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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沧海(古代架空)——枫桥婉

时间:2020-02-09 10:52:37  作者:枫桥婉
  凌烨眸色一深,揽着楚珩的腰将他往后带了带,让他跪趴在床上,分开他两腿,又亲亲楚珩的侧脸,温声哄道:“放松些。”
  灼热的肉刃豁开浅红的软嫩穴口,一寸寸缓慢贯穿甬道,楚珩颤抖着身子,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齿间流露浅浅的闷哼,凌烨将他的一只手翻上来与自己相扣,温柔地亲吻他的侧脸,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直到肉刃彻底嵌入紧热的甬道,闯进最深处,将伏在身下的人毫无保留地占有。
  穴口的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平开来,楚珩指节泛白,酥麻酸胀的感觉从穴口一路蔓延至七经八脉,渗入骨髓脊柱,他整个身子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承受肆意妄为的掠夺。
  肉刃直直闯进肠道深处,楚珩整个背都僵直了,修长的颈子仰起,细白如瓷的皮肤泛起滔天情潮漫上来的红,不知不觉间蒙上一层细密的汗,波光潋滟分外勾人,唇齿间不住滚落轻声的低吟。
  凌烨眸色愈深,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先是小幅度地抽插,似乎有意和着楚珩的低吟,间或在他的背上落下缠绵悱恻的亲吻,楚珩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意乱情迷,眼眸半合,轻声呻吟。
  凌烨又在他面颊落下轻柔的一吻,身下却忽然狠狠的一顶,撕开之前刻意温柔的假象,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愈发激烈,肉刃反复进出甬道,带着火一般燃尽一切的意志,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楚珩很快就受不住了,眼前被泪水模糊视线,几乎泣出声来,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唔,陛下……别,啊,轻点……嗯不行了……陛下慢点……”然而这次的软声求饶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喉间溢出的呜咽呻吟反而加具了身后本就承受不住的攻城掠地。
  温热的软肉被顶弄的急剧收缩,明明嘴上喊着受不住,穴肉却将欲望越缠越紧,紧紧含着炙热硬挺的肉刃,承受来回的撞击,肉刃进进出出间将深红的穴口蹂躏的泥泞一片,黏液沿着腿根汩汩流下,将泛红的大腿渲染的愈发诱人。
  楚珩被操弄的几乎跪趴不住,满涨的快感剥夺了他全部的意志,张合的唇齿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喊着“陛下”,祈求身后的人能轻柔一点,然而这一场本就带着惩罚意味的情事才刚刚开始。
  分外漫长的重重顶弄让楚珩手脚俱软,凌烨的动作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九浅一深的抽插了一会儿,忽然故意不轻不重地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楚珩的身子一凛,直接叫出声来,内里的温热穴肉急剧地收缩,水声啧啧,黏滑的肠液将本就硬挺的肉刃润烫的又粗了一圈。
  凌烨低低笑了一声,开始重重的细致碾磨楚珩最敏感的那一点,楚珩掌心里全是汗,滔天的酸麻和快感一时间猛地窜上天灵,他不住的摇头求饶:“别,陛下……啊……别碰那里……唔……”
  所有的呻吟最终都湮没在那一点上突然狠起来的顶弄里,他再也无暇说出任何话来,唇齿开合间尽是无声的呻吟。
  楚珩被折腾的眼前迷蒙一片,意识被快感和酥麻完完全全的夺走,很快就跪趴不住了,身子像是软成了一汪春水。凌烨换了个姿势,让楚珩侧身躺着,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一点点揉捏掐弹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唯独不碰他早已饱涨的欲望,后穴敏感点处的三浅一深的抽插鞭挞,加上前面这刻意的撩拨,楚珩大腿不住地打颤,前端滴了些体液出来,鸦羽长睫早已被泪水润湿,呜呜咽咽,呻吟声简直破碎的不成调。
  凌烨掐着楚珩腿根处的一点细嫩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轻喘着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
  “唔……嗯……”楚珩被他作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一双眼里全是祈求。
  凌烨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不肯放过他:“不答?那就是还不知错了?”仿佛是和着话音,身下的动作又是一狠。
  楚珩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欲红潮,他死死抓着锦被,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出一句:“不敢了……”
  凌烨满意的点点头,手终于抚上楚珩的欲望,另一只手抱着楚珩的腰臀,拉着他半坐起来,腰身重重一挺,深入其中,直到肉刃贯穿到甬道最深处,炽灼的浓郁热浪烫的楚珩肠壁骤缩,身躯颤栗,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凌烨怀里,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汗水濡湿了楚珩的长发,紧贴着鬓角垂在胸前,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旖旎吻痕,大腿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处沿着腿根细细缓缓的流,脸颊经情事晕染的红潮久久不散,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垂,凌烨在他闭着的眸子上亲了亲,将人抱起来,带着去清理。
  待到在池子里没把持住,借着惩罚的名头又要了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凌烨将被“罚”的凄凄惨惨,没半分力气的楚珩拥在怀里,指尖缠着他一缕发丝,很是严肃地开口:“下回再敢惹朕生气,就罚你去学侍寝的规矩。”
  楚珩闭着眼睛窝在凌烨怀里,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陛下不要,臣不敢了。”
  凌烨笑了一声,又覆上他的唇,落下缱绻缠绵的浅吻,将整个人搂在怀里。
  宫里规矩大,侍寝也有侍寝的规矩。而承宠的男子要守的规矩就更是多。从事前洗浴到后庭扩张,再到事后的清理,是不会让帝王亲自动手的,都有专人来做,但凌烨十分不愿别人碰楚珩的身体,更舍不得楚珩受三洗三润、玉势开拓的苦,从第一回 开始的就是他亲自来的。
  承宠的时候手上怎么脱衣,身体什么姿势,嘴里怎么呻吟,小穴如何收缩……所有的服侍其实都是有规矩的,全是为了皇帝舒服,哪轮得到侍寝的人说不喊疼,受不住也得受着,再疼也得忍着。真要学起来,有的楚珩苦吃。
  可他哪里舍得呢。
  陛下显然是个“小气”的皇帝。
  因为这是天子心尖上的宝贝,所以只能属于是天子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许觊觎。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ND】——————
  来自一只咸鱼碗的碎碎念:
  啊啊啊,车技太过生疏,车就真的好难写,这次就是练练笔,争取不久的将来苏朗哥哥吃星珲的时候可以写好一点,_(:з」∠)_我已经想好什么时候吃了!
  来自师兄的事后碎碎念:
  不敢是不可能的,下回我还敢!没办法,我对象天天吃我跟我马甲的醋,我压力很大,我也很无奈的(其实,师兄会错意了)。
  另外关于师兄和陛下如何解释自己的小名是阿月这件事,他的说法是,因为“恰好”和“大师兄”同名,所以“大师兄”比较照顾他,然后陛下嘛表面看起来也是很醋的(其实也许他什么都知道)。
 
 
第34章 洱翡
  北山死士一案在天子授意的封锁消息下,未在平京掀起什么波澜,宣熙十年的蔚山秋狝还是如期顺利结束了。
  九月重阳节过后,圣驾启程返回帝都,与此同时,楚珩回了趟漓山,去查大乘阵印一事。
  那名北山死士在星珲控心审问后的第三天忽然暴毙,终于还是没能等到下个月的十六日。自被捉住开始,他半句话也未曾吐露,背后的人显然很有本事,半点不拖泥带水,刻意让死士咬出漓山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活口,案件瞬间又陷入了僵局,事关重大,楚珩不得不亲自回漓山。
  星珲在楚珩走之前还特地跑来,倚着门框挤眉弄眼地冲楚珩暗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楚珩瞥了他一眼:“忘了走之前先揍你一顿?”
  “不识好人心!”星珲哼了一声,站直身子,“真心实意”地提醒他师兄:“你还记得你之前给我爹写的信里说了什么吗?”
  “……”
  当时为了转移东都境主对星珲在宛州所作所为的关注,楚珩说自己到了离识境,他那时想着横竖近些日子又不回漓山……
  两年以前他压境封骨,从漓山来帝都的那会儿,就是筑基,如今两年后变故突生,他要回去漓山,却还在筑基,怎么跟东都境主解释他这两年在干什么?东君就算在漓山再有地位,在师父面前也得乖乖低头认错挨骂啊。
  所以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呦。
  楚珩抬眼望天,重重叹了口气,侧过头在星珲身上不怀好意地扫了几眼:“要不,我把你也带回去吧?你别忘了,因着你做的好事,我还得去趟鹿水。”
  星珲忙一溜烟跑了。
  回到帝都后的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却又夹杂着那么点儿痛苦,星珲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回去武英殿继续习文课。
  之前因着他从宛州回来不久就赶上了蔚山秋狝,他是东都境主独子,自然要过去,文课就暂且停了,现下从蔚山回来,再没理由逃课了,必须得学,星珲一度叫苦不迭。
  不过好在还有苏朗给他整理文课重点,一个多月后襄字部的考核,星珲还是有惊无险地过了。
  转眼就入了冬,帝都的天也渐渐寒了起来。
  冬月初三早上,星珲从床上坐起来,不经意间朝窗外一瞥,就看见了纷纷扬扬的雪穿庭过树,迤逦背着北风细细碎碎地沿路飘落,星珲眼前一亮,扯过衣桁上挂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苏朗这时恰好捧个红木托盘,裹挟着一身寒意推开门走进来,见星珲正穿衣服,忙出声拦下他:“等等!”他隔着衣桁将手中托盘里递给星珲:“穿这个。”
  “什么?”星珲接过托盘,一件赤黑相间的织金暖缎锦裘整齐的叠放在上面,隐隐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星珲手上轻轻一抚,不由吃惊:“吉光锦?”
  吉光锦是名贵非常的织锦,锦如其名,质地柔软轻盈带微光,御寒保暖,入水不侵,又被称为“千金锦”。这样一整件只用吉光锦织就的冬衫,所谓千金裘,不外如是。
  苏朗颔首:“嗯,快换上,等会我们出宫去,今天你该穿身新衣。”
  星珲闻言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给我?你是不是拿错了?这是吉光锦!”
  苏朗扬眸轻轻笑了一声:“吉光锦怎么了?帝都最大的成衣铺雀金阁就是颖海苏氏的,再说我身上的也是。”今日天寒,早起又下了雪,他从外面回来,身上披了件鹤氅一直也没脱,因而星珲一时也没看见他里头的衣裳,苏朗又催催:“快穿,天冷,别着凉了,你今天得穿新衣。”
  显然,尽管已经被抵给苏朗哥哥好几个月了,星珲依然没能够充分地了解和习惯颖海苏氏的“有钱”,他还是有些纳闷:“那也不能随便只拿这个做衣裳,再说我今天非要穿新衣做什么,又不是过节。”
  “怎么不是?你是这几日温书温傻了?”苏朗挑眉看他:“今日是你生辰你都不记得了?”
  星珲这才想起来今日原来是冬月初三,他为了过了襄字部考核,前段时间一直在临时抱佛脚,兵法阵法他平日里倒是好好听了,可是其他的文课不得不点灯熬油地温书复习,一直到前天才得以缓一缓,早就不记得哪天是哪天了,不知不觉,他又长了一岁。
  “好了,按你的身量做的,就算作是债主送的生辰礼。”
  听苏朗这么说,星珲也不好再推辞,开始穿衣服,嘴里嘟囔着“债主难道都那么好的吗?债主不应该是拿着刀威胁不还钱就怎么怎么样的吗?”
  苏朗笑道:“债主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漓山不是把你抵给我了吗?”
  星珲吐吐舌头:“九月从蔚山回来,我从忘世居取了银票要还你,你非不要,还说什么……”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他的债主那时说“不要钱,就要你。”
  想起苏朗那句话,星珲脸上火烧似的浮起红云,忙借着穿衣服背过身去。
  苏朗不依不饶:“早就说好了的,以身抵债,金人两讫,怎么能反悔?”
  “还不许赎了?”星珲穿好衣服,从衣桁后面绕过来,苏朗走过去帮他抚平领子,很是不讲理道:“不许。”
  一推开门,外面的冷风飞雪扑面而来,苏朗又拿过一件白狐鹤氅给星珲披上,递给他个手炉,方才一起撑伞出了门。
  踏着一地碎琼乱玉,两人朝宫门缓缓走去,星珲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衣服尺寸的?”
  苏朗却理所当然:“这有什么,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衣鞋尺寸、口味偏好、生辰八字当然全都知道。”
  星珲清咳一声,侧过头去,过了好大会儿,快出了宫门口,才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府里,早上你得吃碗面。”苏朗拉着星珲上了马车,递给他一杯热茶暖身子,又给手炉添换了两块银霜炭。
  马车沿着大道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颖国公府,星珲还是第一次来这儿。
  颖国公如今并不在帝都,苏朗的大哥也一直在昌州颖海城,苏朗的二叔倒是在帝都为官,不过并不住在国公府里,于是偌大的府里正经的主子只苏朗一个,苏朗平日里又住在武英殿,不爱往一个人住的府里跑,所以一直也没带星珲来过。
  苏朗前日已经吩咐过了,因而他们一进府,早膳就已备齐了。
  最最醒目也最最重要的自然就是给星珲的那一碗长寿面。
  菌菇、鲜笋、火腿、肉片、四色配菜一齐浸润在浓郁鲜美的骨汤里,将润白韧糯的龙须寿面环绕于中,细碎的小碧葱散落其间,面上卧着一个完整的荷包蛋,咸香萦绕。
  屡屡丝丝缘可系,年年岁岁意相牵。
  长寿面不能让人长命百岁,只是图个好彩头,可是面里的情意却能万古长青,面一点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愿意时时刻刻把你放在心上你的人。
  星珲一口一口把面慢慢吃完,苏朗又盛了碗清汤给他,一顿早饭直到近巳时才吃完。
  今日下了雪,他们二人就没出门,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索性围坐在暖阁,赏雪闲话。
  炉上温的是特地从安繁运来的昭鸾酒,星珲就着热酒与窗外寒雪,翻他的话本子,苏朗正处理查阅上旬呈上来的重要情报,颖海苏氏的产业遍布八十一城,暗里的情报网自然也铺就整个九州,从宛州回来后,他做这些事也就没再避开星珲,只不过星珲懒散惯了,一向不怎么关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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