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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 狂徒(阴阳师手游同人)——客人4

时间:2020-01-04 17:20:47  作者:客人4
  等到夜叉玩的差不多了酒吞这才站起来走过去,对着那根已经跟骨架似的腿一脚踩下去,小腿当即就断了,按理说是已经不疼了,可是那画面估计相当骇人,所以惨叫声一下就起来了, 然而没持续多久,酒吞把那根小腿骨捡起来摁在墙上抓起他的头往上面一撞,直直从眼眶里戳进去,人当即就没了声音。
  酒吞抖了抖手上的血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还活着的,屋子里一股粪便的味道,大概是失禁了,于是也没了兴致自己审,对夜叉吩咐道。
  “应该是会说话了,你去审。”
  夜叉在旁边笑,抬头看他,“老板你也懂这个啊?”
  酒吞冷哼了一声,“以为那些课程只有你们上过?”
  随即又朝他伸了伸手,“有烟吗?”
  夜叉笑了笑,递了一根上去还给拿打火机点了火,自从茨木出院忍了许久的烟瘾有些压不住,时隔半年酒吞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对夜叉说。
  “别手软。”
  随即离开了牢房去外面抽烟。
  站在门外的青坊主看着酒吞走出来,开始念渡亡经,一遍又一遍,仿佛想要盖住身后房中继续传来的惨叫,过了一阵子夜叉似乎是终于完事了走了出来,对他说了一句。“别念了,人没死。”
  青坊主睁开眼,放下佛珠,夜叉蹲下在门的另一边也开始抽烟,抽了两口,说道。
  “也算是,给几个兄弟报仇了。”又说,“小时候我常常想, 这么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我知道大家其实都想,想的多的,后来就被想的少的杀了,所以我肯定是想的少的,所以,最后活下来的都是些傻的,没活成的那些才是聪明精,有人情味,我是这样,罗生门也是这样。”
  最后把烟一丢,“我他妈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青坊主却说,“他们求死, 得死,你求生,得生。”
  夜叉哈哈大笑,“你怎么知道我就求生?”
  青坊主于是又开始念渡亡经,夜叉在旁边恼了,“都跟你说人没死,大爷我是职业的,能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
  青坊主睁开眼,手里的佛珠停了一下,说道,“这是念给你的。”
  他闭上眼继续念了下去,这一回没有惨叫,却盖住了身旁隐隐约约的呜咽。
 
 
第十九章 chapter 19
  他推开了会议室的门,青行灯已经在里面等着他,大天狗站在窗户旁看着下面,仿佛在回忆,上一次他是怎么从这里带着人跳下几十层楼,另一边是荒川,茨木在他旁边安静地坐着。
  酒吞看到茨木也在愣了一下,随即瞪了一眼旁边的荒川。
  “今天把大家叫来没有别的意思,”他说道,“大家都是道上有名的杀手,如今的状况今非昔比,我做东,买一个人的命。”
  “听说了,”青行灯把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过来,“少东家今非昔比,想杀元老孔雀。”
  酒吞坐下在椅子上,“妖刀呢。”
  青行灯眯了眯眼,“前几天出任务受了点伤,我代她来表态。”
  “这活我接了。”大天狗第一个表态,“钱我只要一半, 但我要你的人脉和情报,这也算是我私仇。”
  青行灯在旁边吹了声口哨,“哟,深明大义啊,”随即转向茨木那边,“我猜你这边是干脆一分钱不要?”
  “罗生门是效忠主人的。”茨木平淡地答道。“这是分内事。”
  青行灯不可置否,“也是,你俩是家养的,我们是野猫,家猫有家猫的好处,野猫有野猫的难处。”
  “所以说?”一直沉默的荒川开口道。
  青行灯向后靠进座椅里。“给我时间考虑。”
  酒吞看着她,“我给你们24个小时。”
  散会以后只有酒吞和荒川留下在会议室,酒吞又开始抽烟,荒川对着他皱眉。
  “你不是戒了吗。”
  酒吞单刀直入,“谁让你把他带下来的。”
  “不然怎样,”荒川说道,“那是罗生门,业内传说,头牌老大,你要杀人,把他藏屋里?你乐意,他同意吗?”
  “这事情他不能再插手。”酒吞说,“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荒川沉默了一会,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看着酒吞,“我跟你认识很多年了,酒吞,也合作了很多年了,这个计划当年就是你提出来的,我虽然只算个陪衬金主,也好歹是分内人,我叫你一声朋友,你听我一句劝。”
  “你们两个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说道,“你上 上次想把他赶出局,你把他陷害进了监狱里吃了三年牢饭,他丢了条手,你上次想把他赶出局,狠话说尽了人丢在大沙漠里,结果呢,他回头把你黑了,你把他差点一枪打死,往下还要我继续说吗?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就齐头并进,当年我父亲为了躲伊吹大明神把我们母子送得远远的,结果他让人砍成一片一片地送回来,我当年为了保护椒图跟她分手,她的尸骨到底沉在哪里喂鱼我到现在都没找到。”
  “所以呢,”酒吞冷冷地说,“要死一起死吗?你是这个意思?”
  “你摸着良心讲,”荒川看着他,“就他那个样子,没有你,他后半辈子能干什么?”
  “我有在教他,”酒吞揉了揉眉心,“他也在学。”
  这回换荒川冷笑了,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在椅子里,“我可算明白那小子为什么一天到晚战战兢兢的了,你半点安全感也不给别人,还怪别人上赶着死在你前头,换我,这么喜欢的人,这么多年什么苦都吃了个遍了,命都给你了,还一天到晚被你这么吊着,自己给自己开一枪得了。”
  酒吞愣了一下,刚想开口,然而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青行灯。
  “我好像把手机忘在这里了,”她笑道,“幸好你们两个还在。”说着就朝着自己之前的座位走去,低头摸了一下。
  “呀,找到了。”
  随即她将手从会议桌下拿出来,手中赫然是一把上了膛的枪,枪口直直地指向酒吞。
  “不过抱歉,”她笑着说道,“是八百比丘尼先开价雇我的, 她给的比你高。”
 
 
第二十章 chapter 20
  酒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脚把荒川踢开,办公转椅灵活地面又平滑这么一脚下去两个人顿时朝着两个不同的反方向滑开,青行灯第一颗子弹落了空,一枪打进了会议室的防弹玻璃,荒川的椅子撞了墙根停了,他马上伸手抓了墙上作为装饰的两把武士刀,右手直接拔一刀出鞘,左手抓住另一把反手往酒吞方向一丢,酒吞只手接过,刀柄向内刀锋向前,直指着青行灯。
  三人对峙,一枪两刀,青行灯可谓腹背受敌。
  “我以为我们也算得上老朋友了。”酒吞开口道。
  “我是生意人,”青行灯笑道,“商场如战场。”
  “既然是生意人,”荒川开口道,“就应该明白跟老主顾做生意,应该是放长线钓大鱼,而不是杀鸡取卵。”
  “哎呀,”青行灯笑了,“被真正的生意人鄙视了。”
  说罢突然转过头朝着荒川,本认定她应当会朝向自己的酒吞急忙冲了过去,只见几枪朝着荒川就打了过去,荒川反应快收了正准备开门的手转而向上一跃,躲过了几颗子弹,却还是中了一枪,此时青行灯因选择袭击荒川而对酒吞露出了后背,酒吞一刀直向她脑后,她却直接把还有子弹的枪扔了双手向后用平常一直带着的灯杖挡住了酒吞这一刀,回头欲与酒吞缠斗的同时荒川也从后方一刀袭来,她将灯杖举过头顶身体压低,灯杖平举左右一甩,两刀都被她挡在胸前,紧接着将长杖以中心与刀刃相接处为轴一转,两刀因用力过大而共同落地的一瞬侧翻向上稳稳地落在会议桌上单膝跪地,将灯杖举在眼前一推暗门,灯杖作为枪筒的真身显现,枪口直指酒吞,手指扣握扳机。
  扣动扳机的同时酒吞将手中的武士刀一刀朝着青行灯灯杖的枪口直直地丢了过去,刀尖直指枪口,竟生生差入了枪膛,子弹炸裂在弹道里,青行灯急忙丢了灯杖才幸免于难。
  “八歧养的怪物。”她骂道。
  “承蒙夸奖。”酒吞冷笑。
  紧接着她拾起了被炸断的武士刀,以残刃朝着酒吞劈了过去,酒吞躲了一下,一旁的荒川把刀丢向他,他迅速接住,一刀挡住青行灯的攻势,青行灯冷冷一笑,她身体灵活最擅长借力,这一刀力度是虚,在酒吞挡下的片刻突然刀锋一转朝着他的手腕劈下去,酒吞躲闪不及右手,手腕顿时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刀锋不停,他急忙退后,刀尖贴着他的喉咙划过去,是动脉。
  糟了。
  颈动脉被划开,虽然躲过了伤口不大然而失血过多只是时间问题,他忙以左手止住喉咙的伤口摁住血流,然而右手手腕的动脉也已经被划开,染血的刀落在远处。
  不能恋战,他背对着会议桌看向青行灯,荒川在她身侧,因之前中弹而难以行动,对酒吞做了一个“你背后”的眼神。
  酒吞向后靠向了会议桌。
  “青行灯,”他开口道,“你是因为妖刀?”
  “那孩子因为有先天心脏病而被父母抛弃,是跟着我长大的,虽然跟我一起入了这一行,但一直心地善良,”青行灯说道,“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一切,过上她想要的生活,为此我们需要做齐准备,想要全身而退需要很多的钱。”
  “钱不是问题。”酒吞说道。
  “是啊,你现在有的是钱,不过可惜,”青行灯笑了起来,“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颗健康的心脏。”
  “而八百比丘尼,”她说道,眉角露出一丝哀色,“她能给她一个新的身体。”
  话音未落,一把利刃突然迎面飞来骤然贯穿了她的心口,她低头看去,插在她胸前的赫然是那把被子弹炸裂开的刀的一片残刃,酒吞的手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他的表情冷漠,丝毫没有了前一刻的急迫,看来方才那些话只不过是转移她注意力的戏码。
  想到这里,她笑了,向后靠上了地上散落的转椅,坐了下来,胸口的刀刃闪着寒光,酒吞走了过来,将手指放在刀刃上。
  “这里的地下有最好的医疗设施,”他说道,“如果拔出它,你会死,如果不拔,跟我下去,你还有救。”
  青行灯笑了笑,“你手段好,心肠更好,阿刀她,看人向来很准。”
  “你的任务已经失败了,”酒吞看着他,他已经因失血过多有一些视线模糊,“刺杀我这样的人,失败一次就不可能成功,看在交情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
  青行灯却只是笑,一双手抬起来,纤细的,白皙的手指,有些发凉,轻柔地环上酒吞放在刀刃上的手指,“是啊,我失败了,你能杀你老爹,自然比他还要难缠,我自认不能成功第二次。”
  “可是啊,”她突然用力握住了酒吞的手指,力度大到刀刃直接划开了皮肉,“八百比丘尼,她是提前付款的,妖刀现在已经换上了新的心脏,正躺在病房里等着醒来迎接新的生命,我已经给她准备了新的身份和足够度过余生的钱,八百比丘尼向我保证她不会记得我的任何事情,而我,她说她并不在乎我是不是能成功,只是我必须来试一趟。她在我的腹腔里,装了炸弹,只要我拉动丝线就会爆炸,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机。”
  她猛地拔出了胸口的刀,血几乎是喷溅出来的。
  “可是,”她最后说道,“我想还是不了。”
  她的手垂了下来,血染红了她漂亮的脸,她抬头看着酒吞,酒吞把她揽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感受这她生命的迅速流失,最后,也不再有呼吸的起伏。
  目睹了这一切的荒川闭了闭眼,拖着中枪的腿爬了两步,摁了报警器的按钮。
  等酒吞再醒来,是在医院,茨木一脸憔悴地坐在他身旁,和之前爆炸那次如出一辙,他看起来很自责,不知为何酒吞却看得有些好笑,大概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甚至不多见地扯嘴角微笑了一下。
  “青行灯呢?”他问道。
  “送去尸检。”茨木低着头说,“他们检查了她的腹腔,里面确实有东西,不过不是炸弹,大概是八百比丘尼想给你看的东西,青坊主先拿去做数据分析了。”
  酒吞咬了下嘴角,再松开,最后说道。
  “她早知道青行灯不会拉引线。”
  茨木没说话。
  过了好一阵酒吞才注意到窗外的光线很暗,大概是已经到了傍晚,于是问他。
  “荒川呢。”
  “取了子弹就走了,”茨木跟他一问一答,“医生说近期他都得拄拐。”
  又是一阵沉默,酒吞最后转过身来对着他,问他。“那你呢。”
  他看到茨木咬了咬下嘴唇,神色明明灭灭的,有些令人看不清楚,却还是令人心痛。
  “我…我做了晚饭。”他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仿佛很急着说什么,但又不是自己真的想说的,真正想说的,又不敢说,“我熬了汤,还做了咖喱饭,还有茶碗蒸,炸猪排。”
  酒吞笑了起来,因为喉咙口的伤口嗓子有些哑,他伸手把茨木拉过来,让他俯身下来,他的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茨木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最后和他一起蜷缩病床上,靠在一起躺着,酒吞用额头抵着他的,发出笑声来,笑了一会,最后哭出声,茨木把他楼住,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用手臂环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真他妈混蛋。”酒吞骂道,声音发狠,但是哽咽。
  茨木不知道他在骂什么,也不会知道,最好不要知道,不要知道在青行灯说出真相欣然赴死的那一刻他想到的是什么。
  他想起亚利桑那,想起沙漠,想起越野吉普车,茨木在他怀里撕心裂肺地喊,无力地把手指装作枪口一样抵在他的胸前。那时候他觉得他做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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