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他是他养的小宠?
温栋不可能, 第一个先被他踢出列队。
在时家门口曾经出现过的不知名姓,不知长相,只有一个背影的陌生人吗?
还是……
楚砚冬忽然想到一个才见过不久的男人。
赵家。
赵越洋一边刷着手机, 一边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 心里犯嘀咕。
这么晚了, 谁在背后说他?
他正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 忽然想起有一件事还没做。
打开V博,赵越洋轻车熟路地找到某个V博,准备按照国际惯例和那些观光团成员以及粉丝们一起哈哈哈。
但是博主说了一句“死遁”后,就再也没有下文。
他也登陆小号, 在该V博的动态底下留言。
——今老师, 死遁的计划实行的怎么样了?明天还会更新吗?
发送完毕以后,赵越洋终于觉得可以安心躺在床上睡觉。
一天的备战太折腾人了, 特别是今天还遇到一个让人非常意外的小插曲。
也不知道时景苏是不是真的没被楚砚冬为难。
但是时景苏那么聪明,应该会想办法替自己解围。
他也已经打过一通电话问过时景苏的情况,对方也说一切安好。
赵越洋呼出一口气。
只不过他今天的结局有点凄惨,时景苏被楚砚冬拉着走后, 大家震惊的同时,都忍不住给赵越洋点了个大蜡。
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兄弟, 自求多福吧。”
有说:“666, 老铁,你居然能绿到楚砚冬的头上。那可是楚砚冬啊,你距离首富之子距离最近的一次。”
有说:“卧槽,从今以后我要拜倒在你的西装裤腿下, 你可是连楚砚冬的女人都能征服的男人, 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到的?”
有说:“牛逼啊老赵, 平时看不出你是这样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能让楚砚冬戴绿帽,当之无愧的本市最牛逼的英雄,甚至放眼整个世界,都没有几个能有你这样优秀杰出的能力。”
于是乎,从昨天开始,赵越洋顶上一个“那个绿了楚砚冬男人”的高帽子。
赵越洋在沉默中唉声叹气。
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时景苏的名声,也为了保护他的。
不然,别人知道他的女友也就是时景苏,居然是个男人扮演的,会是什么感想?
绝对有不少人指着他和时景苏一起骂,说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赵越洋可不想将事态更加严峻化。
他宁可背上给别人派发绿帽的大侠之名,也不要麻烦更进一步。
许是想什么来什么,赵越洋正要合眼睡觉,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他拿起手机轻轻一瞥,发现他的高中几人小群里,他的老同窗吴为正在@他。
而其他人也都八卦了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关心他和楚砚冬两个人,到底谁的绿帽长得更高一点。
同学A:【肯定是楚砚冬啊,绿帽估计都有珠穆拉玛峰那么高了。】
同学B:【我赞同,必然是楚砚冬,毕竟那个妹子是楚砚冬的老婆,而只是赵越洋的女朋友。】
同学C:【有点同情心吧,明明受害人是老赵,那姑娘好歹是楚砚冬的老婆,赵越洋却只是他的相好。】
同学A&B:【这么一说,好像赵越洋确实更惨一点。】
赵越洋:……
连吴为都冒出来说话:【都少说两句,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可以挑战楚家的能力?】
其他人一哄而散,有人私戳赵越洋:【我早就看吴为不爽了,咋地,我们同学聚会一回,他还带个陌生人过来,是想借机讨好他的那个顶头上司吗?】
【我就不信了,在同学群里说这么几句话,楚砚冬的手能伸得那么长。如果楚砚冬知道我们在议论他,那肯定是吴为在背后搞的鬼。】
赵越洋有点头疼。
看来这是阶级与阶级的斗争。
一个都不服一个。
不过他觉得吴为说的有点道理,毕竟在不知情的旁人的眼里,绿帽侠楚砚冬都那么惨了,就不要在背后这么议论了。
他回复一句:【都少说两句吧。】
回头看群里,吴为@他的内容赫然醒目:【老赵,楚砚冬那边说有事找你。】
赵越洋有点懵逼。
众人也都有点震惊。
同学A:【这是要约出来干架吗?】
同学B:【你们不要再为了我打架了啊~】
同学C:【这是我可以不用付费就能看到的内容吗?】
赵越洋:……
一帮损友,平时最喜欢看的就是热闹。
吴为也算是留给赵越洋一点面子,单独私聊他又语重心长说:【老赵,这回连我都帮不上你忙了,你说你勾搭谁不好,偏偏要勾搭楚砚冬的老婆,准备准备买张机票,直接离开本市吧。】
赵越洋:……
楚砚冬是皇帝吗?放话放这么狠,直接让他不要在本市继续混了?
赵越洋郁闷。
非常的郁闷。
时景苏不是说已经将楚砚冬那边解决了吗?
楚砚冬回去看到时景心,立马就能明白自己在外面犯了认错老婆这么尴尬的事。
怎么还会通过吴为的意思来转达?
赵越洋有点脑壳疼。
其中的弯弯绕绕他有点理不清。
为什么现在楚砚冬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他是真的爬了楚砚冬家的墙头?
再想致电给时景苏,时景苏的通话始终在“嘟嘟”的声音上,无人接听。
赵越洋叹着气躺在床上。
他完了。
他惹时景苏不开心了。
居然和时景苏说什么,希望他继续穿漂漂亮亮的小裙子和自己约会。
听起来就和变态在强取豪夺一样。
不,他就是变态。
禽兽啊。
他竟然还想对着女装的兄弟下手。
怪就怪,时景苏女装的样子是真的太好看了。
让赵越洋忍不住怦然心动。
赵越洋掏出手机,看着偷偷拍摄的时景苏穿着小裙子的翩然背影,心中一阵难言的苦涩。
女装的时景苏,真是哪哪哪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怎么就偏偏不是个女人呢?
可恨啊——
赵越洋抱住手机,就像抱住里面的漂亮妹妹。
忍不住在床上捶胸顿足。
同一时间,楚家。
时景苏龟缩在属于自己的小角落,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清楚身后的楚砚冬究竟有没有睡着。
应该是睡着了吧。
毕竟他靠他这么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楚砚冬呼吸的频率。
非常的缓慢,也很平稳。
似乎在贴着他靠着他的后背睡着以后,楚砚冬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安静地进入梦乡。
时景苏蜷成小虾米状。
期望着能用这样C字型的状态,用他完美的翘臀将楚砚冬拱开一些。
最好能够拱翻到床底下。
然而,楚砚冬贴他贴得太近了。
几乎将他搂在怀里睡觉,将他的腰箍在手臂之间紧紧的,完全不能动弹。
时景苏:……
就感觉自己像是当年养的金毛哈尼的角色。
他很喜欢搂着哈尼睡觉。
哈尼也喜欢被他搂着。
他往哈尼身上倾注的情感以及金钱和精力,都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多。
光是一瓶宠物用沐浴乳,都花费上千元。
没办法,单身狗的生活总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所以哈尼回馈给他的爱也很多。
每次他下班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中,刚躺在床上,哈尼就能主动钻进他的怀里,特别的亲昵。
还经常会用舌头舔舔他,以示自己的欢喜。
如今情景倒置。
他居然也有被人从后面搂住的一天。
所以,时景苏不禁想问,楚砚冬这么抱着他是几个意思?
怕他跑了吗?
还是觉得他是他养的小宠,身上已经有他做过的标记,别想轻易溜到其他人的怀抱?
太霸道了。
时景苏真想骂一句可恶。
这个狗逼不愧是全文的主人公,一个满脸写着大大的“我是霸道总裁”几个字的牛逼plus的人物。
时景苏感觉后背有点痒。
他想伸手挠一挠。
但楚砚冬贴他贴得太近,根本没有多余的缝隙给他伸手进去挠。
时景苏伸手尝试过好几次。
他的手臂很长。
平时能够轻而易举碰到后背的各处地方。
但如今这对手臂,如同被折了翼的翅膀,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时景苏越来越痒。
身上就像长了跳蚤一样,在他后背各个地方到处乱窜。
时景苏指尖蜷起。
拼命地忍了片刻。
最终还是折服于这段其痒无比的感觉当中。
他轻轻晃一晃肩膀。
身后的人完全无动于衷。
似乎睡死了过去。
时景苏一脸郁闷。
这个寂静难眠的夜晚,楚砚冬竟然睡得这么香甜,完全没有任何的知觉?
果然还是不行吧。
他现在是个“女人”,还没掉马,抱着搂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娇妻,楚砚冬竟然无动于衷,时景苏严重怀疑他可能是东厂派来的卧底。
当然吐槽归吐槽,时景苏还是无比感谢楚砚冬没有真的对他真。枪。实。弹。
不行也有不行的好处。
谁规定每个男人都必须行?
楚砚冬好样的!
时景苏脑海里开始拼命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转移注意力。
可半天过去,这一阵其痒无比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痒,他脚趾也一根根蜷起,弄得他可以立马抠出一套三室一厅的商品房来。
不能伸手挠到,得想办法通过其他的渠道解决。
恍然之间,他想到那些公园的大爷大妈们,在锻炼身体的时候,很喜欢将后背贴在树皮上一阵蹭蹭。
那么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反正楚砚冬现在已经睡着,把他当块树皮用用,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现成的工具人不用,真是暴殄天物。
时景苏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大大的赞。
为防止楚砚冬会被惊醒,时景苏还轻声唤他几句:“楚砚冬,楚砚冬,楚砚冬?”
连唤三声,楚砚冬都没能清醒。
时景苏又尝试变个唤法:“狗逼,狗逼,狗逼?”
还是没反应。
这么骂他都没反应的吗?
时景苏骂上瘾了,干脆又唤了几声:“混球,霸道狂,你举不起来!”
身后一片寂静。
时景苏:?
他震惊了。
为楚砚冬迟迟没有反应而诧异。
楚砚冬平时的耳力和眼力不是挺好的吗?
时景苏又开始唤:“死狗楚砚冬,没想到吧,你也有被我骂还不反抗的一天,哈哈哈。”
身后早已清醒,并且假寐的楚砚冬:“……”
太好了!
这么骂都不醒,楚砚冬绝对睡得比死猪还要死,他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时景苏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尽快使用这块“老树皮”。
他试探着找到下手的位置,感觉那个地方可能是楚砚冬的胳膊,或是肩膀等等地方。
然后,他开始身形波动,不停地靠住那个地方,在后面蹭来蹭去。
有一瞬间快乐无边到,仿佛像是来到了天堂。
天堂的四面八方,飞行着好几个小天使,都在对着他高唱美妙愉悦的圣歌。
时景苏像是沐浴到最圣洁的光。
他后背的痒痒得到瞬间的释放,令他几乎快乐到都快翻白眼的地步。
没想到这个时候,原本应该沉睡的恶龙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忍住,抱住他腰的手臂动了动。
第101章 “姐姐”可是个老司机哦~
楚砚冬早在时景苏唤他第一声的时候, 就醒了。
他从小到大的睡眠一直都很浅。
自从身体患上怪病以后,有时候睡梦中也会莫名其妙发病。
能睡一次好觉,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轻而易举可以办到的事。
对他来说, 则是一种奢侈。
今天晚上, 他本真的已经熟睡, 进入非常深沉香甜的美梦。
楚砚冬心里说不出的安宁。
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这么舒服过。
大概是时景苏身上的味道太过香甜, 却又不会过分甜腻, 让他获得一种安宁的氛围。
如果不是时景苏突然唤他,很可能今天就是患病以来第一次的好觉,能够一夜睡到天亮。
但他现在悄无声息地醒了。
时景苏应该没发现。
楚砚冬继续假寐,就是想看看时景苏还能骂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居然连他举不起来这种话都敢说?
如果不是怕时景苏会被他吓着, 他真的想今天晚上就让“她”试试, 到底他能不能举。
楚砚冬左等右等半天,以为时景苏会顺着之前的话继续骂。
谁知时景苏没有再继续。
不仅没有, 还……
时景苏的本意是在挠痒痒,但他的这个动作放在楚砚冬的眼里,那就是一条孤单寂寞冷的不安分的小蛇一样,在怀里扭来扭去。
他的腰那么细。
纤瘦的身材看起来有种极美的脆弱感。
后颈的皮肤在月光的照耀下, 白得招摇,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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