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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傅明】小无相(侠客风云传同人)——哨子_whistle

时间:2019-12-28 10:21:34  作者:哨子_whistle

   《【黑傅明】小无相》作者:哨子_whistle

 
    两个黑化少年在许多年后才初次相遇的故事。
  感谢 @特制小酒窝 太太的授权!
  1. 黑傅黑明,黑的理由和细节完全来自太太的设定:http://blockedroad.lofter.com/post/1e56d18b_c87001d  但本文的私设是两人各自黑了,之前不认识,完全没有交叉。
  2. 与侠风正传前传都完全不同的一条世界线。人物还是那些人物,但立场不同(重度ooc的借口)
  3.黑化无限好,只是近装逼。对了也感谢 @羊皮四郎 太太画作提供的灵感。
  4.片段灭文法,平坑无节操。
 
 
第一章 1.
  “船家,船家!”
  中元节后,天气一日比一日闷热;傅剑寒到达湖畔时,骤雨初歇,渡口往常停泊的小船全都空空荡荡,一个本地渔民也不见。得亏他目力好,才瞧见蒲苇丛中晃着一艘小舟,甲板上隐约横卧着一个人影。
  听到有人叫唤,那艄公懒洋洋地支棱起盖在脸上的斗笠,慢腾腾地摇橹靠近。傅剑寒健步跃上船板,小舟重重地左右摇了一下。
  “去姥山岛。”
  “……诸行无常。”
  “啊?” 傅剑寒不解地瞧着突然出声的艄公,心道这人说的不是本地方言;声音倒是好听。
  “客官可不是去那岛上的浮庄么?怎地不记得切口?” 撑船人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与他四目对上。傅剑寒盯着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此人眼中精华内敛,内力定然不俗——他想。但他很清楚,自己颊边莫名其妙地笑出一个窝儿来,可不是因为瞧破了这人的身手。
  “下句是‘诸法无我’。这位大侠上了岛,可不要忘了。”
  艄公说完这话便不再言语,专心撑船。
  傅剑寒心道可惜,只能坐在船板上,假装欣赏湖面的风景。远处烟波浩渺,岸边芦花白如雪浪,一望无尽。随着小舟渐渐前行,隐约可以瞧见孤岛一角,郁郁葱葱的草木掩映着嶙峋的山石,一座水榭临湖危立,红墙碧瓦,藕花残荷,远远望去就像整座庄子被碧绿的荷叶托在水面上一般。这便是号称“居巢第一庄”的涵虚水阁;故而又名“浮庄”。
  如今这水阁是江南武林名家万俟氏的一座别院。傅剑寒应邀到庄上做客,则是两个月前接到的帖子。拜帖上说,阁主万俟询得了一柄传世好剑,宴请江湖中相熟的友人共来赏玩。但实际上,这品剑之会特意挑选在湖心孤岛上举办,戒备森严,显得另有玄机。傅剑寒本来最不耐烦这类闲事,不过他在江湖上本不太招人待见,动过手还能继续做朋友的就更少,铸剑山庄的少庄主算是硕果仅存的一个;先前铸剑山庄惹上大麻烦的时候他正闭关练剑,未能出手相助,始终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这次听说任少庄主成了品剑大会的座上宾,有心替他挡一挡是非,便只得蹚了这趟浑水。
  不过眼下,比起水阁中的恩恩怨怨,他感觉面前这个同舟人要有意思得多。虽然傅剑寒自己对吃穿没有什么讲究,但赌场的客人中总归有不少富贵的,多少也见过一些华丽昂贵的穿着——就像这船夫穿的一身蓝衣,质地服帖顺垂,仔细分辨上面还以银丝绣了螭龙暗纹;更难得的是蓝衫之下,竟是一双赤足。最特别的是,此人双足雪白干净,脚趾片片如水粉的花瓣一般,几乎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倒不是说傅剑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作为江湖中人,多少懂得其中关窍——他们刀口上讨生活的,跑跳进退,腾挪闪转,全落在一双脚上,若是死斗之时踩到地上什么坑洼湿滑之处,轻则身法大打折扣,重则断腿折足,枉送了性命也是有的;足上穴位又多,本身便是一个要害,因此衣衫破烂尚且可忍,唯独不能欠了一双合脚的快靴。
  竟然不穿靴子而不沾泥水,这人的轻功该有何等了得?倘若为了扮作普通跑船的,这一双脚便立即泄露了玄机。但这摆渡人似乎并未刻意伪装,倒不如说,堂而皇之地将“艺业惊人”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此人是万俟询的手下?还是朋友?
  傅剑寒正坐着出神,突然听到头顶上有人假咳两声,“嗯哼,少侠瞧什么呢?”
  他赶紧仰起脸来,露出一个全然无辜的微笑,“抱歉,在下方才正想心事,船家有何见教?”
  那年轻艄公哈哈一笑,“见教怎么敢当。阁下是庄主的宾客,想必是江湖上用剑的行家了?不知是何门派?”
  傅剑寒正愁这人不与自己说话,见他主动问起,不禁精神一震,笑道:“在下姓傅,草字剑寒,无门无派,闲云野鹤一枚。只是听说庄上有好酒,特来借饮两杯。”
  艄公也回了一笑,“大侠真是爽快人。” 随后又专心摇橹,不再多话。
  傅剑寒道:“敢问船家如何称呼?”
  艄公道:“大侠客气了。底下这些干活的粗人,要什么称呼。”
  傅剑寒不死心道:“傅某见船家人品不凡,想交个朋友。朋友之间,总得有个称呼罢。”
  艄公摆手道:“不敢不敢,没得辱没了大侠。” 但此时小舟驶入荷叶之中,他顺手折下残荷上的一只莲蓬,不偏不倚地丢入傅剑寒怀中。傅剑寒双目一亮,飞快地剥出莲子来,塞入口中。
  苦。
  他做了个鬼脸,目光再移到那艄公身上,却见那人把橹一撑,招呼道:“靠岸了。”
  傅剑寒恋恋不舍地起身上岸,扭头回望,发现艄公并未驾船离开,而是将斗笠一拉,就地一躺,又不动了。他正琢磨着能不能寻个理由拉此人同行,却见岛上急匆匆地奔来两人,手握长剑,一身打扮看上去应是万俟家的弟子。来人一个稍胖,一个略瘦,都二十多岁年纪,作揖齐声道:“可是来品剑大会的贵客?须知……诸行无常。”
  傅剑寒想起艄公方才说的,答道:“诸法无我。”
  胖子和瘦子一愣,转头对视一眼,忽然同时拔剑向他刺去。这两面夹击来得毫无预兆;电光石火之间,傅剑寒左手抢过右边人的手腕、右手制住左边人的手腕,相对这么一送,两柄长剑就这么直挺挺地刺进了胖瘦两人的胸膛。只一招,这两名守门弟子便落得个惨败殒命的下场,倒地时仍难以置信地瞪直了眼睛。
  傅剑寒松了手,从衣裳下摆扯了快布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了,这才转身走到泊舟的地方,一脸委屈地道:“船家,你怎么骗人呢。”
  那艄公将斗笠掀起一条小缝,强忍的笑意从缝内传出来。“大侠可真有意思。我叫你记住这句话,又没教你对人这么说。”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是又如何?”斗笠又落了下去,“话说回来,大侠的船资还未付呢。”
  “哎——我想起来了。”傅剑寒一拍脑袋,喜上眉梢,“傅某囊中羞涩,付不出钱来;不如船家跟我一起上岸寻我一个朋友,我找他借些银子,方能偿清船资。”
  艄公哼笑一声,总算站起来伸了伸双臂。“你这人真是厚脸皮。算啦,算我请你的。这条船干脆也送了你。” 说罢他身子忽地一轻跳出舟外,足尖落在一片荷叶之上;傅剑寒出声要喊,仍是慢了一步,见那人连纵带跃,蓝衫在碧水上翻滚如潮,几下便飘得没影。
  “等——”
  傅剑寒放下右手,从怀中又剥出一粒莲子扔进口中,方才转身向水阁的正门行去。
 
 
第二章 2.
  铸剑山庄少主任剑南,品貌出众,家世显赫,不但是铸剑相剑的大行家,也是武林中用剑的顶尖好手。傅剑寒与他相交数年,很是钦佩他表里如一的正直。可惜近些年来中原武林遭遇连番挫折,魔教肆行无忌;许多名门正派的一派宗主皆负于魔教长老之手,还被灌下一种奇毒丹药,不得不委曲求全,听从魔教教主的号令。少庄主的父亲正是被迫服下丹药的人物之一,每年端午前后便得上一次魔教总坛,求赐解药,方能熬过这一年。当年铸剑山庄上下被魔教围困时,傅剑寒刚好闭关未出;待他剑法大成,便已成了这般局面。傅剑寒为此几次去寻魔教的麻烦,杀过不少长老喽啰,却从未遇上正主。倒是任剑南苦苦劝他不可为了铸剑山庄招惹上魔教教主,只差不曾声泪俱下地恳求。
  任少庄主却不知道,傅剑寒此举名为替友出头,实则为了引来魔教里的能人,好试一试新练的剑招。可惜试来试去,始终没有太满意的。初次收到万俟询的帖子,他转头便抛在了脑后。后来又接到任剑南的传书,劝说他不可赴会;傅剑寒反倒来了兴致,从纸堆里将请帖又找了回来。
  “……万俟一门召开‘品剑’之会,其意怕是召集朋党,共商端午取药之事。古语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宴无好宴,兄定多加提防,勿为人所用。弟字。”
  傅剑寒入了涵虚水阁,见庄内颇为冷清,一路无人来迎客。直到走进大堂,方看到不少相熟的江湖人,似乎都是武林中的成名高手,然而人人面色不虞,三两一撮地小声议论着什么。又等了盏茶功夫,万俟阁主方才出来向众人赔罪,说了些寒暄问候的话,约定当晚酉时开宴。
  类似的场面话傅剑寒总是过耳就忘。等人散了,他便直奔任剑南,笑嘻嘻地打了招呼。任少庄主见他还是来了,只得摇头叹息。
  “任兄的信我读了。不过傅某书读得少,不太懂任兄行间的真意——倒底谁是项庄,谁是沛公?”
  任剑南苦笑道:“……万俟兄多半晚上便会挑明。只盼他事先做足了功夫,不要泄露出去分毫。否则只怕有命踏上这姥山岛的人,都没命回去。”
  “任兄的意思是,他们是盘算对付魔教呢?”
  “应是如此。不过……”
  傅剑寒直言道:“不过请来的人多半本身便服用了魔教的毒丹,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向魔教教主告密,倒不失一条卖友求荣的老路。”
  任剑南道:“因此阁主才处处小心,选在这荒岛上谈事,又控制了湖边的渔民,不许随意载人上岛;登岸先要对上切口……”
  傅剑寒点头微笑,没再提起旁的事。当晚酒过数巡,万俟阁主果然屏退左右,将会厅四面的门窗也封住,低声对请来的宾客道:“各位在江湖中都曾是响当当的一方豪杰,如今深受小小的丹药摆布,难道便这么得过且过,任人宰割?”
  众人各自变了脸色。片刻后天剑门门主率先道:“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对魔教自是切齿痛恨,然而倘若有办法对付他们,当初便不会被强迫服下唯我独命丸了。万俟兄请我等来此,想必能有什么万全之策?”
  万俟询道:“不错。在下这些年苦思良策,终于想到一条渡我等脱出苦海的捷径。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魔教能有如今的局面,皆与教主东方未明息息相关。倘若我等能一举斩杀教主,其余邪魔外道,必定如鸟兽散。”
  绝刀门门主不禁失笑道:“这便是万俟兄想出的‘良策’?不知兄台的踏浪平涛剑,能在教主手下走几个回合?”
  “惭愧。”阁主并不生气,继续道,“在下自是武功不济;然而对付这等邪魔,自然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下毒暗杀,皆可行之——”
  傅剑寒在一旁越听越无聊,又掏出莲蓬一枚枚剥着吃,心思早就飞去了别处。大约过了一顿饭功夫,酒桌上的人似乎终于议论出了一个结果。只听金风镖局的总镖头惊呼道:“美人计?原来这就是万俟兄想出的万全之策?”
  “听闻现任教主最是贪花好色,不但在教中妻妾成群;许多投靠魔教的人以美人行贿,他亦照单全收。”阁主解释道,“我选的这位美人,是位巾帼英雄,有损己一人以渡众生的胸怀,又行事谨慎,极有成事的希望——”
  总镖头急道:“不成,不成,传说那姓东方的是个老淫棍,不知祸害了多少如花少女;我等大好男儿岂能仅为保命,便牺牲这位美人儿的性命?况且魔教教主能爬到这个位置,定然也受过不少埋伏暗杀,岂是她一个柔弱女子容易得手的?”
  傅剑寒脑中不知为何闪过方才的同舟人,小声自语道:“魔教教主……不知他是好女色,还是好男色?”
  任少庄主无奈地以掌击额。“……傅兄你正经些。”
  傅剑寒低头赔笑。他原以为,所谓男风便是那些脑满肠肥的阔佬儿在勾栏院玩腻了,换个像女子一般阴柔貌美的少年图个新鲜。但自今日之后,内心有些成见似乎悄悄地改了。
  那边万俟阁主抚掌三次,屏风后面款款走出一名白衣少女来。此女果然生得一副倾城之貌,一头如瀑长发,竟是天生的绯色,更舔三分艳丽。她冲席上宾客盈盈下拜,却一语不发。
  “这位风姑娘的指甲缝里藏了一种奇毒,唤作‘逍遥散’。”阁主解释道,“只要以指甲刺破肌肤少许,便能见血封喉。”
  唐门门主冷笑道:“传闻东方教主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想要毒死他,恐怕是痴人说梦罢。”
  “东方此人并非百毒不侵,而是练成了一种罕见的‘五毒赤焰体’。据说当年他从一名女子那里习得这门异术,能抵抗百毒,但功成之后又杀害了这女子;女子临终前心怀愤恨,将天下唯一一种能够破解五毒赤炎体的绝密药物,藏于尸身之中,传于有缘人。我们如今用的,正是这种毒。”
  傅剑寒终于开口道:“……这等隐秘之事,尊驾又是从何而知的?”
  万俟询意味不明地瞧了他一眼,“这位便是洛阳的傅大侠罢。消息……是从天意城买来的。”
  傅剑寒失笑道:“我道是谁。天意城做的本就是人命买卖,你们直接买凶杀人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
  阁主道:“城主不肯接这单生意,因为他也没有必定能杀死魔教教主的把握。他说倘若接了单又无法完成,会坏了天意城的名声。不过卖些消息倒是无碍。” 说着忽然转向这边,对铸剑山庄一席人道:“听闻任少庄主与教主尚有些旧交,这引荐美人之事,是否可以托付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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