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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反派(古代架空)——淳于歌

时间:2019-12-25 14:46:56  作者:淳于歌
  过了一会儿,他便学着宁拂衣的样子给予回应,但其实两个人都没经验,看起来很有点是在互啃。
  直到两个人身体都有点燥热起来,情势似乎在慢慢失控,两个人才慌忙分开。谢惭英想起在岛上山洞中的那个梦,就不敢去看宁拂衣,他猜想得到,此时对方眼里的急切和欲.望同梦里一样,让人心惊。
  宁拂衣也努力平息着身体里的躁动,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连手都不敢拉。
  过了好一会儿,风中送来饭菜的香味,打破了两人各自不知飘到何处的遐思。
  他们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你……”
  二人又同时停住,目光便再也转不开了。坦明心迹之后,各自眼里的对方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忍不住便要多看看,只因对方一个简单的眼神,都叫自己心中欢喜。
  “表哥!”萧茗不知何时找了出来,看见一红一白两个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对方,风把二人的衣摆卷到一处,难舍难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
  谢惭英扭头看过来,瞄了宁拂衣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往这边走了几步,才问:“怎么了?”
  萧茗道:“姑姑说饭好了。”
  “好,我们这就来。”
  萧茗转身离开,谢惭英回身,向宁拂衣伸出手:“走吧。”
  宁拂衣将那只手紧紧握住,微微低头在谢惭英额角落下一吻,拉着人大步往屋里走。
  进饭厅时,谢夫人和萧和尘几人都已经落了座,宁拂衣有点慌,便想把手松开,但谢惭英抓得很紧,就这么大喇喇地牵着他坐下。
  谢夫人笑着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打算把饭菜送到房里去的,没想到宁公子已经起来了,伤势如何?”
  回来之后重新裹了伤,宁拂衣对这种程度的伤也早习以为常,便道:“劳夫人记挂,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谢夫人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在宁拂衣面前放了一杯茶,道,“之前听阿英说起,我便想找机会亲自致谢。宁公子救了阿英的命,又以身犯险救了我的命,这一杯薄酒相敬,多谢宁公子对谢家的大恩大德。”
  宁拂衣忙站起来,端起那杯茶道:“夫人言重了,路见不平本属应当,我与阿英既是同门师兄弟,这些事也就是分内之事。本该以酒回敬,但既是夫人体恤,拂衣就失礼了。”
  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谢夫人点点头,又对沈枝道:“当年谢家之祸累及阿尘,叫你们二人生生分离。我心中终是愧疚,这第二杯酒,聊表歉意。”
  沈枝也忙要站起,萧和尘拉住他,道:“姐,你搞得这么正式,反叫悦之紧张。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什么累及不累及、歉意不歉意的。”
  萧和尘戴了半张面具,将脸上的伤疤遮住了。
  但沈枝还是和谢夫人喝过一杯,谢夫人笑道:“你们别嫌我规矩多,只是我心里是当真感激。好了,知道你们不愿拘泥,这表面规矩做完了,咱们畅畅快快地吃饭,阿英,看看为娘手艺退步了没有。”
  谢夫人到底是江湖人,性子里有股子豪爽气。
  一桌人高高兴兴吃完饭,谢惭英本要送宁拂衣再回去休息会儿,谢夫人却叫住他道:“阿英,娘有些话要和你说。”
  宁拂衣冲他点点头,先离开了。谢夫人带着谢惭英回到房内,倒了两杯茶,缓缓道:“我先前听你说,宁公子是当今盟主座下左护法。难为他身居高位,还肯花这么多时间陪着你胡闹。”
  谢惭英撇嘴道:“娘,我哪儿有胡闹。”
  谢夫人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道:“宁公子年轻有为,想必很受盟主器重?”
  谢惭英说起这个就有气,先是把宁拂衣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又把盟主连带孔藏花狠狠骂了一通。
  谢夫人听完,倒像是松了口气,沉吟一番后对谢惭英道:“阿英,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谢惭英去找宁拂衣时,发现他房里的灯竟还亮着。
  听完母亲的一番话,起先只是震惊和愤怒,紧接着想到一些可能性,就只为宁拂衣心疼。因此他急切地要去看看他,却又担心在他面前显露了心事,犹豫不决了许久,夜便深了,于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若师兄已经睡下,就不去打扰他。
  走到房门前,谢惭英抬起手想要敲门,犹豫半晌复又放下,扭身便要离开,房里却传来宁拂衣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谢惭英脚步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宁拂衣正躺在床边,不知在看什么书,谢惭英进去之后才放下,问他:“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事?”
  谢惭英走到桌边坐下,侧对着他道:“没事,就是看看你伤怎么样。”
  窗户开着,夜风温柔地吹进来,将红色的发带掀起。从小小的窗口望出去,正好看见玉盘似的的月亮悬在黑色天幕之中,四周绕着一圈淡淡的光晕。
  “今天是十五了吗?月亮真好看。”谢惭英站起来走到窗边抬头仰望。
  突然腰被圈住,身后的人贴上来,凑在他耳边轻声问:“有心事?”
  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耳际,谢惭英被弄得脸有点发烫,但还是忍不住往后靠了靠,道:“没有。”
  宁拂衣笑了一声,道:“没有心事,就单纯找我赏月来了?谢公子今晚好雅致。”
  谢惭英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仰起下巴道:“不行么?”
  宁拂衣凑近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道:“怎么不行,公子夜夜来,都行。”
  谢惭英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儿,心咚咚咚跳了一会儿,伸手抱住宁拂衣,头靠在他胸前道:“师兄,我一定帮你报了大仇。”
  过了片刻,宁拂衣才轻轻应了一声:“嗯。”
  在岛上住了十多日,宁拂衣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谢惭英提出辞行。虽然对家人有万般不舍,但如今既知亲人安好,那么出门远行反更安心了些。
  沈枝替他们备了最好的船,亲自打点好行李,塞了许多的盘缠。众人送他们到码头,谢夫人拉着谢惭英的手叮嘱了好些话,以前谢惭英只觉得啰嗦,如今却是一句一句认真听完,认真答应。
  随后谢夫人又对宁拂衣道:“宁公子,阿英从小顽皮,我和他父亲又多有纵容,性子不免骄纵,你多包涵些。若他不听话,骂也骂得。你们二人在外,要互相照顾,别的都好说,自身安危最重要,好好在一起,有什么话要说清楚。”
  谢惭英觉得这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神色复杂地看了宁拂衣一眼。宁拂衣却正笑着对谢夫人道:“阿英很懂事,夫人尽管放心。”
  海风渐气,船帆渐渐胀满,似在催促,等两个人登上了船,萧茗一边冲他们挥手一边喊:“表哥,若有什么事,一定来信,我去中原找你们!”
  船行得远了,码头上的几个人成了几个小点,谢惭英才终于收回视线。一年前一时意气出了沧浪山,当时只觉茫然无措,不知何去何从,如今离岛,心却已有了归处。
  宁拂衣执了谢惭英的手,道:“阿英,你快十九岁了。”
  谢惭英讶异地望着他。
  宁拂衣道:“以前过生辰,是件伤心事,但如今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了。”
  谢惭英抱住了他胳膊,声音闷闷的:“你总是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说。”
  宁拂衣吻了吻他发顶:“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谢惭英笑出声来:“不要脸!”
  一路上风平浪静,两个人倒有了闲暇好好赏了一番海上星光,宁拂衣便教谢惭英,哪颗星星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故事,时而给点提示让他去猜,猜对了就亲一下,猜错了亲两下。
  谢惭英被弄得很不好意思,这个人有点太喜欢亲人了。
  船刚靠岸,还没来得及去镇上安置,守在这边的宁拂衣心腹就递了消息来:昆仑派掌门之子贺霆联合正与朝廷起战事的勒穆人夜袭烟波庄,结果被楚天阔擒住,押了他去往昆仑山找贺掌门问罪。
  宁拂衣明白这里面必有内情,敢联合勒穆人,便是通敌卖国,贺霆哪儿来的胆子,甚至还敢去偷袭烟波庄。
  果然心腹解释道:“江湖上开始有传言,说……说盟主与在渊堂和昆仑派联合打压烟波庄,此前英雄宴上烟波庄也是被陷害。楚天阔说是去昆仑派问罪,恐怕只要以贺霆为质,逼迫贺江麟交出他与盟主谋划的证据。”
  谢惭英看了那心腹一眼,给宁拂衣使了个眼色,宁拂衣示意他安心,又问:“盟主是何反应?”
  心腹答道:“盟主说,此事他并不知情,若果真昆仑派与勒穆人有染,他一定亲手除贼,但若是烟波庄图谋不轨,勾结勒穆人演了这出戏,借机颠覆中原武林,那他也不会顾及楚老庄主往日的情面。”
  “哼!”谢惭英冷笑了一声。
  宁拂衣道:“我知道了,你盯紧那边,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心腹退了下去,谢惭英立刻道:“这人是武林盟的,可信么?”
  宁拂衣道:“是我进了武林盟之后自己招揽的,虽然名义上是武林盟的人,但只忠于我一人,你不用担心。阿英,你是觉得此事盟主有问题?”
  谢惭英却不答,先问道:“若当真是他有什么阴谋,你会怎么办?”
  宁拂衣道:“你是怕我会失望,或者难受?”
  谢惭英道:“毕竟那个时候你初入江湖,得了他的赏识,虽然本来就是你能力出众,但也算借了他的东风走到现在。而且相处多年,总归是有些情谊的……”
  宁拂衣摇摇头:“失望大抵是会有的,但我也说过,他和我不是一路人,所谓赏识,也不过是利用吧。”
  谢惭英听了这话,还有什么可说的,撸起袖子道:“那就不用废话了,打啊,这一次看我不把中原武林搅个天翻地覆!”                        
作者有话要说:  阿歌:宁仙子,你好sao啊~~
阿英要开始武林斗争了……撸起袖子加油干啊!
    
    ☆、绮梦 
 
  
  两个人打算去昆仑派一趟,虽然事情缘由到底如何还未可知,但两人都更倾向于相信烟波庄。因此,若昆仑派和盟主之间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那么昆仑派里或许当真能找到一些证据。
  三月初,春回大地,草长莺飞。昆仑山绵延千里,在天际蜿蜒出一抹翠绿轮廓,只山巅之上积雪未消,与天空融为一色。
  去往昆仑派,要从鬼哨谷进入,过天鹰峡,经由碎玉口登一千三百三十三级石阶,抵达昆仑大殿正门。
  从谷口到大殿如今有弟子重重把守,山后险要处亦有弟子来回巡逻。山顶风大天寒,两名弟子换了班,迫不及待躲回房中,温了酒,边吃边聊。
  “你说掌门预备怎么办,少掌门在烟波庄手里,掌门当真要交什么证据吗?”
  “哼,如今烟波庄就算有霜月阁撑腰,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只要盟主出手,烟波庄也只有乖乖交人的份儿。”
  “你说,咱们少掌门真的和勒穆人有来往?”
  “嘘!慎言!叫掌门听见,不乱棍打死你。咱昆仑派好歹也是百年大派,掌门和少掌门怎么可能这么糊涂。”
  “希望如此吧。诶,酒都喝了一半了,王风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后山小路靠近后殿的灌木丛里,横七竖八躺倒了七八名昆仑弟子。谢惭英把草拨过去遮住人,问宁拂衣:“接下来去哪儿?”
  昆仑派屋宇众多,要找到掌门住处却非易事。宁拂衣想了想,指指房顶,示意谢惭英跟着自己。
  两个人在屋顶上纵跃,不多一会儿看见一对巡逻弟子走过,宁拂衣停了下来,一脚踢下去一片瓦。底下的弟子立刻惊觉,纷纷拔剑:“谁?”
  宁拂衣纵声大笑,带着谢惭英在屋顶来去。昆仑弟子只见房顶之上红白的衣角闪过,却始终追不上对方。
  “敌袭!敌袭!”有弟子大声疾呼,点燃警告的信号烟花。很快,大批弟子纷纷聚拢,朝着中央一处院落奔去。
  宁拂衣藏身在屋脊后,指指弟子奔去的方向,道:“想必那边就是贺江麟的住处了,我先过去探探情况,阿英,你把那些弟子引开。”
  谢惭英不及答话就已经跳下去,飞石打中跑在最后的一名弟子,喊道:“喂,找我吗!”
  众弟子纷纷回身,拔剑围来,谢惭英却一个纵身,又消失在屋顶。
  大部分弟子散去后,宁拂衣落在一间屋子后窗底下。屋内已经点了灯,但屋内似乎过于明亮。
  一个女人的声音十分紧张道:“爹,有敌袭!”
  “莫慌,先把这些东西处理了要紧。信号放出的地方离这儿不近,就算有人,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
  那女人却并不是为这件事感到着急:“爹,当真要把证据都毁了吗?”
  宁拂衣皱眉。
  女人接着道:“那阿霆怎么办?”
  贺江麟叹了口气,道:“毁了证据,霆儿还有活命之机,留着证据,霆儿才必死无疑。楚天阔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他只要证据,暂时不会对霆儿下手。也怪霆儿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宁拂衣用口水沾湿窗纸,捅开一个小洞,向里面望去,见屋子中央搁着一个铜盆,盆中火焰即将燃尽,黑色的灰烬在贺江麟和一个年轻妇人之间飘散开。
  妇人忧心忡忡:“盟主当真会帮我们救人么?”
  贺江麟冷笑:“救得了,他自然帮我们救,救不了,怕就只能弃车保帅了。”
  “那……”
  贺江麟抬手打断了她:“救人须得趁早,我带人去迎楚天阔,设法救人,你和余下弟子收拾好行装,若事情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昆仑山便不能呆了。”
  宁拂衣见证据已然被全部烧毁,只得先离开再想别的办法,但盟主和昆仑派之间确实有阴谋,这已是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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