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黑傅明】小无相(侠客风云传同人)——哨子_whistle

时间:2019-12-28 10:21:34  作者:哨子_whistle
  他呼吸虽乱,神智倒是清明——估摸自己是不知何时着了道了。但想想又觉好笑,那小教主对自己用这种东西,也不知是谁戏了谁。
  于是草草擦干水渍,披衣静坐,在黑暗中慢慢数着自己的心跳。约莫数到五百,门吱呀一声开了。
  另一边东方未明也是胸有成竹。他之前以手试水时,便在浴桶里下了分量不轻的密药;再加上他方才杀人之后,命人用熏香掩盖屋内的血腥气,那香也被他调换过,气息极淡,最适合对付内外兼修的高手;一旦被带乱了内息,即便是柳下惠一般的圣人也支撑不了多久。他自信一香二水、傅剑寒至多只能猜到一样,不可能同时察觉两件事的玄机。
  他沐浴之后,换了身轻袍,推门而入。黑暗之中一具滚烫身躯一跃而起,如虎豹捕食般地扑来;教主这次不但不曾躲闪,反而也伸臂搂住,手掌沿着那人背部隆起的线条轻抚而下。那人喘息急得很,猛地低头便去吮他脖颈,随即将人打横抱起,一把摁在锦被上。东方未明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不及细想,便被扯下半截袍子,露出一对玲珑锁骨,半个白皙胸脯。他心中冷笑,抬掌斩向那人耳根,被避开后指节内扣,手腕微拧,这便出其不意地点上了对手的太阳穴。他趁那人脑袋一僵的功夫,出手如电、接连点中十来个要穴,最后将动弹不得的人翻了个身,自己跨坐起来,点着了床头的一对花烛。
  灯下再看,见傅剑寒笔直地躺在榻上,面色酡红,宛如饮了十来斤烈酒。他喘气中带笑,嘶声道:“东方兄这是做什么呢?嫌傅某侍奉得不好?”
  东方教主轻笑道:“你莫怕,本座只是喜欢凡事亲力亲为。”说着解下傅剑寒前额的头带,在眼睛周围牢牢绑了一圈。而后再将他余下的衣裤也剥了个干净。他视线移到下半身,见那人的器物果然早已一柱擎天,生得十分雄壮,筋络纠缠着茎身突突跳动。教主盯着瞧了片刻,心头泛起苦涩酸意,但隐隐约约又有一丝喜欢,自己也是颇为懊恼:东方未明啊东方未明,你自己弄残了身子,难道连内里也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了么。又胡乱想道:这人如此好本钱,用过便弃,实在可惜;不如——切下来存着?
  他一面胡思,一面宽衣,最后从枕席之下摸出一盒香膏来;他对自己一贯下得了狠手,剜了些许便将二指猛然插进后穴,搅动几下,接着跨上躺着那人的下身,撑起大腿,一手扶着那粗物,便要慢慢坐下。可惜着实从未有过经验,试了几次都滑了出去;正在恼火中,忽然感觉手背被人拍了拍,一人朗声笑道:“教主,还是傅某来罢。”
  “……移穴?你——怎会此等功夫?” 东方未明大惊失色,几乎从床榻上蹦起来,却被人抱住腰臀,反身压了下去。
  不怪教主讶异非常,若说傅剑寒天赋异禀、在黑擂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便自行摸索出一套惊世骇俗的剑术,尚且勉强说得通;但内功的修行极为艰涩,每家每派都有传承数十、甚至数百年的独门秘法口诀,若无师长指点、仅靠自己胡乱摸索,稍一失误便是走火入魔、武功尽废的下场。以教主自身为例,虽学了不少邪门古怪的外家功夫,内功心法却是十足正宗的小无相功,传自北宋年间延绵至本朝的逍遥派;即便是他,要挪动周身要穴,也绝非易事。
  “不是移穴。好像是,傅某天生穴位便与常人不同。这是几年前遇到一位高人说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傅剑寒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在教主不住抵抗中与他贴身缠斗。东方教主此时不再藏着掖着,眼中杀机毕露,以指为刃,凶残地插向他面门。他指甲缝中当真藏有奇毒,只要刺破肌肤少许、可能还有转机;但因算错一步,先机已失,叫傅剑寒拿住手腕,看似轻飘飘地一扯,便将腕骨拉得脱了臼。傅剑寒怕他再出什么奇招,干脆将手肘、肩部的关节也卸了。东方未明疼得额角沁出细汗,却不出一声。
  傅剑寒总算将他全盘制住,啧啧叹了两声。“教主实在是不讲道理。这般好看,却不许人瞧。” 东方未明先前自己宽衣解带,又点了灯,此时刚好叫他斯条慢理地看了个够本:教主虽整日里疑神疑鬼,担心自己短了些阳刚之气,但脱了之后到底还是苦练过的武人底子,身子并不单薄,宽肩窄腰,肌理分明,身上还有不少浅红旧疤,最显眼的一条便是数天前才留下的,蜿蜒划过中腹。但傅剑寒视线转到胯间,方觉出哪里不对;再上手摸索,更是蓦然一惊:“这,这却是……”
  东方教主唇角挑起,惨然一笑,不再挣扎,“不知傅兄可听闻过,辟邪剑法?”
  傅剑寒点点头,奇道:“是小任家的……唉,以东方兄的才智,练什么功夫不成,非得练这种自残肢体的玩意儿——”
  “辟邪剑法有百样不好,却有一样好——能速成。”教主道,“我当时人微年少,仇敌环伺,只想着不计代价地报仇,旁的也顾不了许多。” 他浅言辄止,其余内情似乎并不想提;但目光飘忽,仿佛忆起了久远的心事。
  傅剑寒见他这般颓唐模样,只觉得分外撩人,低头先在唇上点了一下,随即下移到锁骨上细细啃咬,手掌也不住地在前胸凸起处来回揉搓。却不知此时教主正暗运内息,将毒素逼至咽喉以上,又刻意咬破舌尖,打算将剧毒的舌血喂进傅剑寒口中。
  他本来已下定决心,绝不能留活口,但瞧着身上这人的热切模样,不知何故便犹豫了一瞬。想起傅剑寒方才折腾他的手段虽酷烈,但盯着那残缺之处看时,眼中并无轻慢鄙夷,只有好奇赏玩之意。忽然身子一震,一阵麻痒从胸口扩散开来,直冲脑门——原来是傅剑寒将他左胸的肉珠含在口中,反复舔舐,啧啧有声。教主终于忍不住轻叫出声,双唇一张,一道细红血线便沿着下颌流淌下来。
  “咦?东方兄怎么,咬着自己了?”傅剑寒关切道,一把拉过方才扯碎了的衣袍,撕下一块布料,塞了他满嘴。
  东方教主只觉阴沟里翻了船,羞恼难当,险些背过气去。
  TBC
 
 
第八章 8.
  东方未明想,事情是怎么弄到这般田地的?
  也不是说这辈子就没吃过亏。当年中原几大门派合力围剿天龙教那一战,他也曾狼狈不堪过:剑断了用刀,刀卷了用扇,扇子折了便用一双赤手,最后指骨裂了十来根,从此不能再弹琴;肋骨断了一半,眼里口里灌下去的都是血水,自己的,别人的……后来怎样?后来盘旋在天都峰顶的秃鹫十几日未散,峰上大他几岁十几岁的男女老少,大小魔头,一齐规规矩矩地冲他跪下,喊他教主。
  教中的老人说,教主说他不会死,他便死不了。
  但眼下他觉得自己真要死了。
  傅剑寒似乎良心发现,将他手臂的关节又接了回去;但怕他突然发难,同时点了他四肢上的穴道——和那个怪物不一样,他的穴位可是好好地长在常人的位置。然后便可肆无忌惮地乱揉乱捏,大快朵颐。
  “教主还挺结实的嘛。”傅剑寒掰开身下人的大腿,在内侧掐了几把,“……就是太紧。” 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已经润滑过的洞口,刻意弯曲指节,在肠壁抠挖摸索。感觉入口差不多软化了,便抬起一边膝弯,扶着硬挺的阳根想往里进。虽然使了老大蛮力强行闯入,但毕竟是从没用过的地方,夹得死紧,让人没法尽兴抽插。傅剑寒叹了一声,先退出来,将人翻了个个儿,忽然挥掌往那圆翘臀瓣上连连拍打;那处因常年不见光,皮肉苍白细腻,润如凝脂,数下之后血红掌印立即就显现出来,隐约还有些肿起。但或许是因抹入的香膏亦有催情之用,这般对待反倒令小穴不住翕动,还随着臀肉被拍打的颤抖溅出几滴透明汁水。教主脸埋在锦被里,明明疼得好似被人背后捅刀子,却也隐约透出两声忍耐不得的呜咽。傅剑寒叼着一边通红耳垂,轻笑道:“教主莫怕,傅某又不是怜香惜玉之辈。一定干得这雏穴合不上。”
  这等荤话傅剑寒以往极少在床上说的。他自从发现着了道,心里便不大高兴;寻思着自己干得再卖力,东方兄也只会当成药性强烈之故;还得等没用东西的时候多做几次才妥。
  东方教主身躯微震,头埋得更深,却死也不出声了。傅剑寒这时方能尽根捅入,内里肉壁柔韧绷紧,几乎吮得人下面酸痛,让那粗壮器物一时只能缓缓出入研磨;来回数十次后,终于有些软化,可以一次顶得更深。他体魄强健,腰力更是悍猛,此刻突然加力冲撞,登时有如狂风骤雨一般,击在臀上啪啪作响。东方未明只觉整个腹部被撑得极满,穴内既觉刺痛,又是麻痒难当,实在无法形容。他此时已不再能有什么事后报复的凶残心思,只能死死咬着口中被津唾湿透的衣料,以免漏出放荡叫声来。
  傅剑寒见身下之人腰肢受不住地扭动,背肌起伏如满弓,面上带了笑,胯下却插得更狠。但听不到声音仍是遗憾,于是再将人翻过来,往腰窝下面垫了些被子,一面急切顶入,一面伸手抚他脸颊,抽出口中咬着的碎布。教主此时已经满面红潮,汗泪混为一处,双唇红得有如滴血。傅剑寒附身下去吃他唇瓣,却几乎被咬到舌头,没奈何,只得一手卡着下颌,一手捏着舌根将舌头拉出口外,方能凑上去舔弄几回。东方教主只觉浑身火烫,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角流出,甚为羞耻,但之前几乎从未反应的那话儿竟然痉挛了一下,仿佛死物复生一般。
  他即惊且惧,生怕叫傅剑寒发现了下身异样的反应。但傅剑寒何等敏锐,一把抓着那软绵绵的物事,生着剑茧的手掌在嫩肉上来回搓揉,令他嗓子里再次冒出一声惊叫,又强行咽下去;穴口更是急剧收缩,有如无数小口吸咬着插入体内的阳具,令它不得离去。傅剑寒被这一下弄得十足爽快,一阵难耐酥麻几乎从下腹窜到了头顶上。他粗喘几下,余光注意到床帐一角挂着一支用来扫尘的鬃毛刷帚,脑中灵光闪过,伸手取下来,将那粗硬毛刷在教主瘫软在下腹的阳物上轻轻掠过。东方未明身子又是一颤,肉壁果然再次剧烈吸紧。傅剑寒这下连腰都不用挺,便得了趣,哪里还能收手,干脆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教主物件,一手拿着刷帚来回划过,有时磨蹭肉根茎干,有时反复刷弄那尖端小孔。身上最柔嫩之处那禁得起这般折腾,颜色很快变成深红,马眼也一张一缩地吐出些透明汁液,将鬃毛也浸湿了。
  东方教主先前还能强忍,眼下再也受不住,失声尖叫道:“别,别……住手!”
  傅剑寒喉头吞咽一下,笑道:“……叫声相公便饶了你。”
  “干你……祖宗……”
  “祖宗就免了。”傅剑寒将刷帚扔开,双手按着教主大腿,几乎将他从腰臀处对折起来。“干你就够了。”
  那密洞被彻底捅开,内里春水泛泛,滚烫绵柔,方能令人痛快地大开大合。傅剑寒眯眼瞧去,见教主身下小口吞吃着硕大物件,塞入时被撑到极大,抽出时又羞涩闭合,发出啾啾水声;疯劲上来,干得更加酣畅淋漓。东方教主全身战栗,脚趾反复蜷缩,受用得紧。这才意识到腿上穴道不知何时已经冲开了,但他非但没有抬腿踢出,反而缠在傅剑寒被汗水浸湿的腰杆上,有如催促一般。
  傅剑寒虽不是什么青头,但他以往于这风月之事上并不着意,只是兴致来了便去院子里走一遭,缺了也没什么。像如今这般干柴烈火,欲罢不能,竟是前所未有之事。而东方教主虽懂得花头极多,却因练了邪功,不能在人前袒露身体的缘故,从未当真提枪上阵过,始是第一遭品这销魂滋味。习武之人感官远比常人敏锐,耐力也更好,一旦难以自持,自是凶狠激烈,颠倒反复。到后来更是将那一点耻意丢到了九霄云外,纵情纵声,放浪形骸。
  天光微熹时,教主从昏沉中醒来,发觉屋内空无一人。且不说腰背疲惫不堪,身上斑斑血迹,后穴更是肿痛难捱,稍许活动便有冰凉粘稠之物从洞口流出,滑入双腿之间。他回想夜间情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我竟如此放纵荒唐,那种时候只怕江湖上的二三流人物,也能轻易取我性命。还有那姓傅的知晓了辟邪隐秘,不知会如何以此为要挟……
  他低头瞧了瞧手指,见指缝中隐约有血迹,确信夜间傅剑寒的后背手臂也曾被抓出血痕;但那人为何无事?后来回想起傅剑寒将他手腕装回去之后,曾掰着下颌与他唇舌相交,定是那时候吃进了些舌尖血下去。东方未明之所以百毒不侵,正是因为他的血中本有五味剧毒,与天下奇毒相抗;傅剑寒若是只中了其中一种,无论他内力如何深厚,终究会毒发;但他偏偏既被抓伤,又饮毒血,相当于自己服毒之后再用解药,反倒一身轻松。
  此人究竟是运气太好?还是聪明绝顶??亦或是……
  教主以手支颐,叹息反省,却道都是自己一步步纵容至此。二人一路结伴行来,傅剑寒时不时也会在他面前露出毫无防备模样,但他爱惜此人样貌性情,从未抓住机会下杀手,还总是自欺欺人、说此人必定是有意试探,不可中计。但无论清醒之后如何追悔莫及,回想当时云雨滋味,仍觉缱绻入骨,不舍尽弃。对于傅剑寒此人,杀还是留,竟比先前更难决断了。
  他从床上取了块撕破的衣料裹着下体,还来不及下榻,木门忽然砰地一下被人从外踢开。东方教主弹指射出一片生死符,却被来人偏头避过。只见傅剑寒一身血气,大踏步地走来,猛地将他按回床上。教主从未见他如此气势逼人,吃惊之余一时疏于防备,被他一把扯开蔽体之物,露出赤裸的身子来。教主这才想到挣扎,傅剑寒以全身气力压制住他,腰身嵌入双腿之间;他左手拇指掐住教主肩井穴,右手中指往那红肿肉穴中翻搅几下,自己扯断腰带,这便急急闯入。教主闷哼一声,这才察觉那人胯间物事早已挺立如柱,此时犹如木桩一般重重捣入,将内部原有那些软泥一般的白稠之物也挤了出来。他痛得嘶嘶喘气,却另有一番陌生快意,刺入骨髓。傅剑寒将他双腿挂在手肘上,挺跨用力,插得教主在被褥上前后挪动,长发散乱了一榻;他上身衣物穿得却齐齐整整,摩擦在光裸肌肤上,对比起来更是鲜明刺目。又弄了半刻功夫,才尽数泄在教主体内。
  东方未明终于被放了下来,这才蜷起身子,调匀内息。傅剑寒也深深呼吸几次,方才沉着脸的模样一扫而空,一脸神清气爽,替他擦拭下身,动作极是温存。教主皱眉推开他,恨声道:“你小子竟敢——”
  傅剑寒笑道:“东方兄瞧着恢复多了。昨晚忽然就没了声息,傅某还以为东方兄旧伤未愈,担心得要命。”
  教主气得结舌,心道我为什么昏厥过去你还不知道?!但他不愿露出疲惫之态,故意大大方方地裸身站起,从容地从地上捡了外衫披上,又徐徐穿上裤子鞋袜。傅剑寒也自己收拾好,随他走出屋外;教主这才发现门外庭院中不知何时横陈着几具死尸,都是叫人一剑一个地收拾了,没有第二道伤口。他转身盯着傅剑寒不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