,哭着跑回了办公室……
  谢延初上了讲台,接过粉笔,一步一步写得有条不紊。好在他今天没什么心情出风头,并没打算来个举一反三。结束之后回座位,杨易木悄悄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困了心,惑了情。窗外的法国梧桐正抓住夏末的尾巴不愿轻易萧瑟。
  宋柏成刚刚结束了一个平面模特的试镜,被人讽刺是‘身材跟排骨似的,除了去淘宝做小受风格的野模没路可走’,按照原计划发完了传单,悄然来到北城大学阶梯教室后门。
  心里太难受,才想第一时间看到那个人的背影。虽然不算宽厚,起码很坚硬。以往想哭的时候,那里就是他的依靠。靠久了,就有些自私地希望那个肩膀永远不会提供给别人。
  能容纳□□百人的大教室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周致。周致看起来和谢延勋相处得比以前好多了,起码讨论题目的样子有说有笑。
  宋柏成低头看了眼自己过来时被一辆车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的鞋子。手里还有一道发传单时被小区保安发现,因为夺得太匆忙而被划破的伤痕,血迹半干。
  原来看似温润的纸也能如斯锋利,像刀刃在一个个落寞的秋季街头发着寒光。
  他居然这么没用。试镜平面模特人家嫌弃他身材,做演员没经验,钱是借谢延勋的,就连发传单,都没能把中介费赚回来。
  就连周致,那个最温和的,全世界唯一愿意宠他的周致,现在也有了新的伙伴。
  他是周致的,周致未必是他的。
  细细麻麻的疼痛从手心绵延至胸口。
  无力相守,又难能放手。
  
 
  第23章 高数44分的杨总
 
  
  杨易木和谢延初说说笑笑出了教室,周致慢吞了动作,自顾自收拾东西,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着了魔,最喜欢看的就是杨易木的背影。
  他不知道,宋柏成才刚刚从教室外离开而已。所有自以为是的偷摸和张狂,其实都入了那人的眼,然后如硫酸,一点一滴地腐蚀了那人的心脏。
  他也不知道,一周前他的成年生日会是宋柏成花了多大的心血才把一群乱七八糟的人伺候得周全完备,而那把吉他,是宋柏成跑了多少巷子才打动了一个收藏家,买来送给他的。
  他更不知道,那晚喝醉了酒,宋柏成低头轻吻了他的唇,像是小孩子吃到昂贵的糖果,想用牙齿咬,又怕糖化得太快。
  可是总会化掉的啊。
  宋柏成小心翼翼的动作仍是惊扰了他,沉醉的人无意识地轻叹了一声,“木木……”
  无异于晴天响了雷。一颗含了盐分的水珠儿砸在周致脸上,他蹙了眉翻身继续沉睡,宋柏成从他身上翻下来,独自买醉街头。
  结束了一个电台夜访,魏南西正坐在车后座,修长的指快速滑动着手机页面。微博上最近有些无趣啊。目光无聊地落在窗户上,于是魏南西看到了宋柏成。
  此时的宋柏成还像只困顿的小狗,拿着啤酒,要多懊丧有多懊丧。
  魏南西是记得这个人的。老班主任逼迫他工作不忙的时候来当班助,班里的小崽子们还算老实,有的比较有出息已经开始接戏,同时学业也没拉下,比如谢延初;有的学习有些困难,平时就是个逗比,但是私下心思活络得很,愿意四处碰壁,就像宋柏成。
  助理很快就开车从宋柏成身边驶过,魏南西叫助理停车的语言在嗓子里滚了几滚,没说出口。
  似乎没什么身份去管人家私生活。那……好自为之吧,宋柏成。
  宋逗比恢复得很快,第二天就开始厚着脸皮问谢延初要剧组的联系方式了。谢延初诧异的看他一眼,“没记错的话,上节课你刚被基础表演学的老师点名批评过。”
  “实践出真知嘛,当个群演也行的!”宋柏成锲而不舍。感情上遭受重创又怎么样?日子总得过,欠的钱还是得还啊。
  “……我也没什么说话的分量,都是新人。”谢延初仔细打量了宋柏成几眼,“周致没给你吃饱?”
  “哪有!”宋柏成反驳,“我减肥呢,当明星不是要上镜的么!你真是,就说帮不帮吧,怎么和谢延勋那家伙一样叨叨叨……”
  也算是吃不好吧?根本就是没怎么吃啊。宋柏成百无聊赖地想。自从上了大学住了校,他和周致只有周末回一趟那个家。他的恩格尔系数之所以低,全是因为花在食物上的钱最少。
  谢延初被缠怕了,这样拖着他是别想赶上公交去看杨易木了。只得给了他一个号码,嘱咐,“你就说是魏南西介绍的吧,我分量还蛮低的。”
  宋柏成很干脆地放手放行,顺便把杨易木卖了,“我听说致哥最近经常给你家那位讲题。哦对,还有他们班班花似乎看上你家那位了。节奏你自己把握啊!”
  “谢谢。”谢延初黑着脸等到了17路,不去看拿着名片狂吻的宋逗比。
  今天的杨易木看起来有些心虚。谢延初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主动跑去打糖醋排骨的身影,下了结论。
  杨易木殷勤地打饭,摆碗筷,甚至贴心地为谢延初要了一份食堂新推出的冬瓜排骨汤。
  “老实交代吧。”谢延初接过他手上的筷子,插了汤里的排骨。今天的排骨似乎炖软了,谢延初连着骨头戳进去的时候,听到了杨易木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
  “交代什么啊。我最近那么老实。”杨易木心里还是虚得不行,难道他知道了?不应该啊。
  “班花。”谢延初高冷地吐出两个字,作为提示。
  “班花怎么了?说你说我?”杨易木的本意是‘说谁班的班花’,不同校不同班就是这么麻烦。
  谢延初也秒懂了,其实杨易木还是个纯情少男,这事儿估计是宋柏成骗他了。心情变得极好,给杨易木夹了块排骨,“说你。”
  “你才班花,你全小区都班花!”杨易木在桌子下伸脚踹他,松了口气,似乎这家伙还不知道他高数摸底考考了四十四……
  他还记得谢延初讲题时说的‘不能再详细了啊,高数你要是挂了,就背着戒尺来见我’,然后顿了顿,“要是让哥知道……”
  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杨易木撇撇嘴。
  “啊?导演,不,不,我——”包厢内,宋柏成想要推开身上的导演,现在娱乐圈的人都这么随便吗,随手逮一个人按在沙发上就可以……?
  “怎么啦成儿?”
  宋柏成有种想要干呕的冲动,这人怎么这样!试镜的时候人模狗样地叫他小宋,晚上暴露本性了开始叫他成儿。
  成儿你妹!成儿你奶的腿儿!
  “导演,我家里还有点事,您看——唔!”宋柏成倏然睁大眼睛,可是眼里满是恨意,他居然就这样亲了上来!
  ……突然有些庆幸,初吻已经在那晚给了周致,尽管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导演一边说着色情的话,许诺虚浮飘渺的未来,一边把手伸向宋柏成下身。可是再新的新人也有他自己的桀骜不驯,比如现在愤怒到极点的宋柏成,他什么都没想地探手摸起一个酒瓶,兜头砸了下去。
  “嗷!”导演一脸的红色液体,不知道酒里有没有混着血。
  “你胆子贼大了是吧?角色别想要了!”导演猛地按住宋柏成的双手,困在头顶,壮腿分开了宋柏成纤细的腿,压得他挣扎不开。
  “放开他。”门被踹开,一声阴冷的语调传入在场人的耳中。
  “你以为你算个——”导演没说完,像是被锁了喉。宋柏成也觉得诧异,向门口看去。
  那人从阴影中走出,脸上带着同他的绝色不相符的阴沉凝重。居然是,魏南西啊。
  早已名动全国的魏南西啊。
  他靠那人的名字,换来试镜的机会,今晚又被那人救下。
  他在最失魂落魄的晚上,被那人发现了狼狈的一面。
  就像小蛇要蜕皮,小狼要换毛,最丑陋的样子往往不想让在乎的人看到,毕竟是一段想要尘封掩埋的黑历史。
  可是,如果是魏南西的话,是没关系的吧。可能是因为……不够在乎?所以再丢人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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