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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近代现代)——落落小鱼饼

时间:2020-02-04 10:11:21  作者:落落小鱼饼
  徐以青坐地上窝在陶函怀里,脸颊热热的,蹭着陶函的脖子,双手抱着他肩膀又滑下来,嘴里喊:“……老婆,函函,你不可以抱别人……你抱我……”
  “我倒是抱得动……”陶函说。
  “老婆……”
  “你特么再叫我一句老婆试试。”陶函把他掰开点,看着他泛红的脸和坐在雪地里的样子,下半身沾满了雪,围巾和外套也不知道怎么穿得,松垮歪斜得挂在身上。可能觉得又冷又热,手抓着衣服想裹紧又不行,双眼无助地湿漉漉地看着陶函。
  陶函又觉得心疼,把他连人带衣服裹怀里,自己单膝跪在雪地里抱着他。
  “函函,我好想你啊……”徐以青说。
  “……”陶函用力点了点头,抱着他肩膀,鼻子泛起酸涩。
  徐以青还想说,对面的陈珏忽然抬手捏了块雪扔他身上,喊道:“陶老师!有男朋友!你想什么想!!别!别想!”
  陶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为隔壁文失眠的我
 
 
第13章 
  徐以青被打完有点懵逼。
  然后看向陈珏,右手迅速抓了把雪,往对方身上丢去:“不可能!!你瞎说!我就想……我就想怎么样……你过来你……”
  林汶无语扶着陈珏,看陈珏也来劲了,对着陶函喊:“我还真没见过徐老师喝多过,这么吓人吗,你看车里那个就挺安静。”
  “车里还有一个?!”陶函睁大眼睛,“你关车门没,不怕冻死啊。”
  “死不了。”林汶说,“要不找个地方开个房间……让他们睡一晚上吧。”
  “我明天还有课……”陶函为难道。
  “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哥。”林汶话音未落,陈珏马上干呕了一声。
  “卧槽,哥们儿别吐。”林汶把他拉起来,给他抚摸背脊,让他手撑着灯。
  徐以青也是一阵一阵的,发完了疯又乖乖窝着陶函身上。陶函怕他冷,也从雪地里把他拉起来,本来想让这人清醒点,结果完全没有办法……
  他无奈地给徐以青裤子拍了拍雪,这会天又开始纷纷扬扬飘雪。
  陶函看着徐以青头顶,雪花落了几片在他头上,他垂着眼,还有几片在他的长睫毛上。陶函看了会,生怕雪水进他眼睛,轻轻用手给他抚了。
  “找地方住吧。”陶函说,“你认识吗?”
  “嗯……我去联系。”林汶说,“你开车来了吗?”
  “开了。”
  “那你这学生交给我吧,我实在弄不动徐老师,我发地址给你。”林汶扬起手机,“加你一个微信,手机联系吧。”
  陶函把徐以青往自己车扶着走,上车之后给他系好安全带。陶函查看了一下酒店的位置,果然不远,开车五分钟。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麻烦。”陶函扶着方向盘,把车在这冰天雪地里先预热。
  “……”徐以青动了动睫毛,半晌道,“函函?”
  “不然呢,除了我还有谁。”陶函侧身看他,手肘撑着方向盘,“有种喝多了别让我碰见啊。”
  “对不起……”徐以青被安全带捆着,手迷迷糊糊想抓他,“……对不起……”
  陶函一把握住,往位子上一放,手轻轻搓着他:“气死我了你……不开心的事情从来不和我说,还要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
  “对不起。”徐以青垂下头,把他手贴着自己额头,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
  “……没关系,行了吧。”陶函抱住他,手蹭了蹭他的脸,“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骂你……”
  谁舍得骂他啊。
  这傻逼。
  酒店里宽敞,陶函帮徐以青胸口敞开了透气,又怕他难受。想了想也弄不动他洗澡,干脆把他搬上床睡觉。
  半夜十二点,最先醒酒的是陈珏。
  他迷迷瞪瞪看了眼周围,而后看见了陶函坐在桌边一脸生无可恋地喝水,忍不住叫了一声:“陶老师……?”
  “……醒了?”陶函把陈珏扔在沙发上,陈珏睡得一边脸有块红印子。他坐在沙发边坐了会,陶函给他倒了杯水喝。
  “谢谢。”陈珏轻声说,“在酒店吗……”
  “嗯。”陶函应了一声。
  “好豪华啊……”陈珏晃晃脑袋,才看见床上躺了个人,“那是谁……”
  你男神啊。
  陶函捧着杯子边喝水边想。
  过了半晌,他把杯子放下来抹了抹嘴:“说来话长了,给你再开个房间?”
  “不不不……”陈珏摇摇手,“我……”
  他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陶函折腾了一晚上,也没看手机,看见陈珏拿出来,上面闪着“于哥”两个字,也翻出了自己手机看了看。乖乖,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于梓连的。
  “接啊。”陶函看了他一眼。
  “……”陈珏捏了下眉心,摇摇头。
  于梓连契而不舍地打到了陶函的手机上。
  “喂。”陶函只好接起来。
  “老师!!”于梓连声音有点抖,“我总算打通你电话了,都十二点了陈珏还不回来,我站外面等他一晚上了,他怎么回事啊,我有点担心……”
  “我和他在一起。”陶函说。
  “他……啊?你和他在一起?”于梓连明显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能把他送回来么?”
  陶函看了陈珏一眼。
  陈珏还没全醒,靠着沙发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因为头疼还睡不着。陶函叹了口气:“等会把他送回来,二十分钟吧。”
  “好好……”于梓连说,“我在楼下等你们。”
  陶函拜托林汶看着点徐以青,自己先送了陈珏回宿舍。索性雪是不下了,刚把车在宿舍楼下停稳,远远就跑过来一个人。
  陶函把陈珏从副驾驶抱下来,瘦瘦小小一个人,又被暖气烤得睡迷糊了。于梓连戴着个兜帽,帽子上还有点雪,把人直接抱着扛到肩膀上,陈珏被压得不舒服,低低呻吟了一声。
  “你不能这么扛,他会吐。”陶函赶紧把人给扶下来,陈珏似乎看见了眼前是谁,抱着于梓连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
  于梓连也没什么不适应,眉头紧蹙着,手搂着他腰防止他滑下去,又看看陶函:“他怎么回事啊,怎么喝了那么多。”
  “说来话长了,我不去救他估计能被人摁在那边灌到死。”陶函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陈珏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无奈和心酸。
  于梓连贴着他耳朵轻问:“能走吗?”
  陈珏没有回答。
  “你把他抱上去吧。”陶函用手做了个公主抱的姿势,“这样的,他会舒服点。后半夜不知道还闹不闹,你看着点。”
  “……哦。”于梓连把人从腿窝处勾着抱起来,叹了口气,“那老师我先带他上去了。”
  “看着点。”陶函看着于梓连,“他以后再这样,我就找你。”
  “……”于梓连明显想回嘴,话说道一半又没说下去。
  “睡觉去吧。”陶函说,“我被他折腾一晚上。”
  “不好意思了老师。”于梓连说,“我们先走了。”
  于梓连转身回宿舍楼,怀里这个已经睡死过去,头挨着他的脖子,热气喷得暖烘烘的。
  “我都没这么抱过女孩……”于梓连脸贴着他头顶,叹了口气,“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进了黑暗的宿舍楼,声控灯没有亮,他微微低下头,嘴唇就在黑暗中触碰到了陈珏的额头。他本来是无意又看不见前方,却忽然像被粘住了似的。
  陈珏均匀的呼吸声,让他心跳也跟着加速。少年身上有酒味,凑近了头发闻,却只闻到他洗发水的香气,很熟悉很安心的香气。
  他的嘴唇碰了一会,吸了口气松开,才慢慢踏出第一步,低声自言自语:“……还是我有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白总睡死啦!别管他啦!!!
 
 
第14章 
  雪夜里的学校没有了人,陶函回到车里,看着自己面前的挂饰放空发呆。
  折腾了一晚上,十二点,被两个醉鬼折腾得仿佛身体被掏空。
  陶函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是出门右转回自己宿舍,然后躺着床上秒睡。
  他叹了口气,想到徐以青就浑身来气,发动了车子。开着他家豪车慢吞吞在夜里的街道行驶。
  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的意义在哪里。
  如果徐以青此刻打个电话给他,他绝对可以和他对吵起来。和别人喝酒喝到烂醉还发酒疯麻烦别人对象,嘴上说着不麻烦自己,相信自己,怎么什么都不和自己说!
  陶函烦躁地差点夜闯红灯。
  他平复了自己一下,大晚上在马路上开车不能带着怒意,强压着这些抱怨,陶函终于把车开回了酒店。去酒店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瓶冰矿泉水。
  收银员结完账,随口道:“帅哥,下雪还喝冰的啊?”
  “冷静冷静。”陶函说罢直接拧开矿泉水灌了一通。
  爽。
  他一口气喝了半瓶,拎着矿泉水出门进了酒店。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陶函满脑子还都是他一定要把徐以青从床上拉起来暴打一顿。
  打开房门后,徐以青还是他离开时候的姿势,身体盖着被子隆起了一块。林汶蹲在地上拿个小毛巾给他擦脸,陶函把自己外套脱了挂着门后的衣橱架子里,走过去挽起袖子,对林汶说:“麻烦你了,我来吧。”
  徐以青闭着眼睡着,苍白的脸终于被裹得有些血色,甚至额头还因为热有些薄汗打湿了刘海,陶函把他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他的五官。
  真好看。
  恋人这张脸放在人堆里也是最好看最出彩的。
  陶函刚那个把这人从床上拉起来打一顿的想法瞬间被浇灭了,甚至还想把他拉起来亲亲。
  林汶站起来跳了跳麻了的腿,给徐以青把被子抖开一点,看陶函拿着毛巾给他擦了两把,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徐老师这样?”
  “嗯……”陶函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继续给他擦额头。
  “你也不怕给他蹭破皮。”林汶抓着他手帮他轻轻摁,“这样,轻点轻点。”
  “……你好像很有经验啊。”陶函低声感叹道。
  林汶去卫生间找了个垃圾桶放床边,又去弄了条毛巾倒了杯水:“白凡之前有阵子天天约投资人吃饭,回来就折腾我,我都习惯了。”
  “白总也是因为他……”
  “哎你别听徐老师瞎说。”林汶说,“这可没有谁因为谁的。”
  “你们太照顾他了。”陶函蹲着慢慢抚摸他的额头,徐以青似乎感觉到了,手抬起来,抱着他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脸上,“我对他真的,还不如你们……”
  “情侣相处就这样啊。”林汶说,“我和白凡也三天两头就吵架的,为了各种事情。我瘦了他要和我吵架,我多喝了杯可乐他要和我吵架,我和人家多说了两句话多看了两眼他要和我吵架……人岁数越活越大却越来越幼稚,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不如我。”
  “噗。”陶函觉得林汶真是太有意思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也三十多了。”
  “你不幼稚。”林汶说,“不过你单纯,我看得出来。”
  陶函指指自己,一脸迷惑。
  “你家境不错吧。”林汶看看他,“从小就去国外读书……一直在校园里,循序渐进地到了三十岁,可能人生最大的阻碍就是床上这人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陶函坐到对面沙发上喘口气,觉得和林汶聊天都不困了。
  “某种意义上,徐老师和你挺像的……”林汶看看徐以青,“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靠实力走上高处……艺人都会因为工作被保护得和社会脱节,徐老师有时候单纯得不可思议,根本不像个天王。”
  林汶手撑着头叹气:“徐以青以前因为够强大,所以他对所有事所有人都温柔又善良。”
  陶函心里软了一块,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哽在喉头,上下不接。
  “可能当年那些他给予善良的人,也是反过来唾骂他的人。”林汶无奈道,“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都凌晨了,你也折腾一天了,回去睡会吧。”陶函说,“白总还在隔壁呢,你去看看他?”
  “他可安静了,不用理他。”林汶说,“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样。”陶函点点头。
  “你明天还上课吗?你也早点休息啊,就睡这?”林汶说,“要不再给你开个房间吧,徐老师我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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