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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1-09 17:05:17  作者:一点桃花痣
  机会一旦错过,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这个圈子更新太快了,有太多人排着队等着那一个机会,你不愿做出的牺牲,有大把人愿意。
  对于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何亦自己也是着急的,进了这个圈子,谁不想红呢?
  红代表有更多的机会,更多的资源,能赚到更多的钱,那样覃闻语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他们的日子也不用那么艰难。
  他可以轻轻松松就帮助覃闻语把一直想开的模特经纪公司办起来,虽然会很辛苦,但也算一份事业。
  可那代价他付不起,他吝啬又执着,抱着固有的那一点东西不舍得撒手。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选择了其一,就算奢望着别的,也只得假装不在乎。
  其实对比做模特的时候,他现在已经好了太多,随便接个配角,收入就已经是那时想都不敢想的。
  唯一让他难过的是,恋情转入地下,同居宣告破产,被公司逼着搬进了宿舍。
  尤其在外地拍戏时,往往许久都见不到一面。
  但也好在他不红,所以偷偷的见面,偷偷的约会,只要做好保护措施,就极少有人能认得出来。
  宁安点了杯黑咖,把目光投过去:“说,叫我来不是因为你俩缺电灯泡的?”
  覃闻语放开了揉何亦头发的手,略略沉吟了下,问:“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黎远书?”
  “黎远书?”宁安摇了摇头,除了第一次走秀见过一次外,他再没见过他。
  黎远书咖位比他们高不少,走得秀也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
  重叠的时候有,但很少。
  他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没看太清,何来得罪?
  覃闻语也有些不解了:“后面那个零食和秋千样册的拍摄,你不要去了。”
  “为什么?”宁安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黎远书取代了我?”
  “那虾须蟹尾的他哪能看得上?”覃闻语说:“是他公司的一个后辈,叫江心郢,和你身高体型差不多。两个活动同时换了他,我觉得不太寻常,所以打听了下,都是黎远书出面帮他联络的。他这人没这么热的心肠去帮后辈的,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得罪了他。”
  宁安凝神想了一会儿,最后肯定地摇了摇头:“我确定没有。”
  覃闻语也很不解:“那我再查查,你就当没接这两个活动,后天的杂志拍摄记得准时到。”
  “知道了。”宁安说:“不是说还有别人一起,会不会又是黎远书那边的人?”
  覃闻语闻言,转头去看何亦,何亦笑了起来:“是我和张栾前辈。”
  宁安来了一个多月,模特圈和娱乐圈交集虽然不多,但大家在一起候场化妆出活动的时候总免不了八卦,而且张栾张影帝是网络平台上的热搜常客,不仅人红而且很有背景,在圈子里地位不凡,想不知道他都难。
  “张栾啊?”他有点惊讶:“你和张影帝要合作吗?”
  何亦笑了起来,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还没官宣,不方便透露。”
  宁安便不问了,张栾一向独来独往,人很高冷,且一般杂志封面就算搭档也会找咖位差不多的来配。
  张栾搭配何亦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公司要求,要么张栾是真心欣赏何亦,愿意带他一程。
  只是娱乐圈这种情况的确是太少了,宁安忍不住看了覃闻语一眼,覃闻语的唇角抿的平平的,但很快又弯起来,弹了弹何亦的脑门。
  宁安喝完咖啡就先离开了。
  他在细雨中撑着伞去了一站外的一间书店,选了几本服装手绘方面的书。
  关于零食和秋千的拍摄,他其实安排了一些前期的工作,既然取消了,他的时间也空了下来。
  他抱着书回家,除了每日固定的运动外,其他时间都在自己房间看书。
  拍杂志这天,宁安和覃闻语田晓辞先到,这次他们主要是充当张栾和何亦的人肉背景板。
  虽然只是背景板,但毕竟是一线杂志,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很难得,所以三个人都很珍惜。
  他们说笑着进了摄影棚,一眼看到了坐在一角妆凳上的黎远书。
 
 
第9章 Chapter 9
  黎远书正无所事事地玩着手里的发夹,抬眼看到宁安时,不由地微微一怔。
  宁安几人也顿住了脚步。
  田晓辞最先沉下脸来,问在场工作人员:“不好意思,请问怎么有不相干的人在现场?”
  那工作人员停下手头的工作,唤了个助理模样的人,让他去问问具体的拍摄安排。
  不多时进来一个三十多岁,长相清秀的女性工作人员,她面带歉意,径直走到宁安面前。
  “很抱歉,宁先生,”她说:“这次拍摄临时换了黎先生,没有及时通知到您是我们的失误,关于这点我们非常抱歉,后续也会给您做出相应的补偿。”
  宁安的眉心蹙了起来,他看向黎远书,黎远书已经转过身去,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是,”覃闻语安抚地拍了拍宁安,向工作人员做个手势,和她一起向一个无人的角落走去。
  宁安看着黎远书闲适的背影,满心疑惑,究竟是为什么呢?
  电话在背包里震了起来,阻住了他的脚步。
  他站定身体,把情绪放平了,接起电话:“喂,封允。”
  一直背对着他的黎远书,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目光深沉。
  宁安已经侧过了身体,他便盯着他手中的那部电话和握着电话的那只手。
  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宁安回道:“可以,我这边处理点事就过去,晚点见。”
  “啪”一声轻响,宁安看过去,黎远书正低头看着手中的塑料发夹,浅浅的米色发夹已在他手中碎成了两截。
  无辜又可怜。
  宁安挂了电话走过去,目光在那只发夹上顿了片刻,他打了个招呼:“HI,为什么呢?”
  黎远书抬起眼睛,双眸深黑,他长得骄矜贵气,言谈举止间也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看着宁安,轻轻哼笑道:“什么?”
  宁安居高临下地看他,依然是冷冷清清的样子,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愤怒冲动。
  他眉心微蹙,略带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想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这个人一般:“你清楚的。”
  他顿了顿,短暂的沉默让空气中的压力增大。
  黎远书也严肃了起来。
  宁安续道:“损人不利己是最愚蠢的行为,你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可是为什么呢?不惜自降身价来做背景板,也要把我逼出去?”
  他偏了偏头,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黎远书看着他,高傲地仰着头,玩味地笑了起来:“背景板?”
  他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为逼走你自降身价?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告诉你一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还真不配。”
  宁安秀致的眉蹙了起来:“你好像真的很讨厌我,我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你。”
  黎远书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手指收紧,将发夹的碎片握在手心里:“因为你动了不你不配动的东西!”
  宁安看着他,像看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我动的,都是我自认为动的起的,至于配不配,不是由你来评判的。”
  黎远书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吓人,抿着唇,眼底深处寒意沉沉,似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宁安不再看他,转头向覃闻语走去。
  而一直站在门口旁观的田晓辞也跟了上来。
  覃闻语看着宁安:“拍不了了。”
  宁安眯了眯眼,看向工作人员:“请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那工作人员抱歉地说:“上面刚来的通知,这期拍摄搭配的珠宝首饰全是黎氏赞助,而且黎氏后面和我们还有着各方面的不同合作……”
  宁安挑了挑眉:“黎氏?”
  覃闻语奇怪地看他:“黎远书是黎氏的独子,黎家的少爷,你不是知道吗?”
  怪不得黎远书一口一个不配,宁安被气笑了,原来真的是他不配。
  “那算了,”田晓辞拉起卫衣兜帽,将包背起:“小宁哥不拍,我也不拍了,咱们走。”
  覃闻语一把拉住他:“别闹!”
  田晓辞一双桃花眼清凌凌地看他:“谁他妈闹了?要拍你自己拍!”
  覃闻语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把模特当工作,当谋生的手段和技能,随时可以转行,可以拍屁股走人。
  这行的职业寿命太短了,过了二十五岁,很多人就熬不住了。
  大家都说娱乐圈是吃青春饭的圈子,那是他们没有看到模特圈。
  模特的更新换代远比娱乐圈更快,更残酷。
  二十五岁几乎是一个分水岭,要么混上了金字塔,要么低进了尘埃里,几乎再无翻身的机会。
  田晓辞和宁安将来也极有可能转行,去过新的生活。
  可他呢?
  他的梦想是开一家模特经纪公司,他需要在这条路上走的更远更久,需要积累更多的人脉资源,而不是意气用事!
  覃闻语抱歉地看着宁安:“对不起,安安,这次我必须得拍,其他的资源我会多帮你留心,你放心。”
  “还有你,”他看向田晓辞:“要想好好发展下去,就得忍着,今天你必须得给我拍。”
  宁安拍了拍覃闻语的肩:“让我跟他说两句。”
  覃闻语扭身出去,站到走廊里点了一只烟。
  烟雾袅绕中,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如果讲义气就可以解决问题,他也可以不管不顾,可是不能!
  田晓辞不懂人间险恶般的天真,让他觉得很无奈。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他透过烟雾看出去,一行人背着光越走越近。
  最前面的是个十分英俊的青年人,气质卓绝,下巴微微抬着,冷淡高傲。
  但旁边的年轻人说话时,他便会露出隐隐的笑意。
  那青年是张栾,年轻人是何亦。
  何亦最先看到覃闻语,他微微一愣,随即便微笑起来。
  人太多了,他们只能装作认识但又不熟的样子,何亦伸出手来:“覃先生,好久不见。”
  覃闻语接住了他的手,淡淡地吐出来一缕白烟:“好久不见。”
  何亦看着他笑的很矜持,尾指却在他手心里轻轻挠刮了一下、
  覃闻语眼中的寒意缓缓地化了,嘴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他们的手交错又松开,覃闻语看着这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隔壁的化妆室。
  擦肩而过时,他感觉到张栾看向他的目光,意味深长。
  覃闻语不快地看着隔壁那扇门,像看着完全不同的世界。
  烟蒂被狠狠掐熄丢进了垃圾桶内。
  这点困难算什么呢?
  他想着何亦,再多的苦和难也能忍受,就算再苦再累一些,只要能给他安稳幸福的生活,都算不得什么。
  他转身进去,宁安已经背好背包,田晓辞也已坐下化妆。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宁安说:“去化妆,就等你了。”
  覃闻语挨着田晓辞坐了,田晓辞垂着眼睫不看他。
  本来一直期盼能和何亦一起工作,但事实上却并不愉快。
  他看着何亦与张栾的配合,在镜头前牵手,搭肩,伏膝,以及搭配着同款腕表戒指……
  就算拍摄间隙何亦会偷偷看他,甚至去洗手间时将他推进隔间紧紧抱住亲吻,都不能让他安心。
  他有一种无论自己多么努力,都无法追赶上别人的挫败感。
  细雨依然未停,如烟雾一般,这样的雨让人觉得打伞过于郑重,可又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宁安裹紧了大衣,将一顶棒球帽扣在了头上。
  他打车到了封允说的那家店,一家很红的奶茶店。
  工作日的上午,店里零落着几个人,封允正咬着吸管吸奶茶里的果粒,看他进来便展唇一笑。
  宁安脱了大衣,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拉开椅子坐在了封允对面。
  棒球帽下的发往后抿着,一张脸完完整整露了出来,看起来更是小巧精致,带了些冷漠。
  他抬手摘了帽子,几缕黑发顺了下来,贴在脸颊上,让人看起来柔和了些。
  封允咬着吸管靠在椅背上打量他。
  他今天却穿的乖极了,和那天在酒里的感觉很不一样,
  烟灰色的衬衣,收进黑色长裤里,除了手腕上戴了装饰性的皮绳,其他都是简单的。
  封允似笑非笑:“我以为你只会穿花哨的衣服。”
  宁安抬了抬眸:“那是为了工作。”
  随后他意识到他大约是在说之前的宁安,但也不打算去解释。
  他点了一杯绿茶,备注了不加糖。
  封允特有优越感地笑:“做模特儿真是可怜,什么都不能吃,将来我们大约吃不到一起去呢。”
  宁安看着他脸上幸灾乐祸的浅笑,不留情面地回嘴:“谁要跟你吃到一起去。”
  “啧,牙尖嘴利!”封允脸上的笑意漾开了:“说一句顶一句,真是不吃亏啊!”
  宁安托着腮,淡淡道:“所以呢?就许你说,不许人顶?哪有这么好的事?幼稚!怕顶就别撩!”
  “你才幼稚!”封允咬着吸管,不甘示弱:“还不知道谁顶谁?”
  话音未落,他的耳尖却红了起来。
  宁安觉得他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些奇怪,略想了想,耳朵也跟着热了起来。
  他被气笑了:“你你你……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
  事实上,封允说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话音出口才意识到不妥,却已来不及收回。
  气氛一瞬间陷入尴尬。
  宁安僵硬着转了话题:“你是故意选奶茶店见面?明明我都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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