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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书(玄幻灵异)——尼乔

时间:2020-01-13 11:11:29  作者:尼乔
  恒玄脸色缓了些,说,下次殷仲堪再来,你给我老实待着。
  丁期说,关他何事。
  恒玄又说,还有司马那小儿,我迟早会杀了他,你可不要舍不得。
  丁期笑,他死了便死了,与小期何干?
  恒玄冷笑,你对自己伺候过的主子就这么不念旧情?
  丁期摸恒玄,说,小期不伺候他,怎么救相公?
  丁期手抵着恒玄,说,小期着下人备了热水。
  恒玄很没君子之风,伸手掌掴了丁期。
  恒玄撕了丁期很喜欢的绣了兰花的长衫,很不温柔地要了丁期。
  恒玄把丁期弄得出血了,还是不停。
  恒玄去亲丁期的嘴,丁期回应了。
  恒玄说,贱人,往日让你张嘴都不乐意,如今越发不要脸了,这是司马教的,还是殷仲堪教的?
  丁期瞪着眼睛看摇晃的床幔,说,我不与他人亲嘴。
  恒玄哼了声,不再说话。丁期有些疼,却忍住了,没发出声音。
  恒玄拿过床头的长剑,取了剑鞘。
  丁期终于不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了。
  丁期说,敬道,小期知错了,小期只要敬道。
  恒玄脸色阴郁,丁期又说,若不是为了救相公,我死也不会去伺候别人。
  片刻后,恒玄问,谁让你更舒服?
  丁期说,小期只记得敬道在小期身上的样子,小期只想伺候敬道。
  最后又补充,除了敬道,小期谁都不喜欢。
  恒玄还是将剑鞘给了丁期。
  丁期嘴唇咬出了血,指甲也断了,还是一点声音也没露出来。
  【翌日辰时】
  丁期将带了血的秽物全拿去烧了,将那柄利剑插回清洗干净的剑鞘里,又着人给自己去抓些散瘀止痛的药材,亲自熬了药,喝了。
  【戌时】
  恒玄回府,喝酒撒气,丁期在一旁看着,待他发泄完,默默收拾。
  丁期替恒玄按头,静默片刻,说,妙音喜童子,小期瞧着敬道近日新收的玉临不错。
  恒玄笑,小期手段真是让爷佩服。
  丁期不理,又说,荆州刺史只能让于他人。
  沉思片刻,恒玄说,小期想让谁当这荆州刺史?
  丁期说,除了大司马之后,谁弱谁当。
  【太元十七年,十月】
  妙音举荐殷仲堪,认为荆州刺史非仲堪莫属,武帝认同。
  荆州刺史殷仲堪感怀恒玄,又忌惮其在荆州长久以来的威望,故而常到府中拜访,恒玄接受了丁期的谏言,与之其乐融融,以便日后借兵谋大业。
  【太元十八年,正月,大雪】
  殷仲堪府上有宴,特差人来请恒玄。恒玄让丁期梳洗打扮,丁期笑,敬道希望小期何种装扮?
  恒玄说,让他想吞了你又不敢吞的那种。
  丁期说,还是简单些吧。
  出府前,丁期穿好的衣裳被恒玄撕了,丁期只得再换一件。
  【刺史府邸】
  恒玄牵着丁期到殷府正厅时,晚宴已过了半个时辰。
  丁期穿的很素,却束了发,点了唇。
  恒玄拥着丁期说小期身子有些不适故而来迟了些,自罚三盅谢罪。
  众人点头赞赏,得大人如此宠爱,乃丁期三生之福。
  恒玄牵着丁期入座,贴面细语,与旁人交谈几句便会递吃食给丁期,询问丁期喜好。
  一个时辰里,恒玄未曾看过那些女子献舞,眼里只有丁期。
  【戌时末】
  晚宴将尽,丁期说有些腹痛,恒玄很是心急,殷仲堪着人去请大夫,让恒玄将人抱去客房。
  恒玄叔父着人来请恒玄,说有要事商议,恒玄很是不愿,说要照看丁期。
  丁期白着脸说,将军不可耽误正事,有刺史大人在,小期不会有事。
  恒玄看了丁期片刻,向仲堪赔罪,说扰了刺史大人与诸位大人的雅兴,又说,小期就麻烦仲堪兄照看了,我去去就回。
  【亥时三刻】
  恒玄没来,大夫给丁期开了药方,仲堪着府中下人熬药。
  丁期小脸煞白,无力道,大人,小期没了力气,斗胆烦请大人喂一喂小期。
  仲堪端着药碗有些为难,丁期歉然,是小期僭越了,说完就抖着手去接。
  仲堪叹气,坐到丁期身旁,一口一口给他喂药。
  丁期皱着眉头,撅嘴,好苦呀。
  仲堪僵了下,说,我让人取些蜜饯来。
  丁期说,不用,小期自小吃惯了苦,这算不得什么的。
  仲堪不说话,只给他喂药。
  药见了底,仲堪踌躇片刻,欲离开。
  丁期抖着声音说,小期好冷。
  仲堪去探丁期额头,丁期闭着眼睛抓住仲堪的手,说,好暖,爹爹的手好暖。
  仲堪挪不开步子了,挨着丁期坐了下去。
  丁期又喃喃低语道,娘亲,小期想娘亲了,小期好苦,娘亲。
  丁期低低的哭,仲堪唤他,小期,你哪里难受。
  仲堪替丁期拭了面颊上的眼泪,丁期抓着仲堪的手说小期好冷,娘亲抱抱小期,亲亲小期吧。
  仲堪犹豫着,丁期柔软的唇就要凑上来。
  仲堪推开丁期,丁期水气氤氲的眼睛看他,咬着嘴唇,欲哭不敢哭,说,仲堪哥哥以前不会拒绝小期的,仲堪哥哥是嫌弃小期了吧?
  仲堪没法拒绝小期,就像许多年前,小期笑着跟他说,小期喜欢敬道哥哥,若小期为女儿身,必要为敬道哥哥绵延子嗣。
  仲堪想方设法地将丁期送去了大司马身前,让恒玄被丁期勾去了魂,让大司马将丁期赐予他心心念念的敬道哥哥。
  即使,恒玄根本就不记得丁期究竟是谁。即使,恒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即使,仲堪想要小期想的要疯了。
  丁期的身子还是那样赢弱不堪,丁期的相貌还是那样好看,丁期的声音还是那样好听,仲堪怎么能忍住不去碰他。
  仲堪要去亲吻丁期,丁期挪开了脸,很快又把唇凑在了仲堪的耳垂。
  丁期褪了衣裳,挺起身子。
  恒玄没惊动任何人,隐在暗处。
  恒玄第一次听见丁期哭。
  丁期在他身下在他怀里在他身后,无论与他一起在哪里,从来没哭过。
  恒玄听见丁期叫他仲堪哥哥,丁期会叫恒玄相公,叫他大人,叫他将军,许多时候都叫他敬道,从不叫他哥哥。
  恒玄许多年不曾听过丁期这样的情乱之音了,可又一点儿也不像丁期的声音,如此让人疯狂的声音,怎么能是丁期的呢。
  细细想来,丁期也并不是没有在他身下这样过,可自从大司马背负篡位骂名,恒玄被天子踩于脚下,活得有如丧家犬,丁期用身子去帮他劝那些人相助,献了计又献了身的丁期就再也喊不出声了。
  恒玄拳头掐出了血,恒玄把血舔了,又笑了。
  恒玄转身回府,召了小晩伺候他。
  小晚的脸变成了小期的,小晚的声音也成了小期的,可恒玄去亲小晚的时候,小晚回应的太热烈了。
  丁期不会这样,丁期总是看似低眉敛目却又孤傲冷漠,骨子里的血一点儿也温不热,许多年前,连跟他亲吻都不敢张开眼睛更不敢张嘴,可后来丁期又敢了,是被那些人教过了么?
  恒玄疯了似的加快动作,小晚求饶,他充耳不闻,抽身而退的时候,却抱着小晚去沐浴,就像许久以前,他也会抱小期去沐浴,还会黏着丁期再痴绵许久那样。
  翌日清晨,丁期回府了。
  丁期没去正房,让人给自己备热水,送去他经常会一个人待着的兰苑。
  丁期靠坐在浴桶里,把身子沉了下去,门被粗鲁的踹开了,恒玄一把将丁期捞了出来。
  恒玄怒吼,你想死么?
  丁期除了咳嗽,声音又变成了那样平静,丁期说,我只会为敬道死,不会自尽。
  恒玄看见了丁期锁骨上的痕迹,看见了丁期嘴唇上的红润,看见了丁期眼角处的红。
  恒玄问他,仲堪可将你喂饱了?
  丁期却说,刺史大人日后必会助敬道成事。
  恒玄掐着丁期的脖子去亲吻他,丁期快没气了,他才放开。
  恒玄让丁期跪下给他脱衣服,丁期照办了。
  恒玄让丁期吃,丁期说,小期不想。
  恒玄说,需要我再说一次么?
  丁期照办了。
  恒玄掐着丁期的腰往下按,丁期眼泪终于出来了一些,恒玄按着丁期的肩,很用力,丁期嘴唇咬出了血还是没声音,恒玄把大司马赠的那柄玉如意拿在手上,丁期终于开始有声音了。
  丁期颤抖着身子求饶,丁期喊他敬道哥哥。
  丁期哭着说,敬道哥哥饶了小期吧,敬道哥哥最疼小期了,敬道哥哥最舍不得小期了,敬道哥哥是小期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了,敬道哥哥不能这样对小期啊,小期不想去伺候他们的,他们太恶心了,小期只想守着敬道哥哥,小期该怎么办?小期舍不得死,小期若是死了,敬道哥哥就没人照顾了,敬道不要逼小期去死……
  恒玄的记忆里,丁期第一次这么伤心,第一次这么无助,第一次这么喊他,第一次跟他求饶。
  恒玄将玉如意扔了,停了下来,紧抱住丁期,去亲他的眼睫,顺着脸颊帮他把眼泪全舔干净了。
  桓玄又去亲丁期眼睛下的痣,说,小期,我的宝贝儿,哥哥疼你,哥哥会很疼你的。
  丁期还是哭,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一般,恒玄退了出来,抱着他又亲又哄,一会儿叫小期一会儿叫心肝儿,一会儿又叫他娘子。
  丁期伏在他肩头哭累了,在他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恒玄皱着眉头忍下了。
  一刻钟后,丁期不哭了。
  丁期又吻又舔的给桓玄止血,说,敬道,你疼小期比你更疼,小期若是疼,你会疼么?
  恒玄亲他额头,说,疼死了,小期就这么哭一哭,哥哥的心都碎了,什么大业都他娘的见鬼去。
  小期笑了,恒玄掐自己的胳膊,说,宝贝儿,你终于会笑了。
  丁期说,我本来就会笑。
  恒玄说,可你许多年不笑了。
  丁期不说话了,恒玄又急了,丁期说,敬道,让人再倒些热水进来吧,小期许久不曾与你一同沐浴了。
  沐浴的时候,恒玄给了丁期许多的温柔,酸着牙说,小期不许在他人面前哭,不许叫他人哥哥,最后又添了句,哥哥不会再让他人碰你了。
  丁期趴在浴桶边沿,没回答,恒玄正欲动粗,丁期扭过脖子去亲吻他,说,小期的亲吻和小期的心永远只会给敬道。
  【太元十八年,春。】
  恒玄密谋大业,组织兵马,拉拢人心,江陵荆州及以上一众官员纷纷拥立。仲堪不欲再助其羽翼,准备上报朝廷。
  【初夏,子时】
  丁期从背后拥住仲堪,道“仲堪哥哥,小期当年得仲堪哥哥相助才能如愿以偿,如今小期只求仲堪哥哥最后一次,莫要让小期见此生唯一的两个亲人以死相拼。”
  仲堪问,你为何要如此作贱自己?他不过就是为你说了两句话罢了,即便救了你,你也早就还清了。”
  丁期跪倒在地,摇头说,不,兄长不明白,小期命贱,若不是敬道,小期的娘亲只怕是会落个死无全尸,小期也会被丁家的畜生折磨至死。
  丁期拿着一块玉佩笑,兄长,你看,若不是这玉佩,小期哪里还能苟活至今?
  静默片刻,仲堪将衣裳脱下给丁期披上,去了书房。
  子时末,丁期回了兰苑,刚躺下,恒玄踹门进来了。
  丁期说,敬道是没了手么?
  恒玄怒,上前去掐丁期脖子,丁期无力的说,殷仲堪不会上报,其它有心之人他也会一并处理,总之,明日起,我会助将军共谋大业,将所有手中有兵马钱粮于大业有益之人统统收于将军麾下。
  恒玄撤了手,怒吼,你又想去伺候谁?
  丁期说,“不是将军让小期去伺候他们的么?怎么?将军后悔了?还是说...呵,将军爱上小期这下贱的倌人了?”
  恒玄沉着脸,将屋子里所有东西全扫落了地,丁期半靠着身子,道,敬道,你并非池中之物,小期也帮不上你许多,你只要记着,收下来的人须得以德服之,至于这中间诸多难关,小期自有办法助你。”丁期笑了笑,说,许多大人也瞧不上小期的,但总有他们瞧得上的。
  丁期过去抱恒玄,道,小期没有敬道想的那么得人疼爱,小期只想让敬道这条路走的顺利些。
  恒玄脸色缓了许多,丁期跪在地上,背对着他,褪去了衣裳。
  恒玄将他抱在兰苑外的亭子里,最后,丁期伏在他耳边喊他灵宝哥哥,说我是仙儿啊,灵宝哥哥。
  恒玄很是情动,没听清楚丁期在叫他的小字,又觉得仙儿这名字真是好听,比小期好听。
  【元兴元年,春】
  恒玄命桓伟守江陵,亲自率兵东下,同年,桓玄派冯该等人击败并俘获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并夺取历阳。
  刘牢之与其手下北府军向桓玄投降。
  桓玄逼近建康,司马元显溃败。
  【太元十七年,秋。】
  孝武帝皇后王法慧之兄司马道子封为—会稽王。
  【太元二十一年】
  孝武帝殁,晋安帝即位。
  孝武帝身死突然,未及写下遗诏,故,朝廷众议令司马道子行辅政之责。
  司马道子掌握大权,极其宠信王国宝及王绪,让其参与朝权,导致王恭不满情绪爆发。
  【隆安元年,恒府。】
  丁期给恒玄捏背,说,听说孝武帝王皇后之兄长王恭极其厌恶王国宝弄权,敬道可知是真是假?
  同年,王恭联同庚楷、殷仲堪、恒玄举兵讨伐王国宝,司马道子惧怕王恭,命谯王司马尚之收捕王国宝到廷尉,后又赐死王国宝并处死王绪,又遣使向王恭道歉。
  【隆安二年,春。】
  王恭联同庚楷、殷仲堪、恒玄举兵讨伐司马尚之兄弟。
  会稽王司马道子世子司马元显则力主讨伐王恭,朝廷加司马道子黄钺,以司马元显为征讨都督,统王珣、谢琰等人抵抗。
  司马道子无能,惧怕王恭等人,将军事委托给司马元显,自己则躲起来终日饮酒。
  桓玄一举击败司马尚之,进至石头城,司马道子派军镇守,以防桓玄进攻。
  【申时】
  一小兵手持匕首捅伤身侧一匹战马,战马狂奔于司马道子阵营,令不少马匹受惊,士兵有被马蹄子踩死的也有在马背上被甩落至长江溺死的,一时间,司马道子麾下军心涣散,士气大消。小兵则趁乱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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