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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误我(玄幻灵异)——初可

时间:2020-02-13 09:02:21  作者:初可
  小娘子气哭了,美人落泪,令人心痛,祝汸那张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不仅不觉着难受,还道:“你又给他送东西,你喜欢他啊?”
  小娘子手一松,匣子掉在地上,哭着回头就跑。
  祝汸“哼”了声,低头看掉出匣子,落在草地里的糕。小巧精致,还特地做成竹子的模样,是要祝辛曜节节高吗。
  他抬头正要讽刺辛曜,却对上辛曜黑沉沉的眸子,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双眸子,总之,祝汸突然被看得说不出话来。
  碧绿竹林里,祝汸一身黑,辛曜一身白,相互对视,脉脉无言。
  阿兔在一旁看着,心道,这是他知道的,若是不知道的人这个时候闯进来,还以为这俩是在含情相望呢……
  眼看他们小殿下傻了,阿兔及时“咳”了声,祝汸慌忙回神。
  老家伙却还用那种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他,祝汸生气,抬脚踩地上的匣子与糕,冷嘲热讽:“状元郎了不起啊!在书院这种圣人之地,竹林这样清雅之地,竟还想着同美貌女子私相授受!”
  辛曜垂眸看被他踩在地上的匣子,再抬头看他,眼中竟生出些许笑意。
  祝汸有些慌,却也更气了,再踩,凶道:“你还说你同她没什么,你说你不认识她,人家都找到书院来了!还给你送竹子形状的糕吃!”老家伙被他这般说竟也不气,祝汸用折扇指他,“你就这样的态度,考什么状元!我看你连举人都考不上!”
  辛曜还是那副神情,半点不为自己辩解。
  祝汸头一回反思,难道自己说得不对吗?他明明都是戳在辛曜心窝子上说的话!怎就一点儿未被激怒?
  他又想想,此人就是如此,面瘫脸,高兴也好,生气也好,总之是瞧不出来的。
  他又何必浪费时间与老家伙说这些废话?
  他想罢,下巴一抬,扇子展开,扇扇风,严肃道:“你好好反思!”
  他是还想再吹捧几句再走的,可老家伙莫名令人有些瘆得慌,祝汸想想,下回再说吧。气势却不能输人,他再“哼”一声,高傲地转身而去。
  站在一边等着的阿兔跟上去,“等等。”,老家伙开口了。
  祝汸背对他,面露些许不耐,还有不易察觉的慌张。
  但他还是停下了脚步,想听听老家伙要说什么!
  若老家伙敢为自己辩解,看他怎么继续戳心窝子!
  “辛家庄,我有个自小就熟识的朋友,过几日要来看我。”
  祝汸心道,了不起啊,辛家庄你还有朋友呢!有朋友,告诉他做什么?
  辛曜再道:“他说给我带些老家的吃食,问我要什么。”
  祝汸使劲儿给自己扇风,又是夏日,天越来越热,哪怕是在几乎能蔽日的竹林里。
  “我托他帮我带些他娘打的年糕,去年你吃过,很喜欢的那个,便是他娘打的。还有那花蜜,是我朋友自己从山里采制。”
  祝汸扇风扇得更用劲,心里烦闷,他什么时候很喜欢了!
  辛曜直视他的背影,看到他手上动作越发快的手,浅浅笑着说:“书院后院有个地方能烤东西吃,过几日,书院休沐,来书院,我给你烤年糕吃吧。”
  祝汸觉着连扇风也不管用了。
  辛曜道:“小田田也喜欢的。”
  祝汸听到女儿的名字,脑中清醒,赶紧道:“这么热的天!谁吃烤年糕!走了!”说罢,他抬脚就走。
  辛曜却道:“那说好了,三日后。”
  祝汸生气,谁跟他说好了?!
  他想要回头怒斥,却又觉着此时不适合再与老家伙多说话,三日后,他不来不就成了?
  他赶紧走了,急匆匆走出竹林。
  直到走出白鹿书院的大门,他也没弄明白,他今儿来这一趟到底是为啥来了?
  他怎么觉得自己落了下风?
  祝汸走后,辛曜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过几日就是他们相遇一年的日子。这一年竟过得如此之快,他再看看地上的匣子与已经沾了灰的糕,他突然有些感谢今日的那位小娘子。
  他眼带笑意,转身也出了竹林。
 
 
第31章 被我“羞辱”过的贫穷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许我·十三
  自上回辛曜在他们宅子里住了十来天,小田田虽还常隐身去看她娘, 每隔几日, 倒也会现出身形来去找他, 他们俩是越发亲近。
  且她同辛曜还有许多不告诉祝汸的小秘密。
  祝汸打算得挺好, 大热天, 谁要去吃什么烤年糕?他是没银子买吃的了?他的侍女们,是不会做吃的了?
  无奈,三日期到,他的小白龙欢欢喜喜地跑来,笑着说要一同去吃烤年糕。
  夏日里,小田田穿着碧绿色的裙子,裙子上绣了白色莲花、蜻蜓,头发扎成两个揪揪, 阿兔给她戴了两排珍珠发箍,再别了对儿赤金的蝴蝶, 蝴蝶翅膀随着她的笑闹不时颤动。刘海压在眉间, 才两三岁的模样,小脸也胖乎乎的,笑起来露出小白牙,虽说长得还是像开曜。
  这喜笑颜开的性子, 与喜庆团团又暗地里藏着坏水的模样, 当真是同祝汸小时候一模一样。
  祝汸心都要化了,哪里还忍心拒绝她。
  他牵了田田的手去白鹿书院,阿兔、小虎也跟着。
  守门的大爷认识田田, 直接便放他们进去。休沐日的书院倒是清静,小田田熟门熟路地拽着祝汸的手往前跑,一路欢快地咯咯笑,祝汸再不情不愿,也不得不配合她。她以为祝汸不认识她的大白居住的地方,人还没到,便欢喜地喊道:“大白!大白!我来啦!”
  祝汸觉着有些尴尬,刚要叫她小点儿声,辛曜步履匆匆从院子里走出来。
  倒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中却也带上笑意,走到他们面前,说道:“我以为你们傍晚时才来。”
  说得他有多迫不及待要来似的!祝汸冷哼着,打算出言讽刺。
  小田田松了手,仰头朝辛曜伸出双臂,笑着甜甜道:“因为我想念大白啦!”
  辛曜嘴角微翘,弯腰将田田抱到怀中,抱得倒是很熟练,比祝汸还熟练。祝汸抱田田抱得并不多,反而是小虎抱得更多。
  辛曜抬眼看他,让开身子:“请进。”
  又不是他家。
  祝汸想翻白眼,女儿在,到底不好,他只好闷闷不乐地迈进院子。院子里也没人在,因为小田田,祝汸倒是在辛曜那间狭窄的屋子里待了片刻。辛曜倒没有因为屋子的狭窄而觉着丢人,还对祝汸道:“待明年春闱之后,有了俸禄,我便在京城赁个独院的宅子住。”
  祝汸下意识又想讽刺他,明年春闱还不知道在那儿呢,这会儿就想着俸禄,想着赁宅子住的事了!
  话都到了嘴边,他及时拯救,特别真诚地说:“都说你有状元之才,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其实这份真诚,真诚得特别浮夸。
  辛曜却点头,认真道:“我会努力。”
  祝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假的了,待不下去了,便想着赶紧去烤年糕吧。
  到院子后头烤年糕,虽说在阴影下,大夏天的烤着火怎能不热。
  不过他们本就是神仙,热不热的全看自己愿意不愿意,小田田就半点儿没觉着热,凑着热闹看她的大白给她烤年糕,往上刷蜂蜜,玩得高兴极了。
  祝汸是龙,生性体凉,却莫名火大,热得很。
  辛曜烤好一大片年糕,一分为二,一块给了田田,一块递给他。
  祝汸不想要,田田已经先咬一口,说好吃,还催着他吃,他没法,只好也咬了一口,随后便再次暗地里咬牙。
  他默不作声,且又迅速地吃掉那大半块的年糕。
  始终看着他的辛曜问:“挺好吃?”
  再次吃人嘴软,祝汸想了想,硬撑着道:“是人家大娘的年糕打得好!”
  辛曜的眸子便被火光给照得亮亮的,又给阿兔小虎他们全烤了吃,小鹤吃得那是赞不绝口,祝汸却越坐越难受,也不知为何,老家伙总是看他,有什么好看的!
  虽说他的确挺好看的。
  又见女儿与辛曜腻歪得厉害,他索性起身:“我先回去,小虎,你看着田田。”
  说着,他扭头便走,阿兔赶紧跟上。太过突然,走到月亮门边,辛曜从后头追来,大步走到他面前,先将手中的纸包递给阿兔:“带回去吃吧。”
  阿兔瞄瞄祝汸,祝汸皱眉,他还是收下了,并往后退退。
  辛曜却还不走,看着祝汸,说道:“下个月初,我便要再去东禺城,考秋闱,李兄与我一道。”
  祝汸的眉头皱得更深,为何要告诉他?
  辛曜看着他,眼神一错不错,祝汸被看得差点又要低眸的时候,辛曜再道:“去年今日,我们在山里遇见。”
  “………………”祝汸很惊讶,他们竟然都认识一年了!他竟然忍受老家伙一年了!
  辛曜却是又对他笑了笑,总是冷如雪川的人,偶尔笑一笑,仿佛春日里冰川刚化时,吸走四遭的所有温暖,总是有些瘆人。
  却又因是春日,再瘆人也不觉寒凉。
  祝汸不会形容这种感受,总之,不讨厌,却是很陌生。
  辛曜笑完,道了句“我努力。”,便朝阿兔点点头,回头走了,继续去陪田田玩。
  祝汸懵了好半晌,问阿兔:“他啥意思?”
  阿兔心道,还能是啥意思,这在给您汇报行程,顺便告诉您今日是纪念日呢,难怪叫您来吃年糕啊!有些地方,年糕是生辰或者重大纪念日才能吃的东西。
  但是啊,说是坚决不能说的,否则他们小殿下得气死。
  阿兔道:“兴许是感慨时光流逝得太快。”
  “是吗……”他怎么觉着不是呢。
  只是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旁的原因了?
  祝汸回头往外走,阿兔跑上去,走在他身边,问他:“小殿下,这回还让他考不?”
  祝汸沉默,这些日子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直沉默到进了回春堂的门,祝汸大松口气:“算了,让他考吧,为了后头看他狠狠掉在地上的样子!”
  阿兔暗自偷笑,应下不提。
  郡试到来前的一段日子倒也平静,只是小田田愈发喜欢直接跑到书院找辛曜,也不隐身。去多了,甚至有人打趣辛曜是多了个女儿,田田长得可爱漂亮,还真有人逗她,问她:“辛曜是不是你的爹爹?”
  田田不懂,从未听过“爹爹”这个词,就问“爹爹”是什么意思。
  同窗们都以为她的确是两三岁的孩童,还不懂事,指着辛曜就笑:“他就是你爹爹!”
  田田想了想,还真的甜甜地叫了声“爹爹”。
  同窗们纷纷笑着大乐,辛曜原是想阻止的,毕竟,他以为田田是祝汸的妹妹,他对祝汸怀有那样的感情,哪能让人家的妹妹叫他“爹爹”。可也不知为何,田田仰头看他,真叫他“爹爹”时,听到软糯糯的声音,辛曜只觉心房被重重一击,心间的花立马怒放。
  田田也叫上了瘾,辛曜便与她说,这是两人的秘密,祝汸在时,不能叫。
  田田知道他们是神仙的事不能告诉这些人,自然也从不说祝汸是她父皇,乖乖应下。
  祝汸很少来白鹿书院,这件事便一直不知道。
  反倒是小虎面色奇怪地将此事告诉阿兔,问阿兔要不要跟小殿下说一声。
  这么叫“爹爹”也算是阴差阳错,想到祝汸可能有的反应,小公主么,又无法阻止,他们决定都装作不知道。
  不知不觉便到出发去考郡试的日子。
  祝汸自是要去的,因田田成日喜欢黏在辛曜身边,也多了个好借口,这回他们直接一同去东禺城。不过祝汸自己坐了辆马车,辛曜与田田坐在后头一辆马车。
  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田田高兴就好,他到底也还会高兴起来。
  这回考郡试倒是十分顺利,没遇到使坏的同窗,也没有遇到来送平安福的小娘子,顺顺当当地进考场,一连考了三场,再顺顺当当地出来。
  在郊外的宅子住了半个多月,等到放榜,辛曜顺利地考了解元。
  祝汸非常平静,各方摸来庆贺的人,他还记得交代侍女给他们倒茶喝,还给他们赏银子。凡是上门来庆贺的,一人封一百两。
  要知道,一百两,即便是在东禺城,也足够一个普通的四五口之家充裕过一年。
  解元不同于先前郡试的头名,有了举人的身份已能为官,普通人见了举人是要行礼的,辛曜这么一路头名地考过来,秋闱的榜一贴,立马就被官府来的人给接走了。
  辛曜正与同榜的举人们被府衙招待,热闹了好几日。
  郊外,祝汸的宅子里,也热闹了好几日。听闻这儿发银子,谁不来讨?
  小田田觉得有意思极了,知道这些人是来恭喜她的大白,她还非要站在门口看。小虎在一旁提着装着银元宝的篓子,她自己从里头一手拿一个,递给前来庆贺的人。
  她正是孩童胖成一团的时候,又雪□□嫩,穿着身红裙子,当真跟散财童子似的。
  外头放着鞭炮撒银子的时候,祝汸就在后院里拿着铁锹栽树,他一锹子铲进土里,心中便愤怒道:往后都要还的!一锹子□□,再铲进去,再道:别高兴得太早!再拔,再铲:春闱名落孙山时看我如何嘲笑你!
  辛曜终于结束那头的宴席,回头就要往城外跑,被李骏一把揽住,李骏这次考了第九名,名次也很不错。李骏喝了不少酒,半醉着问:“哪里去,前些日子忙着考试,我还没问呢,据闻你住在你朋友家,你哪位朋友,我怎不知道?”
  辛曜正欲将话岔过去,他并不想让李骏与祝汸认识,否则他早已知道回春堂被祝汸买去一事便不好再瞒。
  李骏已经又道:“辛曜兄啊!你还要瞒我到何时,那日我可瞧见了,那马车还送你到考场外,我看到姬公子了!”
  辛曜大惊,回身看他:“你怎知他姓姬?”
  “我问到的啊!他前些日子去书院找你。”李骏说得很理所当然。
  辛曜心中一阵郁卒,甚至有些微酸意,他读书上头是厉害,这些事上头却实在没有天分。他没胆子问,想知道名字还只能骗人家去放花灯,再将花灯捞起来看,即便如此,两人至今认识一年多,他还是只知道一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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