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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几个包子都被你吃一路了,要是还饿我再去买,别舍不得吃啊。”谢延初联想到宋柏成在吃东西上扣扣索索的样子,以为杨易木也是在省钱。
  “我不是饿!只是嘴巴太寂寞!”
  “……”不该高估他的下限。
  《十七站》如期开拍,第一期取景就在城郊老房子那里。杨易木去探班,突然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你说兰笙。”杨易木目光炯炯地看着谢延初。
  谢延初是在南方长大的,n和l不分。以前把牛说成刘还好说,现在拍电影,口条上一定要从严把关。
  “男生。”
  “……兰笙。”杨易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好在来之前揣了一颗结实的心脏,耐磨。
  “男生。”
  “跟我读,兰——笙——”
  “男——生。”
  杨易木疯了,喝了口绿豆汤,豪气地一抹袖子,“慢慢来,拆了音标读,了安,兰。”
  “呢安,男。”
  “……咱交违约金走人吧?”
  ……
  开拍前,谢延初终于能读准这个音了。
  “哎,学会了就好,不如你去考普通话等级证书吧。解决了一个字就解决了一系列,对你来说,解决这个n和l就等于攻克了普通话。”口齿清晰对于演员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指不定哪天就要给某节目主持人代班,有备才能无患。
  “好啊,我先挣了报名费再说。”
  杨易木豪气万丈,“哥给你交!”
  为着这句话,谢延初把他拖进小后巷把嘴吻出了火锅特效。
  这一世和前世不同,导演名字上挂着的是小王导,拍摄实权却是掌握在大王导手里。杨易木之前就听谢延初说过,导演原本邀了魏南西演兰笙,他没档期,把宋柏成推荐过来了。
  一般电影开拍都有种迷信,觉得第一条能一条过,以后就会很顺,而这无疑也给演员增加了不少压力。直到现在宋柏成还在背剧本,可见紧张得不行。
  第一幕,action。
  天渐渐亮了。
  兰笙默默跟着杨彻,看着他抖着手扣了几遍才把扣子对准扣眼,随后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杨彻回头对他一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有些诡异。
  洗了把脸,杨彻带着兰笙偷偷溜出了医院。兰笙的眼中闪耀着恶作剧的光芒,杨彻看到,只是宠溺地一笑。
  附近有个中学,恰好学生赶早上早读课,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像一群潮热的沙丁鱼一般,主动往烦闷的铁皮罐子里挤。
  杨彻坐在最后一排,他右边有个靠窗的座位。毫无疑问属于兰笙。
  兰笙和杨彻在一起有些铁律——菜心是兰笙的,菜梗是杨彻的;床里是兰笙的,床外是杨彻的……总之,好的都是兰笙的。
  有男生要杨彻让一让。
  杨彻:“位子上有人呢。”
  那男生下了车就念叨,“哪里有啥子人哦?”
  “我看到他里襟露出来的衣服了。”女生露出心有戚戚的表情,“四院的。”
  四院是最大的精神病院。
  可见,这大叔,不是疯了,就是痴了。
  杨彻一站站数着,怕坐过了。他斜斜地向右边靠过去,“十七站啊,别忘了叫醒我。”
  “CUT!”大王导仔细来回看了遍,“过!”
  电影缓慢拍摄,杨易木无聊,申了个微博,名叫‘三次元研究院’,上来便爆了许多重口大料。和不明就里的网民掐个昏天黑地之后,杨易木意外成了个网红,迅速拥有了第一批黑粉。他很愉悦地在备注一栏写上了——胸中自有沟壑,笔下罔论节操。
  与此同时,杨爸杨妈跟杨易木交代了个惊天秘密。龙东强是杨爸刚转业时开的,后来杨爸找到了工作,就转为幕后老板了。现在杨爸杨妈因为儿子有出息,学了工商管理,打算把龙东强第十家分店交给他放手去干,地址让杨易木自己定。
  杨易木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得面色恍惚。任谁都想不到一向节俭的父母居然悄无声息的开了家那么红火的饭店,而杨易木自己从下岗工人和早退女工的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千万小开。
  谢延初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问他他就只说是秘密。终于某个午后,谢延初问,“想吃什么?哥带你去改善伙食。”
  不在状态的杨易木:“想吃你。”
  谢延初:“……”
  哪怕知道这个人平时总是无害地瞪着大眼睛,脸皮忽薄忽厚,演戏却实在厉害。可谁让杨易木是谢延初心里困囿湖海的那点温柔。
  那快要溢出来的爱啊,半分也做不了假。
  
 
  第25章 落子不悔
 
  
  杨易木平时有课会回去上课,不要紧的公选课就逃掉,过来陪谢延初。这时的谢延初状态是最好的,拍戏NG的次数也少,以至于到后来,导演一看到杨易木就暗暗松了口气。
  对着一个非剧组成员、非演员的大学菜鸟产生这种心理难道不是很奇怪么。大小王导都懒得想原因,心思都扑到拍戏上去了。
  今天立冬,是黄道吉日。大王导对这一幕把关很严,小王导也觉得很有压力。如果每部电影都有自己的灵魂,《十七站》的灵魂就在于这一幕。
  观众从杨彻上公交开始,觉察到杨彻是个疯子。爱人兰笙去世之后,他一直以为兰笙还在,对着空气手舞足蹈,十足的有病。他说的带兰笙回家,可是,不但那个所谓的家早已不存在,就连兰笙都早已魂归九天。
  其实到最后,伴着京剧《红灯记》里面的选段《我家的表叔》在电影每个关键时段的响起,真相被抽丝剥茧地揭开,原来,杨彻十几岁时进梨园拜师学艺,却不知被谁在登台的鞋底抹了油,结果就是栽下舞台,腿瘸了。
  “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杨彻爱戏成痴,知道不能再演戏之后,慢慢有了臆想的毛病。平时仍爱哼小曲儿,没人听他就哼给兰笙听,别人不喜欢,兰笙喜欢,有时还跟他一起唱两句。
  可按理说,兰笙这个人,杨彻根本就不认识。
  在影片的最后,观众都以为兰笙是杨彻幻化出来的人物。可最终却来了反转,杨彻在第十七站停止了呼吸,靠在“兰笙”的肩上。发现他的异常后,大声呼救的却是真正的兰笙。
  最后一幕是当年的排班表,一群新来的小演员的名单里,当年害他掉下舞台的那个凶手,名字就叫做兰笙。
  或许是因为杨易木过来镇场子,谢延初这一幕居然一遍就过了,拍完之后再补几个镜头,剧组就没谢延初什么事了。
  时间缓慢又快速,影片杀青,学校放假,二零零七年也到了末尾。年底的北城裹着层层冷雪,冻得人不愿出门。有些古老的巷子内,高墙上的飞檐沿着路挂了整整一长街的冰凌。
  杨易木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问坐在一边给他削苹果的老杨,“为啥一直骗我咱家没钱。”
  杨爸:“啊,这能叫有钱?你这孩子咋这么没追求呢?”
  杨易木:“……起码能给我买辆山地车呗。”
  杨爸:“啊,你没说过你想要车啊,我看你骑我那辆凤凰不是挺好的嘛?走走走,现在买去。”
  杨易木:“我以为你下岗了,我妈早退了,咱家没有钱……”
  杨爸:“对啊,没错啊,我是下岗了,你妈是早退了,没错啊!”
  杨易木:“那你没告诉我家里还开着九家饭店呢!”
  杨爸:“嘿嘿,这不告诉你了么。第十家好好干啊傻儿子!”
  杨易木:“……………………”
  杨易木是个坐不住的,用他曾在东北部队待过一阵子的老爸的话来说就是‘这小子就喜欢撩闲’。
  现在杨撩闲就在巷子里来回踱步,等着谢延初出现。
  他裹着个纯白的大羽绒袄,里面是杨妈妈给改了改袖口和下摆的母亲牌灰色针织毛衣。杨妈妈在家运针如飞,几根秀雅的手指不断加针,左手带线,把原来的局部样式大幅修改,从元宝针改成了双板提花。
  “我就说你会长个,所以牛奶不能停。女长十八男长二三,这不,以前的毛衣都小了,好好吃饭,说不定还能长到一米八。你这孩子,又不愿吃肉。你不吃肉,在学校踢足球时那小腿能使得上劲儿?”
  杨易木摸了把小腿,挺健硕,不纠结母亲的话了,“谁说我不吃肉,只是有的肉我不吃。”
  “那你吃啥?”
  “羊肉泡馍。”
  杨妈妈好笑地从织毛衣的状态中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和杨易木相似的眉目现在带着明显的忍俊不禁,“一会儿阿初过来,他不是讨厌香菜?不加香菜的羊肉泡馍还有没有灵魂?”
  “啊对。”杨易木找了条围巾围上,“那就不要了。”
  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什么,往卧室喊了声,“妈,他不爱吃鱼,昨天腌的鱼就别急着做了!”
  屋内传来杨妈妈的一声应答,杨易木才放心出门。
  这两年谢延初在杨家的地位越来越特殊,也越来越重要。从前是带着姓叫小谢,和杨易木的其他同学小周小宋小方差不多,也就是个泯然众人的小青年。现在不一样了,亲昵地叫人家阿初,杨爸杨妈看来是想把人家当第二个儿子养。
  杨爸杨妈心里清楚,照谢延初以前的成绩,上北城大学根本就没问题,可现在上大学的变成自家儿子,读学院的却成了谢延初。怎么看都是杨易木拖累了人家。
  存了一份愧疚在心,杨妈妈对谢延初的照拂也就更殷勤了,逢年过节有事没事都招呼谢延初去蹭饭,而且刷碗之类都当仁不让地交给了杨易木。谢延初要卷袖子帮忙,杨妈妈那边就端来一盘洗干净清亮可人的黑加仑,“来,阿初,吃水果。”
  杨易木在厨房把碗筷刷得叮叮当当,只引来杨妈妈一声训斥。
  其实刷碗没什么,这氛围他喜欢得不得了。杨易木低头,用脚在地上的薄雪上画五角星。
  这种家常的小打小闹的生活,在前世根本是求之不得。现在父母健在,宋柏成他们忙着谈情说爱根本顾不上折腾别人,谢延初走了条不同的路,应该也不会被自己拖累。
  杨易木定了定心神,决定尽自己所能去维护谢延初,和他的事业。
  以前这个“他”是指自己,现在却不折不扣地另有其人。
  前世杨易木蠢够了短暂的一生,重活一次觉得豁然开朗——人生中变数最大的东西,不是算计也不是天气,而是感情。这两世对他最好的人,除了爸妈,只一个谢延初。
  命运明目张胆地改变了什么,又暗暗重合了什么。谢延初却是比杨易木还要执着。别说散尽家财,就算押上身份名誉等等身外之物,若是把选择权交由他,重来千百遍,仍是落子不悔。
  “等很久了吗?”背后一直都有由远及近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杨易木都没有注意,反应过来时谢延初已经走到他身边,把插在口袋里的双手伸出来,又用力搓了搓,才捂住了杨易木被寒风吹红的耳朵。
  杨易木很顺溜地把手插进他的口袋,毛茸茸的呢子还带着谢延初的余温。
  “也没有,我妈一直念叨,我就跑出来了。”
  “出来偷吃冰凌?”谢延初感觉到他的耳朵恢复了常温,才收回手。
  巷子的正午,就算天气严寒,还是时不时会有人出来买菜。不怕被别人看到跟不想被别人看到是两码事,谢延初不打算让杨易木承受熟悉的街坊大妈们的风言风语。
  “边儿玩去,我都多大了还吃冰凌。”
  出柜还是要底气的。杨易木不知道,回家短短的路上谢延初把全部家底都算了遍,还是觉得不够老婆本。
  出柜这玩意,弄不好就成了出轨啊!一想到杨易木听从父母之命去完成他高中时说过的话,找个独生女生二胎,再联想杨易木手里抱着一个小杨杨,肩上背着一个小木木,谢延初觉得心脏都快酸成山西老陈醋,想想都倒牙得紧。
  真走到这一步,他就背个吉他,夜夜在杨易木家门外醉弹《我家的表叔》。再不济,找那几个整天把感情理成一团乱麻的弟兄,拐跑大的再抱走小的,远远养着。
  
 
  第26章 家里有人照顾了
 
  杨家一向不爱搞什么高朋满座的虚架子,团年饭也只有一家三口,加上来蹭饭的谢延初。
  原本倒是其乐融融,直到杨易木的手机响起来。
  “喂?周年姐?啊,他在,我让他跟你说。”
  谢延初早已自觉地关了机,就怕有人打扰,可事儿竟然能找到杨易木这里,这就让他无奈中又有些生气了。
  谢延初抱歉地看了在座的杨爸杨妈一眼,起身闪进洗手间,“不是提前说好了,春节期间不要接任何通告?”
  “但是这不是我接的啊,王导急着找你,你电话又打不通!”周年也满腹委屈。
  “推掉。”
  那边周年还要解释什么,谢延初刚要挂断,话筒里传来一道清越干净的男声,“你好?”
  “周经纪?”谢延初猜出了对方是谁。大过年的,能出动王牌经纪人,恐怕是来者不善,在杨易木家吃顿团年饭都成了奢侈。
  “对,我是周岁,你好,关于那个宣传镜头——”
  “你约时间吧。我去。”谢延初果断。这位王牌经纪人不但有三寸不烂之舌,不答应的话连年夜饭也别想吃,而且这家伙手里的资源和人脉足以让一个中层明星跌下云端,更别提捏死他这个待出道连作品都没正式发布的小菜鸟。
  周岁被挂掉电话的时候还处于惊愕状态,瞪着大眼看着自己老姐,“就这样,搞定了?他说的是‘我(四声)去~’还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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