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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1-09 17:05:17  作者:一点桃花痣
  封允垂下眸子,压下心底的违和感,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他探手搭上了那只手,那只手不仅外形很美,触感也十分美好。
  掌心的皮肤柔滑清凉,和他本人的清冷气质很是相似。
  那只手在他将手搭过去的同时,便收拢了手指,将他的手松松握在了掌心里。
  封允轻轻地笑了起来,回报似地,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在音乐声中起身,带着他滑进了舞池。
  柑橘的清甜香气中回味着淡淡的酸涩,间中又夹杂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很淡,却笼住了宁安。
  封允身上的味道温柔又可靠,宁安紧绷的背脊悄悄放松了下来。
  经过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小**后,音乐如潮峰初落,变得温柔细腻。
  灯光暗了下来,模糊的光影中,人们互相偎依着,缓缓地在舞池中漫步。
  乐声滑过心尖,似一双温柔的大手,安抚着额头的细汗,安抚着躁动的灵魂,安抚着急促的呼吸……
  又如情人般的喁喁私语,让人放松了戒备,陷入虚幻的甜蜜,在别人的体温中,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宁安和封允的距离很近,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节奏轻轻摇摆。
  宁安的眼睛正对着封允挺翘的鼻尖,那鼻尖翘着,很是可爱,让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个有些调皮的人。
  他的视线忍不住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上,望进封允浓密长睫下乌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眼睫正懒洋洋地下垂着,似乎也正在打量着他。
  暧昧灯光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浓密的眼睫缝隙间偶尔泄出一点光,似笑非笑的,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屑。
  宁安垂下眼睛,勾了勾嘴角,没有失望也没有伤心,封允的反应算的上情理之中。
  一曲停了,一曲又起。
  封允的声音在头顶淡淡地响起,有着青年人清越的纯粹,但又掺杂了一点点沙,很有磁性。
  他问:“特意来找我?”
  宁安摇了摇头:“来工作。”
  封允疑惑地看看他,宁安解释道:“暖场宝贝。”
  封允哼笑一声:“挺适合你。”
  宁安抬起头来,并未因他的态度不悦,反而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是平日里礼貌的微笑,不是敷衍地勾勾唇角,而是真的笑了。
  笑意在这张脸上自然地晕了开来,如一朵花,在风里自然地舒展开花瓣,露出了里面深藏的蕊。
  封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般,重重一跳。
  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两个小小的梨涡漾在唇角,像盛满了蜜糖般,十分甜蜜。
  让人看到不自觉就想微笑,因为那种甜,猝不及防就扑进了对方的心窝里。
  和他平日的清冷禁欲感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有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反差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笑。
  卢卓发来的照片中有零星几张带着笑意,但那笑容混入了太多东西,将那纯粹的美吞噬殆尽。
  封允垂眸看他,雪白的牙齿优美整齐,如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极漂亮。堪堪露出八颗来,是最标准的笑容。
  他没再说话,冷硬的心却在这个笑容里温软了些许。
  宁安其实是在笑自己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工作,也是为了见他才接下来的,骗别人骗不了自己。
  他笑完便妥协了下来:“我的确是来找你的。”
  他诚恳地说:“关于这场婚姻,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封允回答的很快:“也不必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宁安于是明白了。
  封允看着他:“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人到场就够了,里子怎么样,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说到面子,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角勾起,难掩嘲讽:“难不成你是来向我要排场的?”
  舞曲换了一首,灯光更暗了,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这人大概会向他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就算嫁进了泥潭里,面子上也要金光灿灿才像他。
  出乎意料地,宁安摇了摇头:“不是。”
  他没有因为他的嘲讽与轻蔑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认真说出一个陈述句:“我想只领证,不办婚礼。”
  只领证,不办婚礼?
  封允停下了脚步,第一次认认真真把目光投到宁安身上。
  有人随着节奏旋转着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宁安身上,封允将他拉进怀里,脚步重新踩上节奏:“你认真的?”
  宁安很瘦,搂在怀里却很柔软。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儿,烟草的香气中逸出一缕淡淡的茶香来,很好闻。
  宁安笑笑,鼻息喷在他颈侧,撩起一点麻酥酥的痒:“当然,婚姻不是儿戏,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婚姻不是儿戏?”封允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玩味地看着他:“可我们就是在儿戏啊!”
  宁安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脚步随着脚步,身体贴着身体,鼻息相闻,却在划清着界限。
  封允的表情认真起来,很强势:“我认为我们应该就这一点达成共识,以免会对这份婚姻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期待,该死的心,早一点死,若是等着伤了心再死心,未免不够体面。”
  他的语气很平静,说出来波澜不惊,,像这段话在他脑海中重复过千万遍。
  冷静清醒又残酷!
  他说给他听,不管他是否喜欢着别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这就是他的态度!
  宁安看向他,沉默了片刻。
  那张脸十分迷人,迎着他的目光,性感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点极浅的笑,眸子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十足玩味。
  不得不承认,他十分有魅力。
  无论看书的时候还是见到真人的时候,他都对他很有好感。
  但这并不代表,这样他就允许对方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宁安眼睫扇合,唇角好笑地翘了起来:“我想你多虑了,相信我,你担心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他这样说着,配上唇角融融的笑意,倒像是封允有些自作多情的样子。
  他们对视着,像玫瑰与猎*枪,各有爪牙,互不相让。
  是一场无声又漫长的较量。
  封允掌下的身体十分清瘦,那把细腰在他掌心里舞动摩挲,手感温热。
  只是现在,他还从中感受到了力量。
  他的目光扫向他耳珠上的那枚红宝石耳钉,继而是锁骨深处的缠枝玫瑰。
  鲜艳的红愈发映的他皮肤雪白,有一种天真的纯洁味。
  恰到好处地冲淡了他话语中那一点淡淡的嘲讽意味。
  他们随着乐曲旋了一圈,怀中的人向后撤去,随即又被节奏操控着扯进怀里。
  “虽然对我们来说是一场儿戏,但对长辈来说却不是。”封允把话题拉回来:“我没有把握说服我妈,但我可以试试。”
  宁安点了点头,并没有强求。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他之所以先找封允,是因为,如果封家同意不办婚礼,那么他是有说服孙兰芯的把握的。
  反之,如果封家不同意,那么……
  所以,这件事的关键,最终还是在封允身上。
  音乐适时地停了。
  他微微喘息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对封允说:“我该走了,那……再见。”
  封允放开了他的手,松开了他的腰,退后了一步,拉开了距离,摆出了态度。
  宁安明白他的意思,无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步出舞池,到卡座边弯下腰与一个年轻男人私语了几句。
  他重返台,调酒师Abel笑着向他眨眼:“刚才那个很不错啊,能请的动你跳舞,有情况?。”
  封允笑一笑:“未来的室友而已。”
  Abel笑了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发展下试试,看起来很般配。”
  封允勾了勾唇,低头将琥珀色的液体浅浅地倒进酒杯,他没再落座,只是斜靠着台,透过人群,把目光投在那几道身影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第8章 Chapter 8
  室外空气冷冽,秋风卷着夜色鼓起风衣下摆。
  覃闻语指间夹着半截香烟慢慢吞吐着。
  他侧头看向宁安:“你不得了啊,竟能邀的动YY下场跳舞?”
  宁安将衬衣扣子往上扣起:“他很难约吗?”
  覃闻语弹了弹烟灰:“据说没下场陪人跳过。”
  宁安眯了眯眼,笑了起来。
  覃闻语啧了一声:“别发春!你撩不动!”
  去卫生间的几个女孩子陆陆续续出来了,他们迅速结束了话题。
  宁安负责送田晓辞和三个女孩子回去,剩下的几个女孩子由覃闻语负责送回家。
  他们打了两辆车,嘻嘻哈哈挨挨挤挤地总算全都挤了进去。
  田晓辞这孩子一上车就睡着了,他酒量浅,不知道被谁灌了两杯,风一吹就上了头。
  宁安先按顺序把女孩子们送回了家,最后去送田晓辞。
  田晓辞住的是一个高端小区,宁安扶他下车,看他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他追上去,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揽着他的腰把他送到家门口。
  他的钥匙单独一只,用红绳连着一枚镶了一圈碎钻的戒圈。
  宁安扫了一眼,是某奢侈品牌几个月前推出的情侣对戒。
  对戒的设计是一枚素圈一枚镶钻,价格不菲。
  钥匙和戒指都是沈清川送的,田晓辞把他们单独串在了一起。
  但戒指沈清川只买了一枚,大约是因为田晓辞看杂志时无意夸了一句设计很特别。
  但情侣对戒,缺了一只便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他从来没戴过。
  只戴着自己尾指上的那枚简单又朴素的戒圈,那是他上学时在一家饰品铺子买的。
  田晓辞的手不太稳,对着锁孔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插进去。
  宁安无奈地从他手里接过钥匙,刚要开门,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灯光从大敞的门洞里射出来,照在门口站着的年轻男人身上,他穿着浴袍,发尾还潮湿着。
  乌黑的眸犀利如剑,径直扫在尚且半拥着的二人身上。
  宁安清晰地感觉到紧挨着他的躯体绷紧了,田晓辞的声音有些浮:“你……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语气有些冷,:“我的房子,我怎么还不能来了?”
  他摸了一把田晓辞的脸:“冰凉。”
  田晓辞的酒似乎醒了,他看向宁安:“小宁哥,谢谢你送我回家。”
  宁安点了点头,看着他进了房间,直到门在他面前合上,他才转身离开。
  宁安能感觉到田晓辞的紧张,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
  他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地有些惆怅难安。
  生活一点点摊在眼前,如狂暴风雨后花枝零落的花园,狼狈不堪,让人心疼又无奈。
  你只能强忍情绪,闷声不响慢慢收拾残局,默默耕耘土地,期待来年春暖花开,再收一园芬芳。
  秋冬相接的天气,阴雨连绵,湿漉漉的水汽伴着凉意,侵袭着身体,让人极不舒服。
  宁安收了伞,推开面前的玻璃门,门内空调暖融融的,吹散了周身的寒意。
  不早不晚的时间,店里没几个客人,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觉得安心。
  角落里覃闻语和何亦正头挨着头,说着说着便吻在了一处。
  宁安将伞收进了伞套里,又将薄薄的羊毛大衣脱了,搭在肘间,走过去拉开了他们对面的椅子,垂下眼点单。
  秀场结束后忙乱后台的昏暗角落里,街角的拐角处,车子的后座上,任何无人的地方……
  细腰被握在掌中,何亦在覃闻语怀里,如量身定做或多年默契,总能契合到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仰着头,勾缠着他的脖颈,被挤压在小小的空间里接吻,撞见几次之后,宁安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出来奋斗。
  在最困难的时候,外面欠着债,手里只有几块钱,还在公交车站彼此推让,生怕对方受了委屈。
  几块钱能干什么呢?什么都干不了!但对方拿了就能安心。
  那份感情真挚浓烈的让人羡慕,也让人无法理解。
  何亦戴着棒球帽,嘴唇湿漉漉的,一双狐狸般漂亮的眼睛隐在墨镜后面,声音软软地招呼:“小宁哥。”
  宁安头也不抬:“嗯,继续。”
  何亦噗嗤笑了,可可爱爱的,把头扎进覃闻语的颈窝里,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笑的厉害了,身体微微的颤。
  覃闻语分出一只手来搭在他的发上宠溺地揉了揉:“小心笑的肚子疼。”
  何亦却笑的更厉害了。
  何亦也是模特出身,不过是平面模特,他只有178,身高不够走T台。
  但他有着天生的优势,一张小脸秀美别致,眉眼间风情尤甚,很容易让人想到狐。
  狐是美丽的动物,何亦也是。
  因为过于出色的长相和气质,两年前他被偶像剧导演辛小铭发掘,成为了一名影视剧演员。
  辛小铭是偶像剧教母级别的存在,有一双发掘花美男的眼睛,她发掘出来的男演员几乎无一例外凭借出色的外形爆红。
  偏偏何亦成为了这个例外。
  何亦踏入娱乐圈后就参演了辛小铭手下的一部青春偶像剧,虽然只是男N号,但也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可也只能那样了。
  爆红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总要付出些代价,可那些代价是何亦的底线。
  他紧紧守着,不愿放弃,所以他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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