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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重生之后(穿越重生)——奚奚奚嘻

时间:2019-12-14 11:13:30  作者:奚奚奚嘻
  上一任影帝魏南西作为颁奖嘉宾在台上静待,那凤眸装严肃倒是像那么回事儿,可是被快咧得合不上的嘴角一衬托就太违和了。
  魏美人儿一改以往习惯把一头金毛简单在头上窝个马尾包的不正经,今晚从发型到举止都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啊,现在到了问答时间。我们来看网友呼声最高的问题。”魏南西读着手中的小卡,还没读自己就先笑了出来,“怎么办,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我感觉有点害羞。”
  所有人都嘁了一声。
  “那么请问宋学弟,战将军和阿耀,你更喜欢谁。”
  宋柏成笑,“是问清淮还是我?”
  “当然是——都问了。”魏美人儿黑眸中倒映着宋柏成的影子。
  其实最想问的不敢问,并不是不想知道答案,只是每次话已经冲到喉咙口,又生生咽了下去。
  以前还真没对任何人任何事,有这么持久的耐心。
  “清淮应该是都喜欢的吧,一个守他过乱世,给他短暂的家。一个陪他一身孤胆打天下。”
  “那你呢。”
  “我说实话了噢。”宋柏成笑得更灿烂,两手打了个大大的叉,“都OUT。”
  魏南西捂着胸口一副被毙了的伤心模样,“怎么会!”
  “我喜欢那种能给人安心的感觉的人,阿耀太闹腾又说话不算话,战大哥……”宋柏成打了个抖,“腥风血雨啊。”
  与此同时,微博上在热刷两个话题,一是妖精合体,二是衍青爱杀,如果还有个零点五来刷存在感的话……杨易木无语地发现自己的微博下面都是“求三爷把我战将军带走!”
  杨易木没忍住,发了条短信,“别难过啊战将军。以后咱还能拿影帝,他可得不了新人奖了。哎嘿。”
  后缀是三个猫咪一样的笑脸。
  谢延初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有短信进来。
  嘴角微微牵起,知道直播有时差,还是忍不住逗他,“我也没拿新人奖怎么办。”
  广告时间,家里正在灶台前奋战的人正做着肠粉听着歌,围裙兜里的手机震了。擦擦左手拿起来点开,这个问题为难得杨小厨苦着一张脸。
  思前想后只好回了一条,“没关系嘛,你知道我前世的演技比你烂多了。把清淮这个角色糟蹋得……哈。哈。直播呢,别玩手机了正经点。”
  一条短信发了很久,突然就听到谢延初的名字。
  杨易木一抬头。
  屏幕上是战衍在电影中的最后一幕。他忍着剧痛目送清淮带着自己和阿耀的希望奔向远方,画面渐渐灰败,而他眸中一片流光溢彩。
  最佳新人奖。
  谢延初。
  
 
  第38章 被拍到了
 
  谢延初推门进来时已是将近凌晨。
  更深露重,他裹着一身寒潮,手里拎着回家路上买的汤包。
  “呦,今儿不控制体重了?”杨易木穿着连体睡衣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声音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嗅了几下,“去了龙东强啊。”
  “但我今晚也做了——”目光瞄到桌上无色无味状的那块不明物体,杨易木突然不太想献丑了。
  “都吃了呗。”谢延初已经走到桌边,拿下玻璃罩的那一瞬,感念于他的用心,胸中有什么东西狂跳起来,像要破膛而出。
  时至今日,终于比以往多了几分关于幸福的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门外寒风凛冽,百折千难,可家里有炊烟。
  “但是,你不怕胖么?周年刚才特特打电话来让我管一下你的。刚拿奖,最近通告可不会少。”
  “一会儿做点运动。”
  “什么运……”自动消音。杨易木坐回沙发里,默默打游戏,努力做好一颗失聪的蘑菇。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今晚诈了你一次?”谢延初修长的指拿筷子挑起一块放入口中,一皱眉。
  杨易木从烫着耳根的发呆中回过神,屏幕上的球四处乱滚没进过一次,“……啊?”
  “是糖降价了么?这么舍得。”
  “……要不,我给你加点醋?”杨易木恍然大悟,一定是听到最佳新人奖那时脑袋不灵光了。“弄成酸甜口味的?”
  “不用。”谢延初手中筷子顿了顿,护住碟子不让他拿走,“加醋有用的话,还要厨师做什么。”
  杨易木一下子没懂,“这句话,是在讽刺我?我没理解错吧?”
  “我什么也没说。”谢延初又吃了一口。
  这人分明最讨厌太甜的东西。杨易木有些想笑,“下雨天,新人奖和肠粉更配唔——”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唇边。
  事实证明,甜甜的肠粉味道确实很怪。
  杨易木几次欲吐,都被谢延初“敢吐你就试试看”的眼神唬住,苦大仇深,嚼都没嚼地咽了。
  “别吃了吧,冰箱里还有我妈让带来的饺子,我去给你下,汤包也还没凉。”
  杨妈妈包的白菜猪肉饺子,白菜用自家秘制的酱料处理过,是别处吃不到的老北城的味道。
  “不用——如果你希望彻夜难眠的话。”
  杨易木果真停下了步子,“那,那你吃完我去刷碗。过会儿我陪你出去跑跑?”
  谢延初不满地把餐盘往桌子上一放,陶瓷盘洁白简单,碰到大理石桌面发出叮地一声脆响。杨易木被他扯着领子带回来,整个人顺势歪回沙发内。
  “怎么不问?”这暗示已经不能算是暗示了,稍稍心思活络一些都能想通。
  “问什么?”
  谢延初笑起来。那笑容让杨易木心里发毛。
  “行。一知半解的最好。”大团阴影缓缓压过来,杨易木瞅准空隙往旁边一闪,瞬移般到了另一个沙发上。
  “今晚你睡书房。”边说,边伸手在沙发背后摸索着。
  沙发买来时是带着能装东西的网格的,只是因为房间设计,最后那一面虚靠了墙,网格便没再拿来用过。
  “那你要找出来能说服我的东西,不过看来希望不大。”谢延初从不知这人什么时候学会的藏小秘密,不过,眼前这个牛皮暗纹的本子里面,或许有他期待的害怕的好奇的全部。
  “那个……你慢慢看,我回去睡觉了明早见!”杨易木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前世谢延初总是在书房处理文件,这一世手中的文件变成了剧本,习惯却依然固守。
  书房有安神香,春秋提神,夏天驱蚊,冬季给屋里恒久的暖热。
  谢延初翻开那本日记,严格来说是本不定时的琐事记录本。
  一开始,杨易木的字体框架大致停留初中的格局,看起来有些幼稚,往后几页有越来越顺眼的趋势,得益于高考前谢延初逼他狂练,至少知道怎样把字写得让人觉得有风骨,一眼扫过还觉得挺好看。
  2006/06/23
  从睁眼到吃早饭,心情冲到了最高值。
  如果这是场美梦,我不愿醒。
  前世是真的存在么。
  还是说,所谓前世才是一场梦境?
  老爸哼着歌出门买早点,我突然觉得心里发疼,眼眶酸得不敢眨动。
  可身临其境的真实感告诉我,我曾经那么浑过。该心软时把自己竖成刺猬甲,该狠心果断时反倒顾忌良多。
  我把人生过成了下坡路,看着亏欠从山顶滚下,如雪球般,没停过一刹。
  如果重来一次……我希望他不要对我那么好。
  换我来对他好。
  2006/06/29
  糖醋排骨勾起馋虫,这一世,再也没人能做出那种味道给我吃。
  2006/06/29
  今天老谢因为单词的事打我,心好累。
  不想说话。
  2006/08/02
  今天不是愚人节。老爸出了车祸。
  是不是又要一切归零。
  我却还盼着暧昧如鲸入海,遥遥无边际。
  ……
  杨易木笔下那些重逢的时光被谢延初一页页翻过。
  行行重行行,所有琐碎和平淡的日子在笔尖流泻而出,一笔一划,全是静寂的我爱你。
  他的心思藏在明暗之间,隐除肆意,抛却玲珑,比前世浓酽,却更加纯粹无欺。
  因为魏南西的珠玉在前,谢延初在学校一开始并没有受到过分关注。利用课余时间出去接活的人在北电并不是凤毛麟角,谢延初在这群人里充其量就是长得比不错再不错一点。
  直到在全国人民的目光中接过盛典的新人奖,成为史上最年轻的获奖者,谢学弟的待遇便跃上云巅,连上个洗手间都有男生凑过来跟他套个近乎,只为要份签名回去讨女朋友欢心。
  每逢这时谢延初都觉得很窘,作为一名新晋演员的职业修养又让他说不出类似‘让我先尿完可以么兄弟’的话来。
  否则,不出五分钟,电影学院的是非榜上又该出现他耍大牌的绯闻了。
  更雪上加霜的是,明明和杨易木在一起时已经提起了十二分警惕,这场恋爱却还是变得比偷鸡摸狗还要高难度。
  世界上除了咳嗽、贫穷和爱,还有一样东西掩饰不住——明星的隐私。
  北城晨刊的07版,拍到了两个模糊的背影。
  #谢延初被曝恋上同性#
  #圈内惊现真人CP,衍青党心碎一地#
  #当红影星携伴过夜?相识已久有邻作证#
  ……
  除了杨易木爱看的北城晨刊,谢延初家里的其他早报也都出现了抓人眼球的消息。
  其实以谢延初在圈内的地位,目前还不够上封面的资格。可是世人最爱看明星的家长里短是是非非,其中便包括那点不为人知的癖好。
  “别担心,周年已经在联系媒体做紧急澄清。我跟延勋通过气儿了,他会帮你请假,也会留意你们宿舍那个不安分的。这两天你在家休息吧,巷口的报纸一会儿周年姐会给买光,叔叔阿姨应该不会看到。不用怕。”电话中谢延初声音沉稳,杨易木原本在家中焦灼得转圈,现在也渐渐冷静下来。
  平时谢延初没那么多话,更不会絮叨得面面俱到。两人的通话次数不少,不过都非常简洁,有时不到一分钟就挂了。
  “可是我爸要是出门遛弯儿呢了。”闲不住的老同志,平时没啥爱好,也就剩看看报纸喝喝茶。
  谢延初顿也不顿,“所以也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压不住,我马上去你家。最好赶在全部曝光之前跟爸妈坦白。”
  “谁是你爸妈。”杨易木的声音变得轻快。可心里的担忧丝毫不少,越界这种事,只要脚踏了出去,五十步是越,五步难道就不是了吗。
  上辈子没能承受的来自父亲的怒火,这辈子一起还了吧。
  书房里挂着杨爸爸当兵时表现突出,少将赠予的马鞭。杨易木初三时不止外表杀马特,骨血里还汹涌着流浪他乡的不羁,好在那时候被杨爸爸扳回来了,才得以顺利升学。
  虽然他爹没真用多少力气,杨易木仍是想想便有些后背发寒。
  后来出了那么难堪的新闻,情况比这一世更为严重。他只恨活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太多,对父母的关心太少。
  还没做好娱亲温席的准备,他们就老了。离得稍微远一点,便有些听不清。有时眼神空空茫茫,因为忘了原本打算做什么。手背渐渐覆上老年斑,像殚精竭虑之后陡然干枯的树皮。
  现在不比从前。
  杨易木接到母亲的电话时,正换了鞋准备出门。不管去哪,总好过在家坐以待毙。
  “妈?”
  “木木,你快来人民医院,你爸突然晕倒,从楼梯上跌下去了!现在正在抢救!”
  杨易木突然有些站不稳。寒凉从脚下一路蔓延,直至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慌吞噬。愣了两秒,他突然挪动了步子,取了钱和存折,关了门跑出去。
  从没觉得北城的小巷这么长。出租车平时是不进来的,只有到巷口和大路接轨的地方才能打到车。杨易木一路跑得很快,来不及应付邻里的招呼,喉咙不上不下地卡着,是和眼眶一样的酸涩。那急促而仓皇的咚咚声,不知是源于脚步的腾挪,还是胸腔快碎裂崩塌的痛苦。
  好在顺利拦到一辆,杨易木拉开车门,喘了几口气,才成功发出声来,“人民医院。麻烦您快点!”
  司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从抽纸盒中抽了几张纸递给他。
  杨易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出了一头的汗。
  车前除了抽纸盒还有张报纸,版头杨易木无比眼熟,分明早晨还恨不得让这些报纸一瞬消失。
  快到医院门口时一路沉默的司机突然开口,“报纸上是你吧。”
  杨易木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司机明了,“这条路不容易,我曾经也走过,但是没能坚持到最后。现在除了后悔,也没别的办法了。”
  收到杨易木惊诧的眼神,司机笑了笑,“所以,你们一定要加油啊。”
  杨易木下意识点头答应,“麻烦您再开快一点。”
  每个人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手术已经结束,杨爸爸进了重症监护室。
  杨易木疾步走到杨妈妈面前,“妈,我爸怎么了?”
  “木木,妈问你,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妈妈关切又沉重的眼神让杨易木唇边如有千钧。
  “问你话呢!是不是!”杨妈妈厉声呵斥。
  杨易木沉默着点头。下一秒右脸剧痛,胯骨处挨了狠狠的一脚,踉跄着退了一步。
  杨易木却又忍着疼重新走过去,“妈,我爸他……知道了?”
  “你爸不舍得打你,我替他打了。”杨妈妈无力,“你从小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除了初三叛逆闹离家出走,那天你爸拿马鞭子吓唬你,自己还偷偷心疼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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