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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傅明】小无相(侠客风云传同人)——哨子_whistle

时间:2019-12-28 10:21:34  作者:哨子_whistle
  黑暗之中却不知划了多久,水天之间忽然有如撕裂一般,泄出一道金光——随即旭日东升,暖阳普照。傅剑寒这才渐渐辨明方向,发现不远处似乎有座露出水面的海岛。二人用力游去,终于在精疲力竭之前爬上了实地。
  从水里湿漉漉地钻出来,不管内力多高,都不免被海风吹得一哆嗦。傅剑寒扭头一瞧,见教主不知何时靴子也丢了,腰带也散了,赤足踩在柔软的泥沙地上,只剩一身吸饱了水的红衣紧紧裹着身躯,不禁有了种“总算值了”的感慨。他也懒得多话,直接扑上去,以折枝技扳住教主的四肢,将他按在地上。教主看似倒下,口中却突然喷出一根细如发丝的冰针,逼得他转头闪开;同时教主的手腕如脱臼似的一拧,反客为主扣住了傅剑寒的内关。眼看两人又将贴身斗上一场,东方未明却突然咳嗽起来,唇边溢出一丝血沫。
  傅剑寒也不顾自己被掐住的右腕,左手伸进湿衣在胸口摸了一摸。“不碍事,肋骨没断。”
  教主哼笑一声,“你又如何?就算经脉天生异于常人,被水龙霹雳弹炸上天去,也不是好玩的。”
  “小伤小伤。”傅剑寒笑道,“东方兄这次有点可惜,好容易把那些人聚到一处,却还是棋差一招吧。”
  “我会输?哈哈哈哈哈哈哈——”东方未明抹去血痕,狂笑起来,“你以为我为何不往较近的岸上走,反而舍近求远游到这岛上来?”他放开傅剑寒,将湿漉漉的长发往脑后一抹。“瞧好了。给你看一出好戏。”
  两人坐在沙滩上往岸边遥望。没过多久,西方又是数道烟柱直冲天际。隐约有阵阵炮声,一如昨夜。
  “江瑜备了两条船。一条整个都是夺人性命的机关,另一条才是他真正出海要乘的。他以自身为饵,诱我上船,再以那群跳梁小丑限制我的行动,自以为万无一失。”
  “……谁料到,东方兄却把这两条船都变成了大炮仗。”
  “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寻海鲨帮做这件事。”东方未明得意道,“海鲨帮固然恨我入骨,但那熊天霸史义等人,把兄弟义气看得比天还高,只要我解了他们兄弟身上的‘毒’,他们什么都会做。”
  傅剑寒见他笑得张狂,不由得叹了口气。“所以说,傅某最厌烦你们这群聪明人。”
  “厌烦?”教主斜了他一眼,唇角笑吟吟地勾着,“那你跟来作甚?”
  “也不是真烦。”傅剑寒顺手揉在他的大腿上,还不安分地掀开了湿透的丝绸。“东方兄满脑子都是与天意城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斗个你死我活,还能剩下几分心思来想傅某?”
  东方未明眨了眨眼睛,竟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亵裤褪下去大半,一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背,似乎有意引着傅剑寒的手往更深处探,“想你?我为什么要想你??”
  他的声音有些哑又有些喘。
  傅剑寒喉头滑动,手臂上的肌肉却不由得绷紧了。“东方兄,你不会又使了什么药吧?”
  “哼哼哼哼……药?你若是不行了,本座这里确实有药。”东方未明倾身过去,在他耳垂上轻咬舔舐。傅剑寒忍无可忍,搂着他的腰再将人压了下去。他手掌重重抓着着教主两边臀肉,中指的第一节 指节扣进那个狭窄的入口。
  “也不用你心里记着我,用这里头记着就得了。”
  东方未明不但不躲,反而扭着腰肢迎上,一双白臂搂住傅剑寒的脖颈,又渐渐往下方滑去,在结实的腰杆上摩挲。傅剑寒手臂抄着他的膝弯往上提了提,胯下长枪刚好抵在会阴处,热烘烘地顶上几下。教主立刻呻吟不止,足跟敲在他背后,显是催促之意。
  箭在弦上之刻,傅剑寒居然强行停下了。他看似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前些日子傅某朝思暮想的都是,下次见着的时候,东方兄能放得开些;可如今当真见了,却觉得你还是被肏得说不出话的样子更好看。”
  教主来不及回话,忽觉双肩一阵锐痛——竟是关节又被卸了下来。他万料不到傅剑寒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会下手,不由地破口大骂:“肏你!!你究竟什么毛病?!!!”
  “……是有点毛病。”傅剑寒嘴里念叨着,飞快地将腰带解了下来,绕着教主的身躯和手臂紧紧绑了两圈,这才给他接回肩臂。但如此一绑,教主的胸肉便被勒得凸了出来,尤其是其上深红的两点乳粒,在寒风中激得硬邦邦的,被惨白的肌肤一衬,犹如雪中红豆,浑圆可爱。
  教主气得满口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但傅剑寒垂头含住一吸,骂声便立即变了味道。他身子被捆着,只能双腿乱蹬,却叫一个更重的身子全盘压住,一只生着硬茧的手掌摸上他胯间残缺的物事,从头到尾细细抚弄。
  东方未明再也说不出狠话,只有喉头发出嗬嗬喘息,夹杂着蝇蚊般的讨饶:“别,别弄那里——”
  傅剑寒哪里会听,手底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时拧时搓,各种花巧玩了遍。他口中衔着一粒软肉,含进去又松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在这幕天席地的无人之处,这极小的水声却显得极大。此时也不知手底下掐到了什么位置,东方教主忽然发出一声尖叫,四肢百骸的肌肉都痉挛起来,瑟瑟发抖。
  傅剑寒这才注意到教主的那处不知何时流出一些透明的水液,淅沥沥地漏了好久。再看教主,身上虽然不再发抖,眼中却含着一汪水,只得拼命扭头掩饰,看上去年纪忽然小了许多;方才故作老练风骚的模样一瞬间丢了个干净。
  傅剑寒贴到他面上,在眼皮上轻啄两下,心中却别有一番滋味。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偷尝客人剩下的半碗劣酒,又酸又苦,却让肚子里整个都暖起来。
  他再次提起教主的双腿,这次终于对准了后穴,一口气直捣黄龙。那穴内毕竟狭窄,这次连润滑扩开都不曾有,却被毫不怜惜地强行插入半根粗长之物,几乎要撕裂出血。东方未明将出口一半的惨叫咽下,真气在双臂的筋脉游走,突然发力一挣,将那腰带崩断。他双手终于自由,第一件事便是圈起来去掐傅剑寒的脖子;傅剑寒却全然不顾,腰腿发力挺动,把那木桩子似的阳物一分分硬塞进去,又拉着肠肉拔出来。这般反复几次,教主只觉掐人的手指始终无法出力,只得换了个姿势搂住那人,在背后泄愤似的抓挠。
  此时海风刮过,日头暖洋洋地照在二人身上,蒸干了身上的海水,却留下一身薄薄的细盐。傅剑寒背上都是新抓出的一道道血痕,盐碎不小心落进去,疼得他口中嘶嘶的,腰却出力越猛。教主被捅到了销魂处,却不肯服输浪叫,身子反弓起来、后脑一下下撞在泥沙地上,恨不得将自己撞晕。傅剑寒又往下压了压,手掌却挡在他的脑后,温言宽慰道:“快到了,快到了。” 于是连续十来次深插,都刺在那妙的一点上,仿佛要从内往外捅出个窟窿。
  东方未明只觉下面半个身子像化了一般,完全不受自己左右,穴肉更是抽搐不止,三分酸痛中却混着十分爽快,仿佛连元神也要出窍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凉液喷在体内深处,方才渐渐找回了几分知觉。两人都是一身大汗,却不顾身上黏腻,胸口仍紧紧贴合着,嘴舌也反复贴合舔弄,恍惚连呼吸吐纳都成了一个节奏。
  他忽然出手,也将傅剑寒的一侧肩膀卸了下来。
  要说教主此时的指力,还没有平时的三成功夫,但就胜在出其不意四字上。傅剑寒正在两眼茫然中,忽觉半边身子一痛,心中苦笑:东方兄最是睚眦必报,方才之耻,只怕下手凌迟也不为过。
  但东方未明只是将他的身子转了过去。傅剑寒瞧不见他的动作,突然觉得背后凉丝丝的,有什么又湿又软的东西拂上了伤口。他猛然醒悟:那竟是东方教主以舌头,为他清理伤口中的盐粒。
  被软舌舔过一遍后,所有红肿的痕迹都舒服了许多。傅剑寒受宠若惊,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教主这才为他装上关节,懒洋洋地伸臂打了个哈欠,神色很是悠然自得。
  傅剑寒揉了揉酸痛的肩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东方兄……这是何意?”
  “你以为我要打你?” 东方未明笑道,“因为你每每行事出人意表,我才拿不住你,所以往后,我也要做你猜不到的事。”
  “……教主怎么,突然不顾忌傅某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就算你别有用心,我怕什么??” 教主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怎么死——”
  “照这么下去,多半是死在马上风上。”
  东方未明捶了他一下,又笑了。
  “我大仇已报、大患已除,从今往后自然要随性而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倘若去考虑做此事或彼事,没有个武林魔头的样子,那便是着了相了。” 他忽然敛了笑意,目光投向一望无际的海面。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傅剑寒大感不安,忙道:“东方兄学什么都好,千万不可学佛——”
  “呸,老子这副模样,你还怕我遁入空门?” 东方未明整了整乱七八糟的红衣。虽然衣服是半干了,但站起身时,腿间却缓缓流出一道白浊。
  傅剑寒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喃喃道:“东方兄为什么待我这么好?难道只要谁救了教主,教主就会看上谁吗?”
  “你误会了,我是因为你活儿好才看上的。”
  傅剑寒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东方……未明兄,你可真是,真是个妙人……哈哈哈……”
  东方未明话锋一转,道:“紧那罗他们问你讨要的圣堂之钥,想不想一见?”
  “……百花楼还自以为行事隐秘。教主这可不是七窍玲珑心,恐怕七百窍都有了。” 傅剑寒一面穿衣一面捂着胸口,做害怕状。却见东方未明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只样式古怪的物件,在眼前晃了一晃。
  傅剑寒恍然道:“那个时候——在岛上,你受了重伤,我抱着你上船——你也是从那时便悄悄将钥匙藏到我身上,所以无论我怎么搜,也不可能从你那里搜出东西来。”
  东方未明面露得色,强行将钥匙塞进他手中。
  “给你,拿去。”
  傅剑寒凝神看着这曾在江湖中引起腥风血雨的神物,掂了掂分量,忽然脱手将那一柄“钥匙”远远掷入了大海。
  “未明兄,再来与傅某大战三百回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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