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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要我当地主gl——方便面君

时间:2020-02-05 16:51:38  作者:方便面君
  宋玉延虽然没养过这么多鸡,她有时候会去养鸡场走一圈,喂喂鸡,清理一下鸡粪、顺便看一下是否有病鸡什么的,所以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养鸡,对于自家的养鸡场出现这么高的死亡率,又并非鸡瘟,她就觉得不太对劲。
  想起前世常常看到的“大学生回乡养鱼,一夜之间鱼全部死光”的新闻,她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将自家的小黑牵到了这边来看场子。
  而有了小黑之后,那些鸡的死亡率肉眼可见地降了下来,大半个月也就死了一两只鸡苗。
  唐枝也瞧出不对劲来,她道:“是有人半夜趁我们不能经常巡视而来毒我们的鸡?”
  她本以为养鸡场离家不远,周围居住的人也不多,应该不会影响到旁人,以至于招人恨才是的。难道是有人嫉妒宋家,所以才下的手?
  宋玉延道:“或许是遭人嫉妒了,但又或许是招人恨了。娘子是否还记得当年李耀半夜想潜进唐家意图不轨之事?当时他说一个叫陈恨的人怂恿他这么干的,后来官府一直在找陈恨却是没找着,最后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唐枝瞪大了双眼:“难道是陈恨干的?”
  “这种事也发生了好几次,便说我造水泥那会儿,有人半夜想在我试验水泥的成果上动手脚,好让人认为我的水泥其实压根便没什么作用,但是那人太机警了,跑得很快。”
  因为这些事情发生的间隔太长了,以至于宋玉延之前完全没能将之联系在一起,她本以为自己总会有威胁到别人的利益的地方,然后被人搞点小破坏的。可是这次养鸡场出事,让她意识到,做下那些事的或许是同一个人——当初怂恿李耀的人。
  如果是陈恨,那么这人的范围便能缩小了,至少是在李耀被抓之前,与她们结怨的人。宋玉延唯一不能确定的便是,她穿越来之前,是否招惹或得罪过的地痞无赖之流。
  唐枝道:“按照李耀的说法,这人犯过事。他估计怕人知道,故而整日用布包着脑袋,我们不妨留意一下。”
  “我们不仅不能打草惊蛇,还得引蛇出洞。”
  对此,唐枝跟宋玉延还算是很有默契的了,俩人表现出来的依旧是认为鸡是自然病死的模样,有左邻右舍来问,她们便叹气:“都说鸡不好养,尤其是这乌骨鸡,也难怪这么贵,都是因为养不活呀!”
  左邻右舍也替她感到惋惜:“要不别养了,这不是浪费钱嘛!”
  唐枝皱眉:“还有一半呢,先把那些养出来再说,要是还死了,那就不养了。”
  然后俩人又表现出家里没有狗就不安全的假象,从而将小黑给牵回家里看门——宋玉延这也是担心那人下毒手时会把小黑了一同毒杀了。
  而在没有狗之后,养鸡场也依旧没什么动静,唐枝顺利将剩下的鸡养成,给唐家、二十一叔等亲友都送了一只,让他们炖汤喝,其余的都卖给了酒楼。
  虽然因为死了一半的鸡而损失不小,但是最终也只是收支持平。唐枝为了引出那条“蛇”,只得继续买鸡苗回来养。
  许是她们表现得毫无戒心的模样迷惑了别人,而且距离上一次鸡苗大量死亡的情况已经过了几个月,那“蛇”终于按捺不住,又开始对养鸡场下手。
  这一次养鸡场的鸡一死便是一半。
  宋玉延上次发现蹊跷的时候那些鸡早就被处理了,故而没有来得及拿鸡的尸体检查,这次她特意剖开鸡的胃,然后在里面发现了一些被剁得很碎的有毒的草,这草就跟碎屑一样,一般混入食物之中很难被发现。
  宋玉延跟唐枝去找唐浩根,唐浩根如今在衙门的地位很稳固,他跟县尉打了个招呼,县尉便派了几个人,让他们乔装打扮后,以路人的身份去宋家的周围找个借口借住,然后夜里帮忙蹲守。
  ____
  在一个乌云盖月的夜晚,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养鸡场附近,他们隐藏在草丛之中,屏气凝神地等了许久,才让其中一个人去探路。
  不一会儿,那探路的人悄悄地摸了回来,道:“打听过了,官府没动静,姓宋的也不在家。地上没有任何矿灰,也没有什么气味。”
  另一人道:“这般谨慎做什么,谁有事没事就往地方撒矿灰?矿灰那么贵,无异于往地上撒钱。”
  须臾,一把低沉的声音冷哼道:“你们可别小瞧了这姓宋的,他可多诡计了,要不然能让他混得这般好?你们以前跟他可是兄弟,可是他发财了也不带你们,反而还将你们撇清,你们难道就不恨他?”
  另外两人笑嘻嘻地道:“你也不必用激将法,李耀是怎么死的,我们都知道。我们之所以跟你合作,也不过是受雇于人罢了!”
  他们不再多言,一人负责盯梢,两人负责潜入养鸡场,将剁碎的毒草倒进食槽中,再丢些草进去混淆视线。
  做完这一切,他们便准备撤退了,结果刚翻出围墙,他们打算叫盯梢的人撤退,可是好会儿都没发现有动静。
  其中一人警觉,转身就想跑,但是被草丛里藏着人扑过来,一把压住。
  而发现那人逃跑时,剩下一人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也想跑,可是发现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些灯笼,他的腿顿时就哆嗦无力地软下来了。
  唐枝赶过来,看见被抓住的这三人,十分诧异:“是你们?!”
  这三人她都认识,应该说,她跟宋玉延都认识,因为其中两人还真是宋玉延以前当地痞无赖那会儿结识的朋友,至于剩下一人,她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人会叫“陈恨”了。
  “陈二鸣,陈恨?”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碰巧路过的。”陈二鸣目光躲闪,但是心虚中又透着一丝慌张和恨意。
  唐枝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让官府的人将他们押走,又让人收集了食槽里的东西带走。
  宋玉延第二天便赶了回来,听说陈恨便是陈二鸣,她并不怎么吃惊,“虽然这么说有些马后炮,可是我一开始心里猜的便是他。但是后来我又想,人哪有这么坏的,因为一件事而一直盯着一个人,想尽办法来复仇,这心眼也太小了点。可是没想到,我还真的高估了他的心眼。”
  陈二鸣这次被抓,陈家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后来宋玉延她们才听说,因为陈二鸣那次偷唐枝的菜被抓后,便被兄长、嫂子等埋怨,他的爹娘也嫌弃他身上有纹身而常常责骂他。
  他受不了,就离家自己闯荡了。他化名为“陈恨”,一直四处打零工,但是因为脖子的印一直让他备受歧视,甚至还有无良掌柜故意雇佣他干活,最后以他手脚不干净为由,将他赶出铺子,还不给他工钱。
  他一旦去追讨,掌柜便会指着他的印说:“你不就是因为盗窃才被官府抓的吗?我没有报官,对你已经是仁慈了。”
  旁人都认为他就是手脚不干净的人,也没有为他说话。
  故而他想起自己之所以有今日,都是被唐枝和宋玉延所害。于是他接近李耀,企图怂恿李耀毁了唐家、让宋玉延即使日后娶了唐枝,心头也会留下疙瘩。
  可是他发现上天实在是太眷顾宋玉延了,他们的目的不仅没达成,李耀还没抓了,险些将他供了出来。
  他害怕极了,躲藏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见风头过去了,他才又开始盯着宋玉延——宋玉延过的日子越来越好,他的仇恨便越发滔天,凭什么他到处都被人欺辱,而宋玉延却能买宅邸、置办田地,过上那么好的日子?!
  他知道自己很难对宋玉延下手,故而只能再次蛰伏起来,等待机会。
  上一次对那水泥墙下手,便是想毁掉宋玉延的名声,这一次,纯粹是有人看中了宋玉延的养鸡场,想让她赔本之后,将那养鸡场转手,这样别人就能低价买下她的养鸡场。他也想借此机会报复宋玉延,便主动寻求合作。
  谁知道,宋玉延居然还懂草药和相畜,看出了鸡的死不正常!
  “我没想过让你死,我只是想让你损失一些财物而已。”陈二鸣辩解道。
  宋玉延冷笑:“当你想毁掉阿枝的名声时,你就想置我们于死地了!你恨我们很没有道理,因为你完全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你之所以要遭受后来的一切,那都是你自作自受,你种下的因,便得吃下它结的果!”
 
 
第99章 第二次
  陈二鸣之事即使宋玉延肯放过他, 唐浩根也绝不会再留一个隐患在, 以免让他日后继续报复自己的妹妹一家。加上若是人误食了那些吃了毒草的鸡, 从而出现人命, 那才是无法挽救的。
  宋氏族长为了宋玉延的安危,也要求官府严惩陈二鸣等人,包括背后指使地痞无赖去使坏,想要宋玉延的养鸡场的那人。
  宋玉延的身上还挂着官职, 陈二鸣等人的行为便不是普通的寻仇了, 要知道朝廷的律令, 百姓间的恩怨有一套处理的方法, 百姓与官员之间的恩怨,又是另一套处理方法。陈二鸣等人不懂律法,所以才敢这么做。
  而被抓之后, 他们要面临的则是更为严厉的惩罚——陈二鸣等分别被判徒一年、二年等。
  等陈二鸣的事情了了,宋玉延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这人还没被抓, 那她们的身边总是藏着一颗不定时炸-弹也挺让人寝食难安的。
  唐枝跟她道:“这事传出去之后,有些人担心我们的鸡是毒草喂大的, 不敢买我们的鸡了。虽然只是一小部分流言, 可这鸡也不好卖了。”
  宋玉延思忖了片刻, 问道:“那娘子是什么想法?”
  “这鸡要不就别养了,养着几只自家吃就行了。”唐枝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挺想将这项事业发展下去,奈何她暂时还没能想出什么应对的法子。
  宋玉延笑道:“会因为一点小挫折便打退堂鼓的可不是我认识的娘子。”
  唐枝瞅她, 想听她怎么说。
  “我娘子她,十二岁就开始打理菜园子,即使被地痞无赖欺负了、被菜园子艰苦的劳作折磨了,却也从未想过放弃菜园子,除了那菜园子是丈母留下的原因外,更因为我娘子是一个不服输、不言弃的人。”
  那都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了,唐枝回想起那段日子,眼眶仍旧会湿一次,她瞪着宋玉延:“说这么煽情的话作甚,让人眼睛泛酸怪丢脸的。”
  宋玉延笑着搂了搂她,道:“我这都是实话,娘子之所以觉得煽情,那是因为娘子心中有情。我们在一起了、成亲了,就该相互扶持,你有想做的营生,我不能因为家中的条件尚好,便阻止你去做,反而,我应该更加支持你,与你想办法。”
  唐枝确实受到了鼓励,她道:“因为阿药太优秀了,所以我想努力赶上你。”
  “我觉得娘子也很优秀,所以为了努力不落后于娘子,也只能努力干活了。”
  到前院转悠的饼儿:“……”
  这俩人的情话真是说几年都不会腻的?
  唐枝看见饼儿来了,才想起还有别的事跟宋玉延商量:“饼儿明年便及笄了,族里的意思是,回祠堂与同族的其余孩子一同加笄,阿药认为呢?”
  宋玉延也看见饼儿了,不过她的脸皮已经很厚了,能够在饼儿面前也做到抱着唐枝不撒手。她道:“让她自己选吧!”
  唐枝拍开她的爪子,去问饼儿,饼儿没有一点打扰了兄嫂约会的内疚,她忸怩道:“仪式并不重要,人家主要是想让大哥帮我取字……叶子姐姐取字都已经取字多年了,人家也想要嘛!”
  宋玉延:“……你好好说话。”
  饼儿:“我想要表字。”
  宋玉延:“等明年再说。”
  饼儿急了:“不成,叶子姐姐说要给我刻章作为我明年及笄之礼的,取晚了,收到的刻章便晚了!”
  唐枝寻思着饼儿的年龄到底都还是年轻了些,宋玉延明显是在逗她,可她却一秒就破了功。不过这都是这对姐妹的相处日常了,她只是笑了笑,没插话。
  “你三句不离叶子姐姐,日后你嫁人了,你的夫君定要吃你叶子姐姐的醋了。”
  饼儿嘟嘴:“我不想嫁人。”
  说完,她还偷偷地瞄了宋玉延与唐枝一眼,内心忐忑又不安。
  岂料唐枝只是皱了皱眉头,看了宋玉延一眼,没说什么。而宋玉延更是连眉头都不抬一下,在愣神了好一会儿之后,说出了她那句常挂在嘴边的话:“你自己决定就好。”
  在宋玉延浪子回头的那会儿饼儿觉得她这话还挺不负责任的,就像一个对周遭的事情漠不关心的冷情之人,为了不想将事情揽上身而推卸责任。
  可随着后来的相处,她们之间有越来越多的误会得到了消除,隔阂小了,她才慢慢地意识到,宋玉延不仅不冷情,反而内心还是很火热的。
  对比别人家那些掌控了儿女的一切的爹娘,或者奉行“长兄为父”的兄长对弟弟妹妹的人生指手画脚,到最后他们都快二十岁了,也还是要事事先问过爹娘、兄长才能行动的情况,宋玉延的行径便算得上是大胆、叛逆了。
  宋玉延更多的时候不仅仅是“推卸责任”一般让他们自行决定,也会在这话的后面给他们一些建议,当他们遇到难题的时候,依旧会伸出援手。所以这看似冷漠的话语之下,其实包裹这一颗炽热的心。
  果不其然,宋玉延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又道:“只要你想清楚自己为何不想嫁人,而自己又不会后悔便行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你或许需要承担很大的压力,这些压力甚至能将你压垮……有我在的一日,我能替你扛住一部分压力,但是若我不在了,那你得有自己扛的意志力。”
  饼儿跑过来抱着她撒娇:“大哥怎么会不在呢!”
  宋玉延笑了笑,让她抱了一会儿后,道:“该撒手了,这儿的位置是你嫂子的。”
  唐枝本来还在因为她那句“我不在了”而皱眉头的,听见这话,顿时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那大哥你别忘了替我取字。”
  饼儿说完就跑了。
  宋玉延厚着脸皮对唐枝道:“娘子,我们继续?”
  唐枝才不依她,道:“我去想想养鸡之事。”
  她走后,宋玉延的笑容便淡了下来,喃喃道:“第二次了。”
  她出现幻象已经是第二回 了。第一回是在修筑海塘那会儿,那一瞬息的画面,她当时以为是累着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也未再出现那样的幻觉,故而她渐渐地就忘了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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