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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近代现代)——流亡贝壳

时间:2020-01-10 11:58:48  作者:流亡贝壳
  “你…你是要我给你脱吗?”陶迁盯着他绯红的侧脸,伸向他衣领的手指微微发颤,他对于陶知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很怕他有哪里不舒服。已经是委屈嫁给他的了,他希望能多讨一讨陶知的喜欢。
  “嗯…”陶知咬着下唇,在情/欲与理智中翻搅挣扎。他好像三哥像二哥那样对他,直接扒了他的裙子,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弄。可又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继续暴露,苦恼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犹豫着,没有说话。
  于是陶迁试探性地,把指尖摸到他的领口去,解了他的外袍,又解了他的里衬,都没有遇到挣扎。上衣除下,最后只留一个肚兜。红线果然绑得太紧,在雪白的皮肤上,勒出几道红红的印。陶迁要继续给他摘下来,陶知却不让。把手掌附上去,发现确实过于平坦了,陶迁叹气,当他是年纪小,没有发育。
  “别害羞…没关系…三哥给你含一含,就大了…”他以为陶知看了画,在为自己的胸/部自卑。
  陶知不让他拉下肚兜,他就隔着绸布去含。
  陶知咬着手指头尖叫,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无论是陶迎还是陶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都是拿他当女孩对待。他觉得既羞耻又悲伤。他想当个男孩,自由自在的,可又被舔得好舒服。陶迁一边咬他的乳尖安抚他,一边把手伸到他的裙子里摸索,是跪在他身前,没有任何逼迫之意。甚至有着卑微乞怜之态。
  “唔…”他适应乳/头上陌生的触感之后睁开眼睛,按住陶迁的手,“不要…不要碰裙子…你之前说过,不要别人碰我的裙子…”
  陶迁把他的肚兜吸起一团褶皱,拧了一下眉,陶知的乳尖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明已经很想要了,却总被一些莫名其妙的顾忌拘着,“我是你相公,我可以的。”
  “我…我可以掀起来…”陶知把他的手推开,跑到烛台旁边把屁股撅起来,“这样…这样好嚒…”
  陶迁见到了他水淋淋的一个洞,还有…一些…奇怪的阴影。
  11.
  像陶迎一样,陶迁细长的手指握住他毫无疑问属于男子才有的器官,在他的下/身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像是许多过去想不通的关窍终于补上了这缺失的一环,豁然开朗起来。
  楚延迫不及待地让陶知远嫁;一个适龄的女子对归宿的向往只有“离开”这样敷衍的理由;陶知不同寻常的性情,还有他忽大忽小的胸/部——这着实让他困惑了好一阵子。可他对陶知的感情却在这前后没有丝毫的变化。
  男也好,女也好,他总之想让陶知陪着自己。陶知男子的身份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没有辜负便自然不会有嫌弃,难怪陶知对嫁的人是自己也没有半点抗拒。谁第一样,他只想离开陶家。那嫁给他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他不用陶知与他生儿育女,也不要求他像个女孩子一样,他尽可以做他自己。
  只除了一点,陶知要陪在他的身边。他会给他一切他想要的。
  “唔…我是个男孩…”陶知被他握在手里头,几乎是有些遗憾地说,“你只愿意对女孩子做那种事吗?”
  陶迁抬头,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似乎没想到他对自己的身份还有几分自卑的情绪。
  平时陶知是没有的,可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三哥娶亲原本的意图就有了。
  三哥一直对他很好,他不想让三哥背了他这口锅。
  三哥想娶个女孩子的吧?和女孩子做画上那些快乐的事。
  “没有…我…”陶迁喉头一滞,只觉得百说不如一做,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我只和你,只想要你。”
  陶知瞪圆了眼睛,发现知道了他的秘密以后,陶迁对他的态度居然没有丝毫的改变,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甚至于,喜欢他。像是悬了多年的石头终于落地,他终于不用再痛苦和害怕了。也不用背井离乡、损害他人,只为给自己找一个立锥之地。
  “你、你…”他被湿软的舌头塞了一喉,还含含糊糊地想要分辨什么,陶迁却完全不给他机会,一直亲他,把他亲得轻飘飘地,站都站不稳。
  “别在这了…到床上去…三哥的身体可没那么好…”陶迁去牵陶知的手,而陶知晕乎乎的,在一个巨大的惊喜的冲击之下缓不过神来。
  他已经做好了被打一顿赶出去的准备了…腮边不知不觉淌下两行泪。
  陶迁把他的眼泪舔干净,笑他,“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其实心里明白他与楚延这些年的不易。他也许是陶家,甚至这个世界上,唯一感谢陶知降生的人。扭曲肮脏的身世,让陶知不得不属于他,刚巧只属于他,他们两个简直是天残地缺,但也是天生一对。
  捧着陶知哭红的脸蛋,只觉得手心里的触感软和和的,“想不想三哥进你的身体里去?”
  陶知吸了吸鼻子点点头,“想,我想和三哥在一起。”
  “那你帮帮三哥。”陶迁亲了亲他的鼻尖。深知自己体弱,他决定不去逞强,解开吉服,叫陶知顺着他的身体摸下去。
  夜里有些凉,陶知小小的手掌却一片火热,暖烘烘地烤着他。陶迁在自己活着的这十八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幸运。
  本来只想叫陶知给他揉一揉,但陶知看了画,无师自通,拉下他的长裤之后,便趴在一片火红的绸缎之中为他吮/吸。嘴太小了,被塞得很满,嘴角撑开,每次艰难的起伏后都会滚落一团又一团咽不下的唾液。
  陶迁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陶知不遗余力地笨拙取悦下逐渐膨胀、发紫,柱体上凸起青筋,艰难地咬牙,挡住陶知的额头,“好了,陶知,坐上来。”
  陶知的额上一片莹白,浸了一层汗滴,摸上去潮湿滚汤,是在他身下卖力吞吐的结果。陶迁一直注视着他,见陶知挂着肚兜,搂着裙子,慢慢趴到他的身上,忍不住伸手想帮帮他。
  陶知叫他帮自己把裙角咬着,白白的一只臀小心地滑下去蹭了蹭他贲张的肉茎。一点透明的粘液滴落下来,点在饱胀的头部,努力良久,依然不得其法。陶知只好用手去摸。
  陶迁被他摸得汗水盈盈,受不了地把他的裙子掀上去,盖住了陶知的脸。透过他的腿缝,去看他的动作。
  陶知只剩了赤裸的臀腿暴露在空气中,上身被裙摆的红绸遮盖,只觉得被暖融融的热情包裹,什么都分辨不出了。嘴里头溢出来的呻吟也止不住。终于抓住了那条,迫不及待地塞进自己的臀缝里。
  陶迁被他急切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慢一点、慢一点、别受伤…”他扶着陶知光洁的大腿,视线却忽然在大腿内侧的青紫上聚焦。
  陶知自己颠得像一片秋风落叶,尝过了陶迎大开大合的急速猛冲,这回却总觉得欠了一点什么,蒙着裙子昏头昏脑,一句不合时宜的恳求忽然溜出了口:“嗯、嗯…二哥快些…陶知还要…”
  12.
  修剪过的干净圆润的指甲陷在裙摆的绸布里,陶迁的手几乎不怎么沾水,精神好些的时候,只碰过笔杆子,因此白/皙、细腻、修长。
  他把陶知头上的红裙拉下来,婚床被红色织品重重叠叠环绕,被蜡烛熏起来,一切的火一样的色,仿佛在跳动和飞舞。且烧高烛照红妆,最艳的还是陶知脸上的红。
  “知儿,你叫谁?”
  烛光掩映下,陶知眸色深黑,情/欲烘出的一点水色,给他添了一分颤巍巍的瑟缩。他大概读懂了陶迁眼底的怒气,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最好别喊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可他第一次知道,就已经显得晚了。
  “三、三哥…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以前不懂事,年纪小,已经把这等事和陶迎翻来覆去地做了许多遍?还是说他嘴瓢了,是口误,那他怎么不喊别人,要喊陶迎?陶迎是大娘生的,和二房本来常有龃龉,二哥三哥的关系是格外冷淡的。
  怎么办?
  陶知咬着下唇,脸色的红晕渐渐淡下去,臀上的摆动也停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坐在陶迁的小腹上,把他的东西妥帖温顺地含着。
  等待发落。
  陶迁又把他的大腿亮出来,指腹在内侧细软的皮肉上反复留恋,薄薄的指甲刮得陶知发疼。但他不敢动,低头垂眼乖乖任人宰割。
  “他怎么弄你的?为什么让他碰你?”
  这些问题偏偏陶迁一个字也不问。只是拿指甲反复刮挲着,动作并不粗暴,眼里蕴满心疼。可还是很狠心把人翻过来压住。
  陶知松松垮垮挂在颈上的肚兜歪了,下面露出更多的痕迹来。掐痕、咬痕,乳首周围重重叠叠的情/欲塞满。
  “还有别人吗?”
  陶迁也没问,盯着他的眼睛里写满破碎。陶知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可他的陶知,到底在他之前,与多少人有过肌肤之亲?他爱那些人吗?对情事的毫不抗拒,究竟是出于什么呢?他有没有…有没有在所有人中显得更加独特一点?
  陶知以前是自愿的吗?
  现在是自愿的吗?
  他分不清,甚至也问不出口,见那腿上的痕迹抹不去,身上又显露出更多来,心中凝涩,无法开颜。
  陶知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眸子一瞬不眨地把他看着,两人对望,却没有足够的温情作为润滑。惊恐使陶知的喉咙发出小小的呜咽声,仿佛陶迁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一把匕首,只要陶迁想,稍稍用力,就能把他捅烂了。他心里觉得陶迁要比陶迎温和,可做了错事,他还是会对结果没有把握。
  若是不生病,陶迁应该算是俊俏出众的,眉峰如画,眼角似刀,只是格外苍白了些。
  现在他把眼睛微微眯起,巡视过陶知一身的痕迹后,十分踌躇。
  “别怕。”他最后只说,“知儿要快些,相公就快些。”
  陶知被他突然的投入搞昏了头,声音全都没扣住,散了出去。吟哦声声,暖香浮动。
  “嗯唔…肚子胀、嗯、胀…”
  陶迁舔舔他的嘴角,陶知追着那点温柔而去,把对方的舌头含住,“相公、相公…陶知要尿…”
  陶迁去撸了撸小陶知,令它与陶知一起喷泪。
  陶知在床上蹬着腿绝望地呜咽,黑发披散,华衾铺满,娇妍盈室。
  发泄过后的陶知躺在床上偷偷打着哭嗝,陶迁从侧面顶他,而他已经理智尽失,只记得小声抱怨,“好胀…陶知好胀…相公太大了…肚子好胀…”
  陶迁担心他真的伤了,听他一直说肚子,就去摸他的肚子,问:“是哪里胀?这里吗?”
  “啊呜…”陶知往外面蹭了蹭,把他拔出一截,“那、那不是肚子…是屁股…屁股好胀…唔…胀…”
  陶迁真想一口把他咬下来吃掉。
  13.
  陶知出嫁前就贪玩,到了陶迁这里更是百无禁忌。陶迁自己受不得风,因此对被人拘着的痛苦更加感同身受,也愿意放他出去玩。把楚延给他临时裹的脚给放了,任他一天自在地东奔西顾,像养着一只撒欢的小狗。玩够了,再回到他身边来,传递给他蓬勃的朝气。
  只是陶知身子软滑,勾着他一起贪欲。不存在回门一说,婚后只有二夫人过来看过。训斥了陶知一番,让他节制,爱惜陶迁的身体。
  晚上陶知就解腰带解得磨磨蹭蹭。
  “不想要吗?”陶迁捏捏他的手指。在他这不用干活,陶知十个指头养的白/皙鲜嫩,绕在深色的衣带上甚是惑人。陶迁一天没见到他,非常想念这双小手搭在他肩上吃力蜷缩的场景。
  “二娘骂我了。”陶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膝盖相互磨蹭,夹紧了大腿。陶迁每天要往他身体里灌不少的东西,有时候都深得掏不出来,他也觉得这样似乎真的不太好。他在外面跑着跳着,偶尔就觉得那些东西偷偷地往外流,他每次都掩人耳目地去摸摸自己的裙子,检查湿了没有。
  以前他的裙子都是楚延亲手缝的,所以他格外爱惜,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他很不喜欢裙子上沾了脏东西。
  “对不起。”陶迁也不细问,怕他难堪,只把他的手指抓起来在嘴边慢慢地亲。
  “你为什么要道歉啊,三哥?不,相公。”他又喊错了,连忙补救似的送上香吻。
  “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过错。我没护好你,我该罚。”陶迁说得很认真,说完了拿陶知的小手去打自己的脸。
  陶知从来没听过这样柔软的情话,连戏台上的角色也不会这么说。他第一次从真实的生活中去理解“相公”这个称呼的含义,懵懵懂懂,又有些讶异:“那若是换做你受了委屈,也要怨我吗?不然就不公平!你会承担的要比我多很多!”
  软腻的五指在陶迁手里头捏着,陶迁居然被他一下子问住了,想了一会,笑:“对,要怨你。你不愿意?”
  陶知低下/身子趴在床头,和他脸对着脸,“我愿意!这样我的忧愁,就有两个人一起分担,你的忧愁也是!所以相公也是母亲一样,很亲密的人,风雨同舟、休戚与共!”
  “不,”陶迁摇摇他的手,“相公比母亲还要亲密…亲密得多…”
  见陶知眨巴着眼睛,似乎有些不同意,陶迁给他举例,“比如,你现在和我住在一起,但我们的母亲却都不在。我们需要彼此,可如果我们两个的母亲也都一起过来,生活就会有许多不便。那些‘不便’,就是隔阂。”
  陶知想让楚延一起来,可想想二夫人也要一起过来,就抖了抖肩,觉得陶迁说的很有道理。母亲已经对他很好了,可相公对他更加地好。他有些乐不思蜀,除了三五天托人捎口信一次,别的时候,似乎很少去牵挂楚延。
  没了他,楚延会过得更好,这一点,他和母亲都知道。因此他们的爱,非常明确地指向分离。但陶迁不一样,陶迁说,他们今生今世都要永远在一起。他们两个是彼此的终点和归宿。“相公”能给他的,果然比“三哥”要多。比任何人都多。与心爱的人结合,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而且这幸福少有。
  楚延就不幸福。
  他觉得二夫人和大夫人也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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