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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书(玄幻灵异)——尼乔

时间:2020-01-13 11:11:29  作者:尼乔
  【隆安二年,秋】
  恒玄、殷仲堪、王恭等几方联军本胜券在握,岂料王恭手下大将刘牢之叛变,内外夹击,令王恭兵败,被司马道子所捕,移交天子,斩处之。
  刘牢之率北府兵驻扎新亭,桓玄、殷仲堪等三军不再进军,回师驻扎于蔡洲。
  次月,晋安帝私诏殷仲堪,命殷仲堪叔父殷茂宣诏,恢复其将军原职,安抚所部,令其解甲休兵,恒玄得知后,震怒不已。
  【隆安三年,春】
  殷仲堪与恒玄离心,两军对阵,殷败。
  三日后,殷仲堪出现在丁期帐中,将丁期掳走。
  【隆安三年,五月初三】
  丁期手抚琴弦,一曲罢,丁期叹气,兄长,你何苦如此,你分明有活路可走,为何偏要走这死路?
  殷仲堪轻抚丁期鬓发,道,小期,兄长不舍得你在那里受苦。
  “小期,兄长自知命不久矣,明日我会谴人护你离开,我已嘱托简之给你寻了一处隐世之地,你不必担心,有简之在,他必会护你周全。”
  丁期摇头,不是小期要作贱自己,仲堪待小期的好,除了用这具破败身子还个几两,小期深知无以为报,可小期的命只能给敬道。
  几日后,桓玄至柞溪。
  殷仲堪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怒道,恒玄,你敢伤小期半分,我必要让你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桓玄道,哼,你若是死了,小期必会安然无恙,你若不死,我就只能将他送去给那帮叛军贼子了,反正他也很乐意助我。
  殷仲堪道,我若死,你必要放小期离开,不可再纠缠于他。
  恒玄道,当然,不过,小期他要跟着我,我可不会推阻。
  殷仲堪看向丁期,小期,仙儿,离开他,不要再做什么了,你做的已经够多了。答应兄长,否则兄长死不瞑目。
  丁期求恒玄放过仲堪,恒玄说,好啊,你助我得江山,我便留他全尸。
  恒玄又说,仲堪兄,你若是被我所杀,小期会承千夫身下,你若是自戕,小期只会是我恒玄一人的小期。
  仲堪举剑,说,你若有违此言,必不得好死!
  这十二年,丁期都在为了恒玄的大业承于他人身下,都在为恒玄伤、为恒玄哭,只这一次,他为了恒玄以外的人哭。
  殷仲堪死后,其子殷简之,用丧车将殷仲堪的遗体运到京都,埋葬在丹徒。
  【隆安四年,五月】
  丁期盛装打扮诱晋安帝,临行前,丁期对桓玄说,日后,史书中记得不要留我军师之名,若要留,就留倌人罢。
  【隆安五年,十二月】
  丁期为恒玄送去一封简书,上述有三。
  一、一月后可入京都,切记,不可威逼帝退位,只可禅让。
  二、入建康后,暂缓诸事,移至姑孰,若百官求君即位须辞让两回。
  三、须举行筑坛告天仪式,方可接受帝位。
  【大亨元年,正月】
  桓玄攻入建康,废除元兴年号,改年号为大亨。其并未让帝退位,却位居万万人之上,加衮冕之服,绿綟绶,增班剑至六十人,剑履上殿,入朝不趋,享赞奏不名的礼遇。
  【同年,十二月三日】
  晋安帝禅让帝位,恒玄即位,改年号为永始,改封晋安帝为平固王。
  【永始元年,二月】
  刘裕举北府兵起义,桓玄败逃江陵重整军力,遭西讨义军击败。
  【永始元年,五月,江陵】
  丁期跪于殷仲堪牌位前,恒玄道,哥哥就要死了,小期,你救救我。
  丁期道,你若死,我必殉葬。
  半月后,冯该劝桓玄再战,桓玄不肯,告知丁期,说,我想投奔梁州刺史桓希。
  然,丁期房中念经之声未停。
  【同年,五月二十五日。】
  桓玄携家眷出逃,箭雨随之而落,丁期大喊小心,为桓玄挡下身前所有箭弩。
  丁期手抚恒玄,道,敬道哥哥,仙儿把命还给你了,你放仙儿自由吧。
  恒玄溃逃后,仲堪之子简之将丁期葬于扬州城外,立无名碑。
  【同年,六月。】
  恒玄试图入蜀,被冯迁追杀。
  恒玄殁。
  恒玄终于记起,丁期原来也叫仙儿。
  【二十三年前,太元六年。】
  丁大善人老来得幼子,广发请帖,大宴宾客,府中一片喜庆。
  一温润公子急于出恭,慌乱中迷路至兰花簇拥的后院,见一名五岁幼童跪于一女子尸身前,丁府正房夫人近身女奴正命家丁挥刀断其根、焚女子尸身,少年大惊,大喊“且慢!”
  公子挡在幼童身前,道,尔等此番行径,太过惨无人道,我要去告官。
  妇人道,本府厨娘品行不端,竟教其小儿装病,丁大少爷心善,替这孩子请大夫又亲自照顾,岂知这女子不知羞耻竟勾引大少爷,大少爷识破其意图,斥了她两句,没想到她怀恨在心竟以死诬陷我们少爷,还试图让我们丁府替他养这野种,请问,这位公子,我们何罪之有?
  公子道,那你们为何要断这孩子根本?
  妇人道,这小儿成日袒身露体,见女子便行不轨,不断其根本将来必成祸害啊!
  “歹毒妇人,休得胡说!”假山后走出来一名身穿华服的俊朗少年,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却生的一副贵气之相,妇人不识此少年是谁,却也不敢再胡言。
  少年呵斥,分明是你家夫人歹毒,害这女子性命,又欲断其孤儿命根,免其将来与丁伍氏二子争夺丁善人家业,你还敢狡辩不敢?
  妇人腿软下跪,磕头求少年饶命,千万不要送他去见官,少年冷哼,我父兄就是刺史大人,你自行请罪去,若我三日后未见你下狱,必让你家中小儿断根!
  少年又道,还有你们,赶紧给本少爷滚!
  【酉时,扬州城外。】
  荒山之中,两少年立于树下,幼童跪于坟前,三叩拜后,幼童对二位少年跪拜谢恩。
  温润少年笑,不必行此大礼,真正帮了你的是这位公子。
  俊朗公子抱胸,道,免了,哥哥不过是看你生的这样好看,要是被折磨死了也实在可惜。
  离开前,俊朗公子又取下玉佩赠与幼童,说,你还是不要回丁府了罢,我暂且无力再襄助于你,但这玉佩可令常人不敢为难于你。
  幼童谢过公子,又问,敢问恩公名讳?
  公子答,恩公就不必了,公子犹豫片刻又道,“嗯...哥哥小字灵宝。”
  温润少年笑,我叫殷仲堪。
  幼童笑道“二位哥哥可要记下了,我是仙儿,丁仙儿。”
  【男宠——完】
  袁孟推了推陆一宁,说:“欸,你可以看看底下一个粉丝的评论,挺犀利的,我记得没错的话,还是热评。”
  陆一宁翻看了一下,热评的粉丝来自一个叫仙九玄音的,评论内容是:
  【很多人都在掐,说仲堪可怜、恒玄可恨、丁期可悲,说恒玄的爱是畸形的,说恒玄变·态,说他不配拥有丁期,我就呵呵了,也不管你们喷不喷我,我还是得为恒玄说两句。我认为,所有的悲剧其罪魁祸首是丁期自己。分明是因为丁期的肆意纵容、丁期的放任不管才促使了恒玄的爱成了畸形的。我不恨恒玄,恒玄其实很可怜,他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丁期愚蠢的溺爱让他不知道怎么爱仙儿,不知道怎么爱自己,不知道怎么爱身边的人,所以,他失了仙儿也失了天下。说到底,是恒玄害死了仙儿吗?不,我觉得是仙儿害死了仲堪又害死了恒玄,当然,包括他自己。】
  陆一宁喝了一口咖啡,说:“嗯,这个粉丝挺...嗯,很有见地。”
  袁孟:“你认同他说的?”
  陆一宁点头:“认同。”顿了顿,陆一宁问:“孟孟,你不认同她说的么?”
  袁孟抓了抓头发:“我也谈不上认同还是不认同,就一直在纠结这一世他们到底谁才是水神,谁才是雨神。”
  陆一宁轻笑道:“怎么?之前几世你知道谁是谁?””
  袁孟得意道:“当然。”
  陆一宁:“嗯…那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也想知道谁是谁。”
  袁孟乐呵呵的说:“当然可以啦!我觉得很简单啊,苦逼被虐的那个肯定是水神啊,各种作妖的肯定是火神啦!”
  陆一宁问:“为什么?”
  袁孟:“因为水神犯了错,要惩罚他就肯定得按照‘因果报应’的法则来啊。”
  陆一宁问:“就这么简单?”
  袁孟瞪眼:“这还简单啊?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的好吧?不过,这一世我又开始搞不清楚谁是谁了,总感觉谁都被虐了,谁都挺能作的,哎...”
  陆一宁脱口而出:“孟孟,你的智商真的都奉献给了脑洞。”
  袁孟:“什么意思?骂我蠢?”
  陆一宁向来温文有礼,即使跟袁孟认识了几年,也从来不曾这么玩笑过,他惊觉自己刚刚的话有些失礼,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孟孟,我失言了。”
  袁孟丝毫不介意,反而凑过去将陆一宁看了又看,陆一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道“孟孟,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袁孟手杵着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陆陆,自从你变成陆真香了以后,有人气多了!”
  陆一宁失笑,道:“我以前是鬼?”
  袁孟摆手:“呸呸呸!我的意思是...嗯,怎么说呢,你本来长的就巨帅巨好看,皮肤又白,配上一副不爱说笑的嘴脸,太高处不胜寒了,就...你懂得的啦。”
  “不过,你最近好像接地气了,你看哈,会主动去找那些大神问人家一些野史传说,还会跟我一起讨论这些,要知道,这些东西你以前都不瞧一眼的!”
  陆一宁怔忡片刻,说了个毫无关系的话:“孟孟,我最近...经常做一些很奇怪的梦。”
  袁孟:“啊?”他没跟上这突然转换的话题。
  陆一宁又重复了一遍。
  袁孟笑“你不会梦见自己变成里面的谁了吧?你梦见自己是谁啊?桓儿?子皙?伯邑考?”
  陆一宁失笑:“怎么都是这么惨的?”
  袁孟坏笑:“谁让你长的就是个美人受的样子啊。”
  陆一宁无奈摇头,没接话,抿了口咖啡后,道“我就是记不住那些梦了,总觉得挺重要的,嗯…醒来之后又完全不记得了。”
  袁孟想了想,说“可能受这些故事的影响,有点儿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了吧。”
  陆一宁点头“嗯,可能吧。”
  入睡前,袁孟在隔壁房间发来信息。
  【如果能想起来或者还继续做那种奇怪的梦,那就用电脑记录下来,说不定,会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哦,我的很多脑洞就是做梦梦到的哟,嘻嘻。】
  陆一宁回:【好,我努力记住】。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资料摘取自百度、豆瓣
请勿深究原型人物
  鞠躬致谢
    
    ☆、轮回道·将军与昏君 
 
  
  【轮回道·君臣有别】
  博主:@搬运工
  原作者:无名
  【西和三年,5月30日,将军府】
  【子时】
  年轻帝王坐在高墙之上,轻声喊,表哥,将军表哥,你人呢?
  墙下一绝美男子轻笑,君上如此胡闹,也不怕被人笑话?
  年轻帝王荡着腿道,离儿才不想做什么皇上,离儿只想做大将军的马前卒。
  将军失笑,这话可不能乱讲,臣担不起这骂名。
  宁王气急,沈牧知,你又要惹孤王生气,离儿生气便不要你了,离儿要赐你死罪。
  沈将军作揖,君上恕罪,是臣失言,望君上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宁王眼珠转了转,站了起来。
  将军惊呼,离儿小心!
  少年君王落入了年轻将军怀中。
  宁王两手紧紧环着将军,说,离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人,被我的将军接住了,将军哥哥可不能将离儿抛下。
  将军失笑,臣不将君上放下来,难不成君上就一直待在臣身上?那可不太妙,若是叫人知晓,君上竟是个没骨头的,岂不笑话你?
  宁王哼声说,我才不理他人说什么,反正、反正就是不许抛下我!就是不许!
  将军无奈,说,好,暂且不放下你,咱们进屋吧。
  宁王一直往沈将军怀里钻,沈将军很是无奈。
  将军扶住帝王的身子,说,君上,您如今已贵为天子,不可再与臣如此胡闹。
  宁王喝了一大口酒,说,有何不可?表哥可是看着离儿长大的,离儿自小便与哥哥这般亲密的呀,将军哥哥从前去宫里还时常会抱离儿,亲离儿,带离儿四处游玩呢,怎的如今表哥封了大将军,便不要离儿了?
  宁王越说越委屈,竟是要哭了。
  少年粉唇微润,羽睫轻颤,伤心的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宁王相貌是极为俊美的,将军不可能不心软,但将军知道,君臣有别。
  将军说,离儿,你如今贵为天子,而我只是一介臣子,我们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了。
  宁王抱着将军撒娇,可是离儿只喜欢我的将军,只要哥哥,将军哥哥若是不要离儿,离儿就去死,这王谁要当给谁当去!
  说罢就松开宁王就取了将军身上的长剑要自尽,将军吓得不轻,连声哄他,君上不可!君上快把剑放下,若是惊动了府中其他人,可不得了。
  宁王摇头,不,我不放,沈将军分明是喜欢离儿的,沈哥哥,我不要你唤我君上,我是离儿,是你从小便宠爱的离儿,你若是不要我,我现在就死,让天下人都知道,宁王死在了大将军府,让你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给我陪葬。
  将军哄他,好离儿,你先放下剑。
  宁王固执得很,说,不放,除非你讨离儿欢心,你让我高兴了,我就放下。
  将军犹豫片刻,走了过去,将军让宁王别动,将军揽着宁王的腰,亲了宁王的嘴。
  将军撬开离儿的唇齿,长剑落了地,离儿也离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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