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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对方顿了顿,“阿初?木木在你旁边吗?”
  谢延初应着,“杨姨,我们刚准备过去,木木在我旁边呢,外面挺冷的,他在跺脚呢现在。”
  这是什么手气?一接就是丈母娘来电,没准儿现在岳父大人就在一旁旁听……贼酸爽。
  “不要来了,刚刚木木他爸看北城新闻,说是我们那个街道的交叉路口前边出车祸了。雪天路滑!年夜饭年年都有,小命只有一条,雪停了再来吧啊。晚上就麻烦你照顾木木了。”
  “哦,不麻烦,那您跟叔叔也要好好吃饭,我们明天过去。”
  “对了,没事儿还是让杨易木看看书,免得开学补考还是过不去。”杨妈妈在儿子身上殚精竭虑,却不知把儿子的老底抖了个精光。
  “哪门?”
  “高等数学,好像是B上册。”
  杨妈妈接到老伴催促,不再啰嗦,刚把绢布盖在电话上,回过头,就见到老伴一脸不赞同,“你这人,小谢现在上的电影学院,家里哪有高等数学的书给咱儿子看?”
  “……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上的一个学校来着。”杨妈妈默了默,承认是自己糊涂了。
  杨爸爸明智地转移了话题,“刚刚新闻里说出事的小伙儿姓周是不,我怎么看他有点熟悉来着?”
  谢延初挂了电话便见到杨易木大眼睛蒙圈儿的模样,心里热了热,把他的手拉过来包在掌心。
  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杨易木的手也被紧紧握了一路,直到到了房门口,要拿钥匙开门,谢延初才松开。
  杨易木在这没睡衣,摸了谢延初的一套相对比较小的就进了浴室。谢延初在沙发上坐着,罕见地开始犹豫,大年夜的,兑现‘敢挂高数就揍你’是不是太凶?
  杨易木快活地洗洗刷刷,穿着他带绒帽的大灰狼连体睡衣出来,一路还在擦着滴水的头发,“老谢快去!洗了好睡觉。”
  一百三十平的房间足够把房间门类都装齐,包括主房客房。谢延初出来时杨易木已经霸占了主卧的大床,睡得香甜。
  谢延初在他额头印了个晚安吻,轻手轻脚关了门。睡了就算了,明早起来再说,大年夜揍孩子,别给揍出心理阴影了。
  杨易木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里回了前世,他在谢延初出事后,才知道谢延初曾在他瘫痪期间找了代孕,弄了个孩子出来。
  谢延初因为疲劳驾驶,出事了。后来孩子被抱回了谢家,谢家人不喜欢这孩子,葬礼上孩子想去卫生间,没人理会,自己摸摸索索,摸到了书房,小孩儿抱着谢延初小时候看过的书,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爸爸是什么味道呢。带着陈旧和亲切的气息,微微发黄,爸爸小时候也吃糖,差点粘在书上,尝到嘴里是苦涩中带着一点甜。
  翻到最后一页,爸爸不见了。
  杨易木飘在半空,看着从书中滑落的两张纸,亲子鉴定,应该是谢家人去做的,上面白纸黑字地显示,谢延初和小孩儿没有血缘关系,杨易木和小孩儿……是父子的可能有99.9%。
  杨易木一直哭一直哭,脸都皱成了悲伤的褶,直到抽了气把自己弄醒。
  漆黑的房间里,手机在杨易木脸上照出了刺眼的白光,泪痕半干,搜索栏上面是“周公解梦梦见爱人去世”。
  消息出来,“梦见老公死了哭醒:好运伴家人。”
  杨易木精神稍微好了点,悄悄腾出一只手蹭了蹭戳到眼睛的睫毛,下一秒却因屏幕上的字惊呆了。
  “男人梦见老公死了哭醒主近期运势:喜事临门,万事如意。前途发展与业务繁荣。切忌运气太好而骄傲或过分松懈与怠慢,否则坏运。”
  好像哪里不太通顺的样子……
  客厅柔和地透过来几缕微光,不知道谢延初睡得怎么样。大高个在沙发里蜷一晚上,估计不太舒服。
  杨易木又翻了两下身,蹑手蹑脚下床。
  谢延初脖子上环着个U型枕,侧着身子,抱着手臂,睡得嘴歪眼斜而不自知。
  “卧槽什么玩意儿!”
  被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百十来斤重量压得内脏都要碎了的谢先生表示很郁闷,起床气这东西不是只有早上才有!
  睁开眼便看到杨易木无辜的大眼睛,距离实在太近,谢延初和骑在他身上的美人对视了一眼,呆滞了两瞬,失语数秒。本能反应让他的脑子成了一块固化的豆腐渣,而且豆腐渣上正以滚动式LED大屏无限期循环播放——
  这是上门送死,上门送死,上,门……
  谢延初捏了捏杨易木的翘、臀,亲测了显瘦和有肉的辩证关系之后,元神开始慢慢回归,眼中浓黑的未知和热切让杨易木开始后知后觉地知道害怕。
  “别这样看着我,瘆人!”杨易木说了这句,突然想到小时候有次回家撞到爸爸偷亲妈妈,妈妈面上绯红,“头儿回来了!你以后别这么瘆人!”
  谢延初趁着杨易木羞得浑身发烫的时候,一翻身,长臂一揽一拉,把两人的位置掉了个儿。
  “高数不及格,嗯?”谢延初一手把杨易木按趴在沙发上,一手解皮带,“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杨易木喘着气,挣了几下都没挣开,“不还能补考嘛!”
  说话间,谢延初的膝盖抵了过来,压住杨易木。
  杨易木像只乖羊,不再挣扎了,想挣也会被压得动弹不得。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水平,补考就能过?”
  杨易木默。
  男朋友越来越犀利了,好凶。
  “说话!”谢延初见他不吭声,用对折的皮带狠狠抽了下沙发。
  啪地一声把杨易木吓了一跳,“啊啊啊别别别打!”
  “能不能过?”
  “能的!能的!我每天都做题!”
  谢延初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杨易木脸爆红。
  趁人之危也罢,谢延初今天还就是想趁了这个危。
  以后再怎么难,一年年地走,一天天地过。
  杨易木被他越发缓慢的温存弄得心头撩火儿,这具身体初懂人事,不代表前世不懂。一有风吹草动就异常善感的身子和干柴烈火热情奔放的内心,成了当下的不可调和的矛盾。
  “……要做快做,不然就起开给我买老陈生煎去!”
  谢延初哭笑不得,“你当我不想快点?到床上去吧,地儿大。”
  主要是够正式。
  “废什么话,不行就是不行……唔!”杨易木的声音终止于一声暧昧。
  世界静了静。
  “你敢先告诉我一声再@¥&*么?!”
  谢延初自知理亏,低头吻住了杨易木带着怒气的生动的眼睛。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大清早杨易木便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踢了踢谢延初,“接电话。”
  “喂。”谢延初眯着眼从地毯上捡起手机,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是杨易木手机。
  “你们俩干嘛了?算了不管了,半小时以内到二院来,周致出车祸了!在抢救!”
  声音之大,两个人的回笼觉是彻底没戏了。
  宋柏成没头没脑的电话连要不要带什么东西都没说,谢延初只好从自己家里找了点日用品,又拿卡带着杨易木在街角取了钱。
  赶到二院时,周致已经结束了手术,苍白着脸被推出来。车祸本身伤害不大,只是他自己身体的原因,流血多,恢复慢,接下来的日子只好当产妇来过了。
  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时间过得迅疾且倏忽。儿时,贰拾,而逝。朝气的躯壳下掩盖着的内里或许早已疲累难堪,却因为某年的一句承诺一声浅语坚持到了如今。却不管在现在看来,那理由牵不牵强。
  只是,所有一如既往的强言巧色,真的都如初么。
  雪消融后是春天,北影的选修课也在第二周正式拉开了帷幕。
  “如果你只剩一天的生命,你会在哪里度过?”魏南西两手撑着讲台,元气满满。
  “……”老梗了。未来的影帝影后戏骨们不怎么买账。这门课本来就是选修,能来都是看在学长长得帅的面子上,嗯,或许还有点想要蹭脸熟的成分。
  毕竟,娱乐不是圈,是个刷脸的地方。
  而现在,早已刷脸成功的谢延初远在千里之外录制一场真人秀节目,爬山冲浪攀岩涉水,倒是开始深深羡慕学校的娃儿们了。
  没办法,压力大啊。要挣钱养家。老丈人家态度不明朗,就是说只要没成功上岸,随时都有被踹掉的可能,还是脸朝下那种。
  谢延初苍白着嘴从山溪里钻出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信手把湿头发往后弄过去,又在摄像机挪过来时瘫了脸。
  教室里。
  “宋柏成。”
  “……”
  “宋柏成?”
  哐当一声。
  “啊?我?”宋柏成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暖沁的光线让边小矮子昏昏欲睡,只是碍于台上的人那点儿几乎看不见的权威,不得不放下用来撑着下巴的笔,“高中吧。”
  “我知道,因为在学校度日如年是么。”
  宋柏成对着魏南西的一口魔力炫白晃了下神,不置可否。
  其实原因不复杂。只不过是,这样的话,一转头,就能够看到他。
  联系渐少的时日里,怕周致忙,宋柏成每天只发三句话,雷打不动,更不管对方回不回。
  早上的“哎早安”,中午的“中午好”,和晚上的“吱~晚安啊”。
  A,z,z。爱周致。
  把最难以言说的名字融进每日耳熟能详的问好里,直至最后,分不清是因为他才坚持,还是因为坚持才等着他。
  
 
  第28章 还是宝宝
 
  春末夏初,漫天飘絮,《暗崖》让谢延初走入公众视线。
  别人的春天是荷尔蒙爆发多巴胺碰撞的季节,周年的春天则被淹没在一堆电话和邮件里。
  各种综艺,各种电视剧,各种广告邀约,让周年初出茅庐便遇到了极大的挑战。
  这厢折腾得鸡飞狗跳,那厢杨易木却像开启了隐身功能,自动退居幕后,一句话,开始学会避嫌了。
  谢延初哭笑不得,老子还没嫌弃宝宝,宝宝倒先嫌弃上老子了。
  这段时间想知道杨易木的日常,还得给谢延勋打电话,结果谢延勋那小子这阵谈了个女朋友,正在黏黏糊糊,对热锅上的谢延初也仅仅是敷衍了事。
  不是没试过找杨易木,结果公交车没出四环,乔装打扮的谢延初便被路人认了出来,帽子和假发在混乱中被粉丝拽走,素颜的老谢被合影很多张之后才灰溜溜地下车,打车环城转了好几圈,终于甩掉了身后的跟踪者。
  十分钟之后,海角论坛给他封了个外号叫公交王子。
  这一乌龙更是坚定了谢延初买车的决心。
  当天傍晚,一辆穷尽低调奢华之能事的越野车停在杨易木宿舍楼下。
  好在北城大学的学霸们都比较乖,如果北影出了这么一辆车,早就被多送了几个注目礼,可现在谢延初大刺刺地停在那里,匆匆而过的高材生们没一个往车窗多看一眼的。
  杨易木接了几个同系女生的签名本,正一路腹诽着谢延初的招蜂引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木木。”
  那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C调,就像前世悄悄出现在他公寓门口,手里拎着他爱的早点,也像高潮时隐忍又深情的喘息。
  再没有另外一个人,能让杨易木只听到声音,便想起那人的眼神。
  “你……没有通告吗?”杨易木转了身,手里的签名本微染汗渍。
  那一定是这一路小跑出了汗,不是因为见了他而产生的多巴胺。
  可是脸烫心颤喉咙又发紧,那都什么鬼。
  谢延初唇角几不可见地勾起,转眼换了个余怒未消的表情,“山都被爬过了,还不来就我,你说,山是不是当我傻?”
  杨易木有了前世的经验,一看便知道这车价位不低。刚见到谢延初,视线完全不在车上,这才注意到谢延初下的血本。
  “山不就你,你不是来就山了嘛。”杨易木把手里一堆本子往他怀间一拍,“快签了。净招小姑娘。”
  谢延初把那些粉粉蓝蓝的本子丢到后座去,“可是我就想招你啊!”
  “呦,这配置。刚挣了笔票子就出去败家了!您够可以的啊!”
  杨易木的表现和谢延初想得一样,没有害羞没有矫情,一切都一如既往。
  可谢延初莫名其妙地明白杨易木微妙的心理活动——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他最大的害羞。
  啧。
  越平静,越有戏。
  谢延初的恶趣味一上来,便彻底降不住了。
  “养宝宝的钱还是有的。”
  “宝宝?”杨易木不明就里。就算找代孕也是很久以后的事吧?
  直到被火热的眼神盯了一阵,才恍然,他不会说的是老子吧!
  “嘶,谁是你宝宝!”杨易木微微倾身去开音响,瞬间极度重金属的音乐冲破了令人头皮发麻的氛围。
  “对了,”谢延初也不去揭穿他耳根红了的事实,“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很闲。”
  后半年,谢延初准备只接一部影片——夏安东的《婺里记事》。
  《婺里记事》扛着“一起走了那么久,是否只有我念旧”的文艺小旗,想要在一众国外大片的夹击下突出重围成为电影界的新标杆,很难。
  不过,和导演夏安东一样,谢延初的目标亦不在票房上,他们甚至不在乎口碑,唯一的目标一目了然,便是今年秋末的金橡木奖。
  金橡木奖号称中国电影界的格莱美,众多高票房影片气势汹汹而来,都败在了金橡木评委高冷的西装裤下。
  一开始知道谢延初准备接《婺里记事》,杨易木是拒绝的。倒不是因为影片拍摄时间零碎和耗费心血大,只因为这部片子在他前世毫无疑问地惨败,原因无他,影片的女主角和男主角发生了轰动一时的更衣室震动事件,片子麻溜利索地在总局门口碰了一鼻子灰,又没有资金换角重拍,结果从监制到导演赔得连裤衩都不剩,更别说是到各大院线播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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