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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又一次梦见前世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的那次。
  在处理事情方面,谢延初足以让他放心地跟着自己,不报团,去一个不熟悉的国度。他会把计划要出行的每一天安排得精确到小时,景点一个不落地让他玩到。
  杨易木跟着谢延初出门从不带脑子,心安理得地在日光下踩着谢延初的脚印走,迷迷糊糊毛毛躁躁,南北不通左右不分,夜晚住上自己期待已久的当地特色的小旅馆,吃曾经对着图片眼馋许久的美食。如此种种,即使他任性地在中间加了莫名其妙的要求,也丝毫未见谢延初有匆忙或不耐。
  每个或明朗或隐秘的愿望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可是那时的杨易木脸上带着没心没肺到恰到好处的笑,心里却控制不住地迷惑,谢延初是不是和宋柏成在一起时,也扮演着这么一位五好情人的角色。
  或许这双正揉着自己脑袋的温实手掌,曾经也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缓地拨弄着宋柏成的软发。
  就算那是个淡黄色的鸟窝,也比自己来得堂皇,来得名正言顺。
  如果时钟回拨,回到答应宋柏成的那一刻,付出任何代价他都不会重复当初的决定。杨易木从不敢细想,但每每无意想到,心尖都像浸在苦瓜汁水里,飘飘摇摇一个曾经。
  谢延初那时并未表白,两人的心事都各自深藏,杨易木以为,自己可以忍受撮合谢延初和宋柏成的阵痛。
  决定了退出那就把那点暧昧彻底舍弃,不开始,不关注,不前进一步,哪怕代价是后退千倾。
  可……情动时最不该纵容,连一点点放松都不能有。
  轰隆隆的雷雨炸响在窗外,吹动帘幕微微浮动,气氛和医院的最后一夜一模一样。
  宋柏成又来了。脸上还带着未卸的妆,眼尾线条慢挑细长,猛一看,却和杨易木一模一样。他这是动了几次刀,把自己整成杨易木的模样?如今杨易木已身败名裂,整成他的样子又有什么好处?
  “老谢现在公司不景气。他自己可以一天只吃一顿,能省一点是一点。对你?他恨不得把最好的都弄过来摆在你这张小破桌子上。你能做什么?躺在这儿,跟个植物一样,真是让人反胃。”
  那话语像尖利的锥,让杨易木如躺针毡。
  “实话告诉你。我没你想得那样喜欢谢延初,我只是讨厌你。”
  “我宋柏成平生最烦你这种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死怎么不死的干脆点?活没活出个头绪,死也死不出个人样。我还真瞧不起你。谢延初这眼一瞎就是这么多年,说不定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惜啊,都被你糟蹋没了。”
  “对了,很久没照过镜子了吧。啧,你是不知道你这脸。”宋柏成嗤笑,杨易木的脸在顶灯过强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苍白可怖。
  那道新鲜的伤疤是谢延初给他刮胡子,用刀片不够熟练,不小心割破的。
  如果不是那枚一次性刀片,杨易木还不知道谢延初已经被自己拖累至此。
  如今有谁还用刀片刮胡子啊。
  光是想想谢延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遇到的种种窘迫和困境,杨易木已经自责到无以复加。
  宋柏成撩起那条被子,另一只手拿着的手机也缓缓随着动作往上拍,“看看你现在的尊荣。我要是发个秒拍到微博上,你当初的那些真爱粉,会不会因为你这狼狈样来点同情?还是觉得你活该呢?”
  拍到一半,宋柏成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放下杨易木的被子,“周岁?”
  杨易木清楚地听到老周急躁的声音,“跑哪去了?不是说了今晚颁奖典礼不许迟到!”
  “还有十分钟呢,我这就去了,急什么急……”宋柏成说着,又看了杨易木一眼,“得,你就在这装死吧。我得去领奖了。”
  随着门把手一起滑下的,还有杨易木眼角的两片湿润。
  
 
  第35章 掉马甲了
 
  “听话,睡会儿,等你醒了,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谢延初低头在他额间一吻。
  杨易木乖乖闭上眼,密长的睫毛轻合,一丝求生意志也无。心想,再见到,那只有来世了。
  “难受……”杨易木蜷曲成一个痛苦的角度,无意识间,冷汗出了全身。
  “木木?木木?”熟悉的声音把杨易木从梦魇中带出来,坐在床边拿着温毛巾给他擦汗的,除了该在云南拍戏的谢延初,再无其他。
  “你怎么回来了。”杨易木接过毛巾自己胡乱擦了擦,觉得身上有些湿黏。
  谢延初眸间起了一瞬的火,语气也重了不少,“我走前说过什么。你就把自己照顾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连睡觉都不让人省心!”
  “谢延初,有个问题,你一定如实回答我。”杨易木看着谢延初的眼睛,眼底是一片严肃的清明。
  “我从没对你说过谎,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谢延初话里话外仍带着不满,“不像有些人谎言缠身,大事小事都做不——”
  “你也是重活一世么。带着上辈子的记忆?不然你怎么能做出我以前喜欢的糖醋排骨?为什么那么排斥宋柏成?你告诉我实话,我憋不住了,再不问出口我就疯了。”
  “是。”谢延初毫不犹豫。
  杨易木做好了被他摸摸头说上一句‘你是睡懵了吧’的心理打算,正在搜肠刮肚地想以前遗漏的种种细节,却被从天而降的一枚定时炸弹炸得不分南北。
  “我该说点什么?”杨易木想努力笑一笑,眼泪却先出来了。
  “什么都不要说。我都知道。”谢延初用指腹擦掉杨易木眼角的湿润,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语气轻缓安定。
  “我不明白。”杨易木把他的手拉下来,冰冰凉凉地握在掌心,“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每天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应对身边的一切,我过得时刻像绷紧的弦,每天都在纠结是毫无芥蒂地爱现在的你,还是再死一次,说不定能见到那时的你……”杨易木在他怀中崩溃失声,“我什么方法都想过什么路都想试着走,你是在惩罚我是么,到现在你罚够没有?”
  “还不知道。”谢延初长手长脚,习惯性地把他凉如冰的四肢圈住,又拉好被子。
  杨易木陡然陷入一个温暖的环境,身体难以控制地不现实地发飘。
  “你什么时候重生的?”
  谢延初笑,“给你塞牛奶的时候。”
  杨易木仔细回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你用铁尺子打我手心之前?”
  “恩。”
  杨易木在他拍打戏练出来的胸肌上狠狠留了个牙印。
  “怎么着,被车撞都不疼,打你两下就疼了?”
  “十指连心啊喂。”被戳到点上,杨易木连反驳的力气都不太有。
  “你被车撞的时候怎么不能想到跟我连连心。收一下利息怎么了。”
  “咱能翻篇儿不,我能自己想往车上撞么!我又没病!我要是不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一辈子不说?”
  “这么久了,再笨你也该发现了。”谢延初裹着他,失而复得愈显如珠如宝。
  “……”杨易木不服,频频努力抬头,“我哪笨了!我是杨机智!”
  谢延初把怀中不安分的脑袋按回胸前,“继续睡吧。”
  “你心变硬了。”杨易木小声抱怨。
  “所以以后你要是再做错事,真的会挨揍。”在杨易木看不到的地方,谢延初合上因连夜赶来带着红血丝的眼,一直轻拍他背的手却没有停。
  “你不舍得……”杨易木瞪大眼睛,再次努力抬头看他的表情。
  “你想试试?”头又被按下来,上面的声音有些冷。
  “不不不,我睡不着了,想喝酒。”
  谢延初想哄宝宝一样给他拍背,拍得快把自己哄睡着了,突然杨宝宝冒出这么一下神来之笔,谢延初松开他,眼睛都不睁地抬手指了指角落的行李箱,“带了云南的玉林泉和澜沧江。去吧,别喝太多。”
  过会儿谢延初再醒来的时候,杨易木已经在他身边歪过去了,地上的酒瓶空荡见底。
  “老谢不红!天理难容!”手脚打开的杨易木一身酒气,还不忘豪放一嗓子。
  谢延初亲了下他时不时勾起的唇角,“喝醉了还挺萌的。”
  杨易木不耐,一巴掌糊在他脸上,翻个身面向谢延初,睁大眼睛辨认了一番,笑呵呵地开始讲冷笑话,“你知道木兰为什么没被认出来不?因为木兰无长胸,哈哈哈哈!”
  谢延初无奈,与其说笑话好笑,不如说是讲笑话的人眉眼生动。他在他身边,微醺了脸,浑身散发着让他心动的味道,不管重来多少次都不会改变。
  生命中总有人和事是命中注定,而他,深信天意不可违。
  “唧唧复唧唧。”躺着的人渐渐又不老实,在谢延初腿边蹭啊蹭,许是那个冷笑话启发了灵感,杨易木开始努力地背木兰辞。
  “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谢延初笑出声,“金银花要是知道又得给你上政治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飞……嗯?”中间有的句子他忘了,谢延初帮他回忆了一下,“去马如飞酒力微。”
  这首诗是个连环诗,以前两个人在课上玩过的,杨易木恍然大悟地眯着眼睛指指他,“够意思,我记着你了。”
  “接着背吧。”谢延初哭笑不得。
  “去马如飞酒力微……”
  “居然忘记录像了。”谢延初惋惜,去书房拿DV已经来不及,怕是还没回来杨易木就背完了。
  “慢点儿。”
  “啊?噢。好的。”杨易木自觉把语速放缓了三个点。
  “真乖。”谢延初拿了床头柜正在充电的手机,好在数据线长,站起来录像也还方便。
  第二天杨易木宿醉醒来,看到视频之后一脸都是菜色。
  “将军百战死,壮士,嗝,十年归!来来来接着喝!别像老谢那样,一杯酒都不陪我!”
  “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背着背着又绕回去了。”谢延初解释,“当时我只是去拿了一下手机。”
  “……”杨易木黑脸,喝醉酒背木兰辞已经够丢人了,背着背着打嗝还可以解释为生理反应,可现在居然还劝上酒了……画面有长达十几秒的可疑抖动,隐约还有谢延初压抑着的喷笑声。
  “不看了不看了!”杨易木的脑袋往后乱蹭,试图挡住谢延初的视线,同时劈手把手机夺了过来。
  背后的人胸腔发出无规律的震动,杨易木正要恼,大手却换了方向,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从后面圈住了他。
  “真不想让你去云南。”
  “那不走了。”谢延初笑叹,“这样已经该知足了。”
  “我想知道我死后发生的事。”杨易木顿了顿,看出谢延初印堂发黑隐约有雷霆之像,生硬地补充,“唔?那时候有没有在葬礼上放here i am?还有海葬了不?”
  “你真是无时无刻不欠削。”谢延初有些咬牙切齿,“那时候我挺缺钱的,找了黑市把你的身体卖出去了。肾卖给了阿根廷,胃到了孟买,眼角膜给美国,脑袋么——”
  “脑袋怎么了。”杨易木大眼睛眨巴几下。
  “他们说你躺了太久,小脑有些萎缩,所以卖得比眼角膜还便宜。”
  “噗,别逗。”
  谢延初面色不改,仿佛在叙述与自己无关的事,“后来我听说那个黑市老大很变态,喜欢收藏尸体,还有把好看的尸体的脑浆煮来吃的癖好。”
  “……然后呢。”
  “他给了我六十万,我用这笔钱收购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公司,用了两年时间把它做大,最后可能是把你卖了所以遭了报应吧,改组一个集团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杨易木原本不信的,听他讲得生动像是确有其事,变得半信半疑,“那家集团叫什么?”
  “周氏。”
  杨易木吞了吞口水,“那你有没有问过宋柏成,为什么总针对我?”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先捡重要的讲,具体细节以后再补充!”杨易木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听了寥寥几句,刚刚还一脸不舍和挽留的杨宝宝马上弹起来神勇而准确地推开谢延初的头,“我有事啊,先出去一趟,你快快快,起来回去拍戏。”
  “……”
  杨易木一边套长裤一边安抚床上阴沉着脸的人,“真的,等你回来我有惊喜给你。不管拿没拿奖,好么。”
  “我自己定。”
  “行。”那还叫什么惊喜。杨易木满口答应,同时做好了概不认账的准备。
  还是那个观景餐厅,方浪的父亲坐在上次方浪坐过的位置,面色和善,带来的却算不上好消息。
  “一百万我已经出了,该说清的也说清了,您怎么能突然反悔?”杨易木心里压着火儿,却碍于他是长辈,质问的话也难以说得太过。
  “小杨,这次实在是叔叔对不住你。不过叔叔也不是出于本意,实在是无奈……”
  “到底出什么事了?”
  “加工链上的关键环节被人把住了。”
  “谁?”杨易木的右眼皮猛然一跳,“起码,您让我知道,我是怎么被卡的吧。”
  “周氏。”
  “什么?!”杨易木的激烈反应把正喝咖啡的方爸爸震得差点呛着。
  “还真是你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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