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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饼(古代架空)——一刀绣春

时间:2020-01-29 16:52:40  作者:一刀绣春
  “小沅给你留的。”萧宁把药碗收拾了,把沈云阶重新按回床上:“睡吧。”
  沈云阶撑着要起身:“少爷,小沅他……”
  “小沅在楼下,我会看着点儿的,不用你操心。”萧宁背对着沈云阶,又道:“你好歹也是习过武的,身子差成这样,净给人添麻烦。”说完抬脚就走,把门关得震天响。
  沈云阶扶着昏沉沉的额头,药劲儿上来又睡了过去。萧宁趴在门缝里看了会儿,确定沈云阶又睡下了,这才离开。
  好在老周给的药还是好用的,傍晚的时候沈云阶已经退了烧,他起床陪萧宁和小沅用了晚饭,给小沅洗了澡,哄着睡着才关上了暖阁的门。
  萧宁坐在床边等他:“过来,把裤子脱了。”沈云阶脚下一顿,但还是温顺地上了床,解开了衣裳。
  萧宁把手里的药瓶扔到他怀里:“自己上药。”
  沈云阶看着手里的药瓶不明所以:“少爷?”
  萧宁冷眼看他:“哪儿有伤你不知道?”
  沈云阶抬眸,待明白过来这药需用在哪,不由得耳根发烫,攥着掌心的小瓶子手足无措地看着萧宁。
  萧宁倚在床头,低声道:“怎么?你醒着还要我帮你?”
  “不劳烦少爷……”沈云阶拿着药瓶要出去,被萧宁一把攥住手腕拉了回来。沈云阶踉跄着靠在萧宁胸膛上,听到萧宁贴在他耳边道:“就在这儿。”
  沈云阶垂下稠密的睫毛,打开药瓶,指尖沾了药。他稍稍跪起身来,半晌未动,直到听见萧宁不耐烦地上冷哼,才将指尖伸入|身后之处。药膏冰凉,指尖撑开了伤口,又是一阵密痛。沈云阶咬住下唇,无地自容地低下头,整个人都在打颤。
  萧宁伸手捏住沈云阶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到沈云阶眼底隐约有泪,萧宁吻住他的唇,轻声道:“不过让你上个药,倒像是在逼你自|渎一样。”
  沈云阶闭上眼,手腕被萧宁捏住,指尖被推了进去,又缓缓抽出来,重新沾了药膏。萧宁亲吻着他的唇角,道:“这次换两|根手指。 ”
  ……
  ※※※※※※※※※※※※※※※※※※※※
  算了算了,剩下自己脑补吧
 
 
第16章 
  沈云阶这一病,躺了三五天才渐渐好起来,这些日子小沅倒是跟萧宁亲近了不少,每天捧着小罐子在萧宁身边负责数钱。往来的街坊平时没事就爱抻着脑袋往屋里看,想瞅瞅那个传言中模样身段都标致的美人。
  这几天萧宁是不准沈云阶下楼的,他见不得沈云阶病恹恹的模样。当年他把沈云阶带回王府,无论是在书院还是在武院两人往昔形影不离。礼乐射御书数,谢筠意学了多少,沈云阶也跟着学了多少。
  至于天衣府教了沈云阶什么,萧宁就不得而知了,但能避开王府暗卫找寻线索,沈云阶或许比他想象中更深不可测一些。
  萧宁心道,他又不曾让沈云阶缺衣少食,不过是强迫他行了几回房事,何至于摆出一副快被折磨死了的模样,怕不是存心添堵。萧宁心里气闷,脾气愈发暴躁,做饭砸烂了两口锅。
  沈云阶只当少爷气他没用,也不愿再躺着养病了。萧宁不喜欢他在摊前露面,他就去后院扫洒收拾,洗衣做饭。到了夜里,主动当着萧宁的面闷不吭声地上药。
  有时萧宁会让他用口舌来替。没折腾几回,沈云阶嗓子红肿得说不出话来,整日里压低了声音闷咳,原本吃得就少,这下彻底疼得吃不下饭。
  萧宁郁闷地拉着他去找老周。
  老周一脸无奈地给沈云阶抓药,扯过萧宁小声劝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
  萧宁看了眼坐在门口乖乖等他的沈云阶,夕阳的余晖落坐在他脚边,他一身粗布长衣,周身素得寻不见一样值钱佩饰,发间也不过一支木簪。他那样倚着门安静无声,却神姿高彻,如瑶林玉树。
  他的心上人,同他仇深似海。
  老周把药秤往萧宁手里一塞,指使道:“甘草在后院晾着,去称二钱。”萧宁又看了眼沈云阶,闷头朝后院去了。
  屋子里顿时只剩老周和沈云阶两人,老周走到沈云阶面前,低声道:“交个底儿,还剩几年?”
  沈云阶身子一僵,抬眸看了老周一眼。
  老周搓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嗤笑道:“你这眼神,要杀人灭口似的。”
  沈云阶垂眸,将身上杀意收敛,轻声道:“周焰,你好歹是天南星的小师叔,我怎会杀你灭口。”
  老周抱着胳膊吊儿郎当地坐在缺了条腿儿的凳子上,晃晃悠悠道:“小星星这也同你说。”
  沈云阶看向屋外,依旧轻声道:“药王座下关门弟子,被逐出师门后竟也落到这乡野间。”
  老周笑得打颤:“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刚刚在那傻小子面前还乖得跟只家雀儿似的。”
  沈云阶叹息一声,低头道:“求您了,别跟少爷说。”
  美人低声下气的哀求总会令人动容,老周摸着下巴直咂舌:“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我管不着。可你明知没几个年头好活,还要来招惹他,又是何必?到时候你两眼一闭,身前恩怨一笔勾销,又留他一人。可见他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你却是个心狠的。”
  沈云阶心头绞痛,脸色又白了一分,他喃喃道:“我又何曾想这样……”
  “你想怎样?”萧宁臭着脸从后面进来,把手里的药秤往桌上一扔。
  沈云阶噤声了。老周起身把药包好,递给萧宁:“走走走,秤都快给我砸烂了。”
  萧宁冷哼一声,一手提着药,一手拉着沈云阶往外走。沈云阶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又一头栽在萧宁身上。
  萧宁顿住脚步,冷言问道:“你刚刚跟老周说什么呢?”
  沈云阶捂着撞疼的额头,压低了声音闷咳:“倒没说什么……”
  萧宁见他不肯说,也不再问了,只是道:“不许你跟别人说那么多。”
  “嗯,不说了。”沈云阶点头应下。
  萧宁脸色稍霁,牵着沈云阶的手继续往家走。良久,他听到沈云阶轻声问他:“少爷,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萧宁脚步一顿,沉下脸道:“不会,沈云阶记住你的身份,你不是我的爱人,你不过是我的仇人罢了。我不杀人,不代表我不恨你,你若死了,对我来说也算是了却了一笔仇怨。”他说得这样斩钉截铁,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
  沈云阶看着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扯得长长的,挨得这样近。
  萧宁攥紧掌心里沈云阶微凉的指尖,道:“以后不要再问这样的废话。”
  “好,不问了。”
 
 
第17章 
  烧饼铺的萧家小哥捡了个漂亮媳妇儿这事在街头巷尾传得都不新鲜了。但依然每天都有人排着队买烧饼,就为了凑着瞅一眼人家媳妇儿是怎么个标致模样。
  萧宁这个月打烧饼不小心拍烂了三块杨木砧板后这种情况才算是勉强好了些。但挡不住依旧有人将沈云阶的来历编排得五花八门,只是这些闲话萧宁不在意,沈云阶更不会在意。
  这天,小沅照例坐在门槛上抱着小罐子数铜板,眼前忽然停了一双草鞋。
  “阿弟,家里做饭没盐了,能借点吗?”来人一身粗布衣褂,模样敦厚老实,手里捧了个粗瓷罐,显得有些拘谨。
  萧宁知道这人叫赵生,就住在他家隔壁,只是不常见,平日里也没有往来。
  赵生见萧宁不说话,更显不安,黝黑的脸上有些闷红,他摆手道:“没事没事,不方便就算了。”
  萧宁稍稍侧身,让开一条道:“后院厨房有。”赵生赶忙道谢,绕过坐在门槛石阶上的小沅,轻手轻脚地往后院走。
  沈云阶正在后院打水,清瘦苍白的一双手上绕着粗井绳,水桶提出来的时候并不稳当,水洒出来些,打湿了素白的衣角。沈云阶缓了口气,手背抹去下巴上的汗,腰腹隐约有些酸痛。正待他要将水倒进缸里时,忽然有人伸手握住了水桶,结结巴巴道:“我、我帮你吧。”
  沈云阶后退两步,皱眉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赵生倒了水,低着头也不敢看沈云阶,拘谨不安道:“我住隔壁的,来、来讨点盐……”
  沈云阶点了点头:“跟我来。”
  赵生亦步亦趋地跟在沈云阶后面,悄悄抬眼看他,轻薄的衣衫裹着修长有致的身段,衣带束着清瘦细腰,乌发遮掩下隐约可见小片雪白的后颈。沈云阶弯腰捧起盐罐儿转身,从赵生手里接过小罐子倒了大半,抬眸问他:“这些可够?”
  “啊?够、够了!”赵生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从沈云阶手里接过小罐子,连连道谢。
  沈云阶又从灶台上取了一只干净的瓷碗,盛了大半碗刚蒸好的酥肉递给赵生:“不必这般客气,都是街坊。”
  赵生怔怔接过瓷碗,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他深一脚浅一脚走出去,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到了门前又赶紧对萧宁道了谢。
  萧宁点头,看见他手里端着自家瓷碗,也没说什么。
  赵生回到杂乱不堪的家里,盐罐子被扔到了一旁。他把瓷碗里的酥肉倒出来,只死盯着那瓷碗看。他想到沈云阶捧着碗的指尖比这白瓷还干净、还莹润。想着想着,他伸出舌头,沿着碗边儿痴痴舔了一圈……
  吃晚饭的时候,萧宁看着正在给小沅夹菜的沈云阶,冷不丁说道:“你离那个人远点。”
  沈云阶一愣,想了半晌才道:“隔壁的?”
  “嗯。”萧宁平日里从不打听别人的事儿,但架不住有几个买饼的阿婆就爱跟他唠些闲话。隔壁那个赵生的家事儿在阿婆嘴里可是唠得有声有色。
  据说这个赵生原本是有些家底儿的,还娶过一个模样齐整的媳妇儿,后来跟人在赌坊玩了几把,上了瘾。把家底儿输光了,媳妇儿卖到了窑子里换了银钱,这些年就一直打着光棍。
  这些闲话萧宁不会说给沈云阶听,沈云阶自然也不会追问什么。
  “你又只吃这么点儿。”萧宁皱着眉头看着沈云阶手里捧着半碗白粥,语气不悦。
  沈云阶为难地拿起筷子,勉强夹了两口菜。近来他毫无食欲,身体疲乏无力。想来该是枉断肠的毒在作祟。
 
 
第18章 
  赵生没有再来过,连碗都没还。沈云阶很快就忘记了有这么个欠了碗的邻居。萧宁这两天又在同他置气,脸色沉得跟锅底一样。
  沈云阶处处小心着,也没能换回萧宁一个正眼看。说来仍是房里事,往日萧宁要在床上折腾他,沈云阶向来是顺着的。可前天夜里,他实在是浑身乏力,被萧宁按着做到一半,小腹抽痛难捱,片刻间冷汗湿透脊背。
  “少爷……痛……”沈云阶捂着小腹,第一次开口求饶。
  萧宁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因为怕弄伤沈云阶,他分明已经很小心了。沈云阶疼得头脑发昏,趁着萧宁不注意,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这下彻底惹恼了萧宁。他把沈云阶猛地推开,捞起衣服就下床,推开门往楼梯口上一坐,生闷气。
  沈云阶拖着酸痛的身子,一步步挪到他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道:“少爷,回去吧。”
  萧宁心里有点委屈,闷了半天,才道:“哪有那么疼。”
  沈云阶疲惫地将额头抵在萧宁背上,柔声道:“嗯,不疼。是我没用……”
  “你故意的。”萧宁气闷道。
  沈云阶叹了口气:“我知道错了。”
  “晚了,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萧宁心硬如铁:“沈云阶,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沈云阶稍稍抬起头,看着萧宁已然宽阔的脊背,恍惚问道:“少爷以后还会娶别人吗?”
  萧宁冷声道:“有何不可。”
  沈云阶苦笑:“少爷要找个怎样的人?”
  萧宁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只得道:“你想我找个怎样的人?”
  沈云阶回头看了眼房间里暖阁紧闭的门,认真道:“能对小沅好些的。”
  萧宁将沈云阶从背后拖出来,手指大门:“滚。”
  就这样,沈云阶被萧宁关门外坐了半宿,静思己过。
 
 
第19章 
  临近天亮,萧宁把靠在门上睡着的沈云阶抱回床上时,才发现他雪白的亵裤上落了些许猩红。萧宁以为自己又将人弄伤了,他不知道旁人是如何做夫妻的,这样的事本该是两个人的快活,为什么沈云阶回回伤在自己手里。
  为此,萧宁两天没给过沈云阶好脸色。沈云阶没办法,忍着小腹坠痛到了夜里主动求欢,企图能够平息少爷的怒火。可萧宁铁了心要生气,嘲讽沈云阶不知廉耻。
  不知耻的沈云阶只能抱着小沅在暖阁睡了两天。
  这天,天色尚早,萧宁将铺子里的活儿丢给沈云阶,只留下句:“晚饭不必等我。”
  “少爷要去哪?”
  萧宁只道:“与你无关。”沈云阶有些不放心,但还是没有跟着萧宁,只是把剩下面揉了,留着明天打烧饼。
  到了傍晚,沈云阶正准备收摊子时,那街头王阿婆拎着篮子过来,探着脑袋看了一圈,问道:“小沈啊,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
  沈云阶把最后两个烧饼包给王阿婆,道:“表哥他出去了。”
  王阿婆接了烧饼,也不急着走,问他:“去哪了?”
  沈云阶边和面,边轻声道:“许是去打酒了。”
  王阿婆往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小沈,阿婆同你讲,刚才我家老三下工回家,说是看到你表哥在南九巷。”
  沈云阶揉着面,轻应了一声。
  王阿婆赶紧把篮子放下,脑袋又凑近了一些,急道:“小沈啊,你可知道南九巷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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