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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 狂徒(阴阳师手游同人)——客人4

时间:2020-01-04 17:20:47  作者:客人4
  这个想法撞进他的脑子里,驱使他马上就拔出了枪,双手握紧了朝着他的方向,几乎是浑身发抖,身心都被兴奋与愤怒所浸透了,直到大天狗拦住了他才想起自己来的初衷。
  “东西带来了?”伊吹开了口,声音苍老又沙哑。
  酒吞将磁盘从口袋里拿出来,放在桌上,“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我可记得我想要的东西里,并不只是有这张磁盘。”伊吹说道。
  酒吞冷笑了一声,“我人就在这里站着不动,他们什么时候出了楼,我们什么时候清算。”
  伊吹似乎是假意思考了一下,突然从椅中坐起来直起身,双手撑在桌上笑着看着屏幕。
  “听起来是不错,”他说,“可惜,我没有这么容易就能活捉你的自信,而你其实也并没有你以为能拿来交易的筹码。”
  一柄枪抵上了酒吞的左边太阳穴。
  “抱歉,”站在他身旁的大天狗说道,同时朝他做了一个向左的眼神,“只有这样他们才肯交出神乐和黑晴明大人。”
  酒吞闭了闭眼,放在那张磁盘上的手指,微微抬了起来,然后,将它朝着对面,一推。
  细小的东西沿着光滑的桌面划过去,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仿佛无限放大。
  下一秒他突然转身抓住大天狗举起的手往旁边一推,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迅速掏出了枪举枪朝着对面的方向,两人同时开枪,两个握枪的保镖同时应声倒地。
  就在这时一枪突然从窗外打了进来,紧接着巨大的落地窗被炸得粉碎,一个人从外面跳进来,将身上穿的钩索扯下来往大天狗那边一丢。
  “带上人快走。”茨木急切地喊道。
  封闭的铁门迅速打开了,从门外传来的声音看来外面已经有一整支军队等着他们。
  大天狗将神乐与黑晴明分别套上钩索,向下一跳,酒吞将那枚磁盘收好,把大天狗的那只手提箱提起来放在桌上迅速打开,拿出里面的冲锋枪装上弹匣。
  “妈的,”他对着茨木骂道,“我回去要干死荒川那个两面三刀的混蛋。”
  然而茨木只是笑了笑,自己将背后背着的枪也拿了下来。
  “挚友我们要上了。”他笑道。
  酒吞也没空跟他废话,门接着就被踢开了,他与茨木同时开始扫射,经过改造的冲锋枪的火力极大,他们杀出一条血路离开了会议室,电梯已经关闭了,茨木指了指右边的楼梯。
  “上楼,三十层。”酒吞说道,“断后。”
  茨木点点头,在酒吞身后清扫追兵,一路进了楼梯间向上而去,一踢开三十层的楼梯门,酒吞紧接着一枪打死了离门最近的守卫一个转身用他的身体护在自己与茨木身前挡了几枪,然后将尸体往前一丢,茨木一侧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背靠着背,一齐拉了保险栓,金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一刻仿佛世界都安静了,仿佛他们坚不可摧。
  他突然哈哈大笑,他从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一生看似洒脱却处处受制于人,从没有过一刻像是今天这么畅快,他的枪在手里,仇人在眼前,而情人在身边,仿佛让他死在这一刻也毫不惋惜,仿佛让他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也甘之如醴。
  直直冲锋枪的子弹耗尽,酒吞拿出了他惯用的手枪,茨木笑了一声。
  “笑什么。”
  “没什么,”茨木笑着说道,“就是突然想起你拿来操我的那把枪。”
  酒吞也笑了,一枪解决了眼前的门锁,“我们到了,这是最后一次。”
  他踢开了书房的门,黑暗的书房正中,有人正坐在监视器前,甚至没有回头,酒吞想要冲过去,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寂的通讯器里突然响起了晴明的声音。
  “酒吞,”他急切地说道,“派去接应你们的白狼跟你在一起吗?”
  酒吞愣了一下,没有动,茨木在他身后关上了门。
  “挚友你还有子弹吗。”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酒吞转过身来,茨木的眼是带着笑意的,那双金色的眼中的笑意与他将他留在沙漠中的那一刻如出一辙。
  “看来是已经没有了。”茨木笑了笑,“那正好,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的心思。”
  他最后看到的是茨木举起枪的手。
  tbc。
 
 
第十章 chapter 10
  他被浑身麻醉抬上了一辆车,束缚带将他捆得紧紧的,他不能动,也几乎睁不开双眼,但是他能感觉到茨木还在他旁边,守在他身旁,用手摸着他的脸颊,手心,仿佛依依不舍的道别,又仿佛情人间的厮磨。
  他一团混乱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片段,都是茨木的,茨木试图刺杀他时年轻气盛的笑容,被困在他的审讯室里桀骜不驯的脸,被他带回家时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带他走在街上,他又仿佛一辈子从来没有走在阳光下过,亦步亦趋,战战兢兢,仿佛子弹会从四面八方打过来,仿佛只有酒吞能救他。
  他突然觉得他其实从来没有了解过茨木,他们曾经有时间去聊彼此的过去,去谈彼此的将来,但是他忙着猜忌,忙着布局,直到茨木被他亲手送进监狱,他又有些后悔,拼了命也要保他一条命。
  那个晚上他装作喝醉了亲了这个他从没看明白过的跟他生死与共的搭档,他想,等到伊吹死了,等到他亲手杀了他,他要亲手把这个人再救出来,然后他要向他道歉,告诉他你自由了,彻底自由了,等到茨木原谅他他们就远走高飞,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回来。
  他甚至没有想过茨木会不原谅他,他总觉得穷其一生,茨木总是会原谅他的,但是每次一想到这份错觉或许也可能是茨木的一个陷阱,他就觉得惶惶不可终日。
  以至于茨木最后对他举起枪,那一刻麻醉弹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的是释然。
  无边的梦境仿佛要把他吞进去,仿佛他只不过是他自己人生的一名过客,而伊吹是主角,茨木,茨木是他手里的那把所向披靡,却可怜的枪。
  然后他突然就清醒了,他没有睁开眼仍旧装作在昏睡,但他突然觉得不能在这里放弃,他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他放弃了,茨木会怎样?那把傻乎乎的,可怜兮兮的枪,将终其一生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他感到车停了,有人把他抬了下去,他被放在手术台上,无影灯的光照的他睁开了眼,有人拿了刀切他的束带,他突然睁开眼,一只手挣脱开束缚带抓住了那把手术刀,反手就割了那人的喉咙,然后一个翻身连人带担架摔下手术台,拿刀向下割开束缚双腿的带子,抓住支撑担架的金属棍跳起来反手一扫将拿着麻醉枪冲上来的打倒在地,丢掉担架两手伸进手术盒里抓了更多的刀朝着左后甩去,直中脖颈动脉,转眼间整个手术室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他拿了注射器的针去开锁,两下三下就打开了,外面是研究所所特有的白色走廊,已经有人在外面等着他,是茨木。
  茨木笑了笑,举起枪对着他就是一通扫射,他早有准备,关了铁门伏低挡住子弹,手枪的子弹发数不多,茨木这一轮打得也毫无章法,似乎也压根不指望能靠子弹赢他,等到弹药耗尽外面传来弹匣和枪分别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打开门冲出去,茨木手里已经没有枪了,迎面就朝他一拳招呼上来,义肢的力度比普通人要大,他被震得退了半步,紧接着抓着手心里的拳头就是一个过肩摔,茨木被他一甩过头顶双腿踩上左侧的墙借力几步稳稳落地在他背后,两人的手还窝在一起,酒吞转身与他面对面,藏在手里的手术刀刀刃向外超他划过一条弧线,茨木这才松开他向后一仰躲过,不了被酒吞一个扫腿,摔倒在地时双手叠在一起接了酒吞迎面一脚,用力一掰,酒吞生生跪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掉落在地,茨木马上要去抢那把刀,被酒吞拦了手,两人保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交起手来,茨木很强,酒吞是知道的,茨木对自己留过手,他也是知道的,这一架两人都拼尽了全力,所有招数都使了出来,步步都是死招,没有武器,谁都占不到便宜,突然酒吞假作挡拳实则一个矮身伸手就要抓那把刀,茨木马上反映了过来手撑地一个扫腿就把刀踢了出去,刀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老远,最后停在玄关尽头的一处房间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们都冲了过去,在距离刀还有几米的位置弯下腰滑行上前伸手就要扑向那把刀,酒吞比茨木快一点点,茨木因为义肢身体不平衡,眼看就要让酒吞抢先,干脆直接朝着酒吞扑了过去,刀被一脚踢出了门,两人在空无一物的屋中翻滚了几下,最终都停下了,茨木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喘息着,脸上有一层薄汗,眼里有一丝笑意,这一丝笑意与过去任何时候都不同,酒吞眯了眯眼。
  突然门自己落了下来,将两人关在了屋内,他们一齐朝门的方向望去,酒吞将茨木踢了下来,茨木冷哼了一声,坐了起来,与酒吞面对面地对峙着。
  酒吞看了他一眼,马上转身去检查那栋门,是电子锁,门至少有十公分厚,他出不去,四下看去也没有窗户是完全密闭的一个空间,屋子正中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出乎意料的,桌上有两把枪。
  他走了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他不知道伊吹这次又是耍什么把戏。
  茨木却没有动,只是坐在地上看着他,看他摆弄枪,突然开了口。
  “别看了,这里没有能帮你逃出去的东西。”
  酒吞放下枪,“那你呢?”
  “我也不会帮你逃的。”茨木笑了笑道。
  酒吞走了过来,一把拉住茨木的领子,“我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告诉你他无论承诺什么都不会做到的,到时候他也不会放过你。”
  茨木点了点头,“他不放过我那正好。”
  酒吞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又有点犹豫地喊他,“茨木,如果你单单是为了报复我,我可以…”
  茨木摇了摇头,“知道吗,挚友,你其实并不是伊吹唯一的受体容器,你只是最完美的一个。”
  “你是以他本人的基因为范本进行修改所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受体,”他说着,一双眼睛看着酒吞,“但凡事都有Plan B,那位做事你了解,怎么会没有备选计划。”
  “他的备用胚胎我走的时候全都毁了,基因库也是。”酒吞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茨木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们这些当年被八歧买来圈养的,最初的挑选准则是什么。”
  这一回酒吞慌了,抓着茨木的手有些抖。
  茨木又笑了笑,“看来你猜到了,那你大概也猜到了,这所有的备选对象之中,最后胜出的孩子是哪一个。”
  酒吞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颤,他的舌根发麻,茨木的眼睛盯着他,令他浑身发冷,他几乎是要进了牙关才把话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不准,”他说道,“妈的,我不准你去,你疯了吗。”
  茨木的眼神柔和下来,露出些许遗憾来,“可惜啊,我本来也是不想跟你争这个的,可挚友你是我的一切,你把我的一切夺走了,那把这身体献给伊吹大人换一个找你报仇的机会,对我也就没什么不好了。”
  他他的指尖还被茨木握着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茨木的脸颊是温热的,但是他却浑身发冷,他看着这样疯狂又绝望的茨木,他开始飞速地思考,思考怎么才能逃出去,逃出去还必须要带着茨木走,他不能让自己落在伊吹手里,也不能让茨木留在这里当他的容器,这一刻仿佛杀伊吹也再也不是那么必要了,他不再在乎了,他只是不能丢下茨木,哪怕让他死也无所谓,他宁愿这后半辈子都和茨木过亡命天涯的生活,可事到如今,他却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他想不出任何的办法。
  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如同恶魔般捉摸不透地在空中响起来,他从不露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即使对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也是无比残忍,对无辜为他而死的人亦毫无怜悯之心。为什么这样的人要诞生在世上?因为这个人,无数人的生命被夺取,无数人的命运被扭曲,无数人挣扎在深渊里,无路可寻,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为什么不替酒吞杀了这个人?
  “看来我的孩子们终于团聚了,”那个声音笑道,“很抱歉让你们这时候才相认,手术的准备已经就绪了,能从这间屋子里或者走出去的人只有一个,将会是我选中的那个。”
  “不要怪我偏心,酒吞,”伊吹笑道,“我原本是只要你一个的,毕竟缺了条手的身体又是你玩过的身体我也不是很中意,只是这孩子来找我,跪下来求我,我也只好答应他,他至今为止也没有让我失望过,所以你们最后的一场比试方法我就让他来定了。在你们面前的桌子上有两把枪,每一把里面都只有一发子弹,我要你们把枪拆开然后拼起来,拼好的人用子弹杀了另外一个,我就会打开门去接你们。”
  “当然,如果你们中有谁不肯配合这个比赛的话,这间房间已经联通了毒气室,我也会成全你们让你们死在一起。”
  酒吞闭了闭眼。
  他们面对面地坐在椅子上,各自拿着自己的枪,伊吹没有说谎,弹匣里确实有一颗子弹,且只有一颗,茨木开始拆枪,他很熟练,他从小就和枪在一起,酒吞曾经很喜欢看他保养枪,像两件艺术品在互相打磨,安安静静的,与生死无关。
  他也拆开手中的枪,黑色的勃朗宁,弹匣,滑套,保险,击锤,撞针,弹簧,他拆得极细致。
  而茨木也一样,他拆得细致又小心,他说,“挚友,记得你过去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事到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酒吞回了他一句。
  茨木也不恼,“就是事到如今了才要说,毕竟我说了你也不能拿我怎样了。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是最完美的,我其实很早就知道你的事情了,最初是很不服气的,为什么你是最完美的我们都不过是备选,但是真跟你交手了,才明白,你就是完美的。”
  “我过去就说过了,”酒吞边拆着枪边说道,“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你只是拥有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才会别人给点甜头就被迷得晕头转向,其实不过是钟情于你心目中的一个幻想罢了。”
  “随你怎么说吧,”茨木耸了耸肩,“挚友你总是喜欢说自己不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个人标准其实挺高的,达不到标准的都死了,我喜欢你,说明你就是最好的。”
  “哦?”酒吞挑眉看她一眼,把最后一枚零件放在桌上,“我这么好,你还不是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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