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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绡拭青锋(古代架空)——暮元序

时间:2020-01-23 10:04:57  作者:暮元序
  钟朔道:“臣不敢生气,只是怕殿下劳神。”,府中的花用都是刚好的,若是支了钱便不够了,他只能用私房钱。
  萧玖道:“行了,你能有多少钱,我这儿最多的就是钱,给军中一些也无关痛痒的,以后有什么用钱的地方跟我说即可。”
  钟朔还是心里过不去,“怎可让殿下用自己的嫁妆。”
  萧玖的眼中满是笑意,眼尾眯成了一道狭长的弧线,看在钟朔眼中简直惊心动魄,他挪开视线,心中默念佛经,只听萧玖道:“那么北宁可是把我当做你的妻?”
  钟朔又差点跪下。
  “臣不敢。”
  虽说他私心确实将萧玖放在了他夫人的位置上,可他万万不敢承认的,尤其萧玖看上去也不像是个美娇娘的样子,若是他知道了指不定怎么不开心。
  萧玖把他猜得□□不离十,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才道:“那便安心用我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
  钟朔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话来,只得应了。
 
 
第31章 早恋遭家长发现
  萧玖又挪耶道:“不过北宁真是叫我刮目相看,这样正直的人也会藏钱的?”
  钟朔嗫嚅道:“是,以防万一……”
  萧玖兴致盎然,“藏了多少,说出来听听?”,两人自成亲后便将斜玉轩单独隔了出来,虽说住在钟府,但也算是从公中分了出来,那么自然是萧玖持中馈的,他又善于管账,院中大小花用他是清清楚楚的,因此才诧异于钟朔竟然能扣扣搜搜攒下不少。
  钟朔不好意思说,便一直沉默,萧玖也就不逗他了,还暗自反省了下是不是过于严苛,弄得钟朔要买些什么都得自己攒钱,转念一想所有物品他都置办好了,钟朔平日里简朴,也不常买什么,倒是有些可疑了。
  萧玖默默记在了心里,笑着安慰钟朔:“无事,舅舅也藏私房钱的,还叫我撞见一次,你既攒下来了便自己好好收着,以防万一。”
  钟朔:“……”,原来不苟言笑的姜大人也是藏私房钱的……
  萧玖没再多说自己舅舅的丢人事,转而说起了军中的事情,他料到明日项诸一定回去军营,便又交代了他几句话,教他如何敷衍项诸。
  钟朔实在惭愧,记下后便忙不迭去了净室,还刻意避着不看萧玖。
  惹得萧玖又乐了好一会儿,还特意嘱咐他:“莫忘了帮我涂药。”,他腰间的刀疤钟朔每日都要帮他涂一次药,哪怕有口角时也没断过,如今痕迹已淡了许多了。
  第二日上值时午间松竹便带着炭火过来了,只是做棉衣还需几日才能做好。
  钟朔亲自在一旁看着松竹分发炭火,待分发结束时,项诸才紧赶慢赶到了。
  钟朔行礼,“提督来了。”
  项诸强自压着怒火,跟钟朔到了营帐中,屏退了侍从才道:“将军为何如此?”
  钟朔道:“今年冷些,合该多置办些的,将士们也过个好冬。”
  昨日萧玖已经料到项诸今日必定赶来质问,他掌管临邺多年却那般行径,他自己也知晓必定积怨已久,钟朔此时做这样的事无异于在打他的脸,若是再因此牵扯出什么来,那他明年的升迁便不用想了。
  事情已经办了,发火也没用,项诸自己坐了,苦口婆心道:“将军这是何必?我瞧着您帐中也是有熏笼的,自己个儿暖和了也就罢了,下边各级将领也都是自己出钱添置火盆的,将军何苦去管那些当兵的?”
  钟朔给他斟了杯茶后,也装作无奈道:“提督有所不知,这儿没人,属下便跟提督说了实话。”
  他可以压低了声音,将萧玖搬了出来,“这也不是属下的意思,是帝姬。”
  “说来也是属下糊涂,昨日雪大,帝姬便过来接属下,臣初来乍到,帐中还未增设炭火,不慎叫殿下看着了,殿下心疼,也想着若是只为臣多加火盆让士兵见了也不是个事儿,便给整个军营都添了,这也是属下自己的错。”
  项诸被雍穆帝姬的大手笔震惊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帝姬,不由道:“帝姬待将军可是没得说了,将军好福气啊。”
  钟朔像模像样地苦笑一声道:“冷暖自知罢了,不过这事也有属下的责任,提督见谅,剩下的事情属下会处理好,提督放心便是。”
  他这话便是暗示项诸会为他遮掩从前几年的克扣。
  项诸会意,雍穆帝姬这块铁板他也不敢踢,左右不多生枝节即可,又不放心多嘱咐了两句才回了府衙。
  项诸走后,钟朔自己喝了口热茶。
  果然不太聪明。
  萧玖从屏风后出来,坐在桌前,顺手将项诸用过的杯子扔在一旁。
  今晨他借着不大放心的由头跟钟朔一同来了军营,方才项诸若是有一点不敬,他便亲自处理了他,还好项诸好糊弄,没做什么多余的。
  萧玖冷笑,“他说的轻巧,自己出钱添设,他将下边的军饷吃净了,叫人拿什么去买,入行伍也不过是为混口饭吃,若还要自己花钱,与在家中种地有何区别?”
  钟朔安抚他,“殿下莫生气,人证物证皆在了,他贪墨的军饷也能吐出来的,届时再分发下去便是了。”
  萧玖喝了他杯中的热茶才觉得解了气,道:“是了,叫他全吐出来便是。”
  钟朔收回了抢杯子的手,道:“殿下可放心了,他并未疑心什么,再过几日钦差到了便可查证治罪了。”
  萧玖道:“嗯,不过还是小心些。”,他叫了松竹进来,让他去唤了暗卫跟着项诸。
  如今正在重要时,确实不可出什么岔子。
  又过了几日,正值钟朔沐休,他在书房数自己的私房,又放了近日攒下的几张进去,刚把暗格关好,萧玖便进来道:“来临邺调查的官员明日便到。”
  他手里拿了张小笺,进门便扔在了熏笼中,纸条顷刻间化为灰烬。
  他随意坐在了桌上,俯身问钟朔:“你可知来的是谁?”
  钟朔思量了下,道:“邻近年关,六部忙乱,沈贵妃也在关键时期,大约沈昱走不开,没法来,如此一来,闲着的官员大约官衔也不会太高,并不够派遣临邺,那么,还请殿下告知,是何人?”
  他明明猜出来了,却不说,留着让萧玖来说。
  萧玖笑道:“是舅舅。”
  “皇帝手上无人可用,他明白我必然不会在这样的大事上做文章,此事又需要你配合,派别的官员我大约不会太好说话,便让舅舅来,好叫我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动用自己的私权。”
  钟朔道:“恰好的,姜大人来了,许多事也可商量。”
  萧玖也点头道:“正是,不需多少工夫,此事就妥了。”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些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
  萧玖玩着钟朔的毛笔,慢慢在案上的纸上写了个“北”字,“那明日我便与你同去城外迎舅舅,邀他来我们府上坐坐。”
  钟朔笑道:“应当如此的。”
  萧玖又写下个“宁”字,便将毛笔放在了一边,出去寻惜文交代待客诸事。
  他没看见,钟朔又开了次暗格,将那张写了字的纸小心放了进去,还放了几本书做遮掩。
  次日,钟朔与项诸等在城门处,萧玖在后面马车中歇着,大约是在煮茶,有茶香隐隐透出来。
  项诸匆忙接到姜延昭的消息,以为是年前巡检,并未放在心上,还在奉承萧玖,言说他茶煮的好,香得很。
  姜延昭早便换上了官服,因着长时间赶路,脸色也不是太好,他下车后先与项诸行了礼,客套了几句便拿出了圣旨,念了后项诸便吓瘫了。
  无他,隆德帝只说临邺提督涉贪污受贿,暂时收押了,待审问查清后再行处置。
  松竹带着隆德帝的亲卫将人捆了,直接押进了大牢。
  钟朔看着松竹渐渐走远,上前一步道:“舅舅舟车劳顿,想必已经累了,不如明日再去府衙处查账本?我与殿下已在府中备好了宴席为舅舅接风,还请舅舅赏光。”
  姜延昭看了眼他手上的戒指,道:“自然,劳烦驸马。”
  钟朔笑道:“不敢,舅舅请。”
  姜延昭上了萧玖早备好的马车,钟朔则上了萧玖的马车,身后人马略作调整,变作一队,进了城门。
  钟朔上车时萧玖已经煮好了茶,香味越发浓了,车中茶香四溢。
  钟朔笑道:“殿下今日用的茶是极好的,煮的火候也好,不愧是殿下的手艺。”
  萧玖被他哄得开怀,给他盛了一杯,顺着道:“平日里也不见你这样会说话,日日喝我煮的茶,都要腻味了罢。”
  钟朔无奈道:“殿下不必自谦,再喝多久臣都是愿意的。”
  萧玖点了点头,道:“今日嘴甜。”
  钟朔并未接话,只是将方才煮茶用的火炭熄了,以免待会儿萧玖不经意烫着,萧玖看着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不知姜延昭看到了不曾。
  那戒指是他外祖给的,姜延昭是认识的。
  萧玖认为自己既然喜欢了钟朔,那日两人亲也亲过了,必然是要在一处的,这件事瞒不得姜延昭,叫他知道了才好放心,萧玖也不好自己去说,还是让他自己猜着了好些,也容易接受。
  他明白钟朔诸多思虑,总是替他着想,性子也刚烈,绝不会同女人一般与宫中的诸多嫔妃争宠,还有可能一气之下就远走边关,苦守一生,那他找谁哭去。他与钟朔之间,钟朔已然放弃,但他不肯,他知道他的北宁是多么好的人,他舍不得钟朔,那便只能舍弃别的,左右他只是想报仇,并不想要皇位,给了别人也就罢了。
  他只想要钟朔。
  只是姜延昭连同整个姜家为他谋划多年,马上便可得偿所愿,这个关头上他突然改了主意,于姜家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姜延昭那个臭脾气,他想想都觉得头疼,只能慢慢劝了。
  到了钟府,萧玖才下车与姜延昭见礼,姜延昭一路上也想了不少,探究的目光在他与钟朔之间转了几遭,最终定在他身上,暂时未说什么。
 
 
第32章 放弃
  席间气氛还算融洽,姜延昭与钟朔一问一答也很顺畅。
  钟朔时不时为萧玖布菜,临邺地处偏远,萧玖又爱吃鱼,只是很不容易买到新鲜的,桌上唯一一道鱼,被钟朔趁着姜延昭不注意夹了最嫩的一块儿放到了萧玖碗中,两人对视一眼,继续各吃各的。
  姜延昭瞪了萧玖一眼,目光严厉,萧玖呵呵笑着,装作没有看见。
  饭后,萧玖与钟朔与姜延昭谈了些宫中境况,也知晓了沈贵妃产子一事。
  姜延昭道:“陛下龙颜大悦,赏了沈家不少,刘贵人也削了位分禁足了。”
  萧玖笑道:“不想沈贵妃这样大胆,她突然小产,宫中还未做好准备,自然忙乱,沈昱便有可乘之机,行事更加方便。刘妃倒是意外之喜,多年前她还是贵妃一党时助沈娴不少,如今她宫中太监与庄静‘私通’,沈贵妃自然容不下她了,不过咎由自取罢了。”
  姜延昭也满是快意,他道:“是,天道轮回,没有放过谁的道理。”
  钟朔不便插嘴他们的家事,只是静静听着。
  姜延昭道:“不想殿下这样快,到了临邺没多久便查出蹊跷。”
  萧玖道:“哪里,北宁出力多,账本还有军营中诸事都是北宁处理,我不过看了看账本罢了。”
  钟朔连忙道:“臣不敢,多亏殿下聪慧。”
  萧玖笑道:“舅舅不必在意,北宁本就是这个脾气,不爱听夸赞的。”
  姜延昭附和道:“驸马自然是极好的,不慕虚荣,谦虚谨慎。”
  萧玖又道:“我这儿有一份名册,都是沈昱的手下,明日舅舅查了项诸,顺便将沈昱的人也一同拔掉,胡人不知何时动作,还是尽快扫除障碍为好。”
  姜延昭道:“很是,趁机处理了刘祊,断沈昱一臂,过了年便可张罗三皇子入户部一事了,如此甚好。”
  萧玖也满意,笑着看向钟朔,钟朔却刻意避开了他。
  说完了话,萧玖正准备叫惜文带姜延昭去客房,冷不防他却道:“我与殿下许久未见,有些想念,不如殿下再与我这个做舅舅的说几句?”
  萧玖愣了下,想到他大约是要兴师问罪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初二,他道:“我也想念舅舅的,北宁,你且先去,我与舅舅说几句话。”
  钟朔垂首走了,萧玖带姜延昭去了书房。
  惜文点了灯退下。
  姜延昭叹了口气坐下了。
  他道:“那戒指是怎么回事?”
  萧玖笑道:“舅舅不是已经看到了么?”
  姜延昭试图自欺欺人,“或许殿下是为行事方便才给了这样关乎性命之物。”,这戒指并不是全如萧玖说给钟朔的,有一点他没说——若是戒指的主人下令杀了萧玖,那暗卫也是会照办的,有这个戒指的人才是手握大权之人,萧玖是送了一条命出去。
  萧玖道:“不是,今日我的情意,舅舅想必也看到了,今日我便是想说,皇位之争,我放弃了。”
  姜延昭痛心道:“殿下怎么不明白?那是个男人!再好也是个男人!你不要同你母亲一样糊涂,为了一时情长,坏了大局。”
  萧玖心平气和的:“我知道,我明白,我就是同母亲一般糊涂,我想要他,所以只能对不起舅舅,对不起姜家。”
  如此直白而坦荡。
  姜延昭一口气闷在胸口,道:“我们费尽心力谋划十几年,为的便是殿下能够荣登九五,如今殿下说放弃便放弃了?就为了一个钟北宁?”
  萧玖道:“正是,舅舅先消消气,此事是我愧对姜家。”
  “舅舅说多年谋划,为的是我,更是为了母亲,萧玖看在眼里,无不感念。”
  “我母亲在宫中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因为她奋不顾身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或许舅舅不懂,可我与北宁相处越久,便越能明白当年母亲是何种心境,母亲葬身宫闱,所以舅舅想为母亲报仇,想让我做那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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