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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神兽的自述(玄幻灵异)——不易流行

时间:2020-02-08 09:44:12  作者:不易流行
  这玩意儿…要说是鹿,我却从没见过白底黑黄花纹红尾的鹿,但要说不是鹿,那它头上那两只硕大的鹿角一般的东西又无从解释…算了,就暂且叫它鹿吧。
  此刻的我完全还不知道我将来会与他有那样深的纠葛,也不知道日后他会拼了命地去救我。
  所以虽然它长得神奇,但是我心肠硬啊。我没有犹豫,还没出发就遇到只这样肥美的小家伙,那咋还能不动手。
  我悄悄地从身后箭袋抽出一支箭,悄悄地抬起弓,悄悄地将箭搭上弓,悄悄地抬起搭好的弓与箭,瞄准,射击。
  嗖~一声,箭飞了出去。
  本以为会命中目标,但是却被挡在那鹿身前的树阻拦住了去路。
  这一箭没有射中,不出意外地惊动了自以为藏得隐蔽的那只小家伙,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在鄙视我,还朝我吐了口口水,然后才掉头优雅地跑开了。
  …
  很好,这很灵性。
  “怎么。射中什么了吗?”旁边大壮听见箭插在树上的声音转头问我。
  “没,射偏了。各自都有去处了吗?”
  “嗯,都分好了。一人一边儿,保准满载而归!”
  “行,那走吧。”就这样,我们一人顺着一个方向“分道扬镳”。
  在林中溜达了半晌,这林中的小家伙们都机灵得很。不怕人,但也不会轻易让你得逞。一看
  这山上就经常有来打猎的人。
  溜达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够猎杀的动物,正当我想着再走深一点的时候,前方小土丘处的一景吸引了我。
  是刚才那只鹿!
  但是此刻的它不复刚才的灵动之姿,只是安静地躺在土丘正中闭眼休憩。晌午的阳光透过层层林叶打在了他洁白的皮毛上,给整只鹿打上一层柔和的晕光。
  像梦里才会出现的景象一般。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周围却不时传来风穿树叶的哗啦声和草丛间不知名小虫的希嗦叫声。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没有办法将自己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也不舍的挪开。
  就这样保持着发愣的姿势盯着那鹿看了一会儿,许是这样被人盯着,让它感觉到了什么,下一秒便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睛朝我看了过来。
  那一瞬间它的神态像极了一个人。让我不禁一惊。就这样直愣愣地又出了神。
  对面的鹿却仿佛不耐烦了,撑着两条后腿就要站起来。我赶紧回神,冲它友好地笑了笑,甚至想抬手打个招呼,却蓦地发现,我的手里拿着要射杀它的“凶器”!
  于是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地收起弓与箭,仓皇地转身走开了,都没来得及再看它一眼。
  转身的同时,心却也跳的更快了。
  我把这种情况定义为干坏事被抓包后的心虚。但那是只鹿,又不是人,所以对于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一种感受,我自己也感到很疑惑。
  别了那只鹿后,在林中转悠了差不多两个时辰,射了几只野兔后,便回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大家收获都不少,虽说林中动物都很警觉,但毕竟我们是练过的,想来打几只野味儿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大家归来时手里都提着点什么。
  我们把打来的猎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撒上了提前带来的盐巴,就那样架在火上烤着。
  考好的肉菇滋菇滋的往外冒着右,整个外皮烤的焦黄,散发着烤肉的香气。香味儿四溢开来,顺着呼吸钻到每个人的鼻子里,刺激了那颗大半天没有任何进账的胃。我听见了周围人的肚子发出一声声抗议。
  我们谁都没有没有客气,将考好的食物迅速地分了,围着灭了的火堆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嗯~舒服~好久没这么畅快地吃过肉了。可惜了,军中禁酒,要不然这一口酒,一口肉,那可真是赛神仙呀!
  说起神仙,那鹿长得可真是俊哪…莫不是哪位神仙的坐骑不甘于被骑下了凡?
  这么想着,竟然兀自笑了出来。
  被周围人追问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儿,我也只是说,做了个梦罢了搪塞过去。
  确实是梦,而且是非常美的梦。
  “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
  我没理他们的嬉笑,兀自回忆着那梦幻的美景。
  吃完后我们便把现场收拾好,把火彻底扑灭,保险起见有在上面盖了一层沙土,防止复燃,这才提着没有吃完的野味儿说说笑笑地沿着来时路下了山。
  之后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内容,训练,吃饭,睡觉。训练,吃饭,睡觉。训练,吃饭,睡觉…
  只是尝到了上次的甜头之后,我们没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山上改善下伙食。每次去我都会忍不住想起那天见到的景象,总想着或许还会有机会再见,若万一有幸再见到的话,总不能空着手,总得带点儿什么去以防万一才好。
  想了许久,才想起在家时母亲常给做的绿豆糕,沙沙甜甜的口感,而且还是绿豆做的,莫名觉得跟它那身皮毛很是般配,那小东西应该会喜欢的吧。于是每次去都会备着一点绿豆糕,随时准备着有可能的再见。但接连好几次,都没有在遇见过。这让我不免有些失望。
  这天又是一日休整。
  我像往常一样去街上铺子里买了点绿豆糕,揣进了怀里,跟大家伙儿上了山。然后轻车熟路地猎好了食物,跟大家围坐在一起烤着。听着周围人谈论训练时发生的趣事,不时地跟他们逗乐几句。渐渐地便也忘记了心底的那丝烦闷。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自是最傲气轻狂之时。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将来不可避免的战事上。
  “来这儿得有差不多一年了吧,还真有点心痒。不知道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儿的,整日听那些老人们说战场如何凶险,倒还让我越听越激动了!”大壮搓着手,眼里泛着光亮,不知道是被眼前的肉馋到了还是被自己的想象给感染了。
  “唉,能不打还是不不打的好,上了战场免不了要死人,到时候都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还能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一起聊天烧烤…”
  “双强你能别这么丧嘛!看我们平时练得也不比别人少反而很刻苦,就算上了战场,死的也不该是我们,应该是敌人!”暴躁老哥见他这样悲观,不免急着安慰,说着说着怕自己的中心思想表达不到位似的,抬手就拍在了瘦弱的双强后背。
  虽说几个月的锻炼让他长了些肌肉但是毕竟体格摆在那,再怎么锻炼也就那副细瘦骨头架子了,到底还是禁不住老哥的肢体加言语刺激,被拍的一个踉跄差点一头钻进火堆,幸好大壮扶的及时,要不然今晚也不用吃肉了,吃炭烤老五便能吃个饱。
  见状周围不但没有人同情他,反倒爆发一通大笑。
  双强自己愣了一下,随即没憋住也跟着大家笑了起来。
  对于这个话题,我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自己参军的原因很简单。我想象父亲一样,当个威猛的将军,让敌人闻风丧胆,让我的母亲家人朋友能够安稳的生活。永远不用担心战火纷飞、流离失所。这是我一心所求。当然,保了小家,当然也就顺便保保大家嘛。只是我自小便没有什么特备远大的理想。父亲母亲平日里所愿也只是我能平安喜乐,并没有摁着我的头给我灌输什么保家卫国的大道理,只要我心所愿不逾矩,他们也便不会干涉。所以,即使我的出发点看似不那么正统,他们也没有强迫我去纠正什么。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人一张张鲜活的笑脸,我更加生出一丝坚定。我想这便是我要守护的东西了。
  正当我思索着这堆事儿的时候。那只鹿终于又出现了。
  它一如既往的生动俏皮,此刻正略带疑惑的冲我们这边张望着什么。小表情很是喜人,我忍俊不禁。
  看了看周围人,大家仍在热烈的讨论着军中生活,见没人注意到它,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它那边走了过去。
  这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怕人,见我走来也没有跑开,反而扬了扬头,竟然带了点挑衅之意。浑然不在意我是个人,而且是个正在烤着野味儿的人。
  或许它是感觉到了我想亲近的他的“谄媚”吧,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等着我靠近。
  走了几步,我忽然想起怀中还揣着随时都给他备着的绿豆糕呢。
  于是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了那块被挤压的有些掉渣的绿豆糕,抖了抖残留的碎渣,然后拆开包裹着糕点的纸张,托在手心里,往那小家伙身前递了递。
  起先它好像还似有警觉的嗅了嗅,在确定了没有危险后才探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口那糕点。终于被甜甜的绿豆糕吸引了般,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专心的就着我的手吃着糕点。
  我的手心被它呼出的热气搞得痒痒的,但又怕吓到它,把它好不容易放下的戒心又逼出,便忍着没有动那只手。但是却抬起了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低低地唤了声小鹿。
  嗯,手感很好,很滑,跟想象中的一样。
  他甚至还主动地往我手心里顶了顶,这让我大喜过望。不过好景不长,这鹿翻脸实在翻得太快,上一秒还乖乖的任撸,下一秒便猛地一抬头一脸惊恐的瞪着我,然后慌忙地转身跑掉了。看着他一扭一扭的、在空中跳跃的屁股,我一头雾水。
  不过也罢了,今天算是跟它交了个朋友了吧。这个认知,让我心情高昂了好些天。
  军中的训练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只不过几次的野猎下来让我知道了自己的骑射之术是在是有待提高,于是便也更加努力的练习着。听父亲说,最近的北边越来越不太平,恐怕不久就要开战了。
  他的话让我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生一丝期待,同时,也有略微的担忧。
  不过也有好消息。通过几次的接触,小鹿好像对我完全放下了戒心。看他那次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应该是喜欢这些沙沙甜甜的糕点的。所以之后每次上山我都会给它带几块绿豆糕。有时是大家一起有时是我一个人,但不管怎么样,糕点是仍然要带的。
  越相处我越发觉得这小家伙不是普通的鹿。他好像听的懂我说话,虽然他不会跟我说我听懂了,但莫名其妙的,我就是知道他听得懂,就像第一次见着他时,他给我一种奇异的感觉,大概就是因为他太不像个动物,而像个人吧。
  有时候他会在我跟他单方面聊天时给我一个不耐的眼神,有时却懒得敷衍我似的不理我,只是靠在我身边蜷缩着睡觉,跟他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我喜欢跟它说话,说我以前在京都的事,说我现在身边的兄弟,说对未来的期待与不安,说我的理想与誓言…反正也不会有人回答我,我就当是在抒发感想了。
  “好了,今日的牢骚发完了!”我熟练的拍了拍那小家伙的头,起身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山去。
  抻到一半,我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跟小鹿说。
  “对了,小鹿,过几天可能北边有场仗要打,准备了这么些日子了,终于能够亮亮拳脚了,我都要等不及了!不过这一开打,加上来回行程估摸着得有几个月不能来见你了,可别太想我。”
  说完我忍不住又摸了摸它的头,深吸了一口这林中的夹杂着草木的空气,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下山了去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转身的一瞬,我仿佛看见了小鹿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悲伤。是为什么而神伤呢?是我吗?
  因着这份不确定,我又回头望了望,却只见小鹿又蜷缩成一团假寐去了。这样一看,小小的一团,缩在这山林的一角,无意之间竟生出些许孤寂悲凉之感。
  我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了出去,下山去了。
  我们是在两日后收到的开战通知。说是三日后便要出城北上。临行前一天给我们放了个假,让我们把自己武器擦亮,好好休整一番,以最好的状态上战杀敌给与敌方迎头痛击。
  父亲趁着临行前一天的晚上来看过我,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我们按照原先的约定很少见面。
  父亲跟我说疆儿,不要怕,霍家儿郎,向来英勇善战。等我打完这第一场带我去吃酒。
  我说明明是你借着由头自己想喝酒了吧。
  然后我们俩相视大笑。
  我知他来意,便直白地告诉他我不怕。我是霍家好儿郎。等打完了我请他喝个痛快。
 
 
第9章 一位将军的回忆*六年打磨将帅成
  开战地其实离着我们的城池不远,但时至深秋,北边的风呼呼地往你脸上撞,的确是让人够难受的。我们行了三日,在距离主战场十里外扎了营,进入备战状态。
  军中众人摩拳擦掌,等待着大战拉开序幕。
  当开战的号角吹响的那一刻,沉重的声响就那样灌入了我的脑子里,让我有些发蒙。但是很快地我回了神,跟着乌乌泱泱的大军往前奔跑,然后冲进战场手起刀落。
  战场上的我不用担心律令、痛快地挥动着手里的刀剑砍向来人。鲜血从那人的胸膛涌出,喷了我一脸,还是温热着的。但鲜血的味道非但没有让我胆怯却更加刺激了我,手里的刀更快的挥向下一个冲向我的敌人。
  全是血,满眼的红色糊住了我的眼。我感觉我的胳膊被射中了,背上也被砍了一刀,有点疼,同样温热的血也从伤口处股股涌出。但我却没办法停手,只能继续冲着一层又一层冲上来的人不断的挥舞着手里的刀。
  不知道砍了多久,我的胳膊感觉都累到抬不起手臂,终于敌方退军了。
  “这是胜了吗?”这是我倒地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醒来的时候我被送回了营地,全身包扎这布条的俯趴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听着周围人谈论着战事,说是我晕倒后又敌人又冲锋了几轮,但第一轮被击退,本就没剩多少的战意也不足以支撑他们再去冲锋陷阵,所以始终没能穿破我们防御,反而损失不少人、物,察觉形势不对便灰溜溜的收兵了。
  一场战争就这样匆匆收了尾。
  听到这儿我心头一松,才感觉到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胳膊、腿、后背…哪儿哪儿都疼。
  “呵,可真够狼狈的…”
  但不管怎样,也算打了个胜仗。整场战事加之行军备战上阵收拾战场退兵回城大约持续了俩月。
  我是在战事结束收拾战场的第二天才听到外头的人在宣读战死的战士名单的。
  大壮赫然在列。
  我忽然感觉好了许多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而且直接连着心脏都有些疼抽抽了的感觉。我不顾周围大夫的阻挠强行撑着自己起了身,掀开连帐一把夺过了那宣读人手中的册子,慌乱地搜寻着我熟悉的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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