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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之长天(玄幻灵异)——降智玻璃糖

时间:2020-02-05 16:35:12  作者:降智玻璃糖
  “关于洛神剑,你知道多少?”
  林陶懒得理会她的战战兢兢,开门见山,石乐乐先是呆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说:“洛神剑原本是轶师兄的本命剑,为了镇守……”
  她突然想起来大师兄现在变成这样还少不了洛神剑的“功劳”,那“魔族”两个字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林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些东西我都知道,说点别的,现在天镜天的情况如何?”
  跳过敏感话题,石乐乐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当初为了维持封印大阵,人族网罗了不少法宝,百年来眼看着和洛神剑有融合的趋势,各大宗门自然不想看着人族的‘共同财产’落进轶师兄的个人腰包里,所以几十年前建立了什么‘天镜天试炼’,所有门派都能参加,十年一次,眼看着马上就是天镜天试炼了,轶师兄就出了事情……”
  说着石乐乐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似的抽了一口气,带着点期待地看向林陶,她幼年正是青冥宗破败的时候,所以她不可能真的是什么“傻白甜”性子,虽然胆小了一点,很多事情却看得透,青冥宗如今的窘况也能猜到一二,陆景宗独木难支,她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林陶能帮上青冥宗一把。
  至于和魔族牵扯是什么罪名,她倒是不怎么在乎,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就算她不知好歹地闯到这里来了,他也没杀她不是?还让人专程保护她!
  这可真是石乐乐误会了,她不知道青冥宗山石上的那条训诫是真的,更不知道梵薄年的开口和林陶完全没关系,她只是单纯地找借口告诉自己大师兄还是大师兄罢了。
  林陶哪里知道石乐乐这隐秘的期待?
  听她突然不说了,心里却是明白过来。
  人族认为天镜天是各大宗门的共同财产,现在轶尧死了,那洛神剑自然要有新的主人,新的主人怎么来呢?首先那得先上青冥宗逼青冥宗松了口那才能名正言顺。
  陆景宗冒着彻底惹怒他的风险也要把轶尧找回去,恐怕就是应付那群正道中人的。
  只是轶尧如今这幅残破的魂魄,即便是回去了也没什么作用,只是不知道陆景宗究竟算没算到轶尧的近况。
  他究竟是想最后榨取一下轶尧的剩余价值,扔他出去应付各大宗门,还是不知道轶尧真的已经废了,想把人接回去度过青冥宗的难关呢?
  林陶很恶意地觉得陆景宗肯定不怀好意,食指在膝盖上无意识的点着,这是林陶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石乐乐瞬间眼眶就红了——轶尧难得一次喝多了,絮絮叨叨地喊“大师兄”,就说他性子傲,向来又最怕麻烦,能动手的事情基本就不肯动脑子,难得有什么事情犹豫的时候就喜欢拿食指点着什么东西,在天水醉星阁正屋里摆着的竹椅敲出来声音又清又好听,连带着别人都能静下心来。
  当时石乐乐就觉得轶尧纯属胡说八道,就林陶那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竟然会让别人静心,那怕是天方夜谭。
  可如今切切实实地见到了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石乐乐却只觉得想哭,就好像记忆里的大师兄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突然就真切了起来——这比她刚刚见到林陶的时候都还要让人激动。
  “要轶尧回去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正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石乐乐被这一道声音给唤了回来,下意识地瞪了一下眼睛,不是说让她带轶师兄回去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然而无论站在她面前的是大师兄还是魔君,她都不敢这么和林陶说话,于是便腆着脸问:“什么?”
  “我和他一起回去!”
  “好。”
  她这么干脆的回答反倒是让林陶惊讶了,什么时候石乐乐有胆子瞒着陆景宗做这么重要的决定了?
  石乐乐答应得太快,搞得林陶怀疑她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但其实石乐乐压根儿就没听见林陶说了什么,在她眼里,她哪里有资格和大师兄谈条件,大师兄无论说什么,她肯定是不能反驳的,同意就对了!
  她在林陶皱着眉的目光中浑浑噩噩地离开房间的之后,才终于回过味来,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完了完了完了,大师兄要回来了,掌门师兄要挨捶了,她要挨掌门师兄的揍了,完了啊!
  石乐乐欲哭无泪,既没有胆子回去和林陶说“我反悔了,我刚才没听清,总之你不能回去”,也不敢去告诉陆景宗“大师兄要回来了,他自己要求的,我拦不住他”,一时间心里都快分裂出两个人格来,痛苦纠结了大半天,最后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一挺胸,管它呢!
  回去了再说!
  大师兄回来青冥宗就不会被欺负了!
  大不了她到时候躲着点陆师兄就是!
  石乐乐破罐子破摔地妄图用自我催眠给自己壮胆,身体僵硬地走了,倒是屋子里的林陶有些沉默,管她有没有做主的权利,既然石乐乐已经答应了,那就代表了青冥宗的态度,反正陆景宗那病秧子也打不过他,以他那沽名钓誉的性子,更不可能承认他魔族的身份,呵……
  轶尧这小混蛋身上的麻烦还真不少,他要是不回去,估计他要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林陶做好了打算,就不再管轶尧了,殊不知轶尧在听见他说“我和他一起回去”的时候险些没撑住,一咧嘴差点露馅了,终于是把林陶给忽悠回去了,不枉他专门栽赃了一场姚珩,也幸好姚珩配合,不用他强调就直接把要说的话给说了。
  轶尧在去找姚珩的时候布下了结界,外界对于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姚珩也不知道轶尧的这点心机,轶尧却知道林陶是在什么时候来的,认准了时机引诱姚珩对自己下手。
  他是在是太了解林陶了,触了他的逆鳞,姚珩哪里有辩解的机会?
  所以轶尧丝毫不担心自己被揭穿,他甚至在剑阵的遮掩之下还能有空闲把自己折腾出“遍体鳞伤”来,愤怒之下的林陶丝毫都没注意到。
  不管怎么说,轶尧花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总算是达成了初步目标,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正好这个时候,有人来报说梵薄年求见,要亲自感谢魔君将他的母亲接过来的大恩大德。
  林陶有些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没空去接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感恩戴德,更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干脆利落地给拒绝了,这让轶尧刚刚升起的杀意瞬间就散了,装作无意识地动了动,伸手就抓住了林陶的手指,吧唧吧唧嘴傻乎乎继续装睡。
  或许是因为内丹属火的缘故,正常情况下,轶尧的体温比一般人要略高一点,林陶的一根手指被他握着,像是被拖进了一个干燥温暖的巢穴,那一点温度不可思议地顺着轶尧的指尖烧了上来,这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烦人精。”
  林陶嫌弃地看了轶尧一眼,毫不客气地把手抽出来,转身就走了:“梵薄年在哪儿?”
  魔君大人朝令夕改不是一回两回了,方才来禀告的魔族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毕恭毕敬地带着林陶离开了,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彻底离开感应范围,轶尧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目光阴冷地看了外面一眼,身上隐隐有灵力围绕。
  他不能杀梵薄年!
  那是林陶的“故人之后”,他怎么着也得留他一条性命!
  轶尧不断地重复着“故人之后”这四个字,勉强将将杀意给按了下去,但脸色却依旧不好看。
  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凭借着对天水醉星阁的熟悉很快找到了一间独立的竹屋,梵薄年的母亲就被安置在这里。
  轶尧沉着脸色,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先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个相当艳丽的女人,穿着露骨轻薄的衣衫,露出大片的瓷白肌肤,剩余部分也隐藏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更能引人遐思,合欢宗女子个个都是天生尤物,这女子能在梵殷手里活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简单人,但是那狭长的凤眸流转,恐怕就能教无数男人趋之若鹜。
  然而轶尧的惊讶却并不是为这女子的妖娆,他回过神来轻笑了一声,自来熟地向那女子走去:“原来是你啊……”
 
 
第12章 
  青冥宗前任掌门千钟雪虽然自己是个混不吝的落魄道士,但因救下了云州城城主夫人的妹妹迩遐,走了狗屎运一般抱上了前·修真第一城的大腿,从此是上等宴会也有请帖了,秘境试炼也有名额了,各类大比也有参赛资格了,还能带着徒儿在云州城蹭吃蹭喝一年半载不回青冥宗都行。
  而就是这么一个道人,手下弟子却个个天资聪颖,剑道天才林陶暂且不提,那是在青云剑会上打得苍溪宗大弟子都没脾气的少年天才,单是他的二弟子陆景宗,就能横挑云州城年轻一辈,更不要说还有个年纪更小的小弟子轶尧,虽然年纪尚小修为比不上他的几个师兄,但同龄间的几场试炼、比试之中也从未落过下风。
  当时的修真界曾盛传一句话,叫做“美玉须得拂雪见,藏壁石坯美名扬”。
  正正经经的大白话,讽刺千钟雪自己没什么本事,尽靠着几个徒弟出风头。
  偏偏千钟雪自己还从不觉得自己这个做师傅的天赋太差有什么问题,每逢遇到挑事之人就把林陶推出去和对方的徒子徒孙比试一番,如此恶性循坏,林陶的名头被传得神乎其神,被他打败之人的长辈耐他不得,便将怒火都转移到千钟雪头上,拉来了大批仇恨值,若不是有云州城庇佑,青冥宗早就不存于世了。
  师徒几人在云州城混得风生水起,城主慕容焕又着实喜欢这几个天资聪颖的小辈,便常常请他们入府玩耍,一来二去地便和慕容府的小公子慕容子安熟悉起来,那时候林陶正是飞扬跋扈的年纪,见这小公子性子软糯好欺负,又仗着三师妹迩遐是慕容子安的小姨,便哄着慕容子安叫自己大舅舅。
  慕容子安年纪和林陶差不多,性子软好说话,明知道林陶在占他便宜,大舅舅叫得竟也毫不觉得丢人,这让林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怎么看慕容子安怎么顺眼。
  这一顺眼就被轶尧给看出来了,每逢与慕容子安相邀出行便要给他使绊子,恰好又一次他们在云州城的兽场上狩猎玩儿,轶尧就紧跟在慕容子安后面,要么是去拦截慕容子安的箭,要么就是故意吓走猎物,铁了心的不让他赢。
  慕容子安对此也不在意,被吓跑了一只再去找另一只,两人一个打猎一个捣乱,竟也能和平共处。
  然而就在轶尧某一次又发现又猎物时,抢先一箭向草丛射去,慕容子安的脸色却瞬间变了,骑着雪豹瞬间冲了出去,直接抽出长剑裆地一声砍断了轶尧的箭——他们所用的箭矢都是刻着简单法阵用灵力加持的,专程应对山间的灵兽,慕容子安这一挡击溃了轶尧箭矢上的阵法,自己却也被弹射出的灵力划伤了。
  轶尧这才皱着眉头过去:“你这是干什么?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轶尧年纪小,又好面子,不肯承认是自己小肚鸡肠,就专程把慕容子安往“不惜用苦肉计也要报复自己”的方面去想,哪知慕容子安仍旧只是对他笑笑,却从雪豹上跳了下来。
  “轶轶,这好像是个人。”
  “啧,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轶尧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嘴,半信半疑地也跳了下来,跟慕容子安一起过去查看,这才发现趴在草丛中的的确是个女子,因穿着绿色衣服一时间竟没被发现,她身上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却不知是为何晕倒在这地方。
  “这人不会是死了吧?”
  轶尧抱着手站在一边,看慕容子安蹲下身去探那女子的鼻息,然后又去把脉,细细查看过后才长松了一口气:“她身上倒是没有伤,看着像是饿晕了,把她带回去吧。”
  说着他也不期待轶尧会帮忙,单手就把那女子给拉了起来,正要向雪豹示意过来,就见轶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十分热情地凑了过来:“你一个人怎么忙的过来呀,我来帮你嘛。”
  慕容子安有些诧异地看了轶尧一眼,旋即了然地笑了一下,却只是把那女子打横抱起,没让轶尧插手,只是说道:“你把雪豹牵过来,那东西虽说已经驯服了,却又未必肯让凡人乘坐,到时候伤了人反倒不好。”
  正好轶尧才懒得管闲事,闻言高兴地“诶”了一声便转身去牵雪豹,然后十分“惊讶”地看见了提着大大小小猎物过来的林陶。
  “大师兄?你们怎么过来了?”
  还不等林陶说话,陆景宗便先吹了声口哨,挤眉弄眼地说:“哟,不近女色的慕容小少爷这是开窍了?这位姑娘是谁啊?”
  慕容子安难得皱起眉头,低声说道:“你休要胡说,平白污了旁人清誉,这姑娘是意外倒在此处的,我也不认识。”
  相比而言林陶就不客气多了,直接踹了陆景宗一脚:“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张嘴吗?胡说八道些什么,小一还在这儿呢!”
  陆景宗撇了撇嘴,倒是没反驳,轶尧则是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把雪豹给牵过去了,还不忘口头关心:“小心点小心点,别磕着了。”
  慕容子安把那姑娘放上雪豹,然后问轶尧:“你把雪豹让了出来,一会儿就骑我的吧,我把这姑娘送出去,先把人救醒了再说。”
  “不用啦,我和大师兄共乘就行。”轶尧飞快地往林陶身边一站,拉着他的衣角说:“人命关天,慕容公子先乘上雪豹速速回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稍后就到。”
  轶尧说着说着就黏到了林陶身上,抱着他的腰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他如今已经十五六岁了,个子窜得飞快,只比林陶矮了半个头,这动作做起来便不那么好看。
  林陶满脸嫌弃地把手里的东西丢了,一手去推开轶尧凑过来的脸,一边说道:“小一说的不错,慕容公子先去吧。”
  既然林陶都没意见了,慕容子安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一刻也不耽误地跨上雪豹离开了——慕容家养的雪豹本就温驯又通人性,根本不用担心把人甩下去的问题,他让轶尧去牵雪豹无非是知道这小子其实并不把人命当回事罢了,当着林陶的面,难得热情一把,慕容子安自然不会下他的面子。
  自从轶尧长到十岁以后,小小骑术根本不成问题,轶尧就再也没有手把手教过他这些,好不容易得到了和林陶共乘一骑的机会,可把轶尧高兴坏了,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自此便没有再找过慕容子安的麻烦,连带着对那被他们救下的女子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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