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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像清作在有求于他一样。白伶发现非闲还是第一对清作发脾气,难免有些意外,看来这里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故事啊。
  花辞却被吓了一跳,怎么刚才还开开心心的喝酒,一会功夫就吵起架来?
  赶忙起身挡在两人之间。
  “不要吵架啊,不就是寿命么,我不在乎的。世间各物终有一死,长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天都要过的开心快乐。”花辞眼睛弯弯看向清作,“如今我就过的十分开心啊,每日都能看见恩人,若是命里的余岁都可以跟恩人相守,那我便死而无憾。”
  说完抻腰抓起非闲的手腕,搭在清作的手上,握住两人的手叠在一起晃了晃,“所以你们不要为我吵架了。”
  非闲见花辞如此通透也有些莫名的惭愧,“小花妖,我方才的话不是针对你。”
  想跟所爱之人长相厮守,这并无过错,可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过巨大。
  清作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偏他是帝君,是天界的众神之王。他若有个万一,六界现定的格局恐怕会徒生异端,到时再有卑劣之徒欲行不轨,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我知道呀。非闲仙君即是恩人的兄长朋友,又是白伶的夫君,还是我的好友,定不会害我的。”花辞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软绵无力的靠在清作身上,“我好像困了,夫君我们去睡觉觉吧。”说着又连打了两个哈欠。
  “好。”
  清作将花辞抱到屋后的卧房,放在床上盖好薄被,放下幔帐防止蚊虫飞来叮咬。起身刚要退出,就被床上的人一下拉住了衣领。
  花辞半睡半醒间,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晃来晃去,不料伸手一抓,睁开眼看竟是恩人。
  花辞眯眼看着清作,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那表情好像第一次见一样。
  “你可真好看。”
  看小花妖张着嘴,涎水都要从敞开的嘴角流出来了。一副猥琐之相,却意外的可爱。
  “喜欢?”
  “当然喜欢。”不喜欢怎么会偷偷觊觎了三百年。
  花辞伸手摸到了清作一绺柔顺的黑发,呼吸渐重,眼见着彼此的脸越靠越近,侧影快要重叠在一起时,花辞却突然眉头一皱,抱紧了身体,整个人躺在床上弓成了煮熟的虾米状。
  清作赶忙将人抱起来。
  花辞仰卧怀中,揪着他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我肚子好疼……”
 
 
第32章 一阵剧痛,花辞直接被折腾的昏了过去,等醒来时看白伶他们都来了,三人在床前站成一排,面色凝重好似如临大敌。
  花辞被吓得一愣,这是怎么了?记得他刚才喝过酒,先是脑子晕晕的想睡觉,接着就梦到要跟恩人亲亲。
  那梦可真是美妙啊,梦里的恩人特别热情,抱着自己缠绵悱恻,眼看情意正浓时嘴巴就要贴到一起,可肚子却突然煞风景的疼起来,比吃多雪花酪时闹肚子痛多了,想忍都忍不住,他疼着疼着便没了意识。
  所以方才他到底是肚子疼的昏过去,还是做梦做的睡死过去?
  花辞掀开被子想坐起身,却被白伶抓着胳膊又按回床上,还把被子给他掖得紧紧的,一丝风都不透。
  “老实躺着,再乱动你的小娃娃就别想要了。”
  白伶语气凶巴巴的,花辞被他吓得瞬间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木头人,只敢睁着一双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便看向清作不动了。白伶跟非闲都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清作伸手将他嘴边的被子往下扯了扯,“嘴可以动。”
  花辞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如获大赦。
  “刚才我好像做梦肚子疼,然后便睡着了。”
  白伶瞪他一眼,“什么做梦,你刚才胎息不稳,要不是帝君及时给你补了不少灵力,你差点就变成一株死花了。”
  “啊。”花辞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还挺大的应该都没事,然后又运转灵力感受了一下藤蔓上的果子,还好还好,都长得好好的,一个也没掉下来。
  花辞松了口气,又看向清作,“夫君,谢谢你。”
  “谢他干什么,孩子还不是他的。”
  酒醒后白伶又恢复了平时的毒舌,走上前戳了戳花辞的脑门,“你也真够厉害,一下怀了九个孩子。你说你这纤弱的身子怎么如此能生?莫不是不想要命了!”
  他倒不是有心责怪,只是花辞当初化妖时的身子骨就羸弱不堪,如今又要供九个孩子在体内生长,实在是雪上加霜不堪重负。
  若是普通的妖胎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两个是仙胎,简直就等于在灵脉上开了两个无底洞啊,灵力够用才怪呢。
  今天若不是清作在此,花辞怕是要因灵力枯竭而死了。以前他还羡慕过花辞,自己便可繁育后代,可如今看来也是福祸相依。
  花辞被戳的缩了缩脖子,“可我以前怎么没肚子痛过,应该不是孩子的事吧。”
  回想以前在凡州脊时,天气比这里恶劣多了,自己每天跟雪一山上河里的跑,身体也从未有过任何不适,想来应该不是小娃娃的问题。
  白伶冷哼一声,“废话,你原来待在天界,灵力醇厚,每天消耗的多补充的也多,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你如今入了凡尘,灵力还被那么多仙胎妖胎共享,肯定捉襟见肘。”
  花辞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转头看向清作:“那怎么办,不然我们回去吧。”
  虽然他挺想待在人界的,可为了小娃娃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白伶却觉得回仙界有些小题大做了,摆摆手,“用不着回去,缺什么补什么呗。不就是灵力吗,乞灵山上蕴含灵力的药材不在少数,等着,我去人参精灵芝精那里给你挖几筐回来。”
  花辞啊一声,有些为难:“人参爷爷跟灵芝奶奶种的那些灵药五百年才能长出一寸长,你上来就要挖一筐,恐怕不太好吧。”
  白伶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的。到时候放一把火,我看哪个敢不给。”
  “……”
  看花辞一下垮了脸,白伶嗤笑一声,“逗你玩呢,他们种那些灵药还不是去人界换钱的,他们不给我买便是,再不行不还有你家帝君这尊大佛嘛,到时我就说是救破夜神的夫人,他们还能不给?”
  白伶看向清作故意道:“是不是啊破夜神大人?”
  见清作明明听到了却毫无反应,还真跟非闲说的一样,不喜欢自己的这层身份。真搞不懂啊,那可是灭世之灾中救六界苍生于水火的无上荣耀,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造化,他却弃之如敝履。
  这帝君的境界,还真不是尔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白伶把宅子的钥匙留下,起身就要飞往乞灵山,非闲不放心也赶紧跟了过去。
  这上午才刚相聚的四人,转眼间就剩下花辞跟清作,两人面面而对,相顾无言。
  其实花辞与清作独处时一直都很少说话,若是旁人肯定觉得无聊至极,可花辞却觉得这样岁月静好,只要能看见他就会觉得很是安心。
  清作在幔帐周围设下结界,一层淡蓝色的水膜包裹住了整张木床,闪了几下便消失不见。花辞好奇的伸出手一探,一层蓝光顿时显现出来,眼看着他的手臂穿过一层水膜伸了出去。
  “这结界只能从里出不能从外进。你先休息,我离开片刻很快回来。”
  “嗯。”
  清作转身离去,花辞看了许久才收回眼。
  又走了啊。
  他以前在乞灵山时最怕孤独,每天有个蚊虫鼠蚁经过都会开心好半天,花辞很爱与它们说话,听它们讲人界的见闻,哪怕有时会被咬上一口,吃掉几片叶子也乐此不疲。
  他看着窗外艳阳高照,偶尔有一两只小鸟结伴而去,稀薄的云层时卷时舒,被风拉扯的支离破碎。
  嘴角不由得抿开一丝笑意。这就是人界啊,阳光普照,万物一片生机。
  有像金老爷夫妇那样善良的人,也有像胡一狼那样命途坎坷的少年,还有像雀阑跟胡丰那样至死不渝的却不得相守的恋人。
  一张张熟悉的脸在脑海里划过,他们的声音,说过的话都开始在耳畔闪现。
  花辞渐渐阖了眼,觉得这样有意思极了,跟翻话本的插画一样。
  忽然一张张脸之间出现了一个偌大的空缺,思绪被滞住了,取而代之的一望无垠的黑暗。所有人的脸和声音都被中断,只剩下一阵泣音般的洞箫。接着空一声巨响,黑暗中炸开了一道绚烂的烟火,好似漫天大火烧红了全部的视野,好多好多的小孩子在同一瞬间爆发出了欣喜的欢呼声。
  至于他们喊得什么,却是听不真切了。
  花辞忽然眼角一热,视线模糊起来。他茫然的摸了一把,却看见指尖挂着一颗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
  奇怪,他怎么哭了……
  黄粱一梦,花辞一觉醒来太阳早已经斜到西山了。花辞伸手一探发现结界还在,恩人不会还没回来吧。
  花辞摸了摸肚子,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掀开被子走出结界,站在窗前一看,便见清作正持剑而立,形如松柏。
  花辞的全身瞬间绷紧了,这里竟然还有妖魔鬼怪?
  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厉害的程度,不然恩人怎么会拿出千回对付它呢。
  花辞观察了一下此处的地形,恩人跟那妖魔应当是面对面,如果自己能偷偷绕到后方去偷袭那魔物,估计事倍功半。
  在脑子里计划好路线之后,花辞猫着腰从窗前走过,从另一侧屋的小门走出来,放轻脚步,手里紧握着一节浅红色的茎蔓,表皮上遍布鹰爪勾般的倒刺,一看就肉疼。
  本来他身上是没有芒刺的,但白伶嫌他太过柔弱总是被各种妖精欺负,就寻来一种奇药,把他一根藤蔓浇灌成了这样,正好可以做打架时的武器。
  花辞运转灵力,一边小心踱步一边抄起手中的藤蔓,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时,却听到一声“喔喔喔”的啼鸣声,把如履薄冰的花辞吓得差点跌倒。
  不是妖魔鬼怪么,怎么是只老母鸡呀?
  他站在原地正好跟转身的清作对上视线,确定对方手里拿的确实是千回剑后才问:“你在做什么?”
  清作面色如常:“杀鸡,烹汤。”
  花辞看了眼千回,又看了眼对面那只瑟瑟发抖的母鸡,第一次被清作逗笑了。摇摇头走去灶房,拿了把菜刀出来。
  这回老母鸡彻底害怕了,花辞却不给它机会,直接用藤蔓绞上去捆住,一刀结果了它。
  虽然他不太爱杀生,但恩人想吃他也没办法。花辞拎着鸡脚要往厨房走,却被清作拦下,他从花辞手里拿过老母鸡走去灶房。
  花辞疑惑了,这还没做熟就要开吃吗?他在凡州脊时很少见清作进补,就算偶尔食之,也是为了陪自己罢了。难道他们仙族都习惯生吃?
  可清作茹毛饮血的模样,他实在想象无能啊。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花辞也跟着清作进了厨房,却见对方把杀好的鸡在木桶上放血,放的差不多后就塞进盛满热水的木盆里拔毛。
  花辞站在对面看得目瞪口呆,试问天下谁人能把鸡毛拔的如此赏心悦目。
  清作俯身,一身飘逸的袍子就在身后堪堪落下,平铺地面不染纤尘。两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伸入水中,按在鸡身上一绺一绺的拔毛,神情专注,动作有条不紊。若是忽略手里的老母鸡,简直跟起笔行书没什么两样。
  花辞一见这幅景象,心里更是痒的不行,这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人呢。而且这还是属于他的。嘿嘿。
  清作蹲在地上薅鸡毛,就察觉到花辞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这边,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又若有所思的垂下双眸,提醒道:“大概要半个时辰才能煮熟,你饿了可以去柜子里拿些糕点。”
  花辞被说的一愣,刚想说自己没饿啊,结果一张口涎水就顺着嘴角落下来一滴,把花辞弄得面红耳赤。
  竟然在恩人面前流口水!
  窘迫间,赶忙用袖子遮住脸,把下巴周围使劲摸了两下,确定都弄干净之后才把抬起头问:“你是喜欢吃鸡吗?”
  清作摇了头。
  花辞不解,“那为何突然煮鸡汤啊?”
  “我去集市那边,卖鸡的人说有孕者喝鸡汤对身体有好处,我想煮给你喝。”
  花辞神情一滞,竟是为了煮给他喝的。顿时鼻尖酸涩,咽喉吐息也有些不畅快了。
  他慢慢走到清作身后,也蹲下身伸手抱住对方,将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彼此的心跳都在某一刻开始重叠起来。
  “夫君,你知道世间最快乐的是什么吗?”
  清作薅鸡毛的手一顿,并未作答,花辞闭上眼嘴角绽开明媚的笑,“就是自己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自己。简直像梦一样,真的好快乐啊。”
  花辞咯咯笑着,还沉浸在清作身上溢出的冷香中,丝毫没注意到被他紧紧拥抱的人眼眸已经映出了一片赤红色。
  清作从水盆里抬起那只沾满血污的手握住了花辞的手腕,莫名笑出声,“那你知道世间最痛苦的什么吗?”
 
 
第33章 花辞伏在清作背上,被这古怪的笑意弄的打了个寒颤。
  最痛苦的事?那会是什么啊。孤独,久旱不逢雨,根上生虫子,不然就是大火。
  整个乞灵山不止是他,好像所有的草木妖都怕火,平时就算燃着一点小火星,大家都要吓得跑的远远的。
  所有最痛苦的应该是被火烧吧。
  花辞思来想去好像也只能得出这么个答案,他问清作:“于我而言应该是大火吧,那你觉得什么?”
  清作握住他手腕的猛然用力,将花辞从背上拉下来,“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
  “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
  花辞听得半懂不懂,从字面上看,大概是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却是不想要的。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不过白伶说过不能望文生义的,有时候每个字单拿出来是一个意思,组合在一起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意思了。
  看来想跟恩人比肩而立,以后还要多看书才是。
  花辞正打算追问,却见清作已然起身,沾满血污的手还抓着自己手腕,印出一道殷红的环状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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