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正常点我说不定还会配合。
我就想不明白了,张晋远明明忍得很辛苦,我宁愿他干干脆脆地操进来给我
个痛快,也不想这么变态地陪他玩相亲相爱的戏码。
“好了,既然我们和小宝贝打好招呼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和大宝贝深
入了解了呢?”
操,就你自己玩得高兴!
深入了解?量鸡巴?
“滚你妈的,大宝贝小宝贝。”我现在要是看不出张晋远的套路,我就一口
把他的鸡巴吃了。身体使劲儿一挺,我一口咬在张晋远腿肉上,听他嘶了声,牙
关好像受鼓舞似地更加用力,我也是被传染了疯病,咬人是娘们的事情,我这会
儿做得心中异常痛快。
这狗东西倒是耐力好,任我咬着一声不吭,目光幽幽地直直定在我脸上,神
色间的轻浮却是退了大半,又恢复成了深不可测的样子。
我顿时失了兴致,松了口,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操不操。你他妈的要玩
是吧,好啊,你有本事把老子的牙也给拔了,你看老子是给你量鸡巴还是咬鸡巴。”
“张栩,别这副样子和哥哥说话,你这样……”我被张晋远突然恢复正常的
语气弄得一僵,“我更想把你关起来。打断手脚,卸掉下巴,锁在床上天天操。
你知道这些事情没有哪一个是我做不到。”
“……你他妈的关了老子四天了,你还没关过隐。”有惊无险地活到二十八
岁,我从没想过身边竟有人对我会是这种企图,“我张栩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值
得你这样费尽心思?”
张晋远在我身侧躺下,我被他抱地喘不过气来,“哪里是得罪,哥哥爱你都
来不及。哥哥爱你爱得了这么多年了,可是,你都不理哥哥,只和一群不相干的
人玩。郑荣有哪里好的,离婚了阿栩还要和他在一起。他的鸡巴有哥哥的大,有
哥哥的粗……”
张晋远这份爱和表达来的猝不及防,我是惊吓大于恐惧,压根弄不清心下的
感受,这时臀瓣被他径直掰开,粗壮的阴茎猛地插了进来,我疼得几乎痉挛过去。
“……你要大鸡巴给哥哥就给你,给你一个人。哥哥的牛奶也给你喝,张栩,
哥哥,真的好爱你呢,爱你,只爱你一个……”
张晋远喘着在我耳旁低语,初始的痛感过去,我扭着屁股想挣脱身体里这根
凶器,这种变相的按摩让张晋远爽地更厉害,他伸手扣住我的腰,身前半硬的性
器被他的大掌包住,“宝贝,乖啊。听哥哥说完,说完了,哥哥就好好操操你,
把你操到合不拢嘴。哥哥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可是你不喜欢这里,哥哥就忍
着,你都不知道哥哥这些年忍得有多辛苦。”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喜欢你,喜欢张家了?你以为我张栩会喜欢上一
个囚禁我的变态?”
“我不想吓到你的,可是,哥哥没忍住。小宝贝这么聪明,哥哥变了声音,
连香水都换了,宝贝也认出来了。哥哥只是太爱你了,浴室里吃了一次,怎么够
呢?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郑荣找了父亲,我一定要让你涂满哥哥的精液,从里到
外都染上哥哥的味道……”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宝贝,你乖,好好听话。哥哥都准备好了,你再忍耐一阵子,哥哥就给你
自由,给你……大鸡巴。”张晋远突然的收尾又把我弄傻了一次,肠肉刚适应体
内的异物,就因为深深的挺进又急速收缩了一阵。
“操,你他妈的别这么突然。老子,还……啊……还有一个问题。”
“宝贝,你说,哥哥操着你不妨事。”
“……今天,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不是,宝贝,真可爱……”
“……”
“本来想和宝贝好好谈谈的,没想到宝贝会坐到哥哥身上撒野,哥哥心痒难
耐,自然要好好爱爱宝贝。”
“……操!”
合着今天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是不是该庆幸因为真的是意外,所以张晋
远没有要把我再囚禁起来的打算。
张晋远抱着我坐起来,就着连在一起的下身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这是那几
天我们常做的姿势。
于是,我第一次看到了他做爱时的样子,浑身带着野性,眼里的热度烧得我
胸口一阵阵的发胀。张晋远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疯狂,黑眸深处的东西好像能把
我整个人吞吃入腹。
我和张晋远的视线触碰在一起,没留神就被他整个吸了过去,张晋远的嘴又
亲了上来,我鬼使神差地张开嘴迎合上去。难得正常地接了个深吻后,张晋远又
把我仰面推倒在地上。
“弟弟,你好紧,下面的嘴紧紧吸着哥哥不放,好舒服。”张晋远分开我的
腿分别挂在手上,腰部异常性感地摆动,骚话不断,“弟弟白得像牛奶一样,哥
哥的大鸡巴一操,就变成粉色的,好可爱。”
“操……啊……嗯……你别废话……用点力……”
接下来,张晋远还真是再无废话老老实实地做活塞运动,技术很棒,每次都
插都敏感点上,我爽到不能自拔。直到肠肉一阵猛烈的收缩,我扬起头,“啊……
张晋远……你快点……”
体内的阳具却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去,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和前面胀痛
折磨地我想把张晋远杀了,只听他附在我耳边,用一个贱贱的声音诱导道:“弟
弟,你乖啊。说弟弟最爱哥哥了,哥哥就给你。”
“……我操你妈的,张晋远。”
硕大的男根瞬间插了进去又拔出来,我闷哼一声。
“我只操你,我亲爱的弟弟。乖啊,快说,哥哥带你爽上天。”
……
“……爱哥哥,弟弟最爱哥哥。”
第21章
半夜,我软摊在床头,和挺着大屌的张晋远僵持着。
张晋远的书房有门直通卧房,在地上打了两炮后,他嘴上说着哥哥换个地方
疼弟弟,就把我抱到了他床上。身上的束缚在张晋远第三次射精时就解除了,我
被做到手软脚软,懒得挣扎,只想省点体力跑路。
“弟弟,听话张开嘴给哥哥舔舔,量量你最爱的大鸡巴。”
人生第一次被操到头晕眼花,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还好,张晋远的技术没话
说,除了鸡巴大了点开始承受的时候有些吃力,后面确实是爽到没边了。但是,
张晋远到了床上哪里来的戏路,一套又一套的,话又多得要死,我神经绷得几乎
断裂。
张晋远明明是很爷们的长相,床上鼓着肌肉汗湿淋淋的样子也是性感狂野的。
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满满都是淫弥的味道,骨子露着色情,黏糊吧唧的情话一
句接一句。而且对自己的恶趣味,他浑然不觉羞耻,且该死的执着,什么好哥哥,
最爱大鸡巴哥哥……
一套接一套,我被折磨到现在已经是精神涣散,张晋远还要硬撑着即将高潮
的状态让我给他量鸡巴。
说什么后面的小嘴量的不准,上面的小嘴也要好好量量,我现在满屁股的精
液是假的?
“……你还了郑荣的东西,我就答应你。”亏得我还能想到这出,脑子总算
没被张晋远操傻了。一码归一码,这次的损失巨大,虽然是我蠢在先,罪魁祸首
是张家无疑,这关系乱地我头疼,但是终究郑荣的损失也是因我而起。我今天总
不能白来这一趟,最后至少要扳回一城,而且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床上被操
出来的信心。
我操了那么多男人,到了床上,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的真,我自是不信的。
但是,张晋远是个例外。男人下身充血的时候,想表达的是肾。张晋远这个
玩意儿,到了床上好像打了身体某个开关,那股恨不得掏心挖肺的痴汉劲儿,我
愣是看得触目惊心。
大概,我的信心就是从这里来的。
起码这狗东西说喜欢我时,虽然表情很贱,但是眼里的东西比郑荣多了几分
坦诚。
我这一说到郑荣,张晋远的脸色无缝转变为阴沉,我居然能看出他在吃醋。
要是搁从前,除了觉得脸臭和高傲,我真想不出其他的。
我是不是要感谢他对我毫无遮掩的灵肉交流?
“你要了郑荣的东西,我、就不用还吗?我跟你明说了吧,如果今天张阔说
要让我再去和哪一家联姻,我也会同意。”
我能有什么筹码,手上的那些资产张阔能看得上?无非就是我这个人还能让
他在再卖一次,活成这副鬼样子也是我张栩的出息,“怎么,你以为我做不到?”
“张栩,你就那么在乎你那个前夫?”
这话酸的。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摊开了说:“在乎个屁,我刚和他断了个干净,你就用
我和他换东西。你搞了这么一出,到最后还不是让我又欠了他一次。我张栩最讨
厌和人黏黏糊糊的分不干净,欠了人的东西,连和人打炮都没心思。”
张晋远松了口气的模样,讨好地冲我笑了笑,再换了姿势继续挺他硬到不行
的大屌。
同为男人的我看着都觉憋得慌,很是佩服他的定力。
“弟弟,我这不是听你们还藕断丝连,就气不过绑了……不是,是耍了郑荣
一次,要知道是这样,我肯定啥也不要。”
“……委屈你了。花了大把力气干了一票,啥好处都没得到?”
张晋远继续冲我笑,“没,好处太多了,我开心死了。你和别人打炮没心思
没关系,哥哥这里子弹多的是,肯定把弟弟射得满满的。”
“你他妈的没射得还少……郑荣的东西你到底还不还?”
张晋远没脸没皮地扶着鸡巴上前,“哥哥答应了。弟弟快来给哥哥好好舔舔,
哥哥快忍不住了。”
这一整天下来我对哥哥弟弟的称呼早就麻木,只是抵到眼前的硕大龟头,颜
色鲜亮,整根阴茎青筋拱起,狰狞又带着男人的野性,我硬着头皮张开嘴含了进
去,头顶没意外传来一声极重的喘息。也亏得张晋远能忍,戳到嗓子眼还在外面
的露了一大部分的东西,热得不行,我嘴里没吞多久,它又胀大了些。
张晋远粗喘着在我口里抽插,间或几个深喉。我又撑又噎得非常难受,心中
酸楚,我这是卖身吧?
操!遇到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弟弟,乖,含深点,哥哥的大宝贝没全进去呢,这样量不准。”
“……呜。”
“弟弟,真棒,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戳到底了,哦,好爽。”
“……”
龟头胀大到要喷发那一刻,我摇着脑袋双手推着张晋远结实的腰腹要把它甩
出去,结果,张晋远这个狗东西又把手死按在我头上,下一刻,腥膻的精液直直
灌入咽喉,我被噎得几乎背过气去,接着咳地喘不过气来。
“哥哥的牛奶,弟弟别浪费了,乖,吞下去。”张晋远手指勾着脸颊上沾染
到的精液又给我抹回了嘴里,我杀死这牲口的心都有了。
事后,我问张晋远,“满意了?”
“嗯,弟弟最棒了。”张晋远脸上的餍足闪得我眼瞎,他这副德性反而让我
心中对于这场用身体换来的交易不自在淡然无存,难道变态和厚脸皮也是会传染
的?
张晋远裸着身把我抱着怀里,下颚抵在颈窝上,软下来的下体紧贴着臀肉,
他抓着我的手自身前缓缓向后移动。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生起,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教训。我闭上眼,直到指
腹摸上粗糙的纹理,眼睛猝然睁开。
张晋远把我的手心按在脖子上的那圈绷带上,可怜巴巴的腔道:“我的好弟
弟,哥哥脖子上的伤,你打算怎么办?哥哥疼死了,弟弟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补
偿哥哥?”
干!
……
天萌萌亮时,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舒缓。我
强撑着腰间和四肢的酸软,从地上随便捞了件衣服和裤子,放轻手脚的动作穿好,
火速从这间屋离开。
“哥,你……早、早上好。”
“操,这么早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宅前厅门口,阿虎冲我咧了咧嘴,脸上有抹不自在,“你身上的衣服,咳
咳。”
我低头,又操了一声,张晋远的衬衫上带着斑驳的痕迹。可乐、牛奶、还有
精液,妈的,设计师都没这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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