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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只有村西头乱坟岗的那口棺木上,躺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一遍遍唱着那人再也听不到的歌——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那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
  那晚,战家的小夜灯再没亮起来。
  
 
  第33章 大佬银行卡钱太多了
 
  最后一场完,很多女工作人员都眼泪汪汪。不过这份伤感没几天就被打破了。
  魏南西结束了戏份仍没离开剧组,每天场务都能看到可疑的裹得严严实实的大高个在拍摄景点附近徘徊,时而给男主角送送水果冰饮,时而惹点小祸,被驱赶了就陪笑开溜。
  第二天又继续不长记性,继续当他的无敌破坏王。
  “别这么熬着,这部拍完就休息一阵吧。”魏南西蹲在宋柏成的摇摇椅旁边给他捏腿,宋柏成在北电的时候还是有点肉的,而现在,出了名的小肉腿变成了细竹竿。
  还是短,但好歹不粗了……
  “NONONONO,我还欠谢延勋钱呢。”宋柏成啃着苹果,单手扒拉一下地上的袋子,失望,“我不吃黄瓜,你给分了吧。”
  于是大高个乐颠颠地起身,准备去分黄瓜。途中踩了两根电线,撞歪了一只箱子。
  “哎,再磨叽下去,全剧组的人都要打你了。”宋柏成对着他的背影喊。
  第二天大高个没出现。第三天,第四天,接下来他都销声匿迹。
  没过几天,宋柏成收到了几条来自云南各地的自拍照,照片上都是剪刀手大白牙的魏美人。
  宋柏成唏了几声表示嫌弃,手上却是把照片一张张保存在手机相册里。
  似乎,每次见到魏南西,都像是吞了可以定格时间的药片,忘记曾经的种种难堪境遇。
  以往总觉得生命太短,而苦难太长。白驹尚未踏过时间的缝隙,孤独和痛症已经折磨了他上百回。
  这时的他还不知,药已在此,润泽无声。
  浪浪的衣服早已被洗干净,杨易木却没急着第一时间还给他。
  相识多年,杨易木最了解浪浪的个性,不能凑上去撩火儿,尤其是有事相商的时候。
  “哎,杨易木,还有两节马原,你不去了?”周致见杨易木把背包往左肩一跨便要走,急忙叫住他。教马原的大叔性格比较古怪,点名一次没到扣二十分,把一群猴孩子拾掇得敢怒不敢言。
  “嘿!哪能这么巧。”杨易木飞也似地搭公交去了景华路。
  首先要去银行查一查谢延初上次给他的卡,看那是金卡份上起码得有小十万,还是查一下具体有多少才放心。不然若是谈生意谈到最后,该出钱的时候发现余额不足,那才叫没脸见人。
  无准备的仗,杨易木从来不打。
  不过,景华路招行经理说出的数目实实在在吓了杨易木一跳。
  婉拒了经理提出的各种理财套餐,杨易木低头编了条短信给远在云南的谢延初,“我肯定是我妈充话费送的。我妈中午给我两张票子,说想买啥你就买吧。到了晚上我买回来,她翻了翻袋子,变脸,让你买你就买啊?!”
  谢延初下了戏,周年识时务地把手机双手奉上。别家助理都是端茶递水送毛巾,只有她家这个特别省心,万年手机党,剧组人员都知道。
  “我怎么砸摸出与众不同的味儿来了。双关?”
  杨易木的手机一直攥在手里,一震动便打开来看。谢延初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可惜杨易木备了杀虫的糖丸,总喜欢带笑弄人,“你猜。”
  “乖,我不是女人,不会那么善变。卡就是给你花的。”
  “后面的零有点多。”杨易木心里又默数了一遍。
  “哪有嫌钱多的。”
  “我拿项上人头保证,只要一年,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用别的地方保证,我会更高兴。You understand.”
  景华路熙攘的人流里,有个容貌极为好看的男孩子突然红了耳根。
  半小时后,这个男孩又出现在北城最高层建筑上,桌上放着两杯咖啡,对面是浪浪。
  “破费了啊!”方浪咂嘴,“这么舍得?什么事?”
  杨易木也不绕弯子,“确实有事。不知道你爸有没有想过,他在北城开了两个煤炭加工厂,实在是浪费资源,其实一个大厂效率要更高。”
  方浪惊诧,“你怎么知道我爸正打算合厂?”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不是重点。”
  “你不说我就不帮你了。”
  “不帮就不帮。”杨易木笑着喝了一大口冰美式,腮帮因此鼓起来,有点滑稽。
  “……”方浪烦躁地走来走去,“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认识你们这群人!”
  小孩儿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快,“……你的筹码呢?”
  “一百万。”谢延初的卡上有五十万,龙东强第十家分店赚了五十万,杨易木倾尽所有背水一战。
  “那,你想要什么,股份还是实权?”
  “如果你接受提议,就抓紧时间跟叔叔说一声,改天我上门拜访他。”
  方浪从未在杨易木眼中看到这般炙盛的殷切,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原来,当煤老板的儿子也不是那么不好。就算有人把他当成暴发户富二代,好歹能帮上兄弟的忙。
  不过看杨易木的架势和底钱,就算没自己这层身份保驾护航,杨易木攻破他爸那条防线也是迟早的事。反之,北城的煤炭企业不止方氏一家,如果杨易木带着资金和想法转投别家怀抱,就算动摇不了方氏的根基,他爸知道也饶不了他。
  方浪看杨易木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可杨易木像是抽掉芯底,换了个人。明明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却全然不放在心上,那双漂亮的凤眼盯着窗外的人群,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易木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忍着眩晕和耳内的轰鸣往下看。与恐高相对的,是站在食物链顶端掌握未来的诱惑。高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如同私生蚂蚁,每个人疲于奔波,不知结果。
  他想到前世的自己,个性怪异,表面的圆融之下藏着难以相处的艰奇,只有最亲的人会评价他,这小子,倔的时候跟独狼一样。
  前世谢延初公司出事,他接到周致电话,说有点头绪,便不疑有他,果断赴约。
  后来那些照片爆出,连他这个当事人也摸不清到底被谁所害。
  杨易木伸手挡住太阳的光线。无形的热量透过手心,烘暖了所有盘枝虬结的脉络。
  这次我敛去锋芒,擦干净□□,远离了赌场,可如今为了有个稳妥强盛的未来,我还是选择做个赌徒。
  摸索踽行也好,摔跤流血也好。一无所有也好,重头来过也好。总胜过遇事时再次无能到手足无措,病急投了你忌讳的医。
  骰子是命,点数是运。不到开盘的时候,怎么知道内里的弯深曲折。上帝之手往来翻覆,每秒钟都可能改写了结局的方向。
  而你,是我不敢却不能不赌的命运。
  
 
  第34章 想他就去他公寓躺一躺
 
  “我还以为你会对科技方面比较感兴趣。”方浪自己都不太想接手老爸打下的江山,对杨易木的热衷表示无法理解。
  “还不是时候。现在经济不景气,很多老牌产业都裁员了,新兴高科技产业能不能安全活下来还难说。再说,搞煤矿有什么丢人的,电力,冶金,化工和建材,哪个不需要煤矿?”杨易木往嘴里丢了颗瓜子。
  “你倒是真看得开。”方浪抱臂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要不咱俩换换?你去跟我爸当煤老板,我去北城大学深造去。”
  “怎么,和豆芽妹出问题了?”杨易木停了动作。
  “代沟!她的那些术语我搞不懂,我学校有话剧汇演她也没兴趣。”方浪目光有些茫远,“我觉得我的心意一点都没变,我还是当初的我,可是我们俩怎么会变成这样?”
  服务员又上了两杯冰美式,杨易木小口喝着,饮无其味。谢延初的眼光如斯锐利,连方浪和徐珊珊的那点变化都能看穿,高三以来自己的花式折腾,他怎会不知?
  如果他真的也是重生的话。
  可是过了这么久,杨易木自己无所顾忌,也算破绽良多,他居然能隐忍不发,笑颜相对。其心之狠,手段之阴,城府之深,都让杨易木心底漫泽出一种恐慌。
  上辈子,他是把谢延初给气得多狠……
  桌面上的手机轻震,屏幕在杨易木面前晃动,备注好的“傻大个”不知什么时候又被那人换成了“darling”。
  “你女朋友?”方浪眯眼咧嘴。
  “有事?”杨易木迅速把方浪凑过来的脑袋推回去,另一只手接起电话,自然没什么好声气。
  “哎,没事不能打电话?”那边噎了一噎。
  “没事我挂了。”
  “别,我喝多了——嗝。”
  杨易木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边传来的酒气,面前好像就坐着那家伙,双颊微红,额间因为不适皱得像个老爷爷。
  “羊一母~”
  “都大舌头了别叫我名字。滚去喝点开水,拜拜!”
  “羊一母!”谢延初像是真的不舒服,那边彭彭乓乓几声之后,彻底没了声响。
  “……”杨易木担心他真喝出什么事,左耳插上耳机,抬头看到方浪一脸的求知欲,“看哈?!喝你的东西!”
  “好暴力!肯定不是女的。”方浪一颤。
  耳机里又开始窸窸窣窣,“刚刚在地毯上睡着了,羊一母啊!以后我帮你喝酒,你帮我吃肉。嗯?喝多了太难受。”
  “可是我也不爱吃肉啊。”杨易木眉眼间软得不动声色。
  “……羊肉泡馍?”
  “成交!”
  谢延初带着火烧火燎的胃挪到沙发上躺下,还是听话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在那温着,“你,要是没遇到我,会喜欢女生么?”
  “嗯,会啊,那肯定是奔着结婚去。要是谈恋爱就认认真真。”杨易木随口答道。
  谢延初闭眼不语。如果不是他当初处心积虑地和杨易木在一起,杨易木现在,或许正和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儿牵手走过北城大学西苑的双客桥,脸上的笑意映衬着桥石上刻画的芍药,一路惊醒了沉睡的冬。
  无论杨易木身边的那个人是谁,都与自己再无关联。
  可是世界上本没那么多如果。于是谢延初只能加倍对杨易木好,弥补他所意外失去的,像普通人一样波澜不惊温温柔柔地谈恋爱的权利。
  杨易木也不着急,任由话筒里的无声在两人之间蔓延。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等到方浪去了卫生间,才好整以暇地收回手,摩挲着咖啡杯,语气里都是轻描淡写,“哦,对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用多好看,只求感情专一,是个演员。”
  那一刻谢延初觉得自己患上了重度幻听,整个人裹在一大朵棉花云里,满足得不像话。心脏突然抽搐起来,像是被修理工上紧了发条,以后又有力量克服重重阻力一摆一摆地走下去。
  “喂?你在听吗。”
  三魂找到了七窍,温热的开水流过食道,谢延初唇角的笑意越扯越大。
  “嗯,在呢。”
  “睡吧,好好拍戏,到时候拿了奖,我考虑答应你一件事情。”
  谢延初睡去时,窗外的猫咪叫了一声,又踏着小肉垫悄悄离开了阳台。
  醉里吴音相逢好。
  杨易木回学校时走了西门,报亭老板正晒着柿饼,杨易木多看了两眼,目光便停留在最新版的娱乐报上。头条大幅版面上有星光盛典的策划,周岁。
  以前杨易木叫他老周。那时杨易木没出名,周岁也没有后来那么犀利,两人曾人手一瓶黑啤,在西城大街的玻璃天台上对吹。幕天席地的文艺气息裹着七月夜里的凉风席卷而来,让七倒八歪的酒瓶也醉了一地。
  杨易木身上是价格很亲民的某牌子运动装,大学校园里常见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显出几分与众不同的韵味来。
  那时他喜欢把码买大一号,包括鞋子。这样在球场奔跑的时候,后背上会鼓起一个斗篷来,汗味儿不会那么重。
  啤酒喝到胃胀,天空有那么一刹那像是将要迎来黎明。
  老周以前,最是看他不惯。“你当谈恋爱是打扑克牌还是拉锯战?手里有几张王牌或者笃定对方会放水?你有没有想过,游戏规则或许从不是你制定的,就算你手里有大小王,他也可以用一张1就把你弄死!”
  “你嘴皮子这么溜,开个脱口秀吧,准火。”
  “能不能别转移话题?”老周平时并不是一个话唠的人,可是碰上杨易木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再惜字如金也能被逼成疯子。
  杨易木哈哈大笑,并不正面接招。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从效率上分析是在浪费生命,坚持下去的必要不大。”
  “那你是承认,这必要还是有的喽。”
  “……都尼玛白说了。”
  “我懂你的意思。”杨易木抬肘碰了碰老周,“但是我也保留我自己的坚持。OK吗。”
  在他游走于人们平素认为是危险关系的边缘时,老周没有疏远他。
  在他成为千夫指的第三者的时候,知道这里头弯弯绕绕的老周也没有放弃他。
  后来和周致的照片爆出,周岁才彻底放弃了他。
  没了回宿舍的心思,杨易木把报纸塞进背包,上了去易初公馆的地铁。
  一到谢延初的寓所,快速冲了个凉,杨易木便裹着谢延初的宽大衬衫一头扎进了被子里。几个深呼吸之后,今天动脑动累了的杨易木彻底陷入一片熟悉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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