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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误我(玄幻灵异)——初可

时间:2020-02-13 09:02:21  作者:初可
  “是呢,这日子还长着呢。”
  祝汸没再说话,他才不打算待太久,过几年,田田彻底长大,他要回去的。他就不信了,他的小田田都活泼健康地长大了,往后还用得上这个老家伙?
  考上状元又怎么了,多的是早年风光事后落魄的。
  他不急于这一刻!
  祝汸彻底高兴了,起身去看旁人如何来送礼的,正看着热闹,忽然又是一阵敲锣打鼓声来,轿子里走下个妇人,穿红着绿的,走路都扭着身子,祝汸好奇地盯着她,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他隐身,旁人瞧不见他。
  阿兔站在门外帮着招待,那妇人上前就招着帕子对阿兔道:“这是辛状元家吧!”
  “是,你是?”阿兔笑得很和气。
  妇人拿帕子掩着嘴笑,随后便高声道:“老身是京里的程媒婆,今日受双园巷高老爷之托,特地来给高家大小姐与辛状元说亲来啦!”
  祝汸瞪大双眼,阿兔也瞪圆了眼睛。
  媒婆声音越发高:“高大人说了!只要辛状元应下!嫁妆一百二十抬!再贴补小家十万两现银!”
  “哎哟哎哟!”围观人群惊叹出声。
  媒婆得意,声音竟然还能拔得更高:“高家大小姐也是饱读诗书长大,琴棋书画样样通,长得花容月貌,正与辛状元作配!天生的一对啊!”
  祝汸听到这儿,已是很不高兴了。
  媒婆还道:“高老爷说了,再给高大小姐陪嫁四个美貌婢女,日后给辛状元做妾,伺候辛状元!”
  “高老爷也真舍得啊!”、“那可是亲女儿!”、“可那是辛状元啊!”、“我听闻就连公主也看上了辛状元呢……”、“那这高家大小姐就不够看了啊?”…………众人议论开来。
  祝汸气得脸都黑了,什么莫名其妙的!
  这样的腌臜话怎能在他家门口说!
  祝汸生气地扭头就走,脚步极重。
  阿兔赶紧上前,打住那位媒婆的话,好说歹说将人送走了。谁料这不过是个开始,旁人见高老爷派媒婆来了,生怕被抢,很快,更多的媒婆来了,赶都赶不走,非要等辛状元回来,最后是小虎给哄走的。
  即便如此,还是源源不断地有媒婆来。
  这些派媒婆来的,大多是京城中的富贾,只要抢到辛状元,那还顾什么面子。到了下午,很多京中官员家也派了管事来,这些人说话就隐晦许多,只说要请辛状元吃顿饭之类的话。
  小田田开始还看热闹看得高兴,后来知道,他们是要把自家女儿嫁给大白,后脚也生气地脚步重重地回来,爬到祝汸身边坐下,鼓着嘴巴:“小公主生气啦!”
  祝汸暗想,天帝也还在生气呢!
  小田田伸手将榻一拍:“我的大白不可以娶别人!小鹤说了,娶了别人,大白就是别人家的人,就不是我的了!”
  祝汸暗地里翻辛曜的白眼,他敢!
  小田田见他不为所动,拉着他的手着急:“父皇父皇,呜呜呜,小鹤说大白去吃鹿鹿宴,我也要去!”
  祝汸哄道:“乖乖,他晚些便回来了,你再等等。”
  小田田头摇得似拨浪鼓:“不不不,我要去鹿鹿宴,我要去鹿鹿宴,我要盯着,我不许大白去别人家呜呜呜!我不要大白去别人家!大白是我家的呜呜呜……”
  她还真伤心上了,越哭眼泪越多,祝汸心疼坏了,手给她擦着眼泪,口中说道:“我看他敢!他绝不敢娶别人!”
  “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
  老家伙要敢娶别人,他绝对要弄死老家伙,亲手直接送老家伙去下一世!
  他女儿身子还没好呢,还未健健康康长大,竟敢想着去娶别人?!
  想都别想!
 
 
第34章 被我“羞辱”过的贫穷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许我·十六
  到底还是去了鹿鸣宴,鹿鸣宴办在宫里, 新科进士都在, 辛曜与榜眼、探花坐在主桌, 不时有人来敬酒, 席间无比热闹。
  他们几人隐身坐在横梁上看着这份热闹, 榜眼是个四十多的中年人,气质温和,始终面带微笑。探花二十出头的模样,似乎是个名门之后,长得的确很“探花”,一双桃花眼,风流潇洒,面如冠玉。辛曜年纪最小, 坐在最中间,长得也是最好的, 偏反而是那话最少的, 且笑也不笑。
  若非他是状元,恐怕没人愿意同他说话。
  正因为是状元,敬他酒的人无比多,多亏能喝酒的李骏替他挡去不少。祝汸心想, 这个李骏人还不错嘛, 他可以开个后门,让李骏世世代代富贵平安。念头刚转过,他又“呸呸呸”暗自骂自己, 乱想什么呢!
  李骏对老家伙好,他应该生气才是!
  他跳下房梁,出去吹风,阿兔陪着他,小虎他们陪着田田继续看她的大白。
  鹿鸣宴接近尾声时,又来了几位朝中高官与王爷,都是来恭贺新科进士的,几位大人笑着说了几句恭喜与勉励的话,与大家一同喝了杯酒,眼看鹿鸣宴将要圆满结束。
  祝汸折返,准备带着田田走。
  哪料他刚进来,便听一道甚有威严的声音不乐意地问:“辛状元是瞧不上小女了?”
  祝汸抬头看去,阿兔在他耳边道:“是皇帝的胞弟,庆王。”
  庆王就站在辛曜面前,面上还带着笑,声音却是无比寒凉:“辛状元倒是给本王一个准话!”
  祝汸的下巴抬了抬,就连王爷也要抢他回去做女婿了?他眯眼看向依然面无表情的辛曜,倒要看看老家伙如何说。既是皇帝的胞弟,若能当他的乘龙快婿,既能入仕,还有个王爷做靠山,这样的好事,提着灯笼都找不到,他不是要当宰相吗。
  祝汸的眸子开始变色。
  席间鸦雀无声,有些胆小的都在打哆嗦了,就连李骏的脸色也有些白。他们说起来是新科进士,看起来风光,实际什么也没有,这些人哪怕背地里使一个小绊子,他们此生仕途无望,辛辛苦苦考来的进士又有何用?!
  辛曜却镇定地看向庆王,拱拱手,很规矩地礼貌说道:“多谢王爷美意,只是学生已有意中人。”
  庆王眉毛一扬:“那又何妨!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与小女成亲后,纳她为妾便是!”
  辛曜的声音越发平静如水:“学生此生只属意他一人。”
  不仅仅是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到,空中仿佛悬着把看不着的寒冰制成的剑,随时都能碎裂。
  辛曜说完,不卑不亢地又给王爷行了个揖礼,便再不说话。
  庆王看了辛曜几眼,冷笑一声,回头就走。几位官员回过神,笑呵呵地又说了几句,跟着也走了,在场的人却还是没有回过神,个个震惊地还看着辛曜。
  这个辛曜脑子是不好吧?不愿意给王爷当女婿也就算了,还当场下王爷没面子!
  那可不是什么便宜没实权的王爷,那是陛下的亲弟弟!
  罢了罢了,这样的状元,他们也不敢结交了。
  宴席这便散了,再没人往辛曜跟前凑,唯有李骏担忧无比地不时替辛曜叹气,他们俩结伴走出皇宫,身后有小太监赶了出来,将三日后游街的衣裳递给辛曜,还笑着恭喜几句。
  李骏稍微松了口气:“如此看来,陛下对你并未失望。”
  辛曜淡淡道:“我读的是圣贤书,为官是为天下百姓,陛下若是明君,怎会因此小事怪罪于我。”
  李骏苦笑着摇头,辛曜兄什么都好,就这性子过于刚直,世上的事哪有这么简单。更何况此处是京城,只盼往后辛曜兄不要被人背地里陷害。只是他也不过一个小小的进士,再担心也没有,只有多看着些了。
  李骏有家人来接,此时已无人与辛曜亲近,李骏顺路将辛曜送回家,才与辛曜道别。
  祝汸已回到家中,靠在榻上,手中拿着把折扇在玩。
  扇子通体黑色,暗泛银光,凌厉冷冽,展开时,扇骨上却是镂空的海棠花,用金色描了边,又带了几丝精巧与潋滟。祝汸不时打开再收起,阿兔进来道:“小殿下,神君回来啦。”
  祝汸继续打开收起,直到室外响起辛曜的声音:“他可曾睡下?”
  小虎还未说话,他又道:“宴席散得有些晚,若是还未睡,可能见我一见?”
  “小殿下?”阿兔看祝汸。
  祝汸将扇子合起来,摇头:“不见。”
  阿兔传音于小虎,辛曜又再与小虎说话,祝汸听在耳中,忽然冒出一句:“阿兔,你说老家伙心里的人是谁?”
  不等阿兔说什么,他嗤笑道:“还只属她一人?”,他用力展开折扇,“是竹林里的那个小娘子,唔,那个长得倒也不错。还是进京后,又认识了谁?”,他冷笑,“呵呵。”
  “……”阿兔心道,神君心里的人是您啊!却又不敢说出口。
  辛曜还在跟小虎说想进来见一面,祝汸烦闷地将折扇往桌上一丢:“考上状元就想着成亲!恶劣!他要敢在田田身子好起来成亲,我杀了他!”
  “嗯嗯。”
  辛曜依然在说,祝汸将桌子一拍:“叫他进来!!”
  “好嘞!”
  阿兔喜滋滋地回身去叫人,祝汸纳闷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阿兔咋这么高兴?
  前脚刚去叫人,后脚辛曜就大步走了进来。他略喝了些酒,又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之,终于到了能说出心中情思的这一日,他的脸色竟然微红。
  可看在祝汸眼中,他很怀疑,老家伙是又去会过什么小娘子了。
  祝汸“哼”了声,拿起扇子继续把玩,看也不看他一眼。
  辛曜难得有些紧张,一时不知这是为何,看了祝汸几眼,将手中捧着的布包往前递了递:“三日后游街的衣服。”
  祝汸斜了眼,阿兔笑着帮他打开,大红色的袍子与幞头,精致华美,阿兔笑着连赞几句。
  祝汸这才看过去,阿兔递到他跟前:“小公子您摸摸,这料子倒不错。”
  祝汸勉为其难地摸摸:“尚可。”
  辛曜松开紧绷的肩膀,露出一个笑容。
  祝汸撇嘴,挑刺:“我还从未见过你穿红色衣裳呢,能好看么。”
  “我也不知,许是还不错?”
  “呵呵。”祝汸拿起扇子扇风,开始阴阳怪气,“辛状元厉害啊,三日后游大街,穿红衣骑白马,过几日娶个人回来,再穿一回红衣,金榜题名又是洞房花烛,人生两大喜事,你就占了俩啊!”
  “……”辛曜不解看他。
  祝汸拍桌子:“你还装!你是不是已经看好了,回头就要成亲去!”
  辛曜的面色再红,他是想成亲,只是……本朝律法不许男男成亲,不过那也无碍,律法又算什么。他心中甚至有些甜蜜,想着这些事。
  祝汸看他这样,愈发生气,拍着桌子就站起来,指着辛曜,气道:“辛辛苦苦考上状元,不想着实现理想抱负,不为国不为民,倒想着去成亲享受,你丢不丢人啊!你就说吧,你看上哪家的小娘子了,要不要我亲自给你说媒去啊!”
  辛曜听到“小娘子”三个字,立马摇头:“没有!”
  “没有?!”祝汸抓起身边一叠礼单拍到他怀里,“都是想着你上门做女婿的!”
  “真没有!”
  “呵呵!”祝汸再回头,抬头看他,他才不信。
  辛曜上前一步,焦急道:“我谁也不认识。今日鹿鸣宴,王爷还要将郡主嫁给我,我也没答应。我刚考上状元,尚未为官,怎会成亲?不,即便为官,我也不会与任何一位小娘子成亲!”
  祝汸再睨他一眼:“真的?”
  “真的!”
  “不后悔?”
  “绝不后悔!”
  “那你是怎么拒绝人家王爷的?”那所谓的心有所属又是如何来的!
  辛曜一噎,半晌后,吞吞吐吐道:“我就编了些话……”
  祝汸瞪他。
  “总之,我绝无成亲的想法!”辛曜再保证。
  祝汸又看他几眼,辛曜的眼神毫不躲闪,祝汸勉强相信吧,心情也好了些。
  他又靠回迎枕上,伸手再指指那身衣裳:“衣裳倒不错,三日后,辛状元怕是又能俘获不少小娘子的芳心吧?”
  “不不不。”
  “哼。”祝汸端茶,“我要睡了。”
  辛曜却还是磨磨蹭蹭着不愿走,正在这时,田田梦中醒过来,瞧见她的大白,惊喜地立马扑过来,辛曜只好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哄着。待他哄了田田再睡着,祝汸已经歇下了。
  他心中有些后悔。
  却又更为甜蜜,辛曜想,他果然也是对自己有意的吧,否则何必那样在意?
  三日后,他不知,也不管自己能俘获谁的芳心。
  他只愿能获得他的心。
  辛曜深吸一口气,那就游街后,穿着状元服来表白心意吧!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希望着的状元。
  穿着这样一身衣服,才算是真正的“不负所望”。
  三日后,状元、榜眼与探花游街,他们自是去看了。
  整个京城都为之狂热,探花长得俊俏风流,更何况还有辛曜这么个状元,就是榜眼即便人到中年,也是个儒雅斯文的长相,京城里的小娘子大娘们都乐疯了。
  沿街所有茶楼、酒楼都被人挤满,二楼的雅间也挤满了女孩子,看这三年才一回的盛景。
  祝汸他们占了个最好的位置,辛曜骑着白马而来时,田田兴奋尖叫。祝汸面色无波地,看着人群中那身骑白马一身红衣的辛曜,觉着陌生而又熟悉,小娘子们疯狂地朝他扔香花、帕子,他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面色如石雕。
  偏偏越是这样,朝他扔去的香花帕子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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