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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反派(古代架空)——淳于歌

时间:2019-12-25 14:46:56  作者:淳于歌
  贺霆有点抓狂了:“你又是谁?”
  “我嘛!嘿……”宁拂衣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谢惭英,没再说话。
  谢惭英看懂他的目光,脸上一红,道:“小子,你今日见到我师兄真面目,是三生有幸,快把信交出来!”
  贺霆:“……”
  这是什么逻辑?
  宁拂衣其实并非一定要拿到这封信,既然贺霆是拿去交给楚天阔,那么他也就不必阻拦。不过既然阿英高兴,他自然是唯命是从,反正这信给他或者给楚天阔都是一样的。
  谢惭英一招敲晕两个门人,在贺霆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已点了他穴道,从他怀中抽出一封信来,说:“穴道两个时辰后自解,祝你报仇成功。”
  贺霆:“……”
  谢惭英和宁拂衣走远了些,坐在河边拆了信。大略读了一遍之后,宁拂衣将信纸往膝头一拍,怒道:“混账!”
  谢惭英抚着他的背道:“消消气,为这种人不值得。这信是写给谁的,说让信里的人设法入中原。”
  宁拂衣道:“此信到了楚天阔手里,一时半会儿还起不了作用。你看左上角的这个记号。”
  信纸左上角有一个小小的黑色图案,似乎是一棵焦黑的枯树,被扭曲成弧形,围成半圆。
  “这代表什么?”谢惭英对这个记号没有丝毫印象。
  宁拂衣道:“我也是之前偶然看见过一次,这个记号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若是楚天阔,反倒要花些时间去查访。这个,是当年西域魔教鬼镜门的特有记号。鬼镜门当年欲入主中原,囚禁了许多武林人,教众更是在中原滥杀。是后来武林盟联合诸多门派协力绞杀,裴明更是一人除掉鬼镜门门主。从那以后,世上再无鬼镜门的半点消息。”
  “所以,这封信代表着裴明暗中已经和鬼镜门勾结?”谢惭英虽然不了解往事,但完全理解了宁拂衣生气的原因。这个裴明,才当真称得上是阴险诡诈、不择手段。
  “阿英,”宁拂衣陷入了深切的担忧,“我担心裴明还有别的阴谋,贺霆说得不错,此事确实系关武林生死。苍州的战事楚天阔已经带人去解决了,裴明那边一时半会儿肯定脱不开身。我想先去将鬼镜门的事情查清楚,到时候不光要报血海深仇,还要在全武林面前揭破裴明的真面才是。可还记得,我说过的那种身败名裂的恶人?”
  “好,”谢惭英拉着他的手,“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宁拂衣在他额头重重一吻:“我的阿英怎么这么好?”
  谢惭英一叉腰:“你的阿英,要当人人推崇、流芳百世的大恶人!”
  二人携手而行,宁拂衣看着谢惭英意气风发,那肆意潇洒的模样,想起自己曾经只身闯江湖时,也因不谙世事吃过许多的亏,也曾对这人世厌憎而绝望,唯一支撑自己的,只是父亲生前的教诲,只是师父严厉的叮咛。
  可如今,这个世间依旧充满了诡计、厮杀,依旧血腥而黑暗,但他已然不在意,只因身边有了一个人,让他甘愿也拥有了无穷的勇气去和这些丑恶对抗。因为他想要这个人所在的世界,变得更温柔一点。因为他想要倾尽所有,去保护他。
  “师兄,要不然我去当武林盟主吧,到时候那些不听话的门派啊、人啊,再敢闹事,直接打一顿就消停了。我是盟主,他们是不是得听话?”
  “是,这个想法挺好。”
  “不过要争盟主的位置,没有人手可不行。我看咱们不如把鬼镜门收归麾下。鬼镜门最厉害的是谁?我先把他打趴下再说。”
  “额,这个咱们再斟酌斟酌……”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吧?这篇比较短。
再推一下预收文《季风向海[娱乐圈]》
摄影师季风在情人节的晚上死了。
然后他重生成了小明星齐纪枫。
齐纪枫是谁?全网的群嘲对象:
炒作、整容、演技烂,倒贴抱大腿……
季风觉得自己是来专门背锅的。
摄影宅男在片场瑟瑟发抖,直到他看见了那个会发光的人。
季风:“海哥海哥,我是你脑残粉~~”
当红实力派偶像陆海:我看你是脑残……
然而“脑残”惊艳全网,声名鹊起。
全网群嘲变成了全网追捧。
季风为了表示自己火了还是死忠粉:“我是季风,你是陆地和海洋,你让我往哪儿吹,我就往哪儿吹。”
陆海内心巨浪滔天脸上古井无波指指自己心口:“往这儿。”
季风:我记得你以前说我是脑残。
陆海: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脑(老)婆。
ps:1、整容是假的。所有情节、人物均属作者瞎几把虚构的,不要和现实人物对应。
  2、1v1,HE,铁律。
  3、偏重演戏,所以戏中戏的比重会偏多一点。
  4、为爱发电。
    
    ☆、逍遥 
 
  
  三月春暖,一路桃红柳绿,景致宜人。谢惭英和宁拂衣骑马并行,前方传来阵阵马蹄声,须臾便转过来十几匹来,马上有一人姿容甚美,一身海蓝长袍,腰间悬着挽成圈的长鞭,正不耐烦地挥手。
  “南宫楼主不忙吗?老跟着我干什么?”
  旁边一匹马上是一位年轻公子,身上是竹青缎子,正笑嘻嘻地对那人道:“千叶楼正要在苍州开分舵,钟离宫主不去坐坐?顺便可以探听探听四海消息。对了,之前裴明打听那个宁英的下落,我正好有点眉目……”
  那位钟离宫主却勒住了马儿,指着正前方已经停下来的谢惭英道:“你说他吗?”
  南宫楼主扭头,笑容凝固:“……”
  宁拂衣低声笑道:“碧落宫宫主钟离逍,千叶楼楼主南宫遥,巧了。”
  钟离逍冲谢惭英一抱拳:“听闻阁下精于希声剑法,想必是烟波庄故人?”
  谢惭英知道他是魔教的人,便有兴致与他闲谈两句:“我不是。”
  钟离逍笑容清冷:“既不是故人,那便是贼人了!”
  他与楚天阔是好友,得知当初希声剑法上半本剑谱曾为人所窃,而谢惭英既然会希声剑法,要么是与宁家有关,要么与偷剑谱的人有关。
  谢惭英生气了:“你才是贼人呢!那天你手下那些人,在金川城外的树林子里干什么?替裴明消灭证据么?”
  “贼喊捉贼!”钟离逍长鞭挥出,飞身下马,鞭梢朝着谢惭英扫了过来。谢惭英闪身躲开,长剑出鞘。
  南宫遥和宁拂衣没料到两边这么轻易就打了起来,均把目光投向对方,防止对方出手。
  南宫遥远远向宁拂衣抱拳道:“原来是武林盟左护法,久仰久仰!”
  宁拂衣皱眉,随即一笑,他眼下并未把左护法令牌挂在身上,但以千叶楼的能力,要察知他的身份倒也不难,恐怕是已经把寒织岛上发生的事打听清楚了。
  他回礼道:“彼此彼此,素闻千叶楼消息灵通,果然名不虚传。”
  钟离逍听见“左护法”几个字,更认定谢惭英和裴明是一伙,招式越发凌厉。谢惭英还是第一次与使鞭子的人交手,见那条鞭子在对方手里灵活如蛇舞,鞭上附着的内力也不低,也打得越发兴起。
  起先他还下意识地不去用烟波庄和宁家的功夫,但对上钟离逍的鞭子,非得用轻灵的功夫不可。宁拂衣发现了,忍不住在一边提示了一句:“斗转星移!”
  谢惭英堪堪避过一鞭,剑尖挑开钟离逍的几次攻击,钟离逍不由怒道:“要两个人一起上吗?在一旁耍什么嘴皮子功夫。”
  一边说,一边暗防宁拂衣再加以提示。
  其实即便宁拂衣不说,谢惭英的武功也已在钟离逍之上,不过最开始被钟离逍的一波快招打乱了阵脚。
  宁拂衣又喊道:“波上寒烟翠!”
  谢惭英皱了皱眉,他练过的功夫里可没有叫这一招的。但钟离逍却知道,这是灵山剑派的功夫,下意识便要防这一招,却没料到谢惭英根本不会,仍使的是希声剑法,险些就要削中他手臂。
  宁拂衣再喊:“平林万顷沙!”
  钟离逍不再上当,道:“耍我么?果然跟裴明一样,奸诈小人。”
  南宫遥有点着急了,正想如何才能助钟离逍一臂之力,这时路旁林子里蹿出一人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南宫遥脸色登时转和,大声道:“我看二位不如点到为止,有什么事还是坐下来谈吧,你说呢,谢惭英谢公子?”
  谢惭英一惊,招式一顿,钟离逍的鞭子已经缠住他的腰,往自己那边一拉。钟离逍左手出掌,眼见要拍上谢惭英胸口,宁拂衣拈住一颗石子,击中钟离逍左手手肘。
  谢惭英于是整个人向着钟离逍扑了过去,钟离逍手臂发麻,抬手来挡。
  “小心!”宁拂衣和南宫遥异口同声,一起飞了过去。
  南宫遥本要一掌把谢惭英拍开,不过他收着力道,倒不至于伤到谢惭英。没想到宁拂衣比他更快,趁着鞭子已经松开,抱着谢惭英往后一纵,反把南宫遥推向钟离逍。
  结果就是,宁拂衣和谢惭英轻轻落地,那边南宫遥脚下不稳,把钟离逍扑了个满怀,两个人一起摔到地上,牙齿也磕到一起。
  “宫主!”
  “楼主!”
  二人的手下大喊着冲上来,赶紧把南宫遥先扶起来。
  南宫遥满脸通红,急忙告罪:“冒犯冒犯!”
  虽这么说着,眼角眉梢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钟离逍捂着嘴,恼怒地踹了他一脚。
  南宫遥嘴角磕出了血,便想凑上去看看钟离逍有没有受伤,钟离逍一把推开他,问:“你知道他的身份?”
  南宫遥扬了扬眉毛:“刚查出来,归清剑谢家独子,谢惭英。”
  钟离逍狐疑地看向谢惭英,道:“谢家不是被灭门了吗?”说到这里他一顿,“又和裴明有关?”
  南宫遥幽幽叹气:“这个裴明,已经完全丧心病狂了。”
  “那这个左护法……”
  “我也觉得有趣呢。”南宫遥说着上前几步,朝宁拂衣道,“二位,不如移步千叶楼喝杯茶,听说谢公子很喜欢千叶楼的梅花糕?”
  谢惭英迟疑地把目光投向钟离逍,南宫遥便又道:“一场误会,我们是友非敌,裴明这个人不好对付,多个盟友多一成胜算,不是吗?”
  谢惭英又去看宁拂衣,见他微微点头,便道:“好吧。”
  几人回到苍州城内,果然千叶楼在这里新开了家铺子,旁边依旧是一家张记烧饼铺。钟离逍盯着烧饼铺的旗幡看了两眼,见南宫遥熟稔地买了几张饼,一张递给他,两张分给谢、宁二人,一张自己拿在手里咬了一口,颇为满意地评价道:“还是熟悉的味道。”
  谢惭英大为好奇,是什么珍馐美味让南宫遥如此念念不忘,也往嘴里塞了一口,却没尝出有什么特别的。
  宁拂衣替他擦去嘴角沾着的几粒芝麻,正巧南宫遥回头找他们说话,见此情景忽然闭上了嘴,眼里幽怨起来,目光瞥向钟离逍,正看见他把烧饼塞给手下,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美人忘我兮,奈之若何?惨也,惨也……”
  众人:“……”
  上楼进屋坐下,南宫遥开门见山:“血刀阎罗避祸海上,没想到还是没能逃得了报应。恭喜谢公子大仇得报。”
  谢惭英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南宫遥拱手告罪,看了宁拂衣一眼:“那么谢公子此番前去苍州,是要寻裴明?”
  他见宁拂衣和谢惭英亲密,猜想宁拂衣大概是为了美人抛弃主人,因此只问谢惭英。宁拂衣却反问:“你们呢,又为什么对付他?”
  钟离逍道:“我们碧落宫做事从来只图自己开心,乐意对付谁就对付谁。怎么,替你家主子打探消息来了?”
  宁拂衣语气骤冷:“他不是我主子。”
  钟离逍哼了一声,显然不肯轻易相信。
  宁拂衣道:“算了,正好我们本打算来千叶楼一趟,买一个消息。”
  “哦?”南宫遥来了兴趣,“是什么消息?”
  “鬼镜门。”
  南宫遥脸色变了变,眉心皱起:“鬼镜门在中原匿迹多年,只怕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是吗?”宁拂衣并不失望,“就算这是扳倒裴明的关键,千叶楼也做不到吗?”
  钟离逍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汝欲取而代之?”
  宁拂衣笑了一声,满脸无奈道:“我没什么兴趣,我师弟觉得当武林盟主好玩儿,陪他玩一回罢了。”
  “师弟?”钟离逍长眉上挑,“啧,看来裴明驭下之术也不怎么样。”
  谢惭英怒道:“什么驭下不驭下,师兄替他办点事,是勉强看得起他,谁乐意当这个破护法么?”
  眼见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南宫遥忙道:“说正事,说正事。谢公子、宁公子,碧落宫和千叶楼是决意与裴明对立的了,你想探知鬼镜门的消息,咱们千叶楼确实有两条。但这一次我不收钱,只看宁兄诚意。”
  宁拂衣微微一笑,道:“理所应当。家父与故去的楚老庄主曾是故交,亲如兄弟。”
  钟离逍与南宫遥齐齐变色,惊道:“你……你是并州宁家的人!”
  宁拂衣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得知裴明乃我杀父仇人,这个消息,足够换鬼镜门了吗?”
  “难怪,”南宫遥恍然大悟,“难怪你师弟会宁、楚两家绝技,你方才救谢公子的步法,也正是踏月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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