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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1-09 17:05:17  作者:一点桃花痣
  宁安和封允的结婚照办的加急,婚礼前几天,封允来取的。
  一整套各色尺寸的照片装裱的十分精美,封允大体看了一眼,连清单都没核对,就让店员装进了配套的手提箱里。
  店员正准备叫人帮忙把箱子搬出去时,楼梯上传来了一阵响动。
  两个年轻人抬着个极大的相框从楼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搬。
  店员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封允说:“您爱人为我们拍的宣传照也出来了,要看看吗?”
  封允没有回答,目光却锁在了那副巨大的相框上。
  他并没有很想看,也说不上很好奇,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他看到了宁安和覃闻语的合照,比他和他的要亲密的多,就连笑容都透出了那股子甜味来。
  像多汁的浆果,在信任的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宁安和他的照片,也是好看的。
  人是美的,表情也是甜蜜的,可看上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封允看了那张宣传照后恍然大悟,缺的是那份发于内而形于外。不自觉散发出的亲密感。
  他的眉蹙了起来,默默转开头,没有再看。
  婚礼前几天两人见面的次数十分频繁,关于上次的不欢而散,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只是彼此间都更冷淡了些。
  他们的婚期订的急,婚礼场地不太好定,最后选了一个老旧的小教堂。
  那教堂年代久远,外形破败,早已没有新人选在那里办婚礼了。
  可这恰合他们的心意,低调隐秘。
  俩人抽了一个上午去民政局领证,他们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好多对。
  据说有人为了赶第一,大半夜就来了。
  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是赶得越早,彩头越好。
  他们坐在厅里等着叫号。
  周边都是甜蜜的低语和笑声,每一对新人都像被幸福笼罩了一般,对未来充满着向往。
  只有他和封允,彼此连交谈都没有一句。
  许是他们的外形过于出色,摆出的姿态又过于淡漠,引得一对对新人好奇地偷偷打量。
  宁安不习惯这种氛围,他出去抽了根烟。
  期间他想,民政局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在这里,甜蜜与悲伤轮番上演。
  待将来他们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不知道又是一副什么光景?
  会比今天更精彩?毕竟痛苦远比幸福深刻的多。
  熄了烟进去的时候,正好叫到了他们的号码牌。
  他们进去,机械地配合着工作。
  摄像机举起时,配合地奉上甜蜜笑意,镜头离开后,彼此又心照不宣地向两侧撤开身体。
  那笑意也散的极快。
  一位女性工作人员被他们相似的动作逗笑了:“吵架了还坚持来领证?看出来是真爱了!年轻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回去好好过日子,啊?”
  封允与宁安尴尬地对视一眼,随即各自低头,看在外人眼里,倒像是害羞了一般。
  婚礼前两天,有一场秀,是设计师汪荣的专场。
  汪荣是国内最有名的服装设计师,也是全世界能把时尚和实用融合的最好的几个设计师之一。
  能走一次汪荣的秀,几乎是每一个模特的梦想。
  那意味着声名鹊起,意味着在圈子里的身价和地位都会随之水涨船高。
  宁安自然是没有资格去走这场秀的。
  但他一早就通过关系弄到了票,虽然不是前排,可有机会进场已经让他十分满足。
  所以封允前晚来电邀他一起去准备婚礼配饰的时候,他拒绝了。
  一整天,他都呆在房间里,静下心来把汪荣之前的设计又翻看研究了一番,做足了功课。
  在秀场,他意外地见到了封允。
  他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女孩子一起,两人亲密地坐在前排交谈。
  宁安没有过去打招呼,他坐进自己的位置,等着开场。
  璀璨的灯光伴着完美的音效,如烟火般张扬地炸开,听觉与视觉一瞬间被唤醒激活,变得格外灵敏。
  模特陆续登台,其中有黎远书。
  宁安看的很认真,汪荣的设计十分打动他,让他心底一片角落如着了火,火辣辣烫了起来。
  他内心对服设的热情与渴望几乎无法遏制。
  秀结束的非常快,意料之中的,汪荣并没有登场。
  宁安认真查过汪荣的资料,这个人十分低调神秘,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秀一结束,他便起身去了后台。
  后台无异是忙碌混乱的,宁安直接拉了工作人员问汪荣老师在不在。
  他内心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明知道是疯狂的,明知道不可能,却不能不去尝试。
  可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十分失望,汪荣已经离开了,即便在,也不会轻易见外人。
  宁安失望极了,他垂着眼睛从后门出去,往事重演般,又遇到了黎远书在和封允,楚雅言聊着天。
  黎远书脸上的笑意张扬极了,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是意气风发,他在称赞着这场秀。
  宁安发自内心的羡慕他,可以穿上那些衣服,站在台上。
  他可以肯定,那些衣服虽然现在看起来无论配色还是款式都很夸张,但每一件都包含了大量的时尚元素。
  它们甚至可以引领未来2-3年的时尚潮流。
  甚至于,一些小设计师未来3-5年的设计,都会参考着这场秀。
  的确是……太成功了,太美了!
  黎远书看到他时,眼中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敛,他有些惊讶在这里见到宁安,随即本能地去看封允。
  目光再次转来的短短瞬间,他的眸中已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冷极。
  像护食的动物,带着隐隐的攻击性。
  宁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但几乎一瞬间,那天在奶茶店,他被封允打断的思绪重新链接了。
  关于黎远书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他有了一个猜测。
  他看了一眼封允,封允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没有上前,转身向楼梯口走去,绿色的安全出口指示牌闪着幽暗的光,指引着他前行的路。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直到封允叫了一声:“宁安!”
  他靠着身侧的灯柱站住了,封允追了上来,额发被风吹的翘起了几根,那张脸更显得年轻。
  少年气与青年味融合在一起,锐气逼人。
  他质问:“你不认识我,是吗?”
  宁安淡淡道:“你不也不认识我?”
  眼看封允一双乌黑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他哼笑一声:“不是,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
  说话间他看到黎远书和那个女孩子也跟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等着。
  宁安敲了一根烟,风很大,他用手心笼着火苗低头点燃,火光打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浓密纤长。
  封允忽然道:“别抽了。”
  “嗯?”宁安疑惑地抬眸看他,忘记熄了手里的火苗,他被燎了一下,轻轻嘶了一声。
  封允的唇角绷紧了,他向前冲了半步,又停下来,嫌弃地骂:“又蠢又笨!”
  宁安懒得理他,低着头沉思。
  他想试试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无从入手。
  封允又说:“别抽了!”
  这次宁安听明白了,他笑笑,想起了一部电影里的一个镜头,女主角衔着烟,双手背在身后扮做被捆绑的样子,对男主角说,烟粘我嘴上了,我拿不下来。
  于是他把手放进大衣口袋,笑着对封允说:“烟粘住了,拿不下来。”
  封允上前一步,看着他浅粉的唇,伸手紧挨着他温软的唇肉,掐住了那只烟的过滤嘴。
 
 
第12章 Chapter 12
  封允的手指干燥温暖,贴在宁安唇上,像极了一个暧昧不明的吻。
  他稍稍用力,将那支细烟从那双形状姣好的唇瓣间缓缓抽出。
  那双唇稍稍变形,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像粉色的果冻,带着弹。
  触手温热柔嫩,略略潮湿,需要极力克制方能忍耐住想要更深更用力去探索的**。
  过滤嘴是潮湿的,下意识地,封允捏着那只烟放入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他抽了一口,是宁安身上的味道,茶香带着薄荷的清凉气息,让他透着麻意的大脑蓦然清醒。
  他松了指尖,那只烟凋零在地上,被谁用脚尖碾灭了。
  宁安并未注意到封允的动作,从他来捏他的烟开始,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黎远书身上。
  黎远书怔怔地看着他们这边,红润的唇失了血色,眸子愈发黑沉,犹如噬人的兽。
  眼角却湿润了,又像受了伤的小动物。
  他就像是被一把刀无情地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半是刚,一半是柔,一半是狠戾,一半是脆弱……
  宁安叹了口气,他确认了,却觉得自己残忍。
  他推了封允一把,拉开彼此的距离:“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去陪你的朋友。”
  他转身离开,身影很快被夜色吞噬。
  封允愣了片刻,回过头对楚雅言说:“我去送送他,你们自己回。”
  他说着就追了出去。
  黎远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角都烧红了。
  他一动不动,如一株被风雨摧残到花叶凋零的树,受伤后孤零零立在原地。
  骄矜,傲气,张扬,喜悦,全都不见了。
  明明知道他要结婚了,但看到他仍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喜悦。
  他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可在他面前偏偏卑微到闭上眼,捂住耳朵,昧了心的去骗自己。
  怎么就那么卑微了呢?
  楚雅言挽了他的手臂,轻声唤他:“学长?”
  黎远书望向她,像等着一个判决,也像等着一个希望,他问:“没法挽回了,是吗?”
  楚雅言有些不忍心,俏丽的容颜染了一层忧虑,她咬了咬唇瓣,一跺脚,拉着黎远书闪到了无人角落。
  “学长,”她说:“封允和他结婚,只是因为他们定了娃娃亲,封允并不喜欢他的。”
  黎远书的眼睛亮了:“他告诉你的?”
  “他怎么可能会跟我说这些事?他躲我都来不及,”楚雅言有些失落地笑笑:“我爸查的。”
  “那楚叔叔就不管管这事儿?”黎远书含着希冀问。
  “他怎么管?”楚雅言摇了摇头:“他不管还好,他要插手的话,只会更麻烦。”
  黎远书怔怔地出了会神,楚雅言替他抱不平:“封允有什么好的,脾气又臭又硬,学长你这么好,干嘛偏偏喜欢他?”
  黎远书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并没有回答楚雅言的问题,反而释然般:“他不喜欢他就行。”
  楚雅言无奈地挽起他的手臂:“走走走,我们去嗨皮,我这么个小可爱陪着学长呢,你不要只想着封允那个坏蛋。”
  黎远书艰难地笑了笑:“你最乖了。”
  封允没有追到宁安,他以为他还会去坐公交,但到了公交站才明白,接近半夜十二点的时间,大部分公交连末班车都没有了。
  宁安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无处可寻。
  可他唇上温软柔嫩的感觉和他身上茶香伴着薄荷的味道,却如影随形般,附在了他的手指上,挥之不去。
  “烟粘住了,拿不下来。”他双手抄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而此刻,他的手也似被什么粘住了,拿不下来了。
  半夜三点多钟,他接到楚雅言的电话。
  他还没睡,洗了澡坐在书桌前处理文件。
  楚雅言说黎远书醉了,问他能不能去接他们。
  封允一边工作一边问:“你和他都有自己的司机,还需要我去给你们做司机?”
  他看着笔电右下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十二分,我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我?还有,楚雅言,你玩儿的太晚了!”
  楚雅言沉默了一会儿,避开他最后一句:“学长他……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他告诉你的?”封允问。
  “他不告诉我,难道我就看不出来吗?”楚雅言的声音有点激动:“他喝醉了叫的都是你的名字!你别说你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封允的声音很冷漠:“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每一个我都要去迎合去照顾吗?你呢?又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正义的使者吗?”
  楚雅言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封允,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个人真的很无情!”
  “无情?”封允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指,冷冷地笑了:“楚雅言,你年龄太小了,还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无情,你父亲那样,朝秦暮楚,到处留情的,才是真的无情,相比他而言,我算的上是情意深重了。”
  “封允!”楚雅言怒喝了一声:“你说话注意点!”
  “你知道我要结婚了,对?”封允轻轻吁了口气,语气柔和了下来:“如果你真对黎远书好,就劝他死心,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不会因为谁对我想法不同,我就会顾及他的想法,刻意保持距离。我没那觉悟,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慢慢揣摩别人的心思,我不是你,衣食无忧的大小姐!我的生活焦头烂额,所以,该怎样我还是会怎样,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楚雅言败下阵来:“你也不喜欢那个宁安,不是吗?”
  “你又知道了?”封允笑了:“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
  说完,他直接收了线,不再给楚雅言任何说话的机会。
  忙忙碌碌中,两人的婚礼终于到了,这年的十一月十六日,他们出现在那个小教堂里。
  拱形的屋顶高高挑起,教堂内部呈狭长形,两排老旧却整洁的桌椅整齐排列着,在岁月中恪尽职守。
  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在岁月洗礼后泛出柔和的光泽,温和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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