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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萁(近代现代)——冉尔

时间:2020-02-19 13:04:57  作者:冉尔
  高诚没回答,高亦其也就没问,他夹着半勃的欲根心想,高诚开的场子肯定是做橡胶或者别的材料的工厂,直到第二天跟着去了,才发现所谓的场子哪里是什么工厂?就是家开在江边的大赌场。
  高亦其对赌博没兴趣,下车以后立刻拉长了脸,拖拖拉拉地赖在后面,最后还是被高诚骂骂咧咧地扯到身边来的。
  “真没出息,上次输怕了?”
  “先生,赌博不好。”
  “自己家开的,你还怕输?”高诚当然知道赌博不好,但他靠这个周转资金,早就无所谓好与坏,“我看你就是笨,不会玩。”
  高亦其还真就不会玩,他嘴巴撅得能挂油瓶,进了赌场,拉着高诚的手一言不发。高诚只好把他带去顶层,那里没有赌桌,是特意留出来的休息室,有个小小的露天泳池,趴在池子边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海。高亦其一进屋,就往落地窗边跑,贴在玻璃上兴致勃勃地看风景。
  “小兔崽子。”高诚很得牙痒痒,倒在床上抽烟,抽了两口想起高亦其还在,只得黑着脸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高亦其欣赏够了风景,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泳池上,他想玩,又怕水,所以嘚吧嘚地跑到床边往高诚怀里凑。
  “干嘛?”高诚眯着眼睛觑他,“回家免谈,我这儿还有事要处理。”
  “先生,我想游泳。”
  “去呗。”
  “先生和我一起嘛……”
  “嗯?”高诚微微一怔,“还怕水呢?”
  高亦其点了点头,把上衣脱了,又开始脱裤子,反正这层只有他们两人,没所谓隐私,他身体的那点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高诚枕着胳膊瞧他把自己脱光,喉结来回滚动,最后从床头摸出件淡蓝色的泳衣丢过去。
  “给我穿上。”
  “先生,这是女士的。”高亦其接住一看,登时不满地瞪圆了眼睛,“还是连体的。”
  “能穿。”高诚对他的抗议不为所动,“过来,我帮你穿。”
  这件连体泳衣其实并不能穿到大庭广众之下,纯粹为了情趣而存在,是高诚暗中吩咐陈叔寻来的,没说用在谁身上,实际上就是为了高亦其。泳衣的裆部前端是块小布兜,后面却是又细又滑的线,高亦其抬起腿,还没穿完,小花就被细线分开,滑软的线卡在花缝边,随着他的呼吸,轻轻磨蹭。
  “先生……”
  “屁股撅起来。”
  “先生!”
  “乖。”
  “先生,我……我湿了。”
 
 
第12章 
  高诚闻言,一巴掌糊在他屁股上:“这么容易就湿了?”
  高亦其羞羞涩涩地点头,像是脱力般坐到高诚腿上:“先生,我想吃水果。”
  “咱们是来办事的,你还真以为是来度假的?”高诚前嘴骂他,后嘴又问,“想吃什么?”
  高亦其想想:“火龙果。”
  “没有!”
  “那……西瓜。”
  “也没有!”
  高亦其在高诚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跑到外面游泳去了。和在海滩上不同,池子里的水很浅,最深的地方也没不过他的锁骨,高亦其从池子左边扑腾到右边,又从右边扑腾回来,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趴在池边喊:“先生!”
  泳池和房间隔了道玻璃门,他嗓音小,门的隔音又好,喊了半天屋内的男人也没反应,就趁着他不在懒散地倒在床上,拼命吸烟,手臂时不时伸开,将烟磕到烟灰缸边抖抖。
  高亦其以为高诚不乐意搭理自己,郁闷地把半张脸沉到水里吐泡泡,还没吐几个,门开了。
  “你干什么呢?”高诚蹲在池子边揉他的脑袋,“害怕就上来。”
  高亦其欣喜地仰起头,拽着高诚的裤腿笑眯眯地摇头:“不怕,先生陪我一起游吧。”
  “我不乐意游。”
  “先生……”高亦其眼巴巴地睁着眼睛,直接把男人瞧心软了。
  “就这一回。”高诚叹了口气,将腰带抽掉扔在地上,蹬了裤子,也不换什么泳裤,直接穿条内裤往水里跳。
  高亦其躲避不及,被溅了一身水,脚下一滑,跌进高诚怀里继续吐了几个泡泡。
  男人把他捞起来,揉了几下脸:“别被水呛到。“
  大概是终于得偿所愿,高亦其缓过神,立刻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高诚身上,双手搂着对方的脖子笑:“先生,你带换洗的衣服了吗?”
  “没带。”高诚揉揉他的后颈,揉完硬是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一口,“还不是你闹腾?要不然我才不会下水。”
  听了这话,高亦其低头向身下看了一眼,他两条白白嫩嫩的大腿根间,露出被深黑色布料包裹的欲根,鼓鼓囊囊好大一块,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仰起头亲高诚胡茬遍布的下巴:“先生,西瓜。”
  “西瓜西瓜。”高诚郁闷地抱着他走到池子另一端,“你除了知道西瓜还知道什么?”
  “火龙果。”他悄咪咪地嘀咕。
  男人被呛得满心抑郁,干脆坐在池子边搂着高亦其歇息。
  说实话,自家宝贝弟弟想要的东西,高诚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弄来,别说是西瓜、火龙果了,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高亦其要,高诚都得想方设法搞一颗下来。但男人不满于高亦其的心里没有自己,哪怕是哄,都不能说想要哥哥吗?
  高亦其还真不会说,他把对高诚的喜欢藏在心底,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忍不住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蹭两下,觉得高诚心情好了,说不准就把自己要了。
  屋内的门被人推开,陈叔走进来,见他们在泡水,没有打扰,而是将切好的西瓜和火龙果放在桌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高亦其轻轻“啊”了一声:“先生,火龙果。”
  “嗯。”高诚将他松开,哗啦一声起身从水池里站起来,水珠顺着古铜色的皮肤跌落,紧实的肌肉线条中隐隐显出几道水痕,内裤的布料紧紧勾勒着腿根的线条,看得高亦其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
  高诚双手撑在池子边,轻轻松松爬了上去,像只蛰伏的雄狮,随意甩着头上的水:“等着。”
  男人推开玻璃门,把陈叔端来的水果拿到了池子边,再次跃入水中,抱着满脸通红的高亦其轻哼:“也就我惯着你,换了旁人,你别想有这待遇。”说完,拿着银签子,小心地喂到他嘴里。
  高亦其吃了两口,细声细气地说:“饱了。”
  “饱了?”高诚差点没被他气死,“我花了大工夫让人买来切给你吃,你吃了两口就饱了?”
  果盘里的瓜果跟没动过一样,高亦其坐在高诚怀里扭了两下:“可我饱了。”
  “饱了也得给我吃。”高诚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这就饱了?我看你就是寻我开心。”
  高亦其按住腰腹间的大手,脸色更红,张开嘴咽下高诚递来的水果,又吃了好几块,然后打了个小小的嗝:“先生,你看。”他转身往身后看,“海边有好多船。”
  登高自然望远,高诚回过头,顺着他的视线眺望远处的海岸线,果不其然,碧波中时不时蹿出白点,劈开浪花在波涛中起伏。
  “帆船。”高诚兴趣缺缺,“许是今天天好,出海的人多了。”
  高亦其好奇地扑腾到池子边,眼巴巴地看了许久,因为身子的缘故,他基本和水上运动绝缘,但到底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就算不能玩,心里头总归是想着的,所以见了这番场景,免不了动歪心思,不过高亦其想归想,终究还是明白事情轻重,所以没和高诚说。
  然而他不说,高诚还是能猜到几分,毕竟惦记这小兔崽子两年多,就算高亦其不吭声,高诚还是能看懂他眼里的渴望。
  “想去玩?”
  “不想。”高亦其缩回来,抱着膝盖在水里吐泡泡,说话咕噜咕噜的,“不会玩,也玩不了。”
  “我教你。”高诚喜欢看他吃瘪依赖自己的模样,“不是很难。”
  他趴在男人肩头,侧头看对方深邃的眉眼,察觉到零星的纵容,忍不住心神荡漾:“不难我也不学。”
  高亦其的屁股沉了沉:“我就要坐在先生怀里泡水。”
  高诚听得发笑:“得,你就给我闹,等闹到哪天我烦了,你就知道珍惜了。”
  “先生会烦吗?”他闻言,急忙凑近,“先生会不会不要我?”
  水面随着高亦其的动作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高诚隔着泳衣捏捏他的屁股:“如果我说会呢?”
  高亦其闻言,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可把高诚吓坏了,搂住他好说歹说哄了十来分钟,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高亦其被吓得紧紧抱着男人的腰,把被细线分开的小花隔着湿透的布料贴在高诚的欲根上,可怜兮兮地蹭,边蹭边挤眼泪。
  他晓得高诚舍不得自己哭,所以有的时候故意掉几滴泪撒撒娇,这法子到目前为止百试百灵。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稍稍冷了些,高诚将高亦其从水里抱出来,用浴巾裹了,让他先去屋里洗个热水澡。
  “一起。”高亦其嘚吧嘚地追着高诚的脚步,在房间的地板上留下两串湿漉漉的脚印,“先生,我要和你一起洗。”
  高诚回头觑了他一眼,思量着一起洗就一起洗,起身抓了毛巾,和高亦其一同走进了浴室。
  “小家伙,泡澡还是直接冲?”
  高亦其裹着浴巾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高诚连忙帮他做决定:“还是泡澡吧。”说完,俯身将水龙头拧开,哗啦啦地放热水,须臾浴室里就氤氲起淡淡的雾气。
  高诚这边在放水,高亦其则在费力地脱泳衣,一切紧身的东西都难脱,他伸伸胳膊,踢踢腿,愣是没把泳衣从身上扒下来,就屁颠屁颠地凑到高诚身边,蹦起来一贴,小花瞬间在男人的后腰上留下一串淫靡的水痕。
  “干嘛呢?”高诚都不用摸,就知道高亦其犯嫌,把淫水蹭自己背上了,“一发浪就爱往我身边凑。”
  被当场戳穿,高亦其也不害羞,他鼓着腮帮子晃腿,彻底骑到高诚背上,环着对方的脖子看水哗啦啦地往浴缸里涌,他看着看着来了感觉,小花翕动着喷出汁水,两片充血的花瓣被细线分开,花核蹭着线,又爽又空虚。
  “先生,我想要。”高亦其把脑袋搁在高诚的肩头,声音又软又抖,“好难受。”
  他也知道,老是被摸又得不到满足,会变得越来越淫荡,所以想要高诚满足自己的欲望。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男人低着头,从水面的倒影看高亦其红扑扑的脸,心头除了涌动的情愫,还有三两分不可思议。
  搁在两年前,就算有人拿枪顶着高诚的脑袋,他也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爱上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年前,高诚刚在上海滩站稳脚跟,头一件事就是找亲生父亲算账,而高亦其自然也是目标之一。依着高诚的想法,带十几个人放两枪,这所谓的父亲与弟弟就归西了,反正没人知道他是高家的私生子,最多嘀咕一句高先生残忍。
  残忍?高诚觉得自己没有父亲万分之一的残忍。
  高诚还记得动手那天天气晴朗,陈叔带人先行埋伏在了高公馆所在的半山腰上,他自个儿开着车,从山脚一路开到公馆门前,头一回瞧见高亦其。
  十六岁的高亦其还是个孩子,拎着行李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时不时回头和爹娘招手,好像还喊了两句:“不用送了。”喊完,竟然径直钻进了高诚的车,咋咋呼呼地说去码头。
  感情将男人当成接送的车夫了。
  高诚冷笑一声,拔枪回头,立时撞进双清澈的眼睛,心尖顿时滚过酥酥麻麻的痒。在外头腥风血雨这么些年,高诚很久没见过这样纯粹的眼神了,里头一点杂质都没有。
  小少爷穿着白色的西装,里头贴身裹了个马甲,呼吸有点艰难,坐在座位上悄悄摸摸把衣扣解了:“先生,能开快点吗?我今儿要坐船赶着去上学呢。”
  高诚默了默,鬼使神差地调头:“去哪儿啊?”
  高亦其闲不住,乐意和人说话,闻言笑眯眯地说:“法国,我出去念书。”
  “挺远。”
  “是呢。”高亦其苦恼地叹息,“我好怕晕船。”言罢趴在椅背上,眨巴着眼睛开高诚开车,“先生,你的车好像很好,是我爹叫来送我上学的吗?”
  高诚心道这傻小子现在才察觉出不对,又想拔枪。
  哪知高亦其忽然往后座一倒:“谢谢先生,我爹拜托你的时候脾气肯定不好,他总是这样……我替他向你道歉。”
  高诚闻言,终于从后视镜里认认真真打量起高亦其来,在男人看来,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脾气定然不好,就算不是趾高气扬,也挺定高高在上,说话做事都带着惹人烦厌的娇气,可高亦其不同,他单纯得仿佛从未经历过磨难,就算是高诚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为他软化了一小块。
  “你爹对你好吗?”男人开始不由自主地套话。
  “还成。”高亦其扒拉着手指,时不时趴在窗边看风景,“但是他老想着让我娶媳妇,我……哎呀,我不想,我娘也不乐意我成亲,所以才寻了个由头让我出去读书的。”
  高诚聊着聊着,心里的戾气就没了:“为什么不娶?”
  高亦其沉默了。
  高诚觉得他肯定有心上人或是从小一起玩儿却不能在一起的青梅竹马,就没多问,转而道:“一个人出去不害怕吗?”
  “不怕。”高亦其又恢复了开始的健谈,“我娘在法国有个远方表亲,算是我表哥,虽然比我大了好几岁,但是前些天回信说会好好照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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