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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1-09 17:05:17  作者:一点桃花痣
  这次封允没说什么蛋疼不蛋疼的话,他深深地抽完最后一口烟,口腔里都是宁安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似乎有了新的意义,温暖而坚韧。
  “现在你可以帮我放上热水吗?我想洗澡了。”宁安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低头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
  封允一句话没说,起身去了卫生间。
  宁安半靠在沙发上,心里疲倦又放松。
  他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忽然想说出来。
  也许只是不忍心看封允最后那个失望的表情。
  也许只是因为在这里,也有人为他红了眼圈。
  那一刻,他心里不是不悸动的。
  但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可能还要经历更多更多比这还要辛苦的多的事情,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跟封允再发生矛盾。
  他没有资格向封允要多余的东西,也不想封允过多干涉他的事情。
  他们之间,在彼此最困难的时候,能给予一句温暖的话,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份理解的心,就够了。
  终究要各奔西东的。
  从封允最开始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不要动感情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为自己在心里设了界。
  而且他也有着不切实际的奢望,奢望着有朝一日,一觉醒来,他又回到了他原本那个家里。
  这里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也许有些人他会很怀念,但也只不过是一场梦。
  梦和现实总要分清。
  热水在雪白的浴缸底部打着旋儿,蒸汽染湿了封允的眼睫。
  他觉得在心底跟宁安更近了,可现实中却更远。
  他们像站在杠杆两端的两个人,任何一方走得过快,就会导致杠杆失衡,就会伤的体无完肤。
  他们必须摸索着,平衡着,一点点往前走,才不至于两败俱伤。
  尤其他自己那种可怕的控制欲,让他自己都胆战心惊。
  见到宁安光着的伤脚那刻,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上前强迫他放弃现在的工作。
  他强迫自己忍着,强忍着那些情绪,才没有爆发出来。
  此刻,他心底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控制住了自己。
  如若不然,他不敢想象,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又会是什么样一副场景。
  宁安是不会妥协的,他心里十分清楚。
  可作为对自己的奖励,他也并不打算完全听宁安的。
  他很聪明,知道在哪些事情上能拿捏的住宁安。
  水放好了,宁安正放下电话。
  他试着起身,封允却抢先一步将他抱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挣扎,安静地靠在封允胸前,封允的胸膛宽广又温暖,能听到平稳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有点无奈:“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可你偏偏跟我作对,彰显你的存在感。”
  封允勾了一下唇角:“我的存在感在你那里强吗?”
  “还好。”宁安想了想,除了工作,他现在的生活里存在感最强的大概就是封允了。
  “哦,只是还好。”
  “嗯,喂!你干什么?”
  “不是说了帮你洗澡?”
  “我自己可以,靠,住手,封允,靠靠靠……我自己脱,我靠!”
  水声响了起来,宁安被封允脱了上衣扔进了浴缸里。
  水从四面八方把他包围,黑发像水草一样随水波摇曳。
  他在水底张开眼睛,看到封允的脸隔着水波,带着邪气的笑,双眼微眯着问他:“现在存在感强一点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一个过渡章,下章明天晚上9点或12点更,如有变动还是微博和文案通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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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Chapter 29
  几天后覃闻语回来, 载着田晓辞来接宁安。
  难得三人都有空闲, 田晓辞履行承诺带他们去吃好吃的。
  那是一家很低调的日料店, 开在一家高端别墅区内。
  店名叫“韵来,”, 店主是一对日本夫夫。
  这家店每天只接待五十桌客人,价格不菲,但食材全部是空运来的, 据说出海都不足二十四小时,十足新鲜。
  这种店是不用宣传的, 来的都是熟客老客, 好口碑口口流传就已经足够。
  田晓辞应该是经常来的, 他们一进去, 蓄着小胡子的老板就熟稔地向他打了个招呼。
  并让服务生直接带他们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很大,装修高雅, 覃闻语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就我们三个人,怎么这么大一间包厢?”
  田晓辞是知道的,这是这家店最好的一间包厢。
  他也有些奇怪, 但没多想:“大约其他包厢都被占了。”
  没人太在意这件事儿,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宁安身上。
  两人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商量好了,这次非得要大审宁安。
  新鲜的刺身,海胆一盘盘端上来,天气冷,田晓辞还特意点了寿喜锅。
  上完菜房间就三个人了,覃闻语和田晓辞对视一眼, 一左一右将宁安紧紧夹在了中间。
  “干什么啊?”宁安推推他们:“耍流氓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覃闻语说:“你跟YY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安嗤笑一声,冷着脸:“没听过一句话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哈哈哈哈……”,田晓辞撑不住先笑了。
  覃闻语瞪他一眼:“干什么呢你?跟谁一边儿的,一句话就撑不住了,没出息。要是生在战争年代,敌军把你给抓过去,是不是讲两个笑话,你就全招了?”
  “就是好笑啊。”田晓辞边笑边说,在覃闻语的威压下忍着笑问宁安:“小宁哥,你上次说YY是你爱人。”
  宁安伸出手给他们仔细观摩他手上的戒指:“看,这像正儿八经结婚的戒指吗?”
  覃闻语托着腮若有所思:“不太像。”
  他第一次见就觉得这戒指真他妈丑,可现在这么丑的戒指宁安却面不改色地戴在手上,不是真爱也解释不过去啊?
  田晓辞看看自己尾指上那枚素圈,再看看宁安无名指上那枚:“是过于简单了,还没我这个好看,我这个才十几块。”
  “聪明。”宁安也没打算瞒他们,他压低声音说:“我们是假结婚。”
  “为什么?”覃闻语疑惑地看他:“那天你戒指丢了,我看YY的焦虑不像是假的。”
  宁安端着杯子喝着温热的酒液:“你们太天真了,戒指是我们斗法的凭证之一,他好不容易套我手上,怎么可能让我摘下来?”
  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宁安又说不出来。
  覃闻语和田晓辞一边吃东西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他。
  宁安蹙着眉头又倒了一杯酒:“你们有没有觉得我这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没没,你说的挺好的。”两人忙摇头。
  就是有点当局者迷的意思。
  宁安又低头想了想,肯定道:“我觉得自己说的还蛮清楚的。”
  “有没有被他占便宜?”
  “有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
  “没有,没有,”宁安摆摆手:“我们对彼此都不感兴趣。”
  “呵……”覃闻语笑笑。
  宁安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摸过他的胸肌,算占便宜吗?”
  是他被封允压着时,自己往外推人家的时候摸到的。
  田晓辞和覃闻语齐齐望着他,宁安说:“又大又结实。”
  他指指覃闻语:“比你的大。”
  覃闻语咬着寿司:“我是个模特,我练那么大,怎么接活动?”
  “颜色好看吗?形状怎么样”田晓辞一边喝汤一边问。
  “没见过。”宁安老实地回答。
  “啧啧啧,”覃闻语怒其不争地看着他:“真没用。”
  “不是,”宁安说:“我看他的胸干什么呀?”
  没人回答他,另两个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
  “还没问你呢?”宁安说:“去探班何亦,乐不思蜀了,这么久才回来?”
  覃闻语放下了筷子,有点无精打采:“我在那里呆了这么几天,事实上我们也就偷偷见了两面,他现在比以前知名度高了,一出门就有狗仔跟着,太不方便了。”
  狗仔跟何亦,其实是为了偷拍何亦和张栾。
  因为张栾的绯闻,何亦已上了好几次热搜,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会觉得眼熟。
  通过这件事,他的国民度提高了不少。
  从表面上看,这场绯闻对张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受益人除了剧组就是何亦了。
  照往常的经验来说,这种绯闻,张栾是绝对不会配合的。
  可这次他却好像甘之如饴。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但也无人说破。
  覃闻语叹息一声,说:“还是田田省心,我告诉你田田,感情这东西千万不能碰。”
  田晓辞看了宁安一眼,笑了:“嗯。”
  宁安推了覃闻语一把:“胡说什么呢你?”
  覃闻语笑起来,向宁安眨眨眼:“小孩子嘛,逗着玩儿。”
  几个人正说笑着,包厢的门开了,一群人说笑着进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时都愣住了。
  那群人为首的是沈清川和一个女孩子,他们亲密地互挽着。
  后面跟着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
  宁安恍然明白了,大约沈清川经常带田晓辞来这边吃东西,店主人才一见田晓辞就认为他今天也是和沈清川一起的。
  而这间大包厢实际上是沈清川定下的,店主人看到熟面孔就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进来。
  女孩子先反应过来,问沈清川:“小川,你定好了吗?怎么有人了?”
  田晓辞起身:“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定的,我们已经差不多了,立刻就走。”
  他看向宁安和覃闻语,宁安起身:“小语,撤。”
  覃闻语还没吃几口,但空气中的不同寻常他却感觉到了,他拉了自己的包:“嗯,走。”
  “认识的?”沈清川后面有个年轻人笑眯眯的:“不如一起?”
  沈清川说:“不用,我的错,没安排好,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再去别的地方。”
  田晓辞已经低头往外走了,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了以前的仓惶不安:“不用,我们走。”
  他们去前台结帐,小胡子店长很抱歉,非要为他们免单。
  田晓辞坚持付了帐。
  他犹豫了一下把会员卡留下,又掏出一把连着镶钻戒圈的钥匙一起放在柜台上:“麻烦您把这些交给沈先生。”
  他们上了车,田晓辞道歉:“对不起,连请你们吃顿饭都没吃好。”
  “吃好了。”覃闻语开着车。
  “去喝一杯,”田晓辞说:“去SOSO。”
  车子打了转向,覃闻语拧开电台,女歌手沙哑的嗓音轻叹般响起: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
  歌声飘荡在安静的车厢里,忧伤淡淡地漫溢……
  覃闻语想伸手调台,又觉得过于刻意了,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打消了念头。
  封允正陪林在旬喝酒,林在旬是的音乐总监,对封允再不唱歌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朋友,偶尔没事了或者压力大了,他都喜欢到SOSO来喝一杯。
  三个盘靓条顺的年轻人进来,一下就闯入了他们的眼帘。
  宁安他们照常选了角落的位置,这次没点果汁,点了果酒。
  乐队表演还没开始,覃闻语甩下大衣走上舞台,向工作人员耳语了几句。
  伴奏响起,他拿起话筒唱: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声音磁性沙哑,沧桑忧郁,如浓稠的海水,漫过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人忍不住喟叹!
  第一声出来,林在旬的眼睛就亮了,封允也侧头看了过去。
  “他是一个模特”他为林在旬介绍:“身材好,长的帅,没想到声音也这么棒。”
  林在旬看着台上高挑的身影,满眼欣赏。
  封允笑笑:“要不要签他?我为你介绍。”
  宁安看向舞台,覃闻语握着话筒低头垂眸,像心底流出的伤,他轻轻唱: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田晓辞侧过脸去,在七彩的灯光下泪流满面。
  覃闻语说的对,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能碰。
  电话在桌上亮起来,屏幕上显示“沈先生”三个字。
  田晓辞没接。
  欢快的舞曲响起,宁安把毛衣脱掉,只穿着衬衣拉起田晓辞滑进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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